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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飛蛾撲火,像被扯著線的風箏。江之鄴以拳抵唇咳了兩聲,點頭道:“這幾日上奏的臣子,都是向皇上投誠的中立之人。皇上可以從中選出幾名加以栽培,但其中不乏投機取巧的油滑之輩,皇上要選出真正的良臣?!?/br>“那,老師幫朕看看吧?!膘骋慌d奮地準備去取奏章,被江之鄴攔下了。“不可?!彼廁v的眼中,刺人的冷光淡了許多,變得溫和。但斐一總覺得,他的活力也隨之衰退不少,讓她忍不住心慌?!氨菹?,我說過,你要學會防備。為你自己挑選手下,不必讓我知。就算江家是支持你的,你也要留有余地,莫要萬事都對我透露?!?/br>他的意思是,叫斐一誰都不要相信,哪怕是他。“朕……”斐一的興奮勁就這么卡在胸口,失落地耷拉下肩膀。“朕知道了,老師?!?/br>江之鄴看到她心情低沉,心跳亂了一拍,用力閉上眼。雖然殘酷,但她必須明白?;始易畈蝗钡模褪乔?;最缺的,也是情。孺慕之情,手足之情,風月之情,鮮少有不被權(quán)力摻攪的。不缺是虛情假意,缺的是真心。如果當初,也有人告訴他這一點的話,他也不會落得如今……斐一送江之鄴離開皇宮,直到他的轎子消失在宮門口,她也沒有問出口。問他,中的是什么毒,是誰給他下的毒?問他,他還能陪伴她多久?問他,為什么……昏迷中,會叫出“阿姐”?她總覺得,如果問出口了,他本就日漸消逝的那股火,也會熄滅化為青煙。他似乎一直就是靠這股怒火撐下來的,如果火滅了,他呢?“老師……”她望著夕陽下的宮門,逐漸緊閉隔絕了他的足跡。“你要……陪著我啊?!?/br>就像你當初答應(yīng)的那般。……執(zhí)劍坐立不安地等了半個月,終于被君堯叫到面前。他跪在地上,眼前是君堯月白色的長袍,晃晃蕩蕩,搖擺不定。他的主人在他面前站了一會,似在思量。早在主動提出替君堯去與伺候斐一時,他就做好準備了。沒用的替身暗衛(wèi),知道太多君家秘密,只有死路一條。他完成了心愿,斐一也接受了他。但他能感覺出來,皇上對他的態(tài)度只是一種單純的喜愛。與她對君后、對賀云霆將軍不同,他沒有走到她心里。明明,當初想的是春宵一度便能滿足地離開。現(xiàn)在,心里卻又像開了一個口子,空虛得難以填滿。連那夜的身體交纏的回憶,也變得酸澀起來。每次回想,便能又找出一個她不在乎自己的證據(jù)。背后斐一留下的指痕,短短幾天便消失得無影無蹤。他想,他越來越貪得無厭了。當那人吝嗇到極致時,一絲一毫的親近都成了慷慨。“在想什么?”他腦中一團糟,忽聽頭上傳來君堯冰冷的聲音。“屬、屬下……!”執(zhí)劍不敢撒謊,張口結(jié)舌不知如何回答。他覺得,就算他不回答,大人也看穿了他的種種綺思欲念。君堯沉默了一會,說:“她和我要你,我把你給她,做近侍。”畢竟,執(zhí)劍的武功多高他知曉,由他保護斐一,想必他也會盡心盡力。狂喜涌上心頭。“只是,你的這張臉,是個麻煩?!彼S即聽君堯說。一個面具被扔到他腳邊,執(zhí)劍撿起,是一個制作精良的深紅色面罩,可以遮住他的下半張臉。又因為奇特的造型,戴上后哪怕雙眼還暴露在外,他與君堯的相似度也大大降低。他本以為,君堯要毀了他的臉。握緊面具,對著曾經(jīng)的主人道了一聲真心實意的:“多謝……大人?!?/br>從此,他不再是君家的暗衛(wèi),和君堯,也再無干系。離開君堯書房前,執(zhí)劍瞥到他的書桌上,擺著一只小貓窩睡的瓷偶。與他簡潔清雅的書房格格不入,又奇妙地和諧。一眼他就知道,那是女皇送給他的。抱著苦澀的心情,兩人各懷心思沉默地分別。……西北,軍營中。與副將對著地圖討論了半宿,賀云霆才回到自己的營帳休息。西北粗糙的空氣帶著冷意掃入他的帳內(nèi),不禁愈加想念起京城里嬌軟的皇上。早知道,應(yīng)該綁了她也來一場‘御駕親征’,帶到西北來才對。軍營里男人多陽氣重,沒有斐一這個高貴的皇族溫香軟玉陪伴,一到夜里就加倍難熬。遠處隱約傳來幾道女子哀求的尖叫,估計是士兵們趁開戰(zhàn)前跑去軍妓那瀉火。他吐出一口濁氣,解開自己身上的盔甲扔到一旁。從懷中掏出斐一貼身的衣物,輕嗅淡淡的體香。這還是他出征前逼著斐一拿出來的,放在身邊撫慰寂寞。一邊聞著馨香,一邊想著斐一在自己身下哭泣呻吟的樣子,解開腰帶自瀆起來。賀云霆粗喘著,有力的手腕上下擼動。強壯的身體弓起,長發(fā)披散在肩頭,把身下巨物弄得水聲不止,閉眼想象自己是在斐一體內(nèi)狠撞抽插。抓著她的長腿,高高拎起,就能看到粉嫩的rouxue吞吐他的東西。小腰可以折成各種姿勢,但是從后面進最深,捅進去似乎能貫穿她單薄的身體,把她狠狠釘在他身下。雖然每次斐一都哭哭啼啼地嫌他動作太重,但他知道其實有時候她也是喜歡被粗暴對待的……當久了一國之君就是這個破毛病,不喜歡白天別人踩在她頭上,又喜歡夜里被男人踩在腳下。口是心非,可能斐一自己沒發(fā)現(xiàn),他從她xue里抽身時,她主動把臀翹得比誰都高。一邊流著淚珠,一邊暗暗期待他的挺身進入。所以有時候會故意和他鬧,勾起他的火在床上動作一下比一下重。他還知道,斐一聽到他喊她“陛下”會更濕,嘖,這個虛榮的小丫頭。想狠狠地插進她的身體,在書房弄她,在御花園里弄她,甚至在龍椅上……男女之間這種事,就是要越放蕩越好。在情人面前還端著姿態(tài)的,有什么意思。英朗的眉輕皺,喉結(jié)上下滑動。低沉磁性的呻吟聲在空蕩蕩的營帳內(nèi)回蕩。平日里壓抑的欲念,全部在深夜中爆發(fā)。“嗯……陛下……哈啊……cao死你……”他想著她,每次除了公文,還寫了一封信專門給她。里面裝滿了他的想念,咳,當然,還有一些葷話。信使歸來時,他都伸長了脖子看有沒有女皇的回信,好一解相思之苦。結(jié)果,斐一一封也沒回過。該死的,等他回了京城,一定要把那個磨人的小混蛋干得下不了床!==========最后一段是賀云霆的一己之見(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