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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要開新春宴的事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沒幾天就傳遍了整個宮里。如錦也是早早地就準備好了。衣服選的是藕荷色煙羅紫紗宮裙,外面罩了件銀白雪狐裘。發(fā)間插著的還是那天的翠色玉簪沒有變,想必皇上會喜歡。因得皇上這事怕招惹了別人,把先前準備好的偏艷麗的妝容換成了素淡的白妝。出門時,雨寒還小聲抱怨道把小主畫丑了。如錦忍不住笑出聲來,摸著她的小腦袋說,“就是要丑些才好呀?!弊洗湟彩侨炭〔唤?,捂著嘴。這兩人一動一靜,一幼稚,一穩(wěn)重,倒是給如錦添了不少樂趣。原本這時候?qū)m里是很寂靜的,現(xiàn)在還沒到地方都能聞到空氣中歡快的氣息,趕路的太監(jiān)宮女們見了如錦都是福身叫一句“小主好”。離去時腳步雖然匆匆,但仍然能夠看到他們臉上的喜悅。宮里奴才們的喜怒哀樂向來不能輕易表露出來,也就這個時候他們可以放松一些。就是臉上帶著笑自家主子也不會怪罪。大方點的主子甚至還要給宮里的下人們封幾個紅包,好添個彩頭。依如錦的品位還不夠封紅包的,不過她進來得的賞賜多,也是學(xué)著別的娘娘發(fā)了幾個。高明的宮燈點亮了整個皇宮,看著亮如白晝的燈火,如錦忍不住拿他和那天看到的長安對比。發(fā)覺這還是比不了的。長安街里的人氣和隨性是皇宮沒有的,皇宮的尊貴和規(guī)矩也是長安街里不存在的。因得新春宴已經(jīng)時隔多年未開了,眼下重開便是一片盛況。與會的地方早已是人山人海,留在里面的宮女都是面容姣好,她們在里面飛快地穿梭,手里提著一個小巧的菜籃。整個會場按照方形布置。最上面的是皇上和皇后的尊座,然后依次下來按品級排好妃子、大臣的座位。上面一些的桌子上已經(jīng)擺好了菜肴,下面的還在候著。如錦在宮里不認識什么人,孤零零地走到自己的位子上坐好。奇的是自己桌子上也擺好了菜。不過都是些豆腐、青菜之類的東西。如錦身子坐正,眼睛到處瞟著,發(fā)現(xiàn)旁人的桌子上也是擺的這些菜肴。這倒是和先帝不同,一點也不鋪張浪費。如錦眼睛尖,又看到桌子也不是什么名貴的木材,可能就是內(nèi)務(wù)府里面不用的邊角料做出的玩意,看起來是新制的,還帶著很多毛刺。如錦更加深以為然了。最上面的座位還是空的,畢竟只有妃子們等帝后的份,沒有帝后等旁人的事情。隨著賓客的到來,已有一些樂師彈奏起了會宴時用的雅樂。一時間是音樂和諧,氣氛莊重。如錦一面正襟危坐,一面耳朵豎起聆聽絲竹之聲。如錦傳(高H高辣)第四十五章反君之意第四十五章反君之意忽聽得旁邊一陣竊竊私語。如錦原是不在意,可眼瞧著她們說的越來越起勁,言語間多有涉及宮闈秘聞之事。如錦的心情就不是太好了。倘若不管吧,要是讓旁人知道了,定要告自己一個包庇之罪;要是去管吧,也沒什么由頭。如錦朝她們瞥了一眼,是個沒見過的生面孔,穿的是很平常的淺粉色宮裙,模樣也很是淺淡。要不是她身旁的宮女謹遵本分在她身后站著,還真分不出誰是主子誰是下人。不過如錦也沒在意,和自己坐在一起,位分定然是不高的。身后的紫翠提醒道,“這位小主是新晉的昭良人。”真是瞌睡來了有枕頭。自己還想著怎么讓她們閉嘴呢,這下就有了法子。如錦直接從位分下手,淡淡道,“這位昭良人,承蒙圣上好意,讓我們這些妃子可以出來放松一下。如此良辰美景,實在不是多舌的時候。不知meimei以為呢?”這位昭美人位分不高,脾氣倒不小。她柳眉一挑,杏口一張就想回擊,她身后的宮女急忙拉住了她。她這么一口氣沒上來差點梗死,臉憋得通紅,胸脯一上一下的顫抖,然后歸于平靜。她屈膝行禮,嘴里不情不愿地說道,“奴妾知曉了,謝jiejie的教誨。”如錦心里有些驚訝,沒想到這貼身的宮女倒比小主還要穩(wěn)重一些。位分如此之低,還不知道收斂脾氣,也不知她能在這宮里待多久。不過這就不關(guān)她的事了。這面忙完,全場慢慢安靜下來。無論是妃嬪還是外臣都站起來,表情肅穆。皇帝大步流星地從屏風后走出,皇后笑意盈盈地輕輕挽著他的臂彎,亦步亦趨地跟在后面。不管皇上和皇后有沒有夫妻情分,至少在這種重要的場合里,魏乾帝都會給足皇后面子,在外人的眼里演一出夫妻情深的戲。皇上、皇后都到了,太后去哪了?太后從前可沒有缺席過像這樣重要的場合,太后不出現(xiàn)總讓如錦心里有些不踏實。是因為自己待會要彈奏的和太后有關(guān)的緣故嗎?如錦心里有些急躁,她緊緊地盯住臺上萬丈光芒的男人,他只輕輕一揮手,所有人都謝恩坐下。“今日惠風和暢、薄雪盈天,朕在此處設(shè)宴,愿各位極盡歡愉,共度新春佳節(jié)。太后身體有恙,抱病壽康宮中。諸位可以用宴了?!被屎笱谛浣o魏乾帝斟了一杯酒,魏乾帝高舉酒樽,然后仰頭一口飲下。“謝皇上!”眾賓欣然坐下,沉寂許久的絲竹聲再次響起。樂坊里的舞女和著節(jié)拍施施入場,跳的是和雅樂相配的舞蹈。古人云:食色性也。看著如斯美人跳舞,一邊飲酒一邊吃菜方為妙事。如錦這時也不禁佩服其那些個大臣們了,妃子這里見了這么清淡的菜肴要么只皺眉敷衍地吃下幾口,要么就干脆不伸筷子;而那些大臣都面不改色地大口吃菜、大口喝酒。看來真的是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古人誠不欺我。宴會里的表演共分為兩部分,先是樂坊里的詩詞歌舞,然后就是妃子們上臺獻藝了。第一個出場的是一個穿著清秀的妃子,看面相中的婉約應(yīng)該是江浙一帶的女子。她一沒換衣服,而沒帶樂器,如錦猜測她應(yīng)該是來獻唱的。果然她有些怯怯地坐下后,張口就是如黃鶯出谷般的吳儂軟語。如錦聽不太懂,不過從她臉上的羞紅來看,應(yīng)該是她們那里的情歌。那妃子一面唱著,一面癡癡地看著魏乾帝,眼波里是情絲流轉(zhuǎn)。江浙一帶的女子更喜歡魏乾帝這般英俊高貴的男子,如錦瞧著她神色也不像是裝出來的————她可能是真正為了這個皇帝進宮的。不過魏乾帝只大呼一聲“賞”,用一只金簪錯付了那女子的一片癡情。第二個妃子扮作一個身著紅紗的舞娘。在這還飄著細雪的天氣里如此裝扮,如錦也是很佩服她的敬業(yè)精神。樂師被打過招呼,換上了帶有些情欲意味的音樂。舞娘的紅唇里銜著一只紅梅,眼角用胭脂打上紅妝。面色清冷疏遠,妝容確是如此的誘惑。這樣清純與嫵媚的反差感再加上輕盈歡快的舞步、不住扭動的纖腰,饒是魏乾帝定力再好還是瞇起眼睛似在享受。畢竟他也是個男人。一曲舞畢,妃子還臉上帶著劇烈運動的潮紅,目光盈盈若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