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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y love

    崔鶯兒抱著一堆資料走下了車,這些都是都俊浩讓她整理好他在沒工作期間突發(fā)的靈感,也是在Luciferstudio開啟之前她的最后一項(xiàng)工作。

“阿西……”

一堆資料散落一地,她忙蹲下身去撿,卻被一雙大手握住了手腕。

“嗯?你怎么來了?”

也沒有打電話說他會來,這哥什么時候又開始玩驚喜這一套了?

權(quán)志龍幫她拾起了四零八落的資料,對著幾張手稿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你畫的?”

“Lucifer的,我在給他打工呢?!?/br>
她接過了手稿反扣住,都俊浩沒說可以給別人看,就算是商業(yè)機(jī)密。

“你一天天干啥呢?”

權(quán)志龍疑惑的抬起她的下巴,多久不見都瘦了,還是那種憔悴的清瘦。

崔鶯兒把原話一字不差奉還給他:“你一天天干啥呢?”

從那天說什么她一定要出solo就再沒有聯(lián)系,平常最愛來sao擾她的人沒了音訊還真有點(diǎn)不習(xí)慣。

“想我了嗎?”

他笑嘻嘻的湊過臉去,崔鶯兒毫不客氣一把推開,還厭惡的吐了吐舌頭。

“是想我了呀?!?/br>
“我可沒說?!?/br>
“你說了。”

“你哪只耳朵聽到了?”

“我兩只眼睛都看到了?!?/br>
她一腳就踹了過去,這么大個人了,一天到晚沒正形。

“我今晚要工作,你別煩我?!?/br>
“呀,給Lucifer打工不如給我打工?!?/br>
崔鶯兒把堆成山的資料都放到了他手里,一點(diǎn)都不會體貼人,就這么讓女生抱著東西嗎?

“你先給我打工吧,處理完這個我要準(zhǔn)備出solo了?!?/br>
權(quán)志龍愣了一愣:“公司要給你出了嗎?”

“沒有,但是我準(zhǔn)備弄些厲害的東西去嚇?biāo)浪麄儯屗麄儾唤o我出都不行?!?/br>
他笑了,終于,那個無比耀眼的Ian終于回來了。

“那你今天處理完,明天我們就準(zhǔn)備solo!”

崔鶯兒奇怪的看著他:“你這么興奮干嘛?”

權(quán)志龍彎下身輕輕啄了一下她的嘴唇:“我們是一個整體啊?!?/br>
對她家都已經(jīng)熟悉的像是自己家一樣了,除了那個客房,他連進(jìn)都沒進(jìn)去過。

他取了一瓶紅酒又徑直走向書房。

“嗯?你的琴都去哪了?”

崔鶯兒把書桌一掃而空,又把資料都堆了上去,臺燈也調(diào)到適合的角度。

“我開了個音樂工作室,就在Luciferstudio的四樓?!?/br>
權(quán)志龍從背后抱住了她,一雙手不老實(shí)的伸進(jìn)了衣服里,迫不及待撫向兩團(tuán)柔軟。

“你怎么都沒跟我說?”

她不耐煩的止住了他的手:“你又沒問我?!?/br>
他彎下了身,將臉埋在她的肩膀輕咬著她粉嫩嫩軟綿綿的耳垂。

“你想我了?!?/br>
“你煩不煩……”

“好吧好吧,我可是想你了?!?/br>
她不說話了,那從他嘴里呼出的濕氣讓她的臉都染上一層緋紅。

“但是,Lucifer真的是同性戀嗎?怎么天天跟你待在一起?”

“他如果不是同性戀我肯定要和他在一起?!?/br>
他將她轉(zhuǎn)過了身來,捏著下巴,眼睛雖笑著卻能嗅到危險氣息。

“你很失望嗎?”

他的危險崔鶯兒早已熟悉的就像自己的呼吸一樣,她同樣伸出了手捏住他的下巴。

“你很在意嗎?”

嗯,一顆子彈轉(zhuǎn)了個彎,對著扣動扳機(jī)的人會心一擊。

崔鶯兒捕捉到了他的一絲松懈,笑意盈盈的再次回?fù)簟?/br>
“GDxi真是誰的醋都能吃啊?!?/br>
Ok,完勝。

權(quán)志龍無奈的笑著,她的反應(yīng)也太快了點(diǎn),而且都是毫無顧忌的快刀。

“我今天真的要工作,你自己玩會兒吧?!?/br>
“我是什么小孩嗎?”

她寵溺的拍了拍他的頭頂,答案不言而喻。

他歪靠在矮腳沙發(fā)上,小口小口細(xì)酌著紅酒。

崔鶯兒忙來忙去,一會兒查資料一會兒記筆記,手中的筆在紙上來來回回。

而他一個姿勢保持幾個小時不變,眼睛始終落在一人身上,變化的只有瓶中酒的數(shù)量還有他嘴角上揚(yáng)的弧度。

她抬起了頭,皺著眉看他:“你看著我笑什么?”

權(quán)志龍晃了晃酒杯,日光灼灼,有她在的房間卻一片清涼,是夏日難得的寧靜。

這也是為什么和她在一起幾天就能出歌,而自己賭了氣關(guān)在工作室里創(chuàng)作,這么久也才有一首滿意的。

“你為一件事情用盡全力的樣子,很美。”

她淺淺笑了,那一抹一夸就得意的樣子,他也覺得,很美。

日光變成了月光,山一樣的資料逐漸精簡進(jìn)一本筆記中,她也終于伸了個懶腰,滿意的決定結(jié)束工作。

一個紅酒口味的吻從上方落了下來,他站在椅子后,兩只手與她十指緊扣,空了底的紅酒瓶好像被一份香甜誘人的愛意灌滿又溢了出來。

崔鶯兒閉眼享受著,不用她的回應(yīng)也是一個完美甜蜜的吻。

一個吻結(jié)束,她滿意的笑了,成就感和完成了工作幾乎一樣。

權(quán)志龍的手指輕撫過她彎月一般美好的笑唇,在她臉上所有因他而出現(xiàn)的笑容他都想好好珍藏。

“我想你了?!?/br>
她承認(rèn)了,像他一樣伸出手刻畫下他的笑容。

他的手撫過了她眼下的青色。

“又失眠了嗎?”

“嗯,因?yàn)橐氲氖绿??!?/br>
“那為什么我只想著一件事也會失眠呢?”

她挑眉詢問,是什么事讓他失眠。

權(quán)志龍笑了笑,這個姿勢正好能讓他們凝視對方的眼睛,就好像水中倒影,他低聲淺唱:

Mylove

Thefirsttothest

Isyou

我的愛

第一個也是最后一個

是你

You’reme

AndI’myou

不用嘗試?yán)斫?/br>
我的心聲你都可以聽到

Mylovemysoulmylife

……

他重復(fù)著副歌“mylovemysoulmylife”像是咒語,更像催眠。

“你想讓我唱這首歌嗎?”

你想讓我,叫你“mylove”嗎?

“嗯。”

崔鶯兒無奈的搖了搖頭,輕拍他的臉頰。

“你是真的很難伺候?!?/br>
兩個人相擁而眠,并沒有其他更多的動作,也許是失眠的人相遇就能負(fù)負(fù)得正,他們是彼此的失眠藥。

“早安?!?/br>
崔鶯兒瞇瞪著看了眼手機(jī),又往被子里縮了縮。

“已經(jīng)是中午了啊。”

權(quán)志龍無奈的扒著她的眼皮:“你還知道是中午???”

她有氣無力的拍著他的手,聲音軟軟的勾人得很。

“我還想再睡一會兒嘛……”

他親了親她的眼睛,又到鼻尖、潤?quán)洁降拇桨?,含住了就不愿再松開,貓兒一樣輕柔的舔著又緩緩撬開她的貝齒。

“干嘛啦……”

“吃午餐?!?/br>
翻身壓了上去,膝蓋一挑就將她的雙腿分開,淺藍(lán)色棉質(zhì)簡潔的內(nèi)褲純真又可愛,他用手背輕輕的在腿心撫摸,軟彈彈的,嬌嫩無比。

“嗯……冷……”

房間里冷氣開得很足,她兩條白皙光潔的腿暴露在空氣中,因?yàn)槔滹L(fēng)和他的撩撥而豎起了寒毛。

“真的嗎?可是你這里很燙啊?!?/br>
他一根手指沒入了她的xiaoxue,拇指也按摩著一顆紅色的小珍珠。

吊帶絲綢的睡衣優(yōu)雅又性感,豐滿的雙乳似要將布料撐破,因?yàn)槔淇諝舛艿酱碳さ膬牲c(diǎn)俏生生的立了起來。

權(quán)志龍真像是進(jìn)食一樣將她的乳都吸進(jìn)口腔,舌頭狠狠的壓了下去,快速的挑逗著由嫩粉變?yōu)殒碳t的一點(diǎn),牙齒也撓癢一般的輕咬著雪豆腐。

“呀,別想著自己享受啊,給點(diǎn)反應(yīng)好不好?”

“啊,啊……你好厲害!”

他一巴掌就落在了那軟泡泡的小屁股上,真的是影后嗎?還什么都沒有做呢,叫得這么夸張。

“為什么打我??!”

一雙緊閉的雙眼怒地睜開,是用清晨雛菊上的露水匯聚而成的一雙眸子,一點(diǎn)威脅也沒有,反而清爽動人得很。

權(quán)志龍從昨天的衣服口袋里拿出了一個安全套,遞到她手中。

“幫我戴。”

崔鶯兒白了他一眼,一動不動。

屁股又被打了一下,雖不重,卻落在柔嫩的皮膚上有一種火辣辣的刺熱感。

她的手被拉到了一根火熱的堅(jiān)硬上,微涼的手指觸碰上去還跳動了一下。

“快點(diǎn)。”

他的眼睛里滿是笑意,見她不動又揚(yáng)手欲打。

“知道了知道了,戴上了?!?/br>
為這點(diǎn)事情根本犯不上招惹他啊。

他滿意的捏了一下她的翹乳,扶著她親手套上安全套的東西,慢慢插入那已經(jīng)顫巍巍流出水的花心中。

還是太漲了,她輕蹙起眉,柳腰確是不自覺的抬起來迎接。

“呀,放松,不要夾這么緊?!?/br>
“我沒有……”

“啪!”

屁股又被打了一下,崔鶯兒徹底怒了,一雙小腿亂蹬著反抗。

“你最好乖一點(diǎn)?!?/br>
權(quán)志龍牢牢鎖住了她的腳踝,狠心一用力就將一整根都插了進(jìn)去。

她全身都繃緊了,只覺得那堅(jiān)硬如鐵棒一樣的東西好像插進(jìn)她的五臟六腑,他體貼的取了一個枕頭放在她的頭頂,接下來就是毫不體貼暴風(fēng)驟雨似的抽插。

“你慢一點(diǎn)啊……啊……”

崔鶯兒只感覺下身都火熱的快被點(diǎn)燃了,若不是頭頂那個枕頭連頭都快磕破了,整個軟床都在前后搖晃。

求助的要去抓他的手卻被帶著到了他們交合著的地方,又故意握著她的手摸向了她自己紅漲的小豆子。

“干嘛……嗯……”

他不懷好意一手讓她變換各種方式“照顧”自己,一手時不時輕拍一下rou感十足的小屁股,而身下也不停止,每次都是抵到最深處在旋轉(zhuǎn)著抽出。

她受不了的扭動著腰肢,哪里都敏感得很,就算是發(fā)絲落到臉上都敏感的顫抖起來,可這一切落在某個壞人的眼中卻是欲拒還迎。

“不要弄了……放開……嗯……我的手”

太羞恥了,竟然在他的面前做著自瀆的事,雖然是完全被動的動作,卻也還是讓她羞憤交加。

她輕輕的啜泣,紅唇微張或是輕咬下唇,聲音如同云霧一般縹緲,軟綿綿的,腰肢柔軟,擺動的弧度誘人無比。

尾連首首連尾的連續(xù)高潮,她的里面正一陣一陣收縮涌動,她已經(jīng)無力承擔(dān)而他卻還精力旺盛沒有要結(jié)束的跡象。

哆哆嗦嗦的顫抖,他的唇舌還不停在胸乳和腰間游走,整個人都被他吃了下去,連骨頭都化成一汪春水被他飲盡。

“嗯……嗯……嗚嗚……”

眼神嬌憐,拼命想往后躲可插進(jìn)去的話還是會牢牢含住,緊緊的吸裹。

“我不要了……你快一點(diǎn)……慢一點(diǎn)……”

她感覺自己到處都被他吃干抹盡,頭腦已經(jīng)混亂了,可就算凄厲厲的哀求他也好像聽不到。

“射給我吧……嗯……”

權(quán)志龍埋首于有牛奶香味的乳間,青筋突起,含住了嫣紅欲滴的一顆,粗喘著氣尾音輕飄。

把她緊摟進(jìn)懷里,啃著細(xì)嫩修長的脖頸,耳垂也咬弄到紅腫。

直到快把人弄暈才氣勢猛烈的結(jié)束了。

輕柔的撩開她臉龐邊濕艷的發(fā)絲,吻掉了她長睫上掛著的淚珠。

“我吃好了?!?/br>
——

關(guān)于最近這些劇情的一點(diǎn)解釋

有磨難鶯兒才會有轉(zhuǎn)變呀,一直順風(fēng)順?biāo)蜁恢笔羌儩嵉男√焓剐」?,我也心疼女兒嗚?/br>
因?yàn)辁L兒是事業(yè)心很強(qiáng)的人,這樣接連的打擊還有無能為力的狀態(tài)就會讓她很懷疑自己,不知道要怎么辦,和俊浩哥在一起搞工作室是因?yàn)橄霃钠渌穆氛业阶约旱膬r值。

拒絕宰范哥呢是有自己否認(rèn)的事情別人卻在堅(jiān)持,有惱羞成怒的成分,她一方面還在生社長的氣,一方面又會因?yàn)樗麨樽约鹤龅氖虑槎袆?,搞不清他到底對自己是什么感情?/br>
過了這關(guān)鶯兒的變化會比較大,就從被人保護(hù)的公主逐漸走向女王

然后也是因?yàn)楸尘熬€必須要拉出來,這樣之后的一些重要劇情才能走,大家是不是不喜歡看虐鶯兒的啊?不過我一開始想寫的就是有關(guān)于鶯兒的成長史這樣,想寫一個有血有rou,有開心有難過的藝人。

一路順暢肯定是能寫,但是我想鶯兒也希望這些事業(yè)不是因?yàn)閯e人幫忙,而是完全因?yàn)樗约簭?qiáng)大而得來的。

可以期待未來全面開花的鶯兒吧!

虐完鶯兒就是虐臭男人們啦!

投入制作

“疼啊疼??!放開!”

崔鶯兒淚盈盈的松開了口,權(quán)志龍的右肩上赫然一個牙印。

“我才疼好不好?你是變態(tài)嗎?”

她說的是自己紅通通的小屁股,腿心也是火辣辣的,干嘛一見面就要這么折磨她?

他笑嘻嘻的撫向了她火熱又軟綿綿的屁股蛋,她敏感的顫抖了一下。

“別怕,我揉揉?!?/br>
手上很輕柔,語氣也是哄著小孩的樣子,輕輕吻著她的鼻尖作為安撫。

“很疼嗎?”

“有點(diǎn)……”

“是這里疼,還是這里疼呢?”

就知道他不會那么老實(shí),一雙手又很有興致的在在她身上游走。

“呀!我知道了!不鬧了!”

左肩上又留了一枚勛章。

“你是小狗嗎?!咬人這么狠的!”

崔鶯兒氣呼呼的推開落地鏡走進(jìn)更衣室,權(quán)志龍不明所以的坐起了身,不一會兒她便拿了一根馬鞭走出來,是拍攝Goldenmall宣傳片時和騎馬裝一套的。

權(quán)志龍很震驚:“你家還有這個嗎?!”

她揮舞著短鞭氣勢洶洶的走了過去,毫不留情就要向他揮去。

“呀!你瘋了嗎?!這個不是玩具??!”

他拿起一個枕頭當(dāng)作盾牌,一鞭子落下去打得羽毛紛飛,又拿起一個枕頭砸向她。

只有進(jìn)攻才是最好的防御啊!

整個房間飄蕩著羽毛,在清澈明亮的陽光下倒是無憂無慮得很。

兩個幼稚得很的人頭發(fā)和大聲嚷嚷的嘴里都有著羽毛,而就算枕頭被打空了也還是扭打在一起。

手機(jī)響了,兩個人同時都拿起了自己的手機(jī),他們的鈴聲都設(shè)成了輕靈特殊的冰晶吉他前奏。

“嗯,振煥吶~”

權(quán)志龍翻了個白眼,他就不信這個人不在他身邊的時候?qū)ζ渌腥艘彩沁@個語氣。

金振煥的嘴角肆意的上揚(yáng)著,在他人生中最開心的一天聽到了她甜甜的聲音,感覺身體都好像飄到了空中,蕩來蕩去。

“鶯兒,那個,我被確定為ikon的出道成員了?!?/br>
“哦?!ikon?恭喜你啊!”

權(quán)志龍嘴角抽了一下,ikon不是YG新要推出的組合嗎?還以為她只和winner親近,怎么和ikon的孩子也很熟?

振煥的話,金振煥?

“誒?你出道為什么請我吃飯?。坎皇抢?,我的意思是應(yīng)該我請你們啊?!?/br>
身邊的人不滿的捏了一把她的腰,她敏感的抖了一下,下一瞬就一腳踹過去。

“今晚嗎?啊,也是啊,你們最近行程應(yīng)該很忙?!?/br>
“要約會嗎?”

崔鶯兒在預(yù)知到他要來搗亂就趕緊掛斷了電話,她可不想在LA的事情再次發(fā)生。

“不是啦,是慶祝他們出道……可是,你們YG是不是有毛病啊?”

權(quán)志龍輕聲笑了,當(dāng)他的面就這樣說本家公司,這真的好嗎?

“Winner的專輯都還沒出就要送ikon出道?”

“Winner的話,8月14會發(fā)專輯,ikon的出道選秀緊接他們之后?!?/br>
“這樣啊……”

她眼睛彎成了月牙,嘴角也甜蜜蜜的翹起,他一下就懂了。

“你就是靠美色來套取商業(yè)機(jī)密的?”

“才沒有,反正八月我也發(fā)不了?!?/br>
權(quán)志龍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嘴唇再次勾起:“你們?nèi)c祝也叫上Winner吧,不都是朋友嗎?”

崔鶯兒不知他的用意,只覺得這樣的話人不是太多了嗎?畢竟現(xiàn)在處于沒有收入來源的狀態(tài)啊。

“我陪你一起去?!?/br>
她飛快的點(diǎn)頭,然后搖頭。

“不行,你去的話他們會很有壓力的,要不……吃完之后你來接我好了。”

這樣就可以讓他付錢,嘻嘻嘻,她真是太聰明了。

權(quán)志龍想了想同意了,讓兩個小鬼先好好打一架,他到時候再去收場也好。

權(quán)志龍是第一個來到她閣樓工作室的人,和她一起開始聽前一段時間堆積了很多的demo。

她一遍遍聽著他們作的曲,都是付出了心血,在訴說著自己的內(nèi)心世界,她沒辦法憑空起高樓,卻可以在他們的基礎(chǔ)上作出回應(yīng)。

這樣的話,專輯就可以分為她的自作曲自己朋友們的曲子兩個部分,到那會不會太多了,要怎么突出重點(diǎn)……

權(quán)志龍拍打著她和李星和從德國買回來的驢的鶚骨制成的樂器Quijada打斷了崔鶯兒的思考。

“這是什么玩意?”

“Quijada,好像是非洲那邊的樂器,還是中東……”

啊,這個東西很貴的啊,總感覺是被騙了……

他反而來了興趣,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尋找著它的演奏方式。

“不是這樣的?!?/br>
崔鶯兒走了過去坐到他旁邊,她看過樂器行老板演奏過一次,至少知道演奏它的姿勢。

牙齒的部分朝下放在兩腿之間,腿不能夾緊只能起一個架子的作用,然后拍打?qū)掗煹膬蛇吂巧取?/br>
風(fēng)干的牙齒咯咯咯的響,權(quán)志龍也咯咯咯的笑,她實(shí)在太有趣了,什么稀奇古怪的東西都能搞到。

“噓,你聽?!?/br>
“咯啦、咯啦、咔……咯啦、咔、咔、咔……”

崔鶯兒捧著臉凝神靜聽,好像,還是能聽出點(diǎn)靈感?

“像不像骷髏走路時候的聲音?”

“啊!墨西哥的亡靈節(jié)!”

抓到靈感的她立刻打開了有關(guān)亡靈節(jié)的視頻,她雖然很害怕恐怖的東西,可這裝扮的五彩斑斕花枝招展的骷髏卻不讓人害怕。

崔鶯兒笑的像朵花一樣,對于死亡載歌載舞通宵達(dá)旦的慶祝,好像正好能和禹智皓用輕松玩笑的樂調(diào)嘲諷她每次生日都不和他一起過的埋怨作為一對。

她記下了剛才權(quán)志龍拍打Quijada的節(jié)奏,又抱起了尤克里里輕松彈唱,很快速的在樂譜上寫寫畫畫。

“好聽嗎?好聽嗎?”

不是在問敲打著Quijada的權(quán)志龍,而是在問電話那頭的禹智皓。

“那個喀拉拉的聲音是什么???”

“骨頭響的聲音。”

“咦~”

禹智皓打了個冷顫,怎么這么駭人啊。

“你那個,章節(jié)之間分開一些,你就是有把所有東西都堆在一起的毛病啊……”

“嗯嗯。”

崔鶯兒一邊答應(yīng)著,一邊不斷在譜子上修改,禹智皓不僅是天才型,更是耳朵很靈基礎(chǔ)扎實(shí)的作曲家。

“嗯……差不多了,你填好詞我們再說吧,應(yīng)該最后改動也不大。”

“嗯,等你們回歸結(jié)束以后吧,打歌舞臺我會去看的!”

一回頭權(quán)志龍也沒閑著,在另一個工作臺上審視著節(jié)奏。

“哦莫,GDxi真的在為我打工啊?!?/br>
權(quán)志龍敲了她得意的小腦袋一下,他給誰打過工???要不是因?yàn)橐痪湮业木褪悄愕?,你的就是我的,他哪至于陷入進(jìn)去,每個音節(jié)都細(xì)細(xì)斟酌。

“你聽聽?!?/br>
重新審視和,只覺得一股來自冰島的自然之氣撲面而來,在那里覺得很好,但如果投入韓國的流行市場就顯得有些小眾。

崔鶯兒跟著更豐富的節(jié)奏輕聲唱著歌詞,他也在一旁低聲附和。

和金鐘仁的強(qiáng)勢性感不同,他的聲音是更輕飄飄仿佛毫不用力就可以贏得一切。

而崔鶯兒和金鐘仁一起的時候是妖嬈嫵媚,可和他在一起就也多了幾分慵懶的小奶音。

兩個人唱著唱著又親到了一起,也算是性致所起。

“滴滴——”

兩個人愣住了,嘴唇都還亮晶晶的,他的手也鉆進(jìn)了她的衣裙握住一團(tuán)柔軟。

都俊浩看這一幕一點(diǎn)不好意思都沒有,非常自然的走近了。

“你整理的東西呢?”

權(quán)志龍才回過神來,趕緊收回了手又將她的裙子整理完好。

“在,在樓下?!?/br>
崔鶯兒飛快的從他身上下來,就要向樓下跑去。

“等下……”

兩個人都回頭,以一種尷尬的眼神看著他。

“這個是什么?。俊?/br>
“嗯,Quijada,打擊樂器?!?/br>
“很漂亮啊,借我玩玩?”

“好,好。”

崔鶯兒拉著都俊浩的手就要走,她知道這個人是語不驚人死不休的。

晚了。

“你們是準(zhǔn)備zuoai嗎?”

“咳咳,沒有沒有?!?/br>
“要繼續(xù)嗎?我在下面等一下?!?/br>
“不用不用……”

她用很抱歉的眼神看著權(quán)志龍,真是對不起啊,家里的精神病沒關(guān)好放出來了。

“她叫床聲音好聽嗎?呀,雖然這個房間隔音很好但我還是不想聽到鬼叫一樣的聲音……”

“都俊浩?。?!”

都俊浩一臉無辜,他怎么了?

“好聽。”

“呀!權(quán)志龍!??!”

沒想到他也跟都俊浩一路貨色,這是正常的話題嗎?

“走啦!”

她像拖死狗一樣拖著都俊浩,兩個精神病撞在一起真是比火山爆發(fā)還恐怖,這就是所謂的藝術(shù)家嗎?!

“我真是想不通,你這么sao怎么會那個嚴(yán)肅正經(jīng)的人在一起?”

因?yàn)橛型馊嗽?,她只把崔燦宇叫做那個人,人家沒說想把兩個人的關(guān)系公布出來,她也就不會亂說。

“呀,不管你和他相似還是不同都要在一起才是真愛啊。”

崔鶯兒歪了歪頭:“你還會說真愛?”

這人不都是一副游戲人間的樣子嗎?還以為是他玩累了找的崔燦宇,結(jié)果竟然是真愛嗎?

都俊浩看了一眼權(quán)志龍又看向她淡淡開口:“只是為了找相似的人,不是愛啊,是偷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