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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她。那些放言要去書院行那下流之事的穢語,說的也正是她。原來他們早就盯上了她,打上了她的主意。是以,這一切皆是有跡可循的。今日,她與廷益哥哥二人合了庚帖,就此定下親事。她才與殷氏兄妹關(guān)系更近一步,有機(jī)會被殷若貞打趣一聲“嫂嫂”,被她以替殷伯父祈福的名義,引了去,放那孔明燈。這一步步,仿似上天做的一樁巧宗兒,樁樁件件湊到一處,終讓她落到了如斯境地。可是她同廷益哥哥有緣無份?此時多想無益。玉蘿道:“謝公子,此處是何地?”謝韞鐸道:“是寺院后山一處孤峰之上?!?/br>“那、那今夜可是下不得這山峰?”“你想今夜下去?”玉蘿點(diǎn)頭道:“我既已醒,就不便再叨擾公子。何況寺中又是個什么情形、殷若貞他們又如何了,我須得速速回去。”“呵,他們自被埋在梁柱茅草堆里。寺里也好得很。”玉蘿聞言吃了一驚:“他們?nèi)绾螘宦???/br>“誰知道呢?許是老天看不過眼,天塌地陷也要將他們埋上一埋?!?/br>玉蘿見這謝公子又開始這般說話,略感不適,只他這般說得是殷氏兄妹同馬賢良那三人,她心中倒也倍感暢快,道:“謝公子有何法子夜間下得山峰?”“只你不介意我摟抱于你,自是何時都可下去?!?/br>玉蘿被他說得臉兒通紅。若他不是她的救命恩人,她必要疑心他在嘲諷她。兩人陰錯陽差不僅裸裎相對,還幾度有了肌膚之親,現(xiàn)下事急從權(quán),再來談介懷男女間摟抱,豈非可笑?玉蘿頂著粉紅小臉,不敢看他。垂下眼睫道:“那便有勞謝公子。”謝韞鐸:求珠!我只剩一個抱她的機(jī)會了!暴躁!中元祭23(鐸蘿劇情)孤峰高峻、石徑危斜。謝韞鐸疾步游走于陡直狹徑間。玉蘿縮在他懷中不敢往下看,只見得兩旁時而峭壁飛巖,時而松針柏葉,景物不斷轉(zhuǎn)變。唯余耳旁呼呼風(fēng)聲不變。待得她耳旁風(fēng)聲漸止,謝韞鐸腳步放緩,她便知是下了那峰,到了寺院后邊。“謝公子,你只需送我到客房的后院門口即可。”“你確定你能不驚動寺中守院的僧人和旁的香客?”玉蘿一時亦是無法,若讓他這般抱著她進(jìn)了院子,驚動了薛姨和那喬氏姨娘,屆是她又該如何自辨自處,道:“我與那殷若貞宿在東廂,她姨娘宿在西廂。若是殷若貞回了來,現(xiàn)下必已是在東廂宿下;若是她未回來,她那姨娘也必定遣人盯著東廂?!?/br>原是擔(dān)心這個。他道:“這好辦,不從院門入便是?!?/br>玉蘿正一頭霧水,突然身子一輕。再往下看,見自己身下皆是飛檐瓦片。她緊緊抓住他衣襟,倉皇四顧。山寺空寂,夜幕低垂,只有一輪又大又圓的明月,亮晃晃照著他們。她對他低語道:“謝公子,我們、我們要從屋頂進(jìn)去嗎?”他低頭看她:“你既不能走正門,又翻不了窗,自是只能從屋頂入?!?/br>謝韞鐸一番飛檐走壁,尋到玉蘿宿處,掀了瓦片,抱她縱身躍下。玉蘿人雖落地,心卻還懸在半空,一直砰砰跳個不停。謝韞鐸放她下地,她軟腿軟腳,歪扭扭倒向地上。他朝她伸出一只手,她從那手上借了力,勉強(qiáng)起身,尋摸到床榻,一下跌坐到榻上。她見對面床榻空空蕩蕩,被褥疊得整齊,知殷若貞應(yīng)是未歸。她道:“謝公子,今夜多謝。殷若貞便是宿在此床上??礃幼?,她還未回……是否仍埋在那處?可是性命有礙?”“怎么?你倒是想去救了她?”玉蘿搖頭,道:“我非圣人。她這般害我,我只能管住自己日后不去加害于她。讓我再去救她,卻是萬萬辦不到的?!?/br>謝韞鐸見她不曾一味糊涂軟弱、妄想去救那未來小姑,心中受用,道:“你可曾想好要如何處置這事?”“這會兒想來已是子時末了,待今日薛姨晨起,我便去尋她,將此事告知于她。殷伯父的法事明日尚才結(jié)束,我明日便下山回了我父母。我……我需告知長輩他們對我心存不軌,老天開眼,叫山房年久失修,傾頹倒塌,將他們埋了個干凈!”“只埋了他們,你卻是如何逃脫?”“這、這……”玉蘿一時也無法自圓其說。她既要向父母長輩隱瞞她與謝韞鐸兩人間的這一節(jié),勢必不可再牽扯出他來。“你即便明日稟了……殷家太太,你一未受傷、二無證據(jù)證明他們給你下藥,到時候她該如何為你說話?想是信了你的話,去找她那二弟殷圖瑞理論,這便又是一番糾纏。還有那馬賢良,他乃江寧布政使之子,不知你的薛姨可是能為你說上話?便是你的父母,信了你的話,又憑甚么尋上門去為你討了公道?便是你父母為你討了公道,你又能如何?”她又能如何?這世道從來對女子嚴(yán)苛。她自是名聲盡毀,無顏面對廷益哥哥,亦無法面對養(yǎng)育她多年的父母。不但自己無法在金陵立足,亦要連累他們。玉蘿何嘗不知,他說的這些句句實(shí)情。“我原該忍氣吞聲任他們欺辱嗎?”“自是不該。只看你眼下最想得到什么?!?/br>玉蘿不欲牽扯謝韞鐸出來,自然是要保全自己名聲。她還未決絕到不顧自己名聲,不顧廷益哥哥在殷氏族中處境,又陪上父母顏面、他們一家的安穩(wěn)和樂,將事情撕擄開來,鬧得人盡皆知。如此亦落不到好。“那煩請謝公子再幫我一遭,送我回山房吧?”謝韞鐸見她不曾一味自怨自艾,很快想通其中關(guān)竅,心下莫名松快。想著既已送她下了孤峰,再多送幾步亦是舉手之勞。道:“不必。待得寅時末,天光將明之時,我便送你過去?!?/br>玉蘿點(diǎn)頭道好。謝韞鐸隨身坐到殷若貞的那張空榻上,與玉蘿二人眼對眼,一時兩人皆無語。待得過了丑時,寅時尚未到,窗棱子上突然發(fā)出“撲撲”聲響,窗紗上亦現(xiàn)出滴滴水漬。“下雨了”,玉蘿站起來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