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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清輔佐陸長安肅清余孽,成果斐然,司若塵如日中天卻急流勇退。端清因功高震主被斬于馬下時還是想起了素華和司若塵,他們的音容笑貌化作一粒微塵漂泊不定,他曾以為自己是特別的那個,其實連微塵也不如,就算沒有端清,也會有端濁什么的人站出來,素華和陸長安選擇的不是他的能力而是他的愚蠢,前者倒是伸手挽留,但對陸長安來說,用完即扔的消耗品有得是,他也不過是其中一位。不過王位也不持久,這些東西都將帶著它們的不可一世沉埋于地下。妖鬼,精怪,術(shù)法,那都不復(fù)存在。這是人的時代啊。香草苜蓿(1)H“啊呀,真是可愛呢?!?/br>身上的男人溫柔地撩開梅西拉臉上的頭發(fā),露出嬌艷如玫瑰花瓣的嘴唇和清透的眼眸,他俯下身去親吻著她,眼底的愛意濃郁深厚。如果忽略手銬和項圈的話……,還真挺像那么一回事的。梅西拉仰躺著看著天花板上的豪華水晶吊燈,光線在無數(shù)的平面內(nèi)折射損耗,落在身上時已經(jīng)柔和了許多,她看著那一小圈朦朧的陰影,像是甜甜圈,撒上堅果,淋上巧克力醬,又像是女人下面那個小口,那淋上的就是另外的東西……“在想什么?”梅西拉很快從想象中抽身?!霸谙肽悖彼鲱^,鈴鐺叮咚作響,“親愛的主人?!?/br>男人的眼神很快變得猙獰。性器啪的彈出,他幾乎是直接插入了不曾準(zhǔn)備好的花xue,梅西拉情不自禁地叫喊出來:“羅勒!”羅勒沒有理會梅西拉的抗拒,他蠻橫地抬起對方的一條腿,飽經(jīng)蹂躪的花蕊水光瀲滟,在空氣中瑟縮著。沒有那層象征貞潔的膜,梅西拉半推半就地順從了,yinjing并沒有受到太多的阻礙,眼見就要到達(dá)最深處,她才后知后覺地絞緊了內(nèi)壁,rou壁溫柔地包裹著roubang上每一處細(xì)微的褶皺,恥毛摩擦著紅腫的rou核,梅西拉控制不住自己尖叫的本能,于是那時高時低的呻吟更加添上了一絲yin糜。梅西拉微微拱起腰部,羅勒的roubang很輕易地就頂出了另一個弧度,梅西拉只覺得眼前一片空白,所有的感官都淹沒在了原始的律動之中,只有被插入的下身忠實地反應(yīng)著滅頂?shù)目旄小?/br>“啊——慢一點——”“好?!绷_勒惡意的笑了,還未等梅西拉反應(yīng)過來,他卡住了她的脖子,隨著手上力氣逐漸增大,羅勒能感受到生命在一點點流逝。出于本能的掙扎,rou壁以前所未有的力度擠壓著外來者,梅西拉能清楚地認(rèn)知到這樣堅硬熾熱在自己的身體肆虐,同樣的認(rèn)知讓羅勒感受到了上帝般生殺予奪的快樂,他感受到興奮和愉悅,roubang克服阻力,捅到一個更為隱蔽的入口。受到刺激的性器官,再加上死亡威脅的窒息,兩者產(chǎn)生了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她腳趾都蜷曲起來——那是爽的,鐵鏈與鈴鐺交相輝映,喘息和水聲此消彼長,羅勒精準(zhǔn)地狙擊了她的敏感點,沖刺的頻率越來越開,鋪天蓋地的快感讓梅西拉覺得有滅頂之災(zāi),在短暫的爽快之后她意識到自己在體力上根本沒有辦法和這個人形泰迪媲美,于是短促的求饒取代了沾染情欲的呻吟。“求求你——不,不要再……??!”羅勒游戲般地把她的話拆分得支離破碎,“什么啊,剛才不是爽得很嗎?”他也喘息著:“怎么這么對主人說話呢?”梅西拉很快改口:“求求……?。≈魅恕p一點——”羅勒出乎意料地停下了,依舊堅挺的roubang離開時帶出了兩人的體液,那媚rou戀戀不舍發(fā)出黏膩的響動。梅西拉夾緊了腿,她感受到了空虛和……欲求不滿。她暗自唾棄自己怎么這么下賤,但身體的反應(yīng)直觀地表露了她的內(nèi)心,水液止不住地往下流,在床單上留下一小片污漬。他分開兩片花瓣,那被裹挾著的yindao口還未完全恢復(fù),他伸進(jìn)手指,內(nèi)壁顯然松弛得有些過分了,他都沒有受到太大的阻礙,他有些嫌棄地在床單上擦去了黏液。“你這家伙到底和多少人做過了???”梅西拉瞇起眼睛:“只有你哦?!?/br>“騙鬼呢?!?/br>“啊呀,人家現(xiàn)在只屬于你一個人哦?!?/br>羅勒沒有回復(fù)她,他翻過梅西拉的身體,讓她白嫩豐腴的屁股翹立著,隱約能看到陰部細(xì)小的絨毛,臀瓣之間的縫隙延伸到一個美麗的天堂。羅勒把還未軟下去的性器插了進(jìn)去——那是他的天堂。梅西拉把臉埋進(jìn)細(xì)軟的織物之間,讓性欲主導(dǎo)大腦,她知道羅勒在性交技巧上總還是有兩把刷子的,他抬高了她的身體,讓甬道與roubang平行,借助于重力,不費吹灰之力就掌握了節(jié)奏,整根插入又拔出,同時又恰到好處地照拂了紅腫的rou核,讓梅西拉的應(yīng)激反應(yīng)帶來額外刺激。到最后羅勒內(nèi)射的時候,梅西拉其實已經(jīng)沒有什么感覺了,她的zigong顯然沒有辦法承受這么大量的射入,她保持著被后入的姿勢,多余的液體又順著它們進(jìn)來的方向流出,她能感受到那一陣溫暖的流淌,但溫度轉(zhuǎn)瞬即逝,很快就剩下了黏膩而不舒坦的感覺。她翻身靠在床頭,一時半會還不能清晰地思考,兩腿大開,那邊的羅勒正窸窸窣窣找著什么。羅勒裸著下身回來,他不由分說地把什么東西塞進(jìn)了梅西拉的下體,然后“嘿嘿嘿”地笑。梅西拉低頭看了一眼,是一小疊皺皺巴巴的鈔票——已經(jīng)被亂七八糟的體液沾濕了,她一下子清醒了。“你當(dāng)我是什么,妓女嗎?”梅西拉把那一小疊鈔票砸在羅勒臉上——連同拉出的銀絲,“不是看你長得帥誰要和你做?”她站起身,懶得掩飾身上的痕跡,徑直取下項圈手銬之類的小玩意兒,把震動棒跳蛋什么的踢向一邊,內(nèi)褲內(nèi)衣什么的顯然沒有辦法再穿,她隨手拿內(nèi)褲擦了擦流下的jingye,套上了低胸的吊帶裙,露出的蝴蝶骨和大腿根性感撩人。她朝羅勒那張俊俏的臉上扔了幾枚硬幣:“多謝款待——就是不太持久?!?/br>見梅西拉真的要離開,羅勒反倒急了:“等等,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覺得好玩嗎?”梅西拉的表情沾上了幾絲嘲諷,“不好意思,我是這個意思?!彼雅K兮兮的內(nèi)褲甩在了對方臉上。說罷,她就走了出去。香草苜蓿(2)“所以你是真的和羅勒做了嗎?”苜蓿從衛(wèi)生間里探頭。“是啊?!泵肺骼瓭M不在乎地脫下吊帶裙,雙乳豐滿誘人,淺粉色的乳暈翹立的乳尖,大腿內(nèi)側(cè)的水漬和紅腫的會陰,“好了嗎?讓我去洗個澡?!?/br>“欸?等等哦?!甭冻龅哪莻€腦袋很快縮回去,又是一陣窸窸窣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