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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日的混不吝,想去找點吃的,周圍異樣的眼光打消了她的念頭。今晚的食物消化得太快。餓著肚子進了酒店埋頭沖電梯,透過電梯的一切反射面,她看到了自己的樣子,這次是清醒見證,觸目驚心,但真到一定程度,反而有點像假的,難怪一路上別人的就多看幾眼,并沒有拿網(wǎng)跟她屁股后追,要捕捉她。她甚至準備好了有人問起怎么回答的說詞。Cospy啊。什么角色?獅子王!母的!但進酒店起,運氣就很好地沒遇見任何人。刷門卡推門時,一股大力推了她個踉蹌,門往內(nèi)打,她往里跌,還沒來得及回身,后面力量又推了她,令她從玄關(guān)撲倒床前的地毯上。比上次給她一棍子還摔得遠。還來?媽的,這可是他自找。情衷情衷他們對付不聽話的獸奴,使用的是會溶解的性玩具。面前同類長著一雙應(yīng)激反應(yīng)頻繁的小尖耳,灰藍色的眼睛緊張地看四下。這是他途經(jīng)越國,遇到的第一個向他求救的同類。后面這個瘦小同類還帶他去見了很多想逃卻無法戰(zhàn)勝自我,沉溺多年已取得自由行動資格的同類。他們紛紛表示,促使他們墮落的,并非那些人的暴力威脅,而是他們使用的性藥,性玩具。有一款針對女獸人的性玩具,會將類似電極的分子聚合物融化覆蓋于女性敏感部位,例如上顎,胸部,下體,從此以后,她將終生不可解脫,受制于掌握控制器的人。......他們要過正常人的生活,很難。但他做到了,并且走出的路,會令更多同類看到未來,效仿,走出過去。韓宗麒例外。這個人違背了血液、骨髓、基因......任何他該有的身體特性,包括天賦。簡單來說,沒有絲毫犬類的忠誠。唯一能跟這個人合拍的,他只見過她。確切地來說,她是他伴侶,第一個身體能夠接受的普通人。他已經(jīng)動用了他的所有來珍視,但他還是在她的住處,看到她和那只犬科動物在一起,嬉戲,布置陷阱。陷阱差點夾斷他的腿。同類從五樓跳下去,他沒有追,目送那一瘸一拐飛快逃走的喪家之犬,他往窗外加了鋼筋防護窗。他的情緒來得快,基本都能內(nèi)化,這一點讓他一輩子都冠得“溫柔先生”的名聲。他平靜地對她說,他和韓宗麒之間她需要做一個選擇。這個選擇很難吧?但她很快給出答案。當時聽到回答的他,只是心中的石頭落地,甚至她答得太快,他都想勸她再考慮考慮。然而日后,越是見不到她,越會反反復(fù)復(fù)想起,她快速回答——我選你。隨著時間增長會變得更加醇厚的美夢,從中他能體驗越來越多的愛意。我愿意。夢里她還會說更多。直到有一天她親手撕碎他的美夢,告訴他——我選放棄。門合上的聲音輕輕的,正常關(guān)門情況下。砰!沉悶的碰撞聲并不大,但坐地上的她感到四周某個位置搖晃。燈光亮起之前,她就在思考了。【你怎么知道我在這家酒店的?】白天她就疑惑了,乍然見他迎接自己,她面上古井無波,心里的舒爽卻蓋過了疑惑。可能很多雙身狗多年都發(fā)現(xiàn)不了對方的出軌,就在于出軌方特會玩甜言蜜語或者驚喜吧,這樣就可以麻痹大意老實的原配。她住在高層總統(tǒng)房的下面,能跟蹤她到房間門口是很難的。被囚禁的四天,現(xiàn)在看來似乎不是單純囚禁,兩天捆綁,兩天松綁......“我身上有你什么東西?狗尿嗎?”男人大步流星朝她走來,到了她面前就蹲下,與她視線相對,拽出她在后背摸索的手。“我沒有狗尿?!?/br>她翻了個白眼,“狗尿”當然指的不是狗的尿,而是他......“我們談?wù)??!?/br>“你先放手?!?/br>她馬上后悔了,因為她提醒了他,另一只手也被他拽出來,持著亮晃晃刀片的行為被逮個正著。哇歐。他發(fā)出感嘆詞,脖子后縮了下,神情驚訝,眼里卻有受傷。你要用它劃我嗎?他的眼睛在說。我不是......她想說,但沒說。他放開她什么都沒拿的手,小心翼翼夾住刀片,慢慢抽走。“原諒你?!?/br>她嘴都快合不攏了。她跟韓宗麒這伙人,帶刀片都是最斯文的那一個,他要見到她學韓宗麒拿槍,不會直接大義滅親扭送她進監(jiān)獄吧?見她暫時不會有其他動作,他在她對面一腿曲起一腿盤起坐下,與雙腿斜跪的她等高,也攔住了她奪門而去的路。“我知道你想甩掉我?!?/br>“你就這么喜歡現(xiàn)在這份工作,不惜忍受他虐待你?”“為什么跟那個自閉癥男人分手?”一串質(zhì)問下,她已經(jīng)很久沒給出反應(yīng)了,隨著時間變長,他黝黑的眸子一瞬不瞬,胸膛起伏卻逐漸變大,在內(nèi)心滑往更深處前,他會采取措施.....“他說我做菜不夠格,開餐館能力不足,我就把他踢出合伙人。”“.......還有呢?”“還能有什么?他病情加重了,好在最后挺了過來,就這些?!彼瓜骂^顱,似乎困了,似乎不愿去想過去。“我來說說為什么你們會分手——因為你和他相似?!?/br>“他缺的,你也缺,你和他一樣想被人理解,想被人照顧,想被人愛,想與世隔絕,呆在安全地帶不出去,但你們在一起,必須有一個人站出來替另一個人面對他不想面對的,要么只能離開?!?/br>垂著臉發(fā)出低笑聲,“沒到那地步,我們不算男女朋友,只是合作很好的搭檔.......他是一個......不算軟弱吧,算是柔軟內(nèi)心的人,我不是,我有爆裂的一面,常常無意中會傷到他,合作是你來我往的,當變成一方發(fā)泄,一方承受,那等于大家抱在一塊兒死.....所以就那樣了。”她退出,把機會讓給別人,自己繼續(xù)放逐。他注意到她精神很差,壓下了給她打抑制劑的念頭,因為一針下去,就別想談了。“你從實驗室逃走后,我到處找你,你的親人,朋友,相識的人,常去的地方,我都去過。”“噢,我猜他們一定沒發(fā)現(xiàn)我已經(jīng)很久沒sao擾他們了?!?/br>“是的,他們沒發(fā)現(xiàn)?!?/br>“我就知道?!彼匀淮怪^,垂得更低了,快到胸口了。“每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