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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脫韁在線閱讀 - 第三百四十四章 枕邊教妻(上)

第三百四十四章 枕邊教妻(上)

    白凝呼吸一窒,理解了他話語中暗藏的意思,卻又不太相信,語調(diào)澀然:“你不用說這樣的話來擠兌我,也不用哄我騙我。我不是小孩子了,沒有那么天真,如果你……你沒有答應什么別的條件,她怎么可能愿意出手幫這么大的忙?”

更何況,他頸間的吻痕不是假的。

一想到這三天的時間里,相樂生和另外一個女人朝夕相對,溫柔地和她說話、擁抱、接吻、親熱、zuoai,在對方的引薦下,認識更有權有勢的當權者,如魚得水,樂不思蜀,就連給自己打一個電話的時間和心思都沒有,白凝便覺得心如刀割。

可她沒辦法怪他。

他畢竟履行了自己的承諾,將白禮懷營救了出來,對于她,已經(jīng)是仁至義盡。

相樂生冷哼一聲:“哄你?騙你?你也未免太高看自己。我說了沒有就是沒有,至于我是用了什么手段達成目的,就不牢你費心了。白小姐既得了面子又得了里子,既保住了爸——”

他從鼻子里哼出一口氣,棱角分明的下巴高高昂了起來,刻意改了口:“既保住了白叔叔,又順勢踹掉我這個無用的舊愛,另尋新歡,實在是最大的贏家?!?/br>
他夾槍帶棒地說了一通,把白凝的臉色說得隱隱發(fā)白,接著抬手撣了撣筆挺干凈的褲腿,站起身頭也不回地走進臥室,重重摔上門。

白凝站在原地,思緒亂飛,好像轉瞬之間從地獄到人間走了個來回,充滿了不真實感,又生出濃烈的愧疚。

換做是她,辛辛苦苦周旋了幾日,好不容易將事情擺平,急急忙忙趕回來,卻被對方甩了一張離婚協(xié)議書,恐怕會氣到當場去世吧?

不管怎么說,相樂生竟然會……

她真的有些意外。

白凝思索了很久,漸漸緩過勁來,唇角微微勾了勾,又有幾分赧然。

她將行李箱放回去,走到茶幾前拿起那張簽了兩人名字的紙,手指捏住邊緣,將協(xié)議一點一點撕成碎片。

相樂生沖了個熱水澡,頭發(fā)也懶得擦,只在腰間圍了條浴巾,濕漉漉地走出來,坐在床邊生悶氣。

門把手往下轉了轉,發(fā)出一聲輕響,他的耳朵輕輕動了動,臉上卻更加冷漠。

白凝端著兩個淺口的玻璃杯走過來,將杯子放在床頭柜上。

她端起其中一杯,輕啜一口,然后蹲下身,趴在相樂生膝蓋上,仰著瓷白的臉看他。

又溫婉又無辜,還帶著點兒欲。

誰能想到,是條不折不扣的白眼狼呢?

相樂生心里動了真怒,不假辭色地挪開腿,冷冷道:“滾?!?/br>
白凝自知理虧,也不生氣,順勢依偎在他雙腿之間,細長柔嫩的手指輕輕扯開浴巾,和足足一個月沒有見過的性器打了個照面。

她溫柔地捧住碩大的囊袋,變著角度揉搓幾下,低頭湊向半硬的yinjing,張開弧度完美的紅唇,將圓潤的guitou含了進去。

猝不及防泡進一汪溫熱的水里,相樂生吸了一口氣,皺眉瞪了她一眼,又轉頭看向那兩個杯子。

里面果然暗藏玄機。

一個裝的是熱水,另一個,盛滿了晶瑩剔透的冰塊。

冰火兩重天。

她難道以為使出這樣的手段,就能取得他的諒解嗎?

她未免太小瞧他了。

相樂生拿出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和身下不斷瓦解他意志的溫熱小舌對抗。

白凝舔得非常賣力,舌頭勾勾纏纏的,不停撫慰著敏感的冠狀溝,又吞得深了些,讓他已經(jīng)完全勃起的生殖器卡在緊致的喉嚨入口,一直含在口中的溫水像一波又一波浪潮,翻滾著沖擊他的理智。

溫度漸漸趨于體溫,白凝將融了點前精的水液咽下,發(fā)出一點輕微的響聲。

相樂生的喉嚨,也條件反射似的,跟著她一起咽了咽。

她探手從另一個玻璃杯里取了一顆冰塊,在放進口中的同時毫無停頓地再度俯身,故技重施,吞下他的性器。

即使早有心理準備,灼熱guntang的性器觸及那一團冰冷的時候,相樂生還是難以自制地緊繃了腰身,眸色也暗了暗,強忍著才沒有露出什么端倪。

寒冷和火熱交戰(zhàn),打得不可開交,柔軟的口腔沒有骨氣地投誠,做了他的幫兇,在吞吐吸舔中,一點點把冰塊擊敗,將之融化成一灘冷水。

在這個過程中,白凝也漸漸適應了性器的粗長尺寸,每一次吸吮,都努力地將yinjing吃得更深。

她重新去拿溫水的時候,相樂生忽然出手,一把捏住了她玲瓏的下巴,迫她抬頭直視他。

男人的表情前所未有的陌生,眸色冰冷,不帶一點兒感情,手上的力道也重,在嬌嫩的皮膚上烙下紅痕。

他譏諷道:“不是要離婚嗎?你還給前夫舔什么jiba?你就這么……”

他想說“下賤”兩個字,想不留情面地責罵她,卻發(fā)現(xiàn)自己說不出口。

寵愛她已成本能,他恨自己心軟,因此而更加怒不可遏。

白凝抿了抿唇,一句解釋的話也沒說,喝了口熱水,又埋下頭。

她知道自己傷害了他,有心道歉,可死要面子的本性放在那里,“對不起”三個字又重如千鈞。

她以實際行動服軟,希望能將這件不愉快的事徹底揭過去。

相樂生冷眼看著她為自己賣力koujiao,本來如登極樂的極致性體驗,因著她的態(tài)度,硬生生削弱三分。

他最了解她不過,知道她看似溫順,實際又犯了倔,額角青筋暴跳,忍不住下了狠手。

大掌一把按上她的頭顱,將她往自己胯間硬壓過去,堅挺如鐵的性器塞了她個滿滿當當,引發(fā)她不適的干嘔反應。

相樂生扶著她的腦袋,不許她吐出,冷笑道:“就這點兒本事?”

白凝經(jīng)不得激,自己也生出幾分氣性,雙手抓住男人的大腿,竭力擴張喉嚨,裹著那過于可怖的生殖器往更深處吞。

生理與心理交相刺激,帶來空前快感,相樂生微瞇了眼睛,感受著rou柱上每一條青筋被喉管軟rou妥帖按摩的舒爽,啞聲命令:“快些?!?/br>
白凝吃力地在有限的空間內(nèi)輾轉舌頭,繞著性器舔了一圈又一圈,喉嚨被他插得生疼,按著他的要求賣力討好,卻硬氣地一聲不吭。

她這哪里是在跟他賠罪,明明是在挑釁他。

思及此處,相樂生的腦中轟然作響,抓著她的頭發(fā)狠狠幾個頂送,明知快要噴發(fā)卻不肯放開她,酣暢淋漓地射了她滿滿一嘴。

濃稠腥膻的jingye直接噴到嗓子眼,白凝吐出性器,劇烈地嗆咳出聲,還沒來得及把口中的東西吐干凈,便覺天旋地轉。

相樂生一把將她拎到床上,欺身而上,兩只大手抓住白色T恤的領口,用力一扯。

“呲啦”一聲,薄軟的布料從胸口裂至腰間。

兩團形狀漂亮的rufang跳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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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片來源于網(wǎng)絡,侵刪。

第三百四十五章枕邊教妻(下)(主角H)(三更第一更)

白凝捂著嘴唇,半抬起上半身,看著男人動作粗暴地摸入她的裙底,撕爛小小的內(nèi)褲,心里有些發(fā)慌,下體卻不知不覺濕了個透。

相樂生拽下她的胸衣,一手用力抓揉挺翹的奶子,另一手探了兩指鉆進xiaoxue,快速迅猛地抽插。

他直勾勾地看著流溢白精的嘴角,道:“咽下去?!?/br>
白凝依言往下吞咽,無奈他射得太多太濃,忍不住又干嘔了兩聲,秀麗的眉毛蹙起。

相樂生抓起旁邊放溫水的杯子,含進嘴里一大口,低頭對準她的唇,全部哺喂進去。

“咕咚——咕咚——”

他喂得太急太快,白凝吞咽不及,往旁邊扭了扭,水液混合著白濁順著臉頰一路流到下巴,留下yin靡的印跡。

相樂生重又制住她,不容拒絕地將整杯水都灌進她的胃里,直到口腔中不再殘存他的味道,又卷住她的粉舌,懲罰似的重重吸吮起來,弄得白凝舌根生疼。

兩條白生生的腿被他抬至肩頭,裙子卻還好端端地在身上穿著,白凝低頭看了一眼,瞥見重新硬起來的猩紅性器正抵在她腿心耀武揚威,臉紅耳熱地偏過頭去,咬緊嘴唇一言不發(fā)。

相樂生從yindao里掏了把甜腥的yin液,惡意地放在她鼻下給她聞,見她閃躲,便盡數(shù)涂在她臉上。

“對前夫還這么sao,嗯?”他掐著她的大腿,挺腰入進去,用非常磨人的速度緩慢往最深處攻占,語調(diào)邪氣,“你那位好教授,知道你本質(zhì)是什么樣的人嗎?你和他在一起之后,他受得了你繼續(xù)在外面浪嗎?”

白凝的呼吸急促許多,雙手緊抓著身下的床單,被他插得酸脹難耐,忍不住掙了掙腳踝。

相樂生眼疾手快地一把固定住她,使了狠力氣,整根插到底,干得白凝難以自制地低叫了一聲。

“shuangma?咬這么緊……”他垂下眼皮,看著將自己的性器完全容納進去的濕紅小口,“以前,你是我的女人,我在床上一向很小心,生怕把你cao爛,現(xiàn)在,我想——我不需要再顧忌那么多了?!?/br>
話音未落,他便毫無征兆地用力cao干起來。

囂張的性器直搗緊緊絞縮在一起的軟rou,強行拓開一條通道,用力鑿擊脆弱的宮口,在她發(fā)出短促的呻吟時,又快速抽出體外,帶出一大股淋漓的春液。

一力降十會,這樣沒有技巧全憑蠻力的抽插,cao得白凝俏臉扭曲,說不出是痛是樂,在上百個回合之后,抖著半裸的身子xiele身。

將兩只奶子從內(nèi)衣里完全剝出,相樂生低頭重重啃噬軟白的乳rou、殷紅的乳珠,毫不憐香惜玉地在上面留下一排排深深的牙印,腰臀快速挺送,在高潮后更加好cao的yindao里肆意妄為。

“在一起這么久,臨別的時候,也該送你點禮物,表表心意?!卑啄话l(fā)一語,相樂生卻越說越難聽,眉宇森然,戾氣畢露,“送別的,想必你也不稀罕。不如把攢了這么多天的存貨全部射給你怎么樣?讓你的小屄含著我的東西上飛機,帶到美國,張開腿給你那位偶像好好聞聞,問問他喜不喜歡,嗯?”

一想到在他水深火熱的時候,白凝已經(jīng)提前想好了退路,在還沒有當面問個清楚明白的時候,就妄做判斷,單方面甩了他,相樂生就忍無可忍,火冒三丈。

明知他說的是氣話,明知只要自己將心里話如實相告,就能平息他的怒火,可是不知道為什么,白凝就是如鯁在喉。

她不習慣將所有的真實想法不加掩飾地袒露給另一個人看,那樣就好像是赤身裸體處于鬧市,令她覺得羞慚,覺得難堪。

從這一點來看,她不如相樂生坦誠。

她顧忌的太多,恐懼的太多,即使已經(jīng)將相樂生放在心底某個隱秘的角落,依然羞于啟齒,說不出口。

她越不說話,相樂生越是生氣。

他越生氣,就越收不住力道,整個人失了控,像兇猛的野獸,將女人嬌軟的身子撞得直往床邊傾斜,將柔嫩的xiaoxuecao得發(fā)紅發(fā)腫。

脖頸后仰,腦袋懸空,長發(fā)潑潑灑灑地在半空中晃,強烈的失重感令白凝頭暈目眩,下體感受到的充實與酸麻也更加明顯。

白凝捂著嘴,吃力地承受著,明媚的日光透過玻璃照進眼里,是一片斑斕的彩色。

熱汗?jié)裢讣贡?,體液染臟床單,與此同時,一種漸趨強烈的憋脹感從另一個器官傳來。

白凝忍了又忍,到底抗拒不了生理反應,企圖叫停:“樂生……我……我想去廁所……”

相樂生斜掃了她一眼,嗤笑:“與我何干?”

“你……”白凝抬了抬有些發(fā)僵的右腿,想從男人肩頭翻下去,卻被他一把抓住,往身下拖去。

她叫了一聲,雙腿被他抬得更高,挺翹的rou臀撞上他強健有力的大腿,整個人被折成標準的直角。

相樂生支起一條腿,呈半跪姿勢,從斜上角刁鉆地狠狠插進來,借著重力的加持,cao得更狠更重。

他搗進來的第一下,白凝就差點兒要崩。

她的心底涌起一種不祥的預感。

他完全不介意把她cao尿。

或者,更準確的說法是——他早有預謀。

在她口中射過一回,這第二次堅持的時間就格外久。

還有——強行喂到她嘴里的那滿滿一杯水。

察覺相樂生的意圖,白凝一改方才的溫順,開始用力掙扎,抬腳踢著他的大掌,反抗道:“我不要……你放開我!”

“我管你要不要!”相樂生大聲吼了她一句,為了防止她不聽話,松開一條腿,轉而攻向脆弱的陰蒂。

揉捏小rou珠的動作又狠又重,白凝尖叫出聲,胡亂蹬著他的腰往后退,“卟”的一聲,泥濘的花xue將勃張的性器吐出,她快速翻了個身,像條游魚一樣往床下滑。

大手緊緊箍住細軟的腰肢,把她一把拖回床上,相樂生冷笑一聲,順勢掰開雪白的大腿,將不聽話的女人擺成跪趴的姿勢。

粗粗長長的一根,帶著淋漓的蜜液,十分順暢地再度插了進去。

他俯下身,一手繞到前面,箍住白凝不停掙扎的雙手,順便擰了兩把鼓脹的奶頭,另一手順著小腹下滑,用心險惡地伸出修剪整齊的指甲,刮向小小的尿孔。

“不……我不……”尿意越來越頻,白凝吃不消這樣的折磨,口腔里逸出哭音,剛說了幾個字,便被男人重重的一記沖撞頂?shù)蒙碜忧皳?,栽在了松軟的枕頭里。

“你什么樣子我沒見過?”勁瘦的腰腹不停拍打軟翹的白臀,在上面留下片片紅暈,相樂生猶嫌不解氣,照著臀rou狠狠抽了幾巴掌,又陰森森地笑了一聲,“又不是沒尿過。”

白凝悶在枕頭里嗚嗚哭著,臉頰guntang,烏發(fā)亂飛,上半身軟綿綿地趴在床上,胸口處還橫著男人堅硬的手臂,屁股和大腿卻不知羞恥地高高翹著,任由男人cao干。

她忍到極限,喉嚨出爆發(fā)出一聲難堪的嗚咽,膀胱泄閘,帶著sao味的尿液噴淋而下時,yindao深處也瘋狂痙攣著,噴出一大灘yin液。

相樂生撤出濕淋淋的roubang,低頭看著兩股水流將床單澆了個一塌糊涂,濃烈的歡愛氣味四處彌漫,涌入鼻腔。

白凝的腦中充斥著片片白光,無力思考,亦無力動彈,只剩下本能地哭泣和呻吟,那曖昧嘶啞的聲音,就連她自己都不好意思去聽。

等她釋放完畢,男人又插進來,這具身體是被他徹底cao透了的,抽插起來無比順暢。

做了十幾分鐘,相樂生壓抑地急喘一聲,將第二泡jingye射進yindao深處。

白凝以為這場沖突終于告一段落,暗暗松了口氣,渾身像散了架似的又酸又痛,想要從又濕又臟的床上爬起來,雙手卻使不上力氣。

因著相樂生的暴虐行徑,她也有些生氣,因此并不向他求助,往左邊側過臉,勉強撐起一條胳膊,嬌喘微微,還沒來得及挪下床,便看見一只修長的手越過她探向床頭。

他從另一個玻璃杯里,拈起顆已經(jīng)融化了一半的冰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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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片來源于網(wǎng)絡,侵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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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下午兩點,第三更大概在晚上六點。

第三百四十六章一呼一吸

白凝呼吸一滯,剛剛意識到相樂生的意圖,就被他按著雪背壓下去。

食指和中指夾著小小的半圓形物體,在緩慢往外流溢白精的xue口猶豫片刻,又往上挪移,貼在了緊閉的后xue上,繞著那張小嘴居心叵測地畫圈。

白凝打了個激靈,咬了咬牙,怒道:“你要干什么?”

冰塊被體溫融化,流下一道清水,恰好侵入臀縫,又涼又癢。

相樂生垂著眼皮,另一只手的拇指按向?qū)訉盈B疊的花瓣,力道很重,菊xue受不住他的揉捏,淺淺張開一個小口。

他將冰塊送了進去。

帶著暖意的腸道受到刺激,緊緊裹上來,堪稱乖巧地含住他的手指,啜吸著,吞咽著,剛剛插進去兩根指節(jié),指腹戳弄著的冰冷物體便化成了一灘水。

白凝緊繃著曲線優(yōu)美的脊背,渾圓的肩頭輕微顫抖,前面的xue里還在不斷流淌著溫熱的jingye,后面卻冰涼得快要失去知覺。

這真的是冰火兩重天了。

第二顆,第三顆。

白凝終于受不住,雙手抓住枕頭的邊角,啞聲道:“相樂生……你有完沒完啊?”

她知道她太敏感,太多疑,擅自給他判了死刑,是她不對,可他這么上綱上線也有點太過分了吧?

“不是你自己爬過來求cao的嗎?”相樂生不動聲色地拓進去第二根手指,指腹按壓著許久未被使用的甬道,胯下貪欲的性器又有抬頭的趨勢。

感覺到因著巨大溫差而顯得格外guntang的guitou頂在后xue躍躍欲試,白凝頭皮發(fā)麻,條件反射地往前面爬。

再度被相樂生用力拖回去,強行入進去的時候,她終于忍不住哭了起來。

這次的淚水,不是生理反應,而是委屈,是擔驚受怕后忽然安下心來的恍惚,是因他冷言冷語、不知憐惜而生出的怨忿。

“你惡心……變態(tài)……”軟rou被暴力推擠,又燙又脹又疼,白凝沒有反抗的力氣,只能一邊哭一邊罵他,“我討厭你……”

侵犯的動作忽然頓住。

相樂生薄唇緊繃,面色變得更加難看。

我討厭你。

這四個字,陰差陽錯引出相樂生心中魔障,令他陷入對她、對這段感情的濃重懷疑中,一瞬間天崩地裂。

他以為,在兩個人坦誠相待以后,所有的阻礙困擾已經(jīng)蕩然無存,他們勢均力敵,并肩而立,重新建構起更加穩(wěn)固的婚姻關系。

他以為,他給她自由與信任,將后背放心地交付于她,她對他,也該是一樣的。

可是,她說——她討厭他。

她甚至打算再一次離開他,毫無留戀。

這大半年的柔情蜜意,是她放出的又一場煙霧彈嗎?是她順勢編織出的又一個綺麗謊言嗎?

他忽然想起,當他向白凝提出,交換一點點真心的時候,白凝自始至終沒有給他正面回應。

相樂生低頭看著依然趴跪在他身下,任由他施為的美麗女人。

她上上下下的小嘴被他挨個欺負了一遍,從未被別人染指過的后xue正溫順地吮吸著他的性器,雪白的身子上布滿了他留下的指印和牙印,凄慘又yin靡,給他一種徹徹底底擁有了她的假象。

可是——她那顆他上下求索而不得的,涼薄冷血到極點的心,到底藏在何處呢?

他突覺心灰意冷,抽出濕淋淋的roubang,不發(fā)一語。

男人暴烈的動作突然停下,白凝生出幾分疑惑,轉過頭往他的方向看了一眼。

明艷的日光有些刺眼,她看不太清楚,隱約覺得他的眼尾有些發(fā)紅,神情也十分陌生。

白凝臉上的猶疑更深,撐著身子爬起,想要湊近一點,看個明白。

相樂生察覺她的意圖,連忙抬起手背掩住眼睛,惡聲惡氣罵她:“滾開!”

白凝愣住,從男人兇惡的口氣中敏銳地嗅到了點兒什么,整個人都慌了神。

他……他是哭了嗎?

被她……被她氣哭了?

“老公……”方才的不滿情緒煙消云散,白凝湊上前抱緊他,那句以為自己這輩子都說不出口的道歉自然而然地流竄出來,“老公,你別生氣,我錯了……”

這一次,相樂生的聲音里裹挾的情緒更多了,好像怎么壓都壓不住似的。

他依舊兇巴巴的:“錯哪兒了?”

白凝老老實實地把游季中過來談判的事交待了一遍,證明自己的堅定:“我當場就拒絕了他,說什么出國,都是騙你的。”

相樂生的心氣立刻順了許多,好像一塊堵在心口的大石忽然消失一樣。

他重重吸了一口氣,緩了緩心情,冷哼一聲,道:“你拒絕他,是因為他提出的條件不夠吸引你,不止是因為我?!?/br>
白凝也不否認,直起身拉下他的大手,輕輕親了親發(fā)紅的眼睛,貼著俊顏蹭了又蹭:“可是,你沒有選擇她,也不全是為了我,對不對?”

相樂生剜她一眼:“還頂嘴?”

他的心里卻很明白,白凝說的話非常正確。

她到底是最了解他的人。

她和他拒絕誘惑的原因都不純粹,最優(yōu)先考慮的,都是自己的利益得失,對方之于自己的意義,也不過是千千萬萬考量中的一環(huán)罷了。

但是,他們都足夠成熟理智,能夠理解并接受這個復雜世界的真相,對于彼此動機復雜的灰色選擇,已經(jīng)非常感動,并且珍惜。

更何況,恐怕再也沒有第三個人,可以給予他們?nèi)绱饲〉胶锰幍呐惆榕c默契,可以和他們這樣一言難盡的人產(chǎn)生精神上的高度共鳴。

白凝緊緊攬著相樂生的脖子,軟聲解釋:“我承認我很沒安全感,但是這一次,我已經(jīng)在盡量嘗試信任你了。你明明說好會和我保持聯(lián)系,還讓我等了那么久,我真的很害怕……”

“害怕就跟我離婚?害怕就拉著行李箱要走人?”相樂生忍無可忍,用力捏了捏她的臉,翻了個身躺下,扶她坐在腰上。

白凝抿了抿被他親得紅腫的唇瓣,低低道:“我只是……不想讓自己太被動。而且,樂生,你能理解的吧?無論多么在意你,我都不能容忍自己喪失……獨立生活在這個世界上的勇氣與能力?!?/br>
她不愿做寄生于樹木上的菟絲花,即使失去了倚靠與憑仗,即使失去了已經(jīng)漸漸放在心里的他,也不能丟失最后的體面和尊嚴,就算咬碎牙齒,渾身傷痛,也要強撐著挺直脊背,一個人好好地活下去。

相樂生沉默片刻,表示理解。

他捧著她的臀瓣往上抬了抬,堅硬的性器重新貫穿后xue,掌心貼著細膩的后背,把她拉下來,捧著俏麗的臉纏綿深吻。

“我不會剝奪你的驕傲與自信,也不會因為身份地位的變化而吹捧你或者打壓你?!彼麣庀⒉环€(wěn)地親吻她的臉頰,她的脖頸,“你可以盡情做你自己,這一次的事情,我也可以既往不咎。但是,如果你再敢跟我提離婚的話——”

“什么?”白凝被他親得意亂情迷,插在xue里的roubang卻一直不動,難耐得她開始小幅度地扭起腰肢。

相樂生猛地往上撞擊一下,開始了下一輪的酣戰(zhàn),雪白的牙齒重重咬了咬她的嘴唇,恐嚇道:“我就打斷你的腿?!?/br>
白凝又哭又笑,很快被男人悍猛的動作搗成柔媚的呻吟。

愛之于我,不是肌膚之親,不是一蔬一飯,它是一種不死的欲望,是頹敗生活中的英雄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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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1:詭辯

大戰(zhàn)過后,相樂生又翻起舊賬:“我昨天晚上明明給你發(fā)過短信,你為什么還要懷疑我?”

“就是因為你的短信,我才更加胡思亂想。”他不提還好,一提白凝立刻委屈起來。

相樂生皺眉:“為什么?”

“你叫我小凝,而不是老婆,這不是要跟我劃清界限的意思嗎?”白凝伸出一根手指。

相樂生:“?”

“你用了‘陪’字,而不是‘和’字,不就是在告訴我,你只是把爸爸送過來,自己還要離開嗎?”白凝伸出第二根手指。

相樂生:“??”

“還有哦,你說‘勿念’,你都不許我想你,真的很絕情?!卑啄瘟嘶蔚谌种?。

相樂生:“???”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小劇場2:團圓

中午,傅嵐訂了滿滿一桌的佳肴,全是相樂生和白凝愛吃的飯菜。

白禮懷也拿出自己珍藏多年的酒,打算和女婿好好喝一回。

從十二點等到一點,還是看不到人影。

打電話也不接。

傅嵐:“這兩個孩子是怎么回事?不是說好了過來吃頓團圓飯嗎?”

白禮懷:“可能有事耽擱了,晚上再一起吃吧?!?/br>
晚上,兩個人從六點等到八點,飯菜已經(jīng)涼透。

傅嵐:“不行,我得去看看!”

白禮懷攔住她,輕咳一聲,道:“明天再說?!?/br>
小別勝新婚,女兒擔驚受怕了這么久,女婿多安慰安慰,也是正常的。

白凝本來是打算過去的,穿內(nèi)衣的時候,忽然低叫一聲。

“怎么了?”相樂生套上襯衣,回過頭問。

“疼……”白凝委屈地皺皺鼻子,指指自己被他啃破皮的乳珠,“都怪你?!?/br>
“那就別穿了。”相樂生輕笑一聲,走過來把她壓回床上,低頭輕輕地舔吻傷處。

“老公給你消消毒……”他說著葷話,抬高她的大腿,裝作幫她按摩腿根的模樣,按著按著就挪到了其它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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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章愛久彌新

兩年后。

白凝領隊的科研項目取得重大進展,因在量子物理應用領域做出的突出貢獻,獲得了當年的狄拉克獎章。

參加過在意大利舉行的頒獎典禮和學術分享會,她在當?shù)赜斡[了幾天,啟程回國。

相樂生開車去機場接她。

那場風波平息之后,他和白禮懷確實度過了一段艱難的時期,在新陣營里遭人忌憚排擠,手底下亦人心浮動,處處掣肘。

好在,白禮懷仍握有實權,相樂生又素有謀略,步步為營,翁婿兩人聯(lián)手,逐漸殺出一條出路,今年的狀況好轉了許多。

劉市長調(diào)任H省省會市委書記,看重相樂生的能力,有意提拔他,年初上任的時候,將他一并帶了過去。

E市不比S市發(fā)達,經(jīng)濟落后,發(fā)展遲滯,但相應的,更容易做出政績。

相樂生連軸轉了好幾個月,終于將手里的各項工作理順,騰出時間休了個年假,打算和白凝好好溫存溫存。

白凝走出機場,遠遠便看見衣冠楚楚的男人,好長時間不見,他清瘦了些,皮膚也曬黑了點兒,卻無損俊朗。

一個學生模樣的女孩子正紅著臉站在他面前,仰頭對他說著什么,又指了指手機。

相樂生看了眼她的胸,插在褲子口袋里的手動了動,正打算加少女的微信,忽然有心靈感應似的,凌厲的眉眼往白凝的方向掃了過來。

看見白衣黑裙的女人,他立刻撇下鮮嫩漂亮的女孩子,向白凝大步走近,把她接了個滿懷。

白凝勾起紅唇,還沒來得及開口,便被男人捧著臉吻下來,來了個纏綿熱辣的法式長吻。

兩個人相貌氣質(zhì)出挑,這么旁若無人的秀恩愛,賺足回頭率,也碎了小女生的一顆芳心。

白凝剛坐進副駕駛的位置,相樂生就迫不及待地撲過來,放倒座椅,餓狼一樣地隔著單薄的衣料吸啃她香軟的rufang,另一只手快速摸入裙下,撕扯內(nèi)褲。

“老婆,想不想我?”“嘖嘖”的口水聲混著男人充滿情欲的磁性嗓音,色氣得要命。

“想……”白凝也頗為難耐,主動分開雙腿夾住他勁瘦的腰身,雙臂搭上他的肩膀,半闔美目看著他將自己的衣服舔濕,“老公,我要……”

看到她的那一刻,相樂生就硬到了極限。

白凝更是濕了個徹底。

兩個人這副模樣,哪里熬得到回家?

一個捧著另一個的雪臀,往上抬的同時,利落地將內(nèi)褲扯到膝蓋,另一個摸索著解開金屬皮帶扣,“嗤啦”一聲將拉鏈拉開,探進里面抓住了guntang粗長的yinjing。

她扶著他,他掰著她的長腿,勁腰下沉,無比默契地將分身送進濕軟緊致的xue,交合在一處。

兩個人在同一時間,滿足地低喘了一口氣。

yindao又緊又深,相樂生咬著牙往更深處送,被絞得厲害了,就往外抽出一截,接著更加用力地搗進去,攪出白凝細碎的呻吟。

“老公……嗚嗚……好大……好舒服……”精致的系帶小高跟在男人腰后晃蕩,白凝仰高了腦袋,長發(fā)在座椅上亂蹭,不加掩飾地說出自己此刻的真實感受,“老公,那里……嗯啊……再往上一點……”

堅硬的guitou重重刮過充血的凸起,白凝的聲音立刻變了調(diào),yindao也夾得更緊,深處有溫熱的春液汩汩地往外流,將相樂生完完全全泡進去。

相樂生舒服得眉角抽搐,往她說的地方又cao了幾下,卡在高潮的邊緣緩下動作,手指按進貝rou里,無比溫柔地輕輕揉捏rou粒,疊加她的快感,又不至于令她過早泄身。

“多做一會兒,嗯?”他貼著她的耳朵舔吻,舌頭鉆進耳廓,一圈一圈描摹形狀,帶起“沙沙”的水聲,“寶貝兒,在意大利的時候乖不乖?見到你的游教授了嗎?”

“沒有……唔……”白凝難耐地蹙起眉,臉頰緋紅,細嫩的手指移到男人領口,一顆一顆解開紐扣,又偏過臉和他接吻,牽出yin靡的銀絲。

這兩年,她和游季同從未聯(lián)系過。

對方寫給她的論文、情書,為她精心準備的學術資料,被她按下一鍵刪除,銷毀了個徹底。

雖然游季中將威逼利誘的事盡數(shù)攬在自己頭上,把游季同撇了個干干凈凈,但白凝事后認真想過,恐怕游季同并非一無所知。

他只是不通世故,卻并不癡愚,甚至還比常人聰明許多,一點即通,穎悟絕倫。

那樣好的機會送到他手上,他必定動過趁人之危的心思,就算沒有向哥哥明示,但他不可能不知道,哥哥和父母一定會為了他的愿望不擇手段。

如此,他的雙手始終干干凈凈,品行始終善良清白,等哥哥將白凝送到他面前,便可用無辜者的面孔面對她,用無數(shù)種方法將她的心牢牢握在手里,將她死死綁在身邊,一生一世,永不分離。

最開始,這只是白凝的猜測。

可游季同自那以后,再也沒有聯(lián)系過她,她更從實驗室共事過的朋友那里聽說,他生了場大病,纏綿病榻許久,待身體恢復過來之后,變得比之前更加孤僻冷漠,重新回到了冰冷高遠的天上。

她也就確定了自己的懷疑。

沒有達成目的,游季同大受打擊,深感絕望,與此同時,他性格里端方的那一面必然也在撕扯、折磨著他,令他愧疚、后悔、羞慚,令他無顏面對她。

白凝洞悉復雜的人性,因此并不怪他,卻也只能把他當做生命中的過客,逐漸淡忘。

相樂生卷起白凝的上衣,兜頭脫下,又解開內(nèi)衣搭扣,方便他品嘗軟乳。

“老公,我快不行了……cao我……”白凝軟軟地呻吟著,手指插進男人發(fā)間,將他往胸口壓得更緊,yindao一吸一吸地吮著粗大的roubang。

相樂生依言加快了速度,大手在女人手感極好的大腿上摩挲,又摸到后xue,送了一根手指進去,保持著和前面一樣的頻率抽插腸道。

“嗚嗚……”白凝扭動著腰肢,將甜腥的yin液蹭得到處都是,眼尾飛紅,口紅花成一片,“老公好棒……要被你插死了……”

極致的快感像疾風驟雨襲來,她尖叫一聲,攀著男人的肩膀到了高潮。

從綿長的余韻中回神之后,白凝把玩著相樂生胸前的乳珠,又在緊實的胸肌和腹肌處流連不已。

汗津津的赤裸身子被男人撞得晃動不停,見他每有射意,就停下來緩和,做了大半個小時還沒消停的意思,終于提出抗議:“老公,我好累,我要回家……”

是真的累,坐了那么久的飛機,回來就被他壓著做,這會兒腰酸腿麻,xiaoxue也被他插得有點兒難受。

相樂生抱著她換成后入姿勢,揉著她的雪臀,掐著不盈一握的腰,狠狠撞擊了上百下,這才射滿她的yindao,俯下身伏在她身上喘息,久久不愿離開。

“真想cao死你……”他貼著她的耳朵,啞聲說了一句。

白凝“噗嗤”笑出聲,腳尖蹬了蹬男人的褲腿,在西裝褲上留下一點兒灰塵,嬌聲道:“先回家嘛~”

副駕駛上亂得不成樣子,布滿了yin液和精水,白凝草草清理了一下身子,爬到車后座換衣服。

她冒出個腦袋,給相樂生看自己金光閃閃的獎章,獻寶道:“老公,好不好看?”

“好看,老婆最厲害?!毕鄻飞弥染G燈的當口,回過頭親她,“我明天去買個陳列臺,擺在客廳正中間,所有來咱家做客的親戚朋友,必須好好觀賞膜拜一番,寫一篇不少于一千字的小作文,不然就列入來訪黑名單。”

白凝“啐”了他一口,吐槽道:“你好浮夸哦~”想想他描摹的奇葩場面,又笑個不住。

她想起件事,道:“我去意大利前跟羅儀喝了回下午茶,她說她要調(diào)到別的城市上班,是你安排的嗎?”

“對?!毕鄻飞c點頭,“她的工作能力不錯,爸爸正好要往那邊安插個信得過的人,我就推薦了她過去,職位和待遇都不錯,算是升遷了?!?/br>
“說實話?!卑啄挪恍潘心敲春眯?,手指戳戳他的后背。

相樂生摸摸鼻子:“玩膩了,想換條狗養(yǎng)。更何況,她總要結婚生子,過正常人的生活,不可能一直留在我身邊。不過她一向挺安分,這個機會可遇不可求,把她調(diào)過去,也不算虧待她?!?/br>
這倒是真的。

“她很傷心……”白凝想想羅儀黯然神傷的臉,心生不忍,又覺得相樂生做的沒錯,“希望她能慢慢走出來,最好能遇到一個適合結婚的主人。老公,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們給她包個大紅包好不好?”

“你看著辦?!毕鄻飞鸁o可無不可,隨她安排。

“對了,我聽說葉元新在X國受了傷,上個月回國休養(yǎng),你這幾天注意一點,別撞上了?!比~元新情場失意,遠赴戰(zhàn)亂國做了戰(zhàn)地記者,借喧囂的戰(zhàn)火和殘酷的生離死別轉移注意力,療愈情傷,兩年下來,倒是寫了好幾篇角度新穎、言辭犀利的報道,名聲大噪。

相樂生點頭應下:“好,我知道了?!?/br>
白凝歪著頭看他:“老公,人家為了你淪落成這樣,你有沒有一點心疼呀?”

相樂生嗤笑一聲,一直掩蓋著的陰狠在妻子面前露了點兒行跡:“她現(xiàn)在不是很春風得意嗎?這算什么淪落?那筆賬我在心里記著,總有一天討回來。”

相樂生最恨別人控制他、擺布他、威脅他,那次的事看似已經(jīng)過去,卻差點兒害得他失去白凝,一敗涂地,他這兩年面上看著溫潤和氣,為鄧家辦事勤勤懇懇,不遺余力,甚至已經(jīng)初步取得了鄧立程的信任,其實不過是韜光養(yǎng)晦罷了。

白凝“噓”了一聲,笑道:“我明白的,暫避鋒芒,從長計議?!?/br>
她總是懂他的。

在家里休息了兩日,這天晚上,相樂生接到相熙佑發(fā)來的微信,轉頭問正在看書的白凝:“小佑說有個好玩的party,邀請我們一起參加,想不想去?”

白凝想了想,問:“二哥也會去嗎?”

“他不去。”相樂生將手機屏幕遞給白凝看,“小佑知道你不喜歡二哥,生怕你不去,偷偷給二哥的茶里下了瀉藥,保證他沒辦法過去攪局?!?/br>
白凝忍不住笑出聲,點頭道:“好呀?!?/br>
她化了明艷的妝,打開衣柜挑選衣服,拿出條金色的露背晚禮服,又取了套黑色的男式正裝,襯衣的領口處繪著一點金粉,回身問相樂生意見:“樂生,我們穿這兩件好不好?”

相樂生低聲應下,看著女人脫掉睡裙,露出弧度優(yōu)美到驚人的赤裸嬌軀,一時意動,拿起手機給相熙佑發(fā)了條微信,從背后抱起白凝,走向陽臺。

“嗯?”白凝有些茫然,“樂生,你干什么?”

“干你。”相樂生在燈光開關處駐足,示意白凝把所有的燈熄滅,將她壓在冰冷的玻璃上,熾熱的吻密密地壓滿了她的后頸、脊背、腰窩。

“唔……”白凝主動分開腿,任由男人將勃起的性器插進腿縫里,踮起腳尖歡迎他的進入,“你做個沒夠了是不是?”

這兩天兩個人除了吃飯、睡覺就是zuoai,好像要把這幾個月欠下的歡愛一口氣補回來似的,也幸虧白凝耐cao,換個別的女人,早被他干壞了。

“就是沒夠?!毕鄻飞鴼庠谂吮曝频酿览锍椴?,大手攏住她的奶子,掐著奶頭在玻璃上揉碾,“跟你做,怎么都做不夠。”

曖昧的呻吟聲和令人臉紅心跳的猛烈撞擊聲不絕于耳,持續(xù)了很長時間。

白凝潮吹過一次之后,又被男人面對面地抱起,抵在窗戶上狠cao,大腿緊纏著他不放,花xue不知饜足地拼命吞吃著仿佛為她量身定制的粗大roubang,喉嚨里的聲音早就變了調(diào)。

“老公……嗚嗚嗚……還去不去party了呀……要晚了……來不及了……嗯啊……”白凝貪圖著眼前的男色,又心心念念著其他新鮮的rou體,左右為難。

相樂生宛如她肚子里的蛔蟲,悶笑一聲,掐著挺翹的臀rou往自己胯下又送了送,啞聲道:“晚一會兒沒事,我讓小佑留了好貨色,足夠你玩。”

“老婆,專心一點?!彼窍騼?yōu)美如花的紅唇,和她唇齒交纏,一顆心更是滿脹得快要裂開。

親人,朋友,利益伙伴。

如花美眷,癡情郎君。

沒有什么人,是永遠不會離開的。

但他們,始終擁有彼此。

像核桃的兩瓣,像共生的喬木,像并肩作戰(zhàn)的默契搭檔,嚴絲合縫,共同構成一個整體。

人生短暫,須臾百年,善與惡,對與錯,妄與癡,終將化作塵土,相比起塵世的鐐銬捆縛,他們選擇忠于內(nèi)心的野望。

韁繩早已松解,刺激獵殺,掠奪征伐,肆意游樂,縱欲貪歡,是最適合他們的生活方式。

然而,兩個人的內(nèi)心,卻已經(jīng)生出無形的羈絆,堅固聯(lián)結著對方心里那永遠不會交托于外人的信任、寬容、放任與理解,始終牽著彼此靈魂里罪惡卻快活的yin獸,互為后盾,為禍人間。

玩伴,當然要常換常新。

愛侶,終究是人不如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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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