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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但是姐夫能不能不罰了呀,他們也沒有壞心思?!?/br>裴珩看了她一眼,暗道這小姑娘真是天真,那群人眼里的壞心思,是個男人都看得出來。他也不解釋,只說:“這個你就不用管了?!?/br>蘇娉兒不好意思的笑笑,“嗯,我就是覺得有點愧疚……”裴珩雖然沒吭聲,心里對這女孩兒的印象卻更好了一些。吃完飯,裴珩送她到門口,見她上了車以后,還伸長了腦袋跟他喊“姐夫拜拜”,少女元氣又可愛,火一樣的晚霞就在她的前方,晚風吹起她的長發(fā),在空中舞成一團,這畫面極美,像極了膠片拍出來的某個電影片段??粗嫵誊嚌u漸遠去,裴珩心里莫名升起一股淡淡的失落,淡到他甚至無從察覺。……蘇娉兒跟付西洲的幾次見面都沒有避諱過,學(xué)校里很快就傳開了。有羨慕的,有鄙夷的。說原以為她是潔身自好,沒想到只是眼光高要找個好的。實際上找個家世好的男生并不是什么錯誤,但一來二人沒有公開承認過關(guān)系,二來蘇娉兒的長相不討人喜歡,傳來傳去,大多都不是什么好話。可不妨礙安時曼嫉妒。安時曼從初中就認識付西洲,那會兒付西洲嫌棄她是豆芽菜,只把她當朋友的meimei。后來安時曼長大了,便以為自己有了機會,可沒想到付西洲反而更不搭理她了。安時曼知道,付西洲是礙于她哥哥,不想跟自己扯上關(guān)系,但是安時曼不在乎。就算只能跟他在一起一秒鐘,她都想嘗試一下那種感覺??筛段髦迯膩聿豢辖o她半點機會。安時曼偶爾還會覺得,這是付西洲跟她之間的別樣的特殊,讓她在這種特殊里,品出一點點浪漫。可是蘇娉這個賤人卻打碎了一切!安時曼對著手機上發(fā)來的那條信息,氣的雙手直發(fā)抖。她看著離她不遠正準備走進教室的蘇娉,幾乎沒有考慮任何后果,氣勢洶洶的上前,掰過蘇娉的肩膀,在她毫無防備之下,“啪”!重重的給了她一巴掌!……安時曼氣怒交加,這一巴掌用了大力氣。蘇娉兒被她打的站立不穩(wěn),往一邊倒去,眼看要摔,一個有力的手臂扶住了她。安時曼看這sao貨形容狼狽,心里解氣,但覺得一巴掌還不夠,上前準備再給她一巴掌,剛抬起手,就被人攔了下來。她仰臉去看,想瞧瞧是誰這么不長眼,入目,是一位身穿鐵灰色西服套裝的男人,年齡大概不到三十,戴著眼鏡,斯文而英俊。安時曼忍不住愣了一下,就聽這人道:“校規(guī)第十七條,不用我提醒你吧?”安時曼剛想說什么,面前高大的男人打斷她,“你是16級英語系一班的學(xué)生?自己去你們班主任那里說明情況,下課后我會跟她對接,別耍小聰明?!?/br>安時曼被他唬住了,回過神來,才發(fā)現(xiàn)這人可能是學(xué)校的老師,在老師面前打同學(xué),運氣可真是背到家了!她跺了跺腳,又氣又怕,周圍的人還對她指指點點,當下便扭頭離開。見她跑了,沈述不再看她,低頭看向被打的女孩子,也就是蘇娉兒。蘇娉兒挨了一巴掌,在安時曼看來,是形容狼狽,可她紅著半邊臉,眼里噙著因為疼痛而上涌的生理淚水,頭發(fā)略略散亂,仿佛剛被人蹂躪過的樣子,帶著殘破而凌亂的美感。沈述的眼神閃動,原本搭在她肩膀的手就往下挪了挪,指尖離蘇娉兒的胸乳邊緣,不過寸許距離。這種肢體上的變化,蘇娉兒在風塵場所打滾十年,最是敏銳。她看向沈述。班里傳聞原來的高數(shù)老師懷孕請產(chǎn)假,要來代課的是一個大帥哥,想來,應(yīng)該就是這一位。原本外語系是不用學(xué)高數(shù)的,但是從蘇娉兒這一級開始,學(xué)校又安排了幾個院系也要上高數(shù)課,只不過到時候卷子跟別的科系難度不同。但即便如此,蘇娉兒也十分為難。憑借原身的記憶和她的努力,應(yīng)付個英語什么的課業(yè)已經(jīng)相當不容易了,至于高數(shù),那簡直是毫無頭緒。蘇娉兒腦子轉(zhuǎn)的快,幾乎在一瞬間,就想到了期末的高數(shù)考試,她可能不用掛科了。再看向沈述的時候,蘇娉兒的眼神已經(jīng)變作了含羞帶怯,情意萬千。沈述挑眉,他倒是沒看出來,這小姑娘年齡不大,卻對男女之間這點暗示如此敏感。沈述喜歡美女,最喜歡的,就是蘇娉兒這樣識趣又聰明的美女。他勾唇一笑,手上的力量重了重,軟彈十足,幾乎可以想見布料下是怎樣一副身體。而就在兩人不遠處的樓梯口,來交復(fù)印件的沈嶼森站在那里,目光淬了冰一般寒涼。作者有話說:單方面宣布popo最慘男主已經(jīng)誕生!(渣作者被森哥一巴掌拍飛)女朋友蘇娉兒還不知道她跟沈述眉來眼去這一幕被沈嶼森看到了。她跟沈述之間的眼神來往,也就那么一瞬。畢竟還在學(xué)校里,大庭廣眾下,有心也沒膽。蘇娉兒施施然跟蔣茹一起進了教室,同學(xué)們關(guān)于她跟安時曼的議論在看到沈述也進教室后就歇了。一幫女生交頭接耳的,恨不得把這位代課老師的祖宗十八代立刻都打聽清楚。上課鈴響,沈述莞爾一笑,底下又是一陣喧鬧,他用手指敲敲黑板,道:“我先點個名。”一個個名字從他嘴里慢慢吞吐而出,待念到蘇娉兩個字的時候,蘇娉兒并沒有第一時間回答,他斂眉,又念了一遍,蘇娉兒才悠悠地答:“到?!?/br>沈述抬眼,眸里帶鉤瞥了她一下,才念下一個名字。蘇娉兒含笑看著他,忍不住想起自己曾經(jīng)的一個恩客。那人出身江南大族,是一位風流公子,便像眼前這位沈老師一般,仿佛隨時都在放電,溫柔又多情,是不歸樓里好多姑娘的夢中人。蘇娉兒還記得,她曾經(jīng)問過他,公子一生紅粉知己無數(shù),不知有沒有哪位是他心頭最愛。她床笫之間隨口一說,哪知他當時卻愣了一下,神色仿佛追憶,又仿佛悔恨。蘇娉兒才知,浪蕩瀟灑如他,竟然也有如此悵然之時,可見情愛這玩意兒,不是個好東西。下課后,蘇娉兒倒沒急著把沈述給吃下嘴,左右兩個人“心意”相通,也不急于這一時,更緊要的是,她還要去應(yīng)付她的姐夫,裴珩。此時距離她跟裴珩第一次見面已經(jīng)過去了一周時間,期間,蘇娉兒沒有主動找過他,只在自己的微信只能給他看到的特別設(shè)置里不急不緩的發(fā)著自己的自拍。萌的,妖嬈的,仙氣的,總之就是美的。今天,恰是蘇老爺子六十歲生日,蘇家在自家菜館子里自然是要慶祝一番,裴珩作為蘇老爺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