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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見面是在陰差陽錯之下她上了他的車,后來陪著這個性無能的男人玩了多次變態(tài)游戲之后,林幾木漸漸發(fā)現(xiàn)他除了不舉,剩下的各個方面都十分優(yōu)質(zhì),而導(dǎo)致他勃起障礙的原因,又和一個掩蓋了八年已久的秘密息息相關(guān)...前期衣冠禽獸變態(tài)男x表里不一風(fēng)塵女后期純情處男x性感御姐避雷男主c女主非c女主是性工作者,后來從良男主前期有勃起困難癥后期好了會出現(xiàn)強迫賣yin(不會發(fā)生在女主身上),綁架等犯罪情節(jié)*全文1v1可以放心用你是處女吧“你是處女吧?”這是林幾木上車后聽到的第一句話,她下意識張大嘴巴,不明所以地發(fā)出一聲“???”。男人沒有接話,啟動了車子,車子打火的時候座椅甚至連一點震動都沒有,發(fā)動機聲音低沉,有質(zhì)量地發(fā)出“嗡嗡”聲。真皮座椅煥發(fā)幽暗而又有光澤的亮度,冰涼涼的質(zhì)感接觸到她沒有穿底褲的臀部和大腿,林幾木不太舒服地扭了扭身子。“你叫什么?”男人轉(zhuǎn)過頭問她。他戴著墨鏡,看樣子應(yīng)該年紀不大,看穿著應(yīng)該是成功人士,更何況她上車前瞄了一眼他的車標,保時捷標志在路燈下閃閃發(fā)光,林幾木覺得鈔票走馬燈似的在眼前流過。“您叫我朵朵就好?!彼卮穑槺憬o了他一個標致地抿唇假笑,對著鏡子練過很多次了,她特地計算過,她的嘴小,露出八顆牙齒的標準cao作在她這倒像呲牙咧嘴,更何況她的牙齒美白貼片最近崩壞了一顆,張嘴就能看到門牙和旁邊的牙齒有明顯的色差。“朵朵”男人皺著眉頭重復(fù)了一遍,“你姓什么?”“林”林幾木回答。朵朵是她入行的時候隨便起的名字,總歸是一個可可愛愛的昵稱??腿艘话闶遣幌矚g問名字的,往往睡過一晚上就彼此天涯海角,回頭再來的少之又少,自然不會有人問她的姓氏。林幾木看他問她的姓,覺得他有可能想包養(yǎng)她,再不濟也是發(fā)展成老主顧,所以就沒繞彎子,直接了當?shù)馗嬖V了他實話。他聽到后點點頭,就轉(zhuǎn)過頭自顧自地開車了。林幾木見他沒有聊天的意思,也知趣地閉上了嘴。想了想又覺得不放心,低頭給顧姐發(fā)了條微信。“客人我見到了?!?/br>他來得有夠晚的,林幾木在冷風(fēng)中等了半個小時,腿都被凍僵了。“他問我是不是處女,是怎么回事?”冷靜下來她覺得他這句話挺搞笑的,出來嫖的還能有處女情結(jié),是不是出去吃地鍋雞也要吃沒有下過蛋的母雞,可見上流社會給男人慣出毛病來了。“男人嘛,越性無能就越喜歡處女,覺得人家經(jīng)驗少不會嫌棄,更何況是這種現(xiàn)實生活中不出錢就cao不到女人的?!?/br>手機那條顧姐很快就發(fā)來一長段話。“不過這年頭哪有人做處女生意,估計是想玩角色扮演,這種事情你之前不是見到過,你包里是不是還有小膠囊?!?/br>林幾木瞟了一眼在開車的男人,把包側(cè)過來翻開看,紅色膠囊散在包的角落。是哄上一個客人的時候剩下的,放在yindao里,客人頂進去的時候膠囊破裂,里面的人造假血就會流出來。林幾木松了口氣,繼續(xù)給顧姐發(fā)送微信,“還剩兩個?!?/br>“好,做之前記得跟他說這個要加價?!?/br>“知道了?!?/br>發(fā)完消息,林幾木又抬頭瞟了一眼男人,見他開車,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前方,一時間也不知道要不要開口說點什么來緩解氣氛。只是她還沒來得及開口,男人就率先說了話。“你怎么出來做這行?”林幾木嘴巴張了張,硬是憋不出一個字。“我問你,為什么要做這一行?”男人像是以為她沒聽見,又重復(fù)了一遍,口齒清晰,擲地有聲。林幾木知道自己遇到了從業(yè)至今最討厭的一類客人——說教型客人,因為自己付了錢,就可以占領(lǐng)高地,一瞬間成為她靈魂上的父母長輩,以上級的口吻對她進行道德倫理方面的全方位打壓。殊不知賣yin是違法,嫖娼也是違法。喂屎的人質(zhì)問吃屎的人為什么要吃屎。“我家里有些困難,弟弟生了病,急需用錢治療?!绷謳啄镜皖^,聲音里有幾分委屈和干澀。殊不知她哪怕入行沒有多久,對這類問題早已經(jīng)習(xí)慣,張口胡謅,一套說辭駕輕就熟。一般這句話說下來,聽者再冷漠也會心軟一些,但男人似乎不吃這套,面不改色地繼續(xù)問:“你家人知道你做這個嗎?”林幾木在心里翻了個白眼,知道又怎么樣?她媽都不會像他這樣擺出一副土皇帝的姿態(tài),跟她在這說教起來個沒完。“不知道,我跟我mama說我在外面做兼職賺錢?!?/br>這句話倒是半真半假的,她現(xiàn)在讀的這個美術(shù)學(xué)院,確實有部分女生和她一樣在外面拉客賺錢,或者直接找干爹包養(yǎng)。一般說一句,“誰誰誰又去做兼職了”,大家就心照不宣地知道其實是要去接客了。果然,男人聽到“做兼職”,冷笑一聲。他的眼睛被墨鏡擋住,林幾木也看不清他的表情。剛剛的幾個問題讓她失去了和他講話的興致,索性閉目裝睡,好在男人也沒有再要想去理她的意思,而酒店很快就到了。風(fēng)情舞演員林幾木看到酒店的時候心里震了一震,其實早在男人把車往島區(qū)開的時候她心里就起了疑惑。島區(qū)是出了名的富人區(qū),最差的酒店一晚上也要小一千,而她一晚上的價格也不過三千,和顧姐分成后就只剩兩千四。他帶她來的這個酒店,光看富麗堂皇的大廳,少說也要一千多。她雖然表面不動聲色,但是心里已經(jīng)打定主意,要多讓他加點項目,好好敲詐他一比。跟著他上了電梯,林幾木站在他前面,有意把身子往他身上湊了湊,電梯空間密閉,她出門的時候?qū)iT又噴了一遍香水,傳說中的黑鴉片,據(jù)說有讓男人聞了就能爆發(fā)原始沖動的奇效。雖然實戰(zhàn)效果沒有那么神奇,但對制造曖昧氣氛總歸有用。林幾木在心里默默盤算,這似乎是她有史以來遇見過的出手最闊綽的金主了,雖說看起來性格一般,不大好相處。但要是能傍上,也免了她跟著顧姐四處奔波的辛苦。說起顧姐,她暗暗懷疑顧姐跟她報假價,鬼知道她到底跟客人收了多少錢,在她這里就報老價錢,實在不地道。“你往前站一點,有點擠。”男人這個時候說。林幾木有些尷尬地往前挪了挪腳步。二十樓到了,男人越過她率先電梯,到她身旁的時候還不忘轉(zhuǎn)頭說一句,“下次別噴香水了,我不喜歡。”林幾木愣在原地,在心里辱罵了幾句,才小步跑著跟上他的步伐。他開了門,撐著門不進去,轉(zhuǎn)頭看林幾木,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