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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玉蘿嬌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3

分卷閱讀13

    楊、薛二人見這一對兒女純摯模樣,又高興得多飲了幾杯。

長干里2

同殷謙出了蘇家,薛氏已有幾分醉意。殷謙替了雁喜,親自扶薛氏上了馬車。

薛氏雖有醉意,但腦中清明,今日難得暢飲一番,仿似排遣了胸中多年郁氣,很是開懷。便留了殷謙在馬車?yán)?,同他說些體己話。

“謙兒覺得這長干里可好?”

“雨花臺踞前,秦淮河衛(wèi)后,商業(yè)繁盛、人口稠密,出行便利,自是好地,母親為何這樣問?!?/br>
“我想著,往后你若成家,便也安置在這長干里可好?同你蘇世叔與楊姨那般?!?/br>
殷謙微赧,不想母親提起這些事。

“嬌嬌……玉蘿那孩子,我是極喜歡的,我們兩家有這樣的情誼,你同玉蘿也是自幼的緣份,這便再好不過。往后你像meimei一樣好生待她?!毖κ项D了頓,又道,“你今年已經(jīng)十六,等閑人家都定了親,這許多年,我也未曾看中誰家姑娘。今日我冒昧同你楊姨提了你和玉蘿的事?!?/br>
殷謙聽了母親的話,想到那婀娜的身影,一陣面紅耳赤。

薛氏看著殷謙眼睛,道:“你楊姨同你蘇世叔,本是青梅竹馬,你同玉蘿也曾兩小無猜,只是世事多變,如今倒叫你們又遇上。你便同小時(shí)候那般用心照顧她,對她好。不管成與不成,總不負(fù)你們這一場緣份?!?/br>
殷謙聽懂母親的話,默默記下,道:“母親且放心。”

薛氏對自家兒子自是放心的很,瞇著眼睛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馬車“得得”行走于街道。

街邊戲樓的臺子上正傳出女伶人柔婉的唱腔:“妾發(fā)初長成,折花門前劇。郎騎竹馬來,繞床弄青梅?!?/br>
夜色罩住長干里。

蘇家正院已經(jīng)熄了燈。

楊氏同蘇正禮躺著說話,正說到薛氏欲結(jié)女兒親家的主意,蘇正禮道:“廷益那孩子,人品學(xué)識自是沒得挑,我看,這是一樁極好的事。待兩個(gè)孩子日后多處處,你再探探嬌嬌口風(fēng)。若是嬌嬌不反對,咱們便把這事定下來吧?!?/br>
玉蘿亦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

楊氏的貼身大丫頭彩云同雯鶯,本是楊氏陪嫁丫頭,兩人情同姐妹。彩云當(dāng)即將薛、楊二人的話傳給了雯鶯。玉蘿自是知道了薛氏的打算。

一時(shí)少女情思涌動,伴著一聲聲蟲鳴,翻了一次又一次的身。

長干里往北,是金陵地界的十里秦淮。

錦瑟微瀾,花燈明滅,鬢影衣香,云來客往,又有鳳簫聲動、琵琶婉轉(zhuǎn),俏語嬌聲、豪客佳賓。

謝韞鐸數(shù)年前游過秦淮,賞過風(fēng)月,品過胭脂。今日馬賢良做東,邀了他與殷諫幾個(gè)同游。馬賢良最愛去的便是紅袖招,新近梳攏了一個(gè)叫香繡的清倌,說是揚(yáng)州瘦馬,愛得不行,先前書院暑休之時(shí),日日泡在此處消磨。

那香繡生得嬌媚,風(fēng)sao多情,最是嬌滴滴一管嗓音,唱曲兒自是一絕,等閑不輕易開嗓。當(dāng)初知馬賢良是江寧布政使之子,又見他長得高壯健美,一顆心便掛在他身上。

遂拿出數(shù)十年習(xí)得的伺候男人的本事,加之一管柔媚嗓音,把馬賢良一顆心攏了過去,叫他眼里再裝不下他人。

長干里3(微H)

紅牙輕拍、舞衣款擺、琥珀酒香、佳人語醉。

席間一艷妝妖嬈女子,著一條水綠金鑲邊兒挑線裙,水光絹裹兒,桃色鴛鴦戲水肚兜兜不住那顫巍巍酥胸,大半個(gè)渾圓的奶兒露在外頭,不時(shí)咯咯嬌笑,喘息間把那兩團(tuán)白嫩嫩乳rou抖的起了微微rou浪,只讓在坐幾位暗暗吞了口水。

此女便是馬賢良梳攏的瘦馬香繡。

這香繡自小見聞、所學(xué)所長皆是服侍爺們的道兒,自是擅長挑逗男人yin欲、勾起男人yin性。見才剛沾了酒,便把幾人yin蟲勾上來,不由得意萬分。

前幾日,馬賢良便在她這訂了席面,道是要為一位京城來的公子哥兒接風(fēng)洗塵,帶他好好賞一番這十里秦淮、六朝艷色。又以言語相激,道那京城公子,最是中意北地胭脂,金陵南邊兒地界的姐兒,恐看不上。

香繡知馬賢良最講面上的事,就是為著她自己,也得卯足了勁好生置辦。為此又不惜找了她的死對頭春琴來撐場面。今兒見著馬賢良領(lǐng)了那京城公子過來,高直鼻梁薄嘴唇、墨黑眼珠長劍眉,身姿勁峭、肅肅蕭蕭。

好個(gè)人物!

香繡暗道,果然是京城地界來的,只這一身氣度便是不凡。都道:“姐兒愛俏、鴇兒愛鈔”,香繡搶先一聲呸,“我只比鴇兒更愛鈔,比姐兒能俏。這秦淮河兩岸,朱戶綠窗掩住的俏姐兒,誰的人才又比誰差了去?,F(xiàn)如今,能出頭掐尖也只少數(shù)。我只好好攀住馬公子這一根枝兒,任哪個(gè)sao浪蹄子來了也不相讓!”

今日見在坐個(gè)個(gè)風(fēng)流富貴公子哥兒,又有那頂頂杰出的風(fēng)度,一顆春心早已蕩漾開去,便同那蜂蝶聞著蜜香,展翅在錦袍間繞個(gè)不停。

馬賢良自破了香繡的瓜,便視香繡為己有,如今見她乖順識趣,又見其他幾位看到香繡像是貓兒聞著腥,饞得口水直咽,也只是看得摸不得,便自得起來。

一時(shí)摟了香繡,坐到腿上,親個(gè)小嘴兒,道聲好香。又當(dāng)著眾人的面,斟滿一酒杯,咕嘟嘟都倒進(jìn)嘴里,低頭哺給香繡。那大舌頂開雙唇細(xì)牙,就著口中酒水尋到一截丁香小舌,好生嬉戲,不多時(shí)便嘖嘖有聲。

這女子本就是張櫻桃兒小嘴,恁多的酒,一截粗大的舌頭亂攪,香繡一邊小舌被纏著,一邊小心把酒吞咽,險(xiǎn)些喘不過氣來,一時(shí)雪白的胸脯起起伏伏,似要從肚兜兒中蹦出。

只那酒還是吞咽不及,從嘴角溢出,順著下巴頦兒,滴滴答答流進(jìn)那條幽深的乳溝里。香繡恐馬賢良不愉,又自難承受,忍不住嚶嚶嚶地嬌叫起來。

這一叫,在坐幾位已是酥了半邊身,殷諫襠里的家伙什更是半硬。馬賢良最愛聽她這浪叫,每叫一次,便似勾子般能勾出他yin蟲,讓他顧不上其他,更論生氣。

他便任由酒水自她嘴角流出,進(jìn)了圓鼓鼓兩乳間那條豪溝。又拿食指伸進(jìn)那溝里,以指腹沾取酒漬放自個(gè)兒嘴里舔了舔,道:“怪哉,這酒不似往日醇香,竟摻進(jìn)了旁的怪味兒?”

香繡聞言,尤自不信:“mama自庫房取出,不曾假他人之手,怎會有了怪味兒?”

馬賢良便又往那乳溝深處挖了挖,又趁機(jī)往香繡兩旁乳rou上涂抹,弄得香繡又呻吟一聲。馬賢良拿著沾滿酒漬的手指,道:“你且嘗嘗看?”

香繡嘗了一嘗,道:“并無怪味兒?”

馬賢良便叫殷諫同另一位袁姓同窗來品品。殷、袁二人伸指探進(jìn)香繡兩團(tuán)乳rou間,白嫩嫩乳rou兒如豆腐般又軟又滑,擠壓著兩人手指,那幽深乳溝細(xì)細(xì)一條,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