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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他的手拿開,他微哼了一下。揉了揉頭發(fā),林幾木看了眼表,不過凌晨六點(diǎn)鐘,還可以再睡一會兒,剛躺回床上,他的手就緊緊扒過來,緊接著一條腿也跨到他的身上。林幾木在心里嘆了口氣,坐起來搬他的腿,被子從她身上滑落,隨著他的腿部動作被子被掀開。林幾木愣了一下,呆呆地坐著,發(fā)現(xiàn)他身上什么都沒有穿。“變態(tài)吧,還有裸睡的習(xí)慣?!绷謳啄驹谛睦锪R道,然后下意識地看看自己的身體,發(fā)現(xiàn)自己雖然襯衫皺巴巴的,但是都整齊地扣好。眼神又忍不住看回他身上不能看的禁忌領(lǐng)域。他那處長得還是挺可愛的,粉粉的rou乎乎的,看尺寸也不錯,最重要的是形狀好。林幾木職業(yè)生涯最討厭包皮過長的男生,總覺得里面特別容易藏細(xì)菌,而且皺巴巴的一層皮包裹著guitou,看起來毫無美感,但徐銘的yinjing沒有這些毛病,包皮長度剛好,顏色粉嫩,guitou形狀飽滿,筋絡(luò)明顯,此刻正微微勃起,好像向她仰頭示意。林幾木猶豫了一下,低頭含住了它。她向來是不喜歡給男人口的,高中的時候看色情片,看到koujiao的情節(jié)時還是有覺得過刺激和色情的,后來漸漸的就發(fā)現(xiàn)koujiao是一個枯燥無味的活,非但自己不爽,吞到深處的時候還會覺得惡心。她自己也說不清楚自己為什么會鬼使神差的含住徐銘的陽具,可能她是個顏控,覺得它可愛就含住了。也有可能是她非但不討厭他還對他有點(diǎn)好奇或者好感。徐銘睡夢中皺了皺眉,腿下意識夾緊,林幾木就順勢翻身跨坐在他身上。她把他的陽具整個含在口腔里,卻沒有模仿性交上下吞吐,而是含進(jìn)一半用舌頭圍著上面的經(jīng)絡(luò)打轉(zhuǎn)。然后吐出來舔舔馬眼和旁邊的冠狀溝,再含回去吮吸,用舌頭抵住上牙床加強(qiáng)口腔里的真空感,漸漸的腮幫子都有點(diǎn)酸痛,而她能清晰的感覺到他在自己的口腔里越來越硬。這樣的柔和的koujiao不至于把他吵醒,卻可以讓他很舒服。林幾木看火候差不多了,忍不住上下移動頭部含著它大幅度吞吐起來,另一只手去摸他的睪丸,手指繞動著睪丸四周畫圈。徐銘的腿在睡夢中繃直加緊,林幾木知道這是快射了的反應(yīng),于是更加賣力地加快了速度。“你在干什么?”頭頂傳來徐銘帶著睡意的聲音。“嗯......”林幾木嘴里還含著他的陽具,只能含糊地答應(yīng)他。“我說,你在......”徐銘說一半忽然停住,伸手去摸下體,一巴掌按在林幾木的頭上,然后滑到她的胳膊上把她拽著拖起來。“你他媽是變態(tài)吧?”他瞬間睡意全無,大聲吼道。林幾木被他反常的反應(yīng)嚇到了,一瞬間覺得委屈,但即使委屈還是撐著嗓子跟他喊道:“我是在幫你好不好?!?/br>“老子要你幫?”徐銘滿臉漲紅,拽過被子把自己的下體蓋住。“不要我?guī)湍阌彩裁??”林幾木氣勢洶洶地反駁道。“我硬個.......”徐銘這句話說到一半,忽然停在,兇狠的語氣也突然消失,下意識掀起被子一臉疑惑地往下看。“我硬了?”————————————-徐先生小劇場那是徐銘第一次做春夢,只覺得自己軟綿綿的浮在棉花上,電流一陣陣往腦子里過。——————男主勃起障礙是因?yàn)樯硇钥謶峙?,所以會晨?/br>我嫖你了?徐銘知道自己早晨的時候會晨勃,但是萬萬沒有想到林幾木會趁人之危地口他,更沒有想到自己會被她口得越來越硬,甚至硬得難受??吹阶约河仓臅r候,驚訝完全大過了性欲,不過他也沒有硬多久,很快就軟了下去。林幾木比他還要驚訝,驚訝的是他奇怪的反應(yīng),先是滿臉張紅,后來又拿著被子捂住自己陷入了沉默,神情呆呆的不知道在想什么,緩了一會兒才從床上跳起來穿上褲子,把她轟走。她是被轟出徐銘的房間的,過了一會兒又被轟出來他家。“莫名其妙”,這是林幾木對徐銘地唯一想法。在學(xué)校過了幾天清閑日子。林幾木記得徐銘之前是讓她寫過一萬字的檢討的,不過他并沒有問她要。她倒是閑著無聊,上網(wǎng)上找了好幾份學(xué)生檢討,什么抄作業(yè)的,遲到的,不值日的,眼保健cao的時候講話的,拼湊在一起發(fā)給徐銘。徐銘并沒有理她。“狗男人?!绷謳啄驹谛睦锉г箮茁?,但很快就忘了他。有一個日用品公司和學(xué)校合作了征稿活動,導(dǎo)員規(guī)定班里的每個人都要交一副作品。幾天來林幾木在網(wǎng)上把各式各樣的廣告稿都瀏覽光了,腦子里還沒有什么想法。許可三天兩頭往外跑,宿舍里就剩林幾木和謝琪兩個人。晚上洗完澡林幾木剛爬上床,就聽到謝琪在淋浴間里喊她,“朵朵姐,你要去晾衣服嗎?”美術(shù)學(xué)院的宿舍是不配備陽臺的,晾衣服一定要去四樓的天臺,那上面有一大塊平臺和晾衣架,學(xué)生的衣服都晾在那里,林幾木平時都是自己去晾衣服的,有點(diǎn)奇怪為什么謝琪要叫她一起去,但想到自己確實(shí)有衣服還沒有晾,就答應(yīng)了。從樓梯間抱著一大盆衣服去陽臺,林幾木透過窗子看cao場的景色,有男男女女在散步,一股發(fā)酵的荷爾蒙氣息撲面而來。這讓她不覺想到了當(dāng)時和徐銘坐在主席臺上,他發(fā)呆的樣子。“朵朵姐?!敝x琪叫她的時候林幾木正在推天臺的門,一時沒有反應(yīng)過來。“朵朵姐?!敝x琪提高了音量。“???”林幾木呆呆地應(yīng)了一聲。“我這周末有事情,你能不能幫我去角度代一下班?。俊敝x琪一邊低頭晾衣服,一邊有點(diǎn)不好意思地說。林幾木把衣服掛在架子上,又伸手去摸之前晾在天臺上的衣服,冰冰涼涼的,不知道是因?yàn)檫€沒有干還是天氣太冷了,皺著眉頭還是把它扯下來放到盆子里。“你有什么事情?”林幾木問她。“.......我想去參加一個面試。”謝琪有點(diǎn)底氣不足地說道,“就代一天班,端端水之類的就可以了,很輕松的......”“我沒有空。”林幾木一口回絕她,把盆外掛著的衣服袖子塞進(jìn)盆里,朝謝琪笑了笑,“我廣告稿還沒寫完。”“朵朵姐......”謝琪似乎還想說什么,但是被林幾木打斷了,“你還是和領(lǐng)班說一下?lián)Q個班吧,實(shí)在不行我?guī)湍阆胂朐趺?/br>說?!?/br>倒不是林幾木不樂于助人,只是角度那個地方她去過一次就不想去第二次。角度的氣氛連她都忍不了,更別說謝琪了,想到這些忍不住又跟謝琪多說了一句,“角度你呆不下去就別呆了,做點(diǎn)別的也能賺錢?!?/br>謝琪跟在她后面,沒有說話。周末林幾木是真的窩在宿舍里好好畫廣告稿,不過都被徐銘突如其來的電話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