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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好男兒困在自己身邊當(dāng)籠中鳥——還欺負人家meimei,是人干的事?斐一在心里唾棄原身做的好事,許久未開口。賀云霆垂在身旁的雙手握拳,青筋鼓起。他以為是他厭惡‘斐一’的態(tài)度惹惱了她,故意給賀云英下馬威。他閉上眼,下定決心般背對斐一雙膝跪地。白色衣衫被他拉下,露出蜜色的結(jié)實后背。同時從腰間解下一柄長鞭,對斐一說:“陛下若生氣,便懲罰臣吧。”男人健美的身體恭順地跪倒在面前,還舉著鞭子求鞭打,視覺沖擊力太大了。“……???”斐一滿頭問號。“哎哎哎,使不得使不得,霆將軍你起來?!?/br>賀云霆跪在地上不起,斐一感覺自己眼睛都要被他的后背閃瞎了。賀云霆還一副要被非禮的視死如歸樣子,誰非禮誰啊,你才不要非禮我的眼睛好不好……在深宮待久了,賀云霆的膚色從健康的古銅色變成了蜜糖般棕中帶白、白中帶粉的顏色。皮膚也因為常年習(xí)武十分緊致,一塊塊肌rou繃緊,在日光下閃著誘人的光。微微側(cè)過的臉上一片隱忍,長發(fā)從肩頭一直垂入腰間……斐一抖著手不讓自己接過鞭子,端起茶水灌了好幾杯。“朕沒要罰你meimei啊霆將軍,將軍你起來,啊?穿好衣服,讓別人看到像什么樣子嘛!”斐一真的心好累。賀云霆疑惑,今日女皇居然不似往常般親昵地喚他“云霆”,也沒有因他冷硬的態(tài)度大發(fā)雷霆。他默默合衣起身,掩住胸前一片春色,斐一才松了口氣。“誤會,都是誤會。霆將軍,朕只是碰巧遇到你meimei云英和……那個南宮的朱羽在說話,問了兩句就讓他們走了?!?/br>“你放心吧,我不會對她怎么樣的?!?/br>聽后,賀云霆才知道是自己誤會了。他清楚自己meimei好管閑事的性格,偏偏這次還管到皇帝的男寵身上了。就算斐一罰云英,他也無從辯解。男人英朗的側(cè)顏染上一絲慚然的薄紅。“對了,霆將軍,我想問你。那日我遭賊人偷襲,你為何沒跟在我身邊?”斐一問,賀云霆是近衛(wèi)首領(lǐng),按理說皇帝出門他都應(yīng)該守在身邊。賀云霆略驚訝地看向斐一,薄唇微啟回答:“回陛下,那日是陛下要求我不許跟隨左右的。”“哦,我、朕腦袋暈沉沉的,好多事記不清了,哈哈。那找到朕的侍衛(wèi),是哪個?”“回陛下,是臣。”“你,你有沒有看到賊人的背影樣子?”“并無,陛下?!?/br>斐一問完和沒問一樣,郁悶地拄著下巴。她瞧著面前男人順從的樣子,再回想他往日高頭大馬一身輕甲在城門口的意氣風(fēng)發(fā)模樣,心里過意不去。于是開口:“霆將軍,你meimei也該到嫁人的年紀(jì)了,要不朕準(zhǔn)她提前出宮吧?”然后把賀云霆也放出去。賀云霆聽她真誠的語氣,怔住了。但隨即又自嘲地說:“陛下不必如此試探臣,臣既答應(yīng)了伴君左右,就不會食言?!?/br>在沙場征戰(zhàn)的熱血沸騰,也只能在夢中感受了。他注定,是枯死在深宮的命運。斐一:“……”不是的你聽我解釋。賀云霆離開斐一的寢宮時,正好撞見了來送茶水的來喜。賀云霆對他點頭后便離開,留下來喜一個人目瞪口呆。天啊,霆將軍求見陛下,然后離開寢宮時衣衫不整!腰帶有些松垮,衣領(lǐng)雖然合好了,但逃不過他的火眼金睛,領(lǐng)邊都起皺了!第二天,宮里就有傳言。陛下難攻不下的霆將軍,終于被擄獲芳心,自薦枕席了!============“將軍”和“陛下”……( ̄¬ ̄)嘿嘿,抹口水替身‘霆將軍自薦枕席’的消息很快傳到了君堯手下人的耳中。心腹和君堯報告此事時,君堯只是冷淡地瞟著面前的奏章。燭光下,他的眸子近乎透明,似乎無喜無悲。就在心腹以為他不會說話時,君堯道:“安排下去,擇日圓房吧?!?/br>心腹震驚地抬頭,君后大人終于要破了女帝的身?“是?!?/br>等手下人離開后,君堯一邊執(zhí)筆在奏章上批著,沖空無一人的書房說道:“出來?!?/br>一道黑色的身影突然閃現(xiàn),單膝跪在君堯的書桌前。君堯依舊穩(wěn)穩(wěn)地握著毛筆行書,連頭也沒抬起。黑衣人拉下面罩,露出一張和君堯有六分相像的面容,低聲道:“大人有何事吩咐執(zhí)劍?”仔細看的話,會發(fā)現(xiàn)黑衣人連身形都像極了君堯,除了氣質(zhì)的不同。君堯是可望不可即的冷淡,黑衣人卻克制內(nèi)斂,仿佛一道不存在的影子。“圓房,你去?!本龍?qū)懴伦詈笠粋€字,抬起手腕,漠然地說。執(zhí)劍依舊跪著,心中卻是驚濤駭浪。君后叫自己頂替他,與女皇圓房?他作為君堯的替身,執(zhí)行過無數(shù)次險象環(huán)生的任務(wù),沒想到這次,居然是……“執(zhí)劍遵命?!?/br>執(zhí)劍再次消失在黑暗中。君堯坐在椅子中,輕按自己因為長時間處理政事而酸痛的額角。燭光下,如玉的容顏愈發(fā)難以捉摸,像千年的寒冰,沒有一絲要融化的跡象。……聽人匯報說朱羽和鶴心已經(jīng)搬到新的住處后,斐一打算親自去看看,以防再次有奴才糊弄她。到了南宮一看,果然他們移到了個更大的院子中。雖然沒有自己的宮殿,但足夠兩個少年住了,伺候的嬤嬤太監(jiān)也都看起來老實巴交的。知道斐一來了,朱羽臉上藏不住地欣喜,拿出一件新衣?lián)Q上。他對著鏡子整理衣襟,青蔥少年看起來像三月楊柳般清新怡人,幼嫩的臉蛋上有一層難以察覺的潮紅,似春日花開。懷中斐一的手絹還在,只是馨香淡了許多。朱羽掏出放在鼻尖下輕嗅,咬著唇不知呢喃什么。鶴心沒注意到他的異樣,看看天色,說:“馬上就要入夜了,她這個時間來,肯定沒安好心?!?/br>斐一:??我怎么沒安好心?“不過幸好,君后還沒和她圓房,她還不能留在這過夜?!柄Q心又說。朱羽倒不如他一般欣喜,無言地攏了攏鬢角碎發(fā)。屋外傳來來喜通報的聲音,兩個少年急匆匆跑出去迎接。“拜見陛下?!眱扇艘惶ь^,發(fā)現(xiàn)來的不止斐一和來喜,霆將軍賀云霆居然也在。男人抱著劍站在斐一身后,目光淡淡掃過兩個人。他與雙生子不同,身材孔武有力,渾身充滿陽剛之氣。試問若是有這樣的男人做入幕之賓、榻上之客,誰還能想起嬌花般柔弱的男寵呢?“起來吧”,斐一說,“在這里住著感覺怎么樣?”沒有叫他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