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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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平穩(wěn)片刻的心跳又失去了秩序。 他為什么在這里?難道他認識她嗎?單落本應(yīng)有很多問題要問。但她現(xiàn)在腦子里只剩一個念頭:她不想錯過眼前這個男人。 她看向男人的眸子蒙上一層水霧:因為不知道你在等我。 男人輕笑: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家。 走到停車位,男人打開車門,一把將單落推倒在后座上。這種粗魯讓單落感到興奮。她已很久沒和蕭隨做過了,今晚卻濕得很快。 男人撲在她身上,解她襯衫的扣子。 解到最后一粒的時候,他聽見單落開口:我有丈夫。 男人瞇了瞇眼,作勢要起身離開。 單落卻猛然摟住他的腰,使他又壓在了她的胸脯上。 這可是你自找的。男人在她胸前深嗅一口,眼神幽暗似漩渦,我不是你丈夫,我叫倪桑。待會別叫錯了。 我管你叫什么呢?單落媚眼如絲,勾住倪桑的脖子,印上他的唇。 文胸被男人暴力地扯壞了扔在一旁,她嗔怒:待會我穿什么? 我再給你買就是了。倪桑一口咬住她泛紅的乳暈,伸出手狠狠地揉捏起白軟的另一只。 嗯~單落輕喘一聲,又痛又快樂。她好像再一次擁有了對生命的感知。 兩顆蓓蕾都傲人地挺立起來,倪桑覺得她的胸很漂亮,想要rujiao。 幫我解開皮帶。 單落應(yīng)聲照做,等看見倪桑勃起的yinjing不自禁咽了下口水。 不比丈夫的差,應(yīng)該能插得很爽。她冰涼的手指在那根上taonong了幾下,聽見男人倒吸一口涼氣。 她已經(jīng)濕得不成形了,就等男人進來猛烈地cao干好散去她渾身發(fā)麻的癢意??赡呱捄竦氖终茢n住她的胸,將它們擠到一起,再把yinjing塞了進去摩擦起來。 干什么???單落不解,她下面正磨人得難受。 別說話。不然塞你嘴里。倪桑邊抽動邊擠壓著奶子,感受女人胸乳肌膚的滑嫩,好一對尤物。 guitou時不時會戳到單落的下巴,從未遭遇過的對待,她覺得自己好像正在經(jīng)受一場凌辱,但可恥地流出來更多的水。 男人朝她微張的嘴里伸進兩根手指攪動起來,看到有洞就想插,雄畜本性罷了。女人的喉嚨發(fā)出含混不清的聲音,倪桑被惹得心癢,決計待會射她嘴里。 差不多是時候了,他低喘著抽出手最后再給自己擼動兩下,將guitou抵在單落的嘴邊,射出一片乳白。 單落眼神渙散,身體微微顫抖,回過神來時下意識舔了舔嘴角。倪桑眼神一暗,去瞧她的下面,花xue抽搐著在吐蜜液,真皮座椅上一大攤水跡。 就高潮了?還沒碰那呢。男人笑得邪痞,有夠敏感的。今天沒想到碰上你,沒帶東西,我再用手幫你一回。 男人說著,手已經(jīng)插入了陰xue蹂躪起來。 單落邊哼哼邊斷斷續(xù)續(xù)地問:為什么沒帶 許是察覺到女人的遺憾,倪桑俯身到她耳邊:你以為我是在外面隨便和女人亂搞的那種嗎? 這話的暗意讓單落有些愉悅,因此呻吟聲也不再壓抑,隨著手指的律動叫得更浪。僅僅是指jian也足夠刺激,她喘得厲害,但大腦一片渾濁讓她聽不清自己如何yin亂。 男人屈起手指摁壓柔軟內(nèi)壁,故意慢下來挑弄。 給我快單落去摸男人的手,急不可耐地催他。 男人于是猛戳了幾下,手指竟有往回收的架勢。單落立刻夾緊了腿不肯放過,喘得更像在哭:嗯倪桑 告訴我,你叫什么?倪桑的手指又向里深入。 單單落。啊嗯好啊啊情潮難忍的她失了防線,本能地交出了自己的名字,然后在倪桑的猛烈攻勢下縱聲吟叫。 倪桑探到她的陰蒂,毫不憐惜地揉捏按壓幾下,突然低頭張嘴含住。 一大波汁液噴進他的口腔。單落瀉得猝不及防,抱著倪桑的頭顫著身子雙目迷離。 shuangma? 嗯。過了片刻男人才得到回應(yīng)。 舒暢得不想說話。 拒絕不了第一次就拒絕不了第二次。單落迷上倪桑和她zuoai時夾帶的強制和凌辱,她在流下屈辱的眼淚時身體也會隨之顫抖而綻放,身體里隱蔽多年的地獄之門就被身上這個男人毫不留情地撞開了。過去按部就班的學(xué)習(xí)工作戀愛成家使她從未經(jīng)歷過這樣的瘋狂,沒有放縱過的青春是不完整的,所以單落認為她是在彌補年輕時缺席的激情。 單落告訴家中由于升職自己加班出差會比以前頻繁。蕭隨知道她一向事業(yè)心強,充實的工作讓她看上去比從前快樂,因此只是提醒她注意身體不要過于勞累,孩子他會多照看,再不濟就請個保姆。單落這回同意了。 東窗事發(fā)的那天來得毫無預(yù)兆。單落不是沒有惶恐過,但是她以為她至少能在被發(fā)現(xiàn)前及時結(jié)束這一切。她沒想過放棄這個家,出于對孩子的愛。她想見倪桑,出于對自己的愛。等欲望被填補至激情燃盡的那一天,她想重新做回一個普通的母親和妻子。 那天蕭隨回來得很晚,到家的時候滿身是嗆得人喘不過氣的煙味。但他還是去洗了個澡,再到房間看看孩子。 單暖睡得很香,小臉粉嫩。他看了很久。然后蕭隨翻出一套新的被褥,拿走單落身旁的另一只枕頭去了客房,全程沒有看單落一眼。 即使人已經(jīng)離開臥室,房間里的低氣壓還是讓單落喘不過氣來。她揪著被角,把頭埋進被子里無聲地顫抖。 最終他們沒有離婚。但誰都明白夫妻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名存實亡,在這個家的只是單暖的母親和父親。他們開始彼此心照不宣地各過各的。一年多后,單落還是和倪桑斷了聯(lián)系,終歸倪桑也選擇了自己的家。那個男人從此就成了記憶里荒唐縹緲的一場夢。然而蕭隨晚歸時身上的唇紅和香水味并沒有同樣也跟著消失。 單落清楚,以蕭隨的條件,只要他愿意,投懷送抱者絡(luò)繹不絕也不稀奇。蕭隨雖是沉穩(wěn)堅毅的面相,但眼角眉梢風(fēng)流暗蘊,舉手投足間依稀可見學(xué)生時代那股子收不住的浪蕩勁兒,如今這種骨子里的倜儻受了歲月的克制倒更叫人稀罕。 這些鶯鶯燕燕不是沒有想要上位之流,但同一種香水的味道永遠不會在蕭隨的身上停留太久。單落從不覺得有什么威脅,是因為她明白單暖在蕭隨心中的分量。 后來不知何時蕭隨的身上又變得利落干凈起來。單落有些詫異,以為他終于不再沉迷于溫香軟玉借酒澆愁。即便兩人的感情依舊沒有回溫的跡象,單落還是隱隱生出些期待。在單暖面前,他們從來只是生硬的演技,疼愛孩子卻彼此疏離,哪怕是親情,如果再多點溫度也好。 但事與愿違,蕭隨還是會夜不歸宿,甚至差旅也變得頻繁。真正讓單落感到不安的,是蕭隨身邊的人好像很久沒換了。她有好幾次看著蕭隨如鯁在喉,但不知如何開口。一個幾年都不曾同床共枕的丈夫,該用怎樣的口吻去質(zhì)問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