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嘗試性地往里面撞了撞,徐喬的秀眉隨著他的動作起伏蹙著,形成一個勾人的弧度,他突然想把徐喬弄亂,讓她在自己的身下突然綻放,像紅玫瑰那樣奪人眼球。“嗯...啊”,這聲呻吟仿佛是行軍的號角一般,房間的氣氛陡然一變,帶著不容忽視的鐵血掠奪,阿福加快了身下的動作。猛地撞擊了起來,徐喬暈暈乎乎地,不知道自己觸及了男人陡然那根神經(jīng),媚rou翻出來,又被yinjing帶進(jìn)去,不一會,原本的粉嫩嫩已經(jīng)變成了紅艷艷?;ㄐ囊驗檫^度的摩擦已經(jīng)變得充血紅腫,yinchun已經(jīng)不大能護(hù)住。事實上,yinchun自己也自身難保,因為它已經(jīng)背撐的發(fā)了白。“阿福,你....慢一點....太深了?!币痪湓掚S著男人的動作被撞的七零八散的,到最后,徐喬已經(jīng)忘了自己要表達(dá)什么了,腦子里只余一片空白,還有眼前一個他。“慢不了,慢不了的,喬喬。”嘗到甜頭的阿福已經(jīng)喪失了溫和的那一面,漏出了雄性特有的征服欲和獨占性。理智早已經(jīng)消失殆盡。“啊.....嗯......嗯”“呼哧呼哧”兩個人的粗喘與嬌吟此起彼伏,又構(gòu)成了彼此的催情素,讓他們兩個淪陷的更快,胸前的軟rou隨著激烈運動,在空中蕩出一道乳波,白的晃人的眼,看的阿福眼饞的很,徐喬被它弄的也不好受,而且不止阿??梢钥匆?,她也可以看見,放蕩色情,被風(fēng)月鎖住,她早已經(jīng)看不清自己,下意識地?fù)ё×四腥说牟弊樱噲D阻擋這一切,或者自欺欺人,只要看不見,就可以當(dāng)它沒發(fā)生過,卻是下意識地讓阿福入的更深,苞宮已經(jīng)被撞開了一個小口,guitou也進(jìn)去了稍許。“喬喬,不要抱那么緊,我想看看你?!?/br>徐喬整個人已經(jīng)埋進(jìn)了阿福的胸膛,由于常年勞作,阿福的胸肌被練的恰到好處,滿滿的荷爾蒙氣息,尤其是當(dāng)兩個人親密接觸的時候,胸口的那一點更是有意無意的摩擦,弄的徐喬心緒不寧。報復(fù)性地,她含住了男人的那處,力度控制地剛剛好。然后,她就聽見阿福倒吸一口氣,壓著嗓子,里面是快要溢出的情欲。“壞喬喬?!?/br>收藏一百的加更到明天了。謀殺親夫阿福的肌rou繃的厲害,線條顯得更加硬朗,不像是情動的充血,更像是意志與欲望的對比,壓抑著某種蓬勃的欲望。徐喬放輕力度,舌尖開始圍繞著rutou打轉(zhuǎn),左面一圈,右面一圈,玩的簡直不亦樂乎。阿福的呼吸愈發(fā)粗重,打在徐喬的耳朵上,酥酥麻麻的,幾下之后更是身體猛地顫抖,下身的動作幾乎停止,趴在徐喬的身上直喘粗氣,仿佛經(jīng)歷了一場任務(wù)量頗大的農(nóng)活。阿福懲罰式地咬住徐喬的耳珠,帶著啃食的意味,仿佛要將它吞噬入骨,和自己融在一起,終究還是不舍得,沒幾下就放緩了力度,改為舔弄,順著耳朵向下,舌頭一路梭訓(xùn),來到脖頸處,那里的肌膚細(xì)膩光滑,簡直讓人舒服無比。“別....別咬.....會被人看到的?!毙靻坛雎?,其實她并不介意阿福在自己的身上留下痕跡,只不過現(xiàn)在是夏天,很容易被人發(fā)現(xiàn),解釋起來又是一陣麻煩,而且最重要的是,她和阿福,一個二十,一個二十二,在家長眼里可能還是一個孩子,就做了夫妻間應(yīng)該做的事情,只怕李琴到時候可能會罵阿福一頓。至于徐偉和何婉,她不在乎,也并不認(rèn)為他們會關(guān)心這個。就算知道,也無非就是罵她賤貨不要臉什么的,這些話,她早已經(jīng)聽膩了。徐喬想的出神,壓根沒注意到男人愈發(fā)迷亂的神情,直到下身又是一陣猛撞,她才意識到,阿??赡苌鷼饬?。“呃.....你生氣了嗎?”悶悶的聲音傳來,“沒有。”口是心非,自欺欺人。徐喬在顛簸中揪住他的耳朵,好像手里也握住了些什么,“呀....你跟我說說好不好真的,我保證不告訴別人,騙你是小狗。”阿福從她的胸前抬起頭,嘴里還叼著她的乳珠,拉扯著,像是野獸在分吃獵物。小白兔不自覺地吞了吞口水。“你后悔嗎”“不....不后悔...嗯....呀....太大了?!毙靻瘫磺橛麤_擊的眼神都有些渙散,過了幾秒重新聚上神之后,才又問他,“你為什么那么問呀?”“你剛才沒有在看我,而是在想別的?!保愕难劬﹄m然望向我,但是我感覺的到,你的心并沒有放在我身上,你是后悔了嗎和一個傻子睡在一起,會不會明天就把我拋棄,像對待不喜歡的玩具那樣。誓言是一個騙子說給一個傻子聽的。我是傻子,所以,喬喬你可以騙我,但是,要騙我一輩子。一分一秒都不可以少,騙了我,我會當(dāng)真的。摟住他的脖子,在他的額頭上印下幾個吻,啵唧的作響?!拔以谙?,奶奶要是知道,我們在一起睡了,會打我還是打你呢?”阿福頓了一下,想也不想地說,“肯定是打我,奶奶那么喜歡你,肯定不舍得的,再說,是我連累的你。”徐喬用手指抵住了阿福的嘴唇,兩個人靠的很近,眼睛貼上眼睛,睫毛卷在一起,微翹著像是一朵太陽花。阿福無比清晰地在徐喬的眼里看見了自己,雖然隔著一層快感引發(fā)的水霧,但是已經(jīng)足夠了。隔山隔水,他都會愛她,水霧只不過一層窗花,一捅就破。“我們之間不存在什么連累不連累的,一些都是我心甘情愿地,如果我不愿意,你是沒有辦法逼迫我的,懂了嗎”說完,像是想起了什么,笑出聲來,整個人又嬌又媚,罌粟一般讓人上頭。“你笑什么呀,喬喬”“我笑,如果我真的不愿意,會用棍子把你打暈的?!?/br>阿福的眼神陡然變得兇狠,身影整個罩在徐喬身上,黑夜給他打了一層朦朧的光,看起來更為可怖,下一秒,巴掌聲在房間里響起,啪的,又刺耳又yin靡。“你要謀殺親夫嗎?喬喬?!?/br>浴室徐喬白嫩的臀部立即浮現(xiàn)了一個巴掌印,不疼反而酥酥麻麻的,如同被螞蟻噬咬一般。癢意和羞恥直直鉆進(jìn)了骨子里面。偏偏你對它真就束手無措。“誒,你這人......”話還沒說完,就已經(jīng)被阿福堵住了,唇舌粗魯?shù)毓蠢p著,攪拌著,來不及吞咽的口水就黏黏糊糊的留在了兩個人的下巴上。徐喬推阿福的胸膛,對方精壯的身軀牢牢地鎖住她,一切努力都是徒勞。這不是小奶狗,完全一條大灰狼。徐喬的腦子里只冒出這一個想法。徐喬任著阿福擺布,再也沒有了自己的思想,像一個破碎的傀儡娃娃,阿福緊緊地攥住那根線,徐喬在其身下欲生欲死。一瞬地獄,一瞬天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