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9
書迷正在閱讀:你就是我的歡喜(H)、母狗培育計、一朝風(fēng)月、男人都是我的狗(NPH)、黃色樹洞(短篇1v1/NPH)、輕飄飄、學(xué)生會長(BDSM)、輕點疼輕輕、rou文女主了解一下(H免費)、我的弟弟是頂流
崔鶯兒想了想,的確也只有這樣才能讓樸宰范放心,就是不知道,那人愿不愿意見了。“我先打個電話問問他吧?!?/br>“干嘛?”那個男人開口一點也不客氣。“那個,姜導(dǎo)演,我男朋友想見你一面?!?/br>“不見?!?/br>崔鶯兒忍了又忍要罵出口的沖動繼續(xù)柔聲道:“就見一面吧,他……”對面直接掛斷了電話。她安撫著樸宰范:“沒事沒事,我再問一下?!?/br>電話很快接通,她連忙道:“見一面吧,不然他會不開心我們一起去采風(fēng)的?!?/br>“關(guān)我屁事?!?/br>掛斷。樸宰范此刻已經(jīng)是遞給他把刀就可以殺人的樣子了。“我跟他說?!?/br>崔鶯兒早就摸清他的態(tài)度:“他不一定會再接了,而且聽到你的聲音肯定會掛的?!?/br>“給我他的電話?!?/br>她無語的撫額:“未知號碼打不進他的電話……”這個人真的是鐵桶一只,他不想做的事情沒有人能逼他做。崔鶯兒陷入了兩難,崔燦宇不可能妥協(xié)也沒有理由為她妥協(xié),但若要樸宰范為她妥協(xié)她又于心不忍。“宰范……對不起?!?/br>除了說對不起她沒有任何辦法。他望著天花板再一次感受到深深的無力,只要那個男人存在,他就不再能抓住鶯兒。“相信我吧,我會保護好自己的,一有危險就會告訴你,好嗎?”就相信她吧,無法相信崔燦宇的話就相信她吧。“我和他一起采風(fēng)是公司都知道的事情,是公司安排的行程,所以不用擔(dān)心好嗎?我只是因為工作才會和他在一起啊。”樸宰范何嘗不知道,鶯兒只是為了工作才會和那人在一起??伤褪桥?,就是怕這個傻姑娘中了別人的計,連他都看不清的人鶯兒又怎么能看清呢?退讓,只有再一次的退讓。他嘆了一口氣,似要把胸中的濁悶都吐出來。“和他在一起的時候一定要保持和我聯(lián)系好嗎?”“好。”崔鶯兒緊緊抱住了他,她知道的,宰范又為她退讓了。“謝謝你?!?/br>第二天兩人先后去了機場,一個人去了內(nèi)蒙,一個人飛回首爾。Fantasía的成員帶著她的旗袍和那幅畫先回首爾了。簽名會、Showcase她們在這個月就各開了三場,錄了兩個團綜,數(shù)不清的雜志拍攝和采訪,甚至在香港參加了MaMa盛典,總算是差不多結(jié)束了在中國的行程。當(dāng)然了,十二月底的時候還是要來參加跨年晚會的。只是在這一個月內(nèi),除了崔鶯兒以外的成員都可以好好休息下了。崔燦宇準備,在這一個月內(nèi)從內(nèi)蒙自駕游,走到哪算哪,也許到新疆,也許是青海或是西藏。崔鶯兒知道自己阻止不了他索性放開了心,反正公司那邊他會去搞定。她既然只有年末舞臺的行程,也是難得可以到這基本沒人認識她的地方感受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崔燦宇?。。。∥乙獨⒘四悖。。。 ?/br>她知道內(nèi)蒙古是廣闊草原成群牛馬,但她不知道,崔燦宇眼中的內(nèi)蒙除了這些還有荒無人煙的無人區(qū)。無人區(qū),不僅沒人,還沒有信號。她已經(jīng)五天沒有和外界的聯(lián)系了,崔燦宇還在和他的車隊繼續(xù)深入,從草原到戈壁,再走下去就是沙漠了吧?一開始她還很興奮的和駿馬駱駝合影,現(xiàn)在她騎得都想吐。崔燦宇他們一群大男人不用顧及形象,她為了年末舞臺每天至少要花兩小時在護膚上才能守住自己歷經(jīng)風(fēng)沙的臉。“過來!”她氣呼呼的把頭巾上還帶了墨鏡,硬是把整張臉都遮住才走過去。崔燦宇口中說著什么遺失的古跡什么風(fēng)沙中消失的城池,崔鶯兒只覺得再多站一會兒她也得消失了。“所以你到底要拍什么啊?”每天問都只有一個答案。“不知道?!?/br>所以為什么要來呢?玩啊。偏還要大冬天來,一到晚上甚至是零下二十多度,崔鶯兒已經(jīng)想不起外界的任何了,在這個地方只要活著就好。已經(jīng)不知道和外界隔絕了多少天了,她站在戈壁灘上,看著老鷹飛起又落下,吃著某種野獸的尸體,車隊一過又呼啦啦飛走。她只覺得自己就是被貶到邊塞的兵士,盼歸、盼歸,卻又不知歸期何在,甚至快要忘了自己要歸向何處。又下雪了,大片大片的雪花飄下來。瀚海闌干百丈冰,愁云慘淡萬里凝。回頭,她只看見茫茫冰雪,天地廣闊卻恍惚只有她一人。落日,火紅的圓日要落下去了,這一片廣闊即將迎來無盡的黑暗。“還不快過來!”崔燦宇又在催促著她,為了看這大漠孤煙、長河落日,他們是冒著危險來的,如果在天黑前不能出戈壁灘,就只能做好在這荒野之中扎營的準備了。“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zhàn)幾人回!”“可憐無定河邊骨,猶是春閨夢里人……”“濁酒一杯家萬里,燕然未勒歸無計。羌管悠悠霜滿地……人不寐,將軍白發(fā)征夫淚……嗚嗚”崔鶯兒念著腦海里的詩詞,滿腔熱血又轉(zhuǎn)成悲壯滿懷,竟然嗚咽中還要哭喊出那些詩句。他是懂中文的,詩詞卻不全知道,通過身旁這人斷斷續(xù)續(xù)的卻執(zhí)著的念誦,他的心情也開始變得悲壯。這幾日所見之景有了意義,有了真正歷史的重量,人情的重量。崔鶯兒眼睛都哭腫了,她覺得這片土地有亡魂在看著他,他們在說他們永遠回不去的家鄉(xiāng),在說他們保護不了的祖國,在說他們家中癡癡等待的愛人……太多太多,她聽到累了,念到累了,哭到累了。“到了?!?/br>天在十分鐘前黑了,好在他找的向?qū)Ш苡薪?jīng)驗沒有慌亂。一路上崔燦宇都不敢放松那根弦,如果出不去將會有多危險,身旁這個不知事的姑娘怕是要被活活嚇死。客棧的老板早就在門口等著他們,看到一群人安全到達才松下一口氣。“明天回去了?!?/br>崔鶯兒取下敷著眼睛的熱毛巾有些愣神,就要回去了嗎?她想起了一開始蒙古包里熱情的牧民,他們唱歌很有特色,還教她跳舞,熱愛生活,活的灑脫。他們的馬都是他們的家人,打扮的花花綠綠好不漂亮。有一個小哥好帥,笑得又純樸,手把手教她射箭,她心動了。之后的路上她從什么都好奇到什么都厭煩,再到今天確是實在的不舍了。崔燦宇看出她的心思繼續(xù)道:“后天有年末舞臺?!?/br>“所以今天是……”“21號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