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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可是被人掐死的,小主可要小心些自己的安全?!?/br>小趙子走后,如錦疲憊地按著自己的額角,在雨寒的攙扶下慢慢躺在塌上。習(xí)琴很是耗費心神,又加上這么一檔子事,實在是讓她有些心力交瘁了。如錦傳(高H高辣)第四十二章睡美人第四十二章睡美人“近來江南氏族多有不怠之意,交上的賦稅也是有少無多?!?/br>“雍南的水災(zāi)多發(fā),還需要朝廷撥款賑災(zāi)?!?/br>......御書房里,一干大臣正在熱火朝天地向天子稟告政事。因為有些政事如果是以奏折的形式呈上,朝廷上往往會吵得不可開交也拿不出個結(jié)果來,所以只能在御書房里私下討論。魏乾帝按了按自己的眉頭,隨意問道,“不知眾愛卿可有什么好法子?。俊?/br>一內(nèi)閣大臣進言道,“臣以為雍南水患刻不容緩,戶部應(yīng)立即撥款賑災(zāi)。至于江南氏族——”頓了一下,他尷尬地笑道,“老臣愚鈍,想不出法子來?!?/br>魏乾帝看著面前白發(fā)滿頭的一干大臣,心里嘆了口氣。這些人可都算得上是大魏的棟梁之臣。不過現(xiàn)在他們又在干什么呢?每天來御書房給自己說的就是這里受災(zāi)了,那里有賊了,好像大魏已是大廈將傾、國將不國的境地了。其實說到底還是為了那亮閃閃的雪花銀罷了。雍南突發(fā)水災(zāi),于情于理朝廷都要撥款賑災(zāi)??蓳芟氯サ你y子十成里面有八成都是要被各級官員中飽私囊,剩下的兩成到了地方上還要被剝削一遍。這樣下來,真正吃到受災(zāi)的百姓肚子里去的恐怕只是些湯湯水水了??梢哉f,每一次朝廷的撥款,對某些人來說都是一次大發(fā)橫財?shù)臋C會。只是眼下并沒有屬于自己的耳目,朝堂上從上到下的消息的都被這些所謂的天子門生把控。自己僅僅只是知道他們會貪污,可具體什么人貪自己也是兩眼一抹黑。想要把控朝廷,可謂是任重而道遠(yuǎn)啊。再說這江南氏族,他那哪是愚鈍啊。她當(dāng)然不能說了。他本家可不就是江南的嗎。他總不可能帶著自己去砍他祖宗的腦袋吧。江南多出士人才子,這些人入了朝堂就報團取暖,形成一個龐大至極的利益群體。待到自身安穩(wěn)后,就如同一只只趴在鉆進木頭里的蛀蟲一樣,在國家身上吸血。自己想要除去他們談何容易。他們腦子里確實有忠君的想法??伤麄儾还茴^上的君是誰。只要拿到手里的利益不變,誰做皇帝都是做。倘若天子不聽話了,就換一個自己的代言人出來。就像是當(dāng)年他們推出了四王爺一樣。正在等候皇帝命令的大臣們突然看到魏福海不知何時走了進來,在皇帝的耳邊小聲說著話。然后皇帝的臉色變了又變,擺擺手說道,“今日暫且商議到這里,眾愛卿請回吧?!?/br>大臣們面面相覷,誰也不知道皇帝在想些什么,只高聲著“謝主隆恩”,一個接一個地走出去。御書房里終于安靜下來,魏乾帝敲了敲桌子,問道,“此事當(dāng)真?”魏福海心里叫苦,好好的霽月軒怎么攤上這么一檔子事。他俯首貼地,高呼道,“奴才的義子親口說的。斷然不會假?!?/br>魏福海趴在地上半天沒聽到動靜,他小心地抬起頭就看到魏乾帝已經(jīng)站起身。他面色平靜,“朕要去霽月軒一趟。今晚排到哪個妃子,讓她早些睡下,不必就等了。”皇上對錦小主可真好。又推掉了一個妃子?;噬蠟樗频袅藥讉€妃子了?人老了,記不清了。不過今天晚上侍寢的妃子老奴還是記得的,好像是——麗嬪。魏乾帝沒叫隨從,一個人大步流星就進了霽月軒。門口雨寒還在守著,見皇上來了,連忙行禮,“小主已經(jīng)睡下了,可要奴婢叫醒她?!?/br>“不用,你們都退下吧。”魏乾帝擺擺手,小心地推開房門。雨寒知趣地告退,連帶著把周圍的宮女都調(diào)開了。只是一扇門,隔離了寒冬和春意,隔離了冰涼和溫暖。屋里還是沉睡著的,只在外面留了一盞很小的燭燈。借著紅色燈火的搖曳,魏乾帝聞到了一股淡淡的卻又很讓人印象深刻的香氣。這香氣他在如錦的身上也聞到過,已是十分熟悉了,不知道是用的熏香還是天生的體香。魏乾帝走到床頭,看見如斯的美人正在酣睡。有些較小的身體在粉紅床簾的遮蓋下若隱若現(xiàn),很有種江南女子欲說還休的感覺。他伸手抬起一截床簾,連呼吸也不敢加重,仿佛是朝圣者面對不食人間煙火的神女時的虔誠。魏乾帝整個人都坐在了床上,床簾被輕輕放下,垂到了一大一小兩雙鞋上,把無聲的美麗鎖在春帳之中。如錦在睡覺時自然是洗去了臉上的胭脂。不過她似乎是天生麗質(zhì),至少在魏乾帝看來,上不上脂粉都是一個模樣。可愛的小臉上還帶著一絲純白,可能還對自己宮里死人的事情有所害怕。可這幅模樣就像是嬌艷的玫瑰上面沾了些許雪絨,平添了幾分嫵媚顏色,讓玫瑰的美更加鮮艷地綻放。魏乾帝看著她平靜的睡顏,剛才在御書房里聽那些個大臣嘰嘰喳喳的煩悶慢慢地?zé)熛粕?。他從未想過自己和一個女人會躺在同一張床上,不行魚水之歡,不說動人情話,僅僅是看著她都會如此高興。這便是民間常說的感情么?可我是帝王,怎么可以有感情呢?想到和四王爺做出的約定,魏乾帝心里一痛,他第一次懷疑起自己的決定來。這么做到底是對是錯。他在心中發(fā)問。如錦的眉頭還在皺著,似乎夢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魏乾帝伸手順著如錦的臉頰向上撫摸,拇指停留在她的兩彎秀眉。和其他女子刻意修剪過的不同,她的兩截眉頭又細(xì)又長,是名不虛傳的柳葉眉。魏乾帝輕輕把如錦皺著的眉頭舒展開,感受到不舒服的如錦搖了搖腦袋,猛地轉(zhuǎn)醒。剛睜開的眼睛還帶著些許迷茫和朦朧,待看清來人身上明晃晃的金黃色后,她又像個受驚的小兔子一樣竄進了魏乾帝的懷里。“皇上今晚怎地來了,雨寒那小丫頭準(zhǔn)是偷懶去了,還不來通報一聲。”女孩環(huán)住魏乾帝的脖子,聲音軟糯。“是朕不讓她們通傳的。愛妃可不許錯怪她們?!蔽呵蹨厝岬乩碇珏\凌亂的發(fā)絲,上面還帶著熟睡時出的薄汗,有些滑膩卻并不讓人覺得惡心,浮著香氣纏繞在發(fā)絲間反倒是別有一番趣味。如錦這才想到自己現(xiàn)在是羅裳半解,脂粉未上。她忍不住把腦袋埋在男人的胸膛里,用手遮住露出了的臉頰,扭捏道,“臣妾現(xiàn)在什么都沒有打扮,讓皇上瞧見了,可真是丑死了。皇上不要看?!?/br>“剛才朕可什么都看見了,你躲也沒用。”魏乾帝撥開她的手,捏著軟嫩的小臉蛋笑道。如錦不說話,兩只縮在被窩里的腳丫象征性地蹬了兩下示做反抗。這般鬧完,兩人都是冷靜下來。如錦抬頭問道,“皇上可是為了臣妾宮里的事而來?”魏乾帝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