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 枯木逢春(主角rou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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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上的巴掌印未消,不便見人,相樂生便請了兩天假,待在別墅里和白凝修復(fù)感情。感情修復(fù)了多少,誰也不知道,但擦槍走火的事情倒干了不少。浴室里,花灑“嘩啦啦”地澆淋熱水,打濕女人姣美的躶體。白凝紅著臉,雙手撐著淺綠色的墻磚,兩團嫩乳被身后男人的大掌完全覆蓋住,抓揉的力度重了些,雪白的皮rou上現(xiàn)出一點兒紅痕。她纖腰下塌,挺翹豐美的臀瓣里,一根粗長的rou粉色性器正毫無阻礙地嵌在股縫里,抽抽進進,速度很快。“嗯……老公……別……別頂那兒……”貝rou被巨物頂開,充血的陰蒂在堅硬guitou毫不留情的摩擦碾壓下,牽動神經(jīng),帶來一波又一波過電似的快感,既讓她害怕,又讓她沉迷。相樂生掐著她鼓鼓的乳尖捻了捻,舌頭也插進她耳朵里,舔吸卷動,熱乎乎的氣息帶起無盡的癢意:“老婆……我好想插進去……你想不想要?嗯?是不是快到了?”經(jīng)期的身體格外敏感。被他更用力地撞擊了兩下,白凝抽抽搭搭地回答:“啊……啊……老公我不行了……好麻……”又酸又脹,好像有什么東西呼之欲出,折磨得她全身都泛起粉紅色。血液和yin水混合在一起,從xue里流出,經(jīng)過大腿時,已經(jīng)被稀釋成絲絲縷縷的淡紅色,像是柔嫩肌膚上生出的枝蔓,妖異嫵媚,專吸男人精血。相樂生收回右手,摸了摸她渾圓的大腿,低聲誘哄:“老婆,腿再夾緊一點兒……”腿交這種玩法,放在別的女人身上,他是不屑于做的。費時費力,又得不到多少快感,十分雞肋。可和白凝做的時候,便平添出幾分刺激與新鮮。她太嬌氣,太克制,也因此,把她扯入欲望深淵,逼迫她露出被玩壞了的表情時,他的內(nèi)心格外富有成就感。相樂生對這個過程有些著迷。把白凝送到高潮后,他抽出仍然精神十足的性器,取下條干凈的大浴巾,疊了兩疊,墊在馬桶蓋上,按她坐下去。白凝神情饜足,渾身無力,任由他擺布。擠出一大團沐浴露,放在手心搓揉出泡沫,相樂生開始往她胸前涂抹。白凝抬起眼睛,眸光氤氳,聲音軟軟的,像含了水:“老公,你做什么?”相樂生低頭親了親她的唇,輕聲笑道:“聽話。”他重新直起身,roubang插入她因為沾滿了泡沫而變得格外滑膩的乳溝之中。大手把兩團奶子往中間推擠,他繃緊了臀部的肌rou,緩緩?fù)悠饋怼?/br>沒有破戒的時候,相樂生對自身要求苛刻,十分禁欲。可這個口子一旦開啟,便好像xiele洪的水,再也堵不嚴(yán)實。他許諾過她,不會再出去搞別的女人。最起碼,短時間之內(nèi),沒有這個可能。可欲望卻不再聽他使喚,日夜叫囂不休。那就——只能折騰白凝了。紓解欲望,又能以此舉證明自己有多愛她,多渴望她,堪稱一舉兩得。至于分寸——兩個人連野戰(zhàn)都玩過一回,rujiao便實在稱不上什么驚世駭俗的事。白凝低著頭,看那根堅挺的yinjing在胸口進進出出。他頂上來的時候,距離近得好像她一伸出舌頭,便能舔到;收回去的時候,只能看見一個沾滿了白沫的guitou,中央的小孔一張一翕,吐露透亮的水液。此刻,面前的男人,好像變成了一個陌生人。和那夜一樣,強大,兇猛,極具攻擊性。xiaoxue不受控制地往下滴水,滴滴答答落在地面上。剛高潮過沒多久,她又想要了……她看不透相樂生,也因為他出軌的事,而對他心生戒備。可這并不妨礙她享受rou欲的快樂。她仰起臉,對專注聳動不休的男人撒嬌:“老公……親親……”相樂生停下動作,俯下身吻她。極盡纏綿的法式長吻,舌頭勾勾纏纏,津液親密交換,他又伸出手指,在流動的水下沖洗干凈,去探她的xiaoxue。白凝緊張地縮了縮,咬住插進一半的食指:“別……臟……”“不臟?!敝父拱粗滞鉂駸岬膔ou壁,一寸一寸輕揉,相樂生趁她松懈的時候,整根塞進去,開始緩慢抽拉,“老婆,舒服嗎?”白凝臉紅得要滴血,身體卻越發(fā)敏感,在他插進去第二根手指的時候,發(fā)出柔媚的呻吟:“老公……好酸……好脹……”相樂生專注地盯著她的眼睛,笑問:“喜不喜歡?”白凝嗚咽一聲,抹了把綿密的泡沫在手,主動包住他的性器,投桃報李地上下擼動。相樂生立刻舒服地嘆了一口氣,重又纏過來吻她。熱氣蒸騰,情濃處,熱似火。周二晚上,兩人收拾東西,準(zhǔn)備回家。白凝即將開學(xué),相樂生也有一大堆公務(wù)要處理,可以預(yù)見,接下來,兩個人又要進入忙碌狀態(tài)。相樂生電話溝通完工作,過來牽白凝的手:“小凝,我們回家。”到地下車庫,白凝看見里面一輛全新的黑色賓利,愣了一愣,回頭問道:“你之前那輛車呢?”“賣了。”相樂生云淡風(fēng)輕地回答。那輛車容易令她回憶起不美好的事情,引火燒身,他又不傻。“唔。”白凝坐進副駕駛的位置,調(diào)整座椅靠背。等相樂生發(fā)動車子之后,她忽然嘆了口氣。“怎么了?”相樂生立刻關(guān)心道。“沒什么,就是想到開學(xué)后那么多事,覺得有點煩。”白凝揉了揉太陽xue,和他閑聊起來,“我們學(xué)校馬上舉行校慶,有很多事要籌備,實驗室的事情就更多了……”“有什么我能幫得上忙的嗎?”開過一段有些顛簸的小路時,相樂生小心放慢車速,轉(zhuǎn)過臉溫柔地看了她一眼。“沒事啦,我自己能解決?!卑啄α诵?,“我們最近打算申請省級重點科研項目,但是聽說今年往教育局提報申請的項目還挺多的,競爭激烈,壓力很大?!?/br>“教育局?”相樂生若有所思,想了想,抬手摸摸她的頭,“我有個大學(xué)同學(xué),是在教育局管項目立項的,關(guān)系還不錯,等我過兩天找他問問,看能不能cao作cao作。”白凝猶豫道:“會不會很麻煩?”接著,她覺得自己應(yīng)該表現(xiàn)出醋意,便補了一句:“你那個同學(xué),是男的還是女的?”相樂生失笑:“男的,別多想。”他輕描淡寫地道:“這件事你別管,放心交給我?!?/br>————————圖片來源于網(wǎng)絡(luò),侵刪。————————注:本章中經(jīng)期打擦邊球的做法屬于藝術(shù)加工,現(xiàn)實中為了身體健康,千萬不要這樣做,墊毛巾也不行(毛巾纖維和水有可能會進入yindao,引發(fā)感染)。第一百六十七章第三類接觸早上八點半,相樂生來到辦公室,立刻開始了忙碌的一天。十點鐘,人事主管帶著個女孩子過來找他:“相秘,李助不是過幾天要調(diào)走么?喏,分個高材生給你,L大畢業(yè)的研究生,說起來,好像還是你學(xué)妹吧?”相樂生抬起頭,清冷的眉眼在女孩子身上掃了掃。白白凈凈,很溫柔的長相,帶著些古典氣質(zhì),低眉斂目,并不左顧右盼,衣著打扮也很得體。他站起身,女孩子立刻謙遜有禮地伸出右手:“相秘您好,我叫羅儀,網(wǎng)羅的羅,禮儀的儀。”沒有用直白的目光打量他,沒有用“學(xué)長”稱呼套近乎,說話也干凈利落,不卑不亢,給人的第一印象不壞。相樂生和她回握,一觸即收,態(tài)度溫和:“你就坐李助旁邊吧,讓他多帶帶你,有什么問題直接找他。”羅儀立刻答應(yīng),按他的要求坐下,以最快的速度把桌子收拾得整整齊齊,然后向旁邊的助理認(rèn)真請教問題。相樂生翻找文件的時候,拉開辦公桌左下角的抽屜,無意間瞥見那部聯(lián)系蘇妙專用的手機。他這才想起被他遺忘在游艇上的少女。形勢嚴(yán)峻,那個女孩子,是萬萬不能再碰了。白凝沒有問過他那些女人都是什么身份,不代表她不介意,不代表她以后不會翻舊賬。他取出手機卡,用筆筒里的剪刀剪碎,丟進垃圾桶。至于蘇妙是不是一直在原地等他,有沒有從群狼環(huán)伺的環(huán)境中全身而退,后來又有沒有一遍又一遍地聯(lián)系他,都不在他考慮范圍。他和她本就是金錢交易,哪次做完他沒給錢?不止給了,給得還遠超她付出勞動的價值。如今買主不想繼續(xù),交易自然便默認(rèn)取消,不值得他浪費時間專程告知她。中午,相樂生來到單位餐廳吃飯,排隊的間隙,給白凝撥了個電話匯報行程。“晚上有個應(yīng)酬。”他的語氣有些抱歉,“沒辦法,實在推不了……”“好……”白凝的聲音悶悶的,“那我在家里等你?!?/br>她一邊關(guān)心他,一邊含蓄地試探:“你們?nèi)ツ睦锍燥堁??盡量少喝點酒,我擔(dān)心你會胃疼……吃完還有別的活動吧?你不用著急,幾點回來都沒關(guān)系……注意安全……”相樂生知道她又在多想,柔聲道:“就去吃頓飯,沒有別的活動,等到了地方我給你發(fā)定位好不好?吃完我就趕回去,最晚十一點到家,好嗎?”李助理帶著羅儀也來排隊打飯,正好站在他身后。聽見相樂生的只言片語,李助理笑著對羅儀眨了眨眼。羅儀心內(nèi)有些驚訝。看著那么冷的男人,對愛妻卻極盡溫柔,毫無不耐之色,也算少見。等相樂生掛了電話,李助理和他開著無傷大雅的小玩笑:“相哥,你前兩天請假,是不是和嫂子又去度了個蜜月啊?看著滿面春風(fēng)、意氣風(fēng)發(fā)的?!?/br>說蜜月也不算錯。想起這兩日的旖旎,相樂生微勾唇角,和他說笑了兩句,打了兩葷兩素和一份米飯,選了張空桌子坐下。李助理帶羅儀坐過來,他坐相樂生對面,羅儀便坐在對角線位置。李助理和羅儀閑聊:“小羅結(jié)婚了嗎?”羅儀搖搖頭:“沒有。”相樂生微微皺眉。下屬是未婚未育身份,日常打的交道多了,更容易生出閑言碎語。他怕麻煩。算了,先試用一兩個月,若是她工作能力不行,他再找借口換個人便是。“你是哪一年畢業(yè)的?”相樂生一邊慢條斯理地用飯,一邊淡聲問她。羅儀立刻規(guī)規(guī)矩矩地擱下手中的勺子,擺出好學(xué)生的坐姿,答道:“我是前年畢業(yè)的,學(xué)的是漢語言文學(xué)專業(yè)?!?/br>相樂生擺擺手,示意她不用這樣緊張,又問:“畢業(yè)后做了什么工作?怎么今年才考進來?”羅儀面上有些不自在:“家里有點事情,耽誤了兩年,沒工作過?!?/br>倒是老實。相樂生不以為意:“沒關(guān)系,助理的工作也不難,就是需要認(rèn)真一點,謹(jǐn)慎一點,這幾天你多問問李助,熟悉熟悉工作職責(zé)。”他又看向李助理:“晚上有個應(yīng)酬,你跟我一起去?!?/br>李助理面露難色:“相哥,晚上我有點事情要辦,實在是去不了?!?/br>相樂生沉默不語。李助理看了眼羅儀,建議道:“要不讓小羅陪你去吧,正好讓她提前適應(yīng)適應(yīng)?!?/br>生哥想了想,點點頭道:“行吧?!?/br>羅儀愣了愣,低頭看看自己的白襯衣和黑套裙,拘謹(jǐn)?shù)溃骸拔倚璨恍枰丶覔Q身衣服?這樣合適嗎?”李助理直接笑出聲來,和善地安慰她:“咱這又不是什么私企,不搞歪風(fēng)邪氣,再說晚上請客的是對口單位,用不著你陪酒,不用擔(dān)心。”明面上說的是“對口單位”,其實是幾個房地產(chǎn)開發(fā)商。不過,他們是爺,對方是孫子,要陪酒也是對方高薪聘請的公關(guān)經(jīng)理來陪,八面玲瓏長袖善舞,人家是專業(yè)的。羅儀悄悄松了一口氣。晚上的酒局,確如李助理所說,算不上烏煙瘴氣。長相格外風(fēng)情的女人緊貼著相樂生的后背,輕言細(xì)語地勸酒,卻被相樂生冷著臉擋了回去。他嗅嗅衣領(lǐng)上不可避免沾染到的香水味道,少見的有些煩躁。他不希望白凝多思多想,黯然傷神。兩個人現(xiàn)在的狀態(tài),經(jīng)不起任何折騰。細(xì)心地注意到他的動作,羅儀暗暗記在心里。應(yīng)酬結(jié)束,相樂生帶著羅儀坐上單位配備的車。他坐后座,羅儀自覺坐在副駕駛,保持安全距離。相樂生對司機道:“先送她回家?!?/br>羅儀受寵若驚,連忙拒絕:“不不,先送您回家吧,我不著急?!?/br>“先送她?!毕鄻飞鷶蒯斀罔F,又看向羅儀,“地址?!?/br>萬一白凝出來接他,看見他和一個女人同坐一車,又要多費口舌。瓜田李下,越描越黑。最近的相樂生,頗有些風(fēng)聲鶴唳,一舉一動都十分小心,生恐被白凝抓到什么把柄。羅儀想了一想,也明白過來,不由再次心生感慨。三十出頭的男人,多數(shù)進入婚姻的疲軟期,少有像他這樣夫妻恩愛、蜜里調(diào)油,依舊把妻子捧在心尖尖上的。看來,這個世界上,還是有好男人的。她報完地址,輕聲征詢他意見:“相秘,我有點兒熱,可以開一下窗戶嗎?”相樂生被濃烈的香水味道熏得頭痛,點點頭,在前面車窗大開的同時,也按下了自己這邊的窗戶。空氣對流,涼爽的夜風(fēng)立刻充盈車內(nèi)的空間,又卷著濁氣飛了出去。衣服上的異味漸漸散了。相樂生似有所覺,抬頭看了女孩一眼。羅儀歪著頭,雙手扶著安全帶,街面上的霓虹燈火灑在她面上,熱鬧又寂寥。車子在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區(qū)門口停下,羅儀下了車,隔著車窗跟相樂生告別:“麻煩您了,您路上注意安全,明天見?!?/br>相樂生點點頭。汽車駛離很遠,她仍站在原地目送,待人接物的禮儀做到滿分。聰不聰明不重要,做為下屬,只要聽話、安分,對于相樂生來說,已經(jīng)夠用。他給她打了個不錯的分?jǐn)?shù)。進家門的時候,白凝親自幫他解紐扣,貓似的趴在他胸口嗅了半天。相樂生故意用帶著酒氣的唇去吻她,果然被她嫌棄地躲過:“臭死啦……快去洗澡……”“這就檢查完了么?”相樂生的臉皮有見長的趨勢,握著她的手去摸胯下,“關(guān)鍵地方怎么不查?老婆可不能偷懶啊……”“你……”白凝紅云過耳,忙不迭抽回手,“誰檢查你了?不要自作多情?!?/br>“好好好?!毕鄻飞糁氯嗄笏男馗?,“是我希望老婆監(jiān)督我,檢查我,好不好?乖,求求你,好好查查我吧?!?/br>白凝窩在他懷里任由他亂摸,委委屈屈地道:“我就知道你嫌我煩,我也不想這樣的,可我就是控制不住多想,想你是不是和別的女人在一起,是不是也這么摸她親她,是不是在聽她撒嬌,喊你‘樂生哥哥’……我也好討厭這樣的自己……”相樂生連忙哄她:“我怎么會嫌你煩?是我做得不夠好,才讓你這么患得患失?!?/br>他捻捻她花朵一樣的唇瓣,咬著她耳朵道:“老婆,其實不用這么麻煩,我直接證明給你,不就行了么?”“怎么證明?”白凝疑惑地抬頭,旋即身子離空,被他打橫抱了起來。她驚叫一聲,下意識摟緊他的脖頸。相樂生低頭親親她的臉,笑得俊雅又風(fēng)流:“陪我洗個澡,我就告訴你。”床上的熱情,是最直接有效的表達方式。反正,他一直欲求不滿,如今能夠光明正大地宣泄欲望,不知道算不算另一種意義上的因禍得福?————————爆字?jǐn)?shù)的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