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 極樂同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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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初蔓掛著滿臉的淚水,焦急地掀開被子查看他的傷勢,小手在他身上亂摸:“哥哥你是哪里受了傷?現(xiàn)在還疼嗎?”何止是疼,簡直疼得要命。如果她按在他傷處的手再用力那么一點兒,相樂生懷疑自己的傷口會再度崩開。“我沒事?!彼銖姸酥鴾亓夹珠L的架子,抬手揮開她的爪子,調(diào)整了下坐姿,“你不是在學校嗎?怎么過來了?”“嗚嗚嗚……我媽要過生日,我昨天晚上回來的……”相初蔓隱去自己被相辰明狠狠cao了一夜的事不說,小臉紅了紅,“我早上才知道你被人綁架的事,嗚……哥哥我快被嚇死了……到底是誰下的手???竟然敢動我們相家的人,還是我五哥,不要命了吧?”她嬌蠻地瞪瞪眼睛,皺起鼻子,奈何長相實在出色,少女的氣息又足,做出這種表情竟然也不難看,甚至有幾分可愛。“沒事,人已經(jīng)抓住了,都是上不得臺面的小人物?!毕鄻飞笱苤杏X到那只停留在他腰腹處的小手偷偷往下挪了挪,在敏感部位流連,若有若無地撩撥了幾下。他面無表情地和相初蔓對視。少女的臉微微紅了,動作卻大膽,橫了橫心,隔著寬松的病號服抓住那根她曾經(jīng)舔吸過的roubang,意外地發(fā)現(xiàn)那里竟然是半勃起的狀態(tài)。她心中一喜。五哥對她有反應(yīng)!被二哥哄騙破處之后,相初蔓好長時間想不開,自覺沒有守住貞cao,無顏面對相樂生,所以裝透明人裝了很久。可相辰明卻不肯放過她,逮到機會就要摸進她房里來,把她cao得死去活來不說,還脅迫著她拍了許多大尺度的照片視頻,威脅她乖乖聽話,不然就將那些東西傳到網(wǎng)上和她們學校,令她身敗名裂。相初蔓破罐破摔,徹底栽進luanlun的情欲深淵里,前面后面和嘴巴都被相辰明開發(fā)了個遍,玩的花樣越來越多,浸yin色欲的時間久了,身子也yin蕩起來。沒開苞的時候,她就有膽子爬相樂生的床,給他koujiao;現(xiàn)在已經(jīng)身經(jīng)百戰(zhàn),又摸到哥哥的粗大roubang已經(jīng)半硬,再加上礙眼的白凝也不在病房,這樣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她要是錯過,簡直是傻子!嫩滑的小手蛇一樣鉆進他的褲子,零距離地握住越來越神氣活現(xiàn)的性器,相初蔓臉頰酡紅,嬌喘微微,隔著褲子去蹭他胯下的隆起,眼眸迷離沉醉地看向他,嗓音十足勾人:“哥哥……你這里是不是很難受啊……蔓蔓幫你好不好……”“咚咚?!庇腥松凤L景地敲了敲門。相樂生轉(zhuǎn)頭望過去,看見斜倚著門的白凝故作嚴肅的臉。相初蔓被抓了個正著,嚇得觸電一樣收回手,“噌”的一下跳了起來,又窘又臊,磕磕巴巴道:“嫂……嫂子……”她疑神疑鬼地想,白凝走路怎么都沒有聲音的?她方才到底有沒有看見,又看見了多少!看著白凝走進病房,相樂生仔細分辨了下她的反應(yīng),發(fā)現(xiàn)她的眼底隱有笑意,這才悄悄松了口氣。旋即,他又有些窩火。本來自己是完全處于上風的,偏偏這個蠢堂妹不懂事,光天化日之下撩撥他也就罷了,竟然不知道鎖門,恰好被白凝逮到,反而顯得是他理虧!另有一個修長的人影跟著走進來,神態(tài)閑散,笑容溫和:“這是怎么了?我就停一下車的功夫,蔓蔓你又闖什么禍了?”看見猶如惡魔的相辰明,相初蔓縮了縮肩膀,安靜如鵪鶉,敢怒不敢言地看了他一眼,在他笑瞇瞇地望過來的時候,又飛快地低下了頭。“沒什么?!毕鄻飞桶啄惪谕暤亟疫^此事。白凝走到床邊,右手立刻被相樂生握住,輕輕捏了捏。四個人展開了十分形式主義的寒暄對話,聊了十幾分鐘,相初蔓如針芒在背,悄悄拉了拉相辰明的衣角。相辰明并不理她,和白凝又攀談了許久,對她正在做的那個科研項目十分感興趣,問了許多具體應(yīng)用方面的細節(jié),這才意猶未盡地帶著堂妹告辭。兩人剛走,相樂生的手臂便微微用力,將白凝拖進懷里。他解開她領(lǐng)間三顆紐扣,果不其然看見她脖頸和鎖骨間重重疊疊的吻痕,再往下若隱若現(xiàn)的胸口更是重災(zāi)區(qū),不由十分不是滋味地哼了一聲。她在酒店逍遙快活樂不思蜀,他在醫(yī)院餓著肚子苦苦等待,也太不像話了吧?她沒有心。白凝毫無心虛的自覺,反而挪了挪身子,調(diào)整成一個更舒服的姿勢,一手懶懶搭住他的肩膀,調(diào)侃道:“老公,我是不是來得不是時候?壞了你的好事吧?”相樂生憤憤地咬了咬她嬌嫩的嘴唇,然后隔著衣服揉弄柔軟的乳,享受了好一會兒這久違的觸感,方才答道:“沒有,我不打算動她。”即便已經(jīng)放飛自我,luanlun這種事,對于他來說,依然是禁區(qū)。他厭惡相家的穢亂基因,他自小便立志做相家最遺世獨立、鶴立雞群的一個存在,就算內(nèi)心的獸如何掙扎嘶吼,甚至屢屢打破界限,但他從來沒有放棄過掙扎。以前的他,全憑自制力苦苦支撐,而現(xiàn)在……情況發(fā)生了些變化。他有了白凝。不是夫妻關(guān)系層面的擁有,而是獲得一個完全洞悉他所有陰暗面與不能說秘密的——戰(zhàn)友與同伴。他甚至可以將自己最不設(shè)防的后背交給她。駕馭這頭野獸的重擔,自然也可以請她幫忙分擔一部分。有她看著,他會輕松許多,也會有底氣許多。因著血緣的天然吸引、相初蔓的鮮嫩美貌和她對他盲目執(zhí)著的愛戀,若說沒有一點兒動搖,也不現(xiàn)實。可她被相辰明捷足先登,身子已經(jīng)不再干凈;人又蠢笨,不懂分寸,他給她點兒顏色,她說不定會不知天高地厚地跑到白凝面前耀武揚威,給白凝添堵;再加上一旦跨過這條底線,就等同于在承認他的失敗與無能。從各種角度來說,動相初蔓,都不是明智的選擇。相樂生理智又冷血地考慮過一個回合,更加堅定了對堂妹退避三舍的想法,雙手撈起白凝往上坐了坐,分開的雙腿恰好圈住她,胯下勃起的陽物也頂住她的后腰。白凝回頭瞪他,果斷掐滅他的色心:“不行?!?/br>“……”相樂生頗為挫敗地將頭埋在她的頸窩,伸出舌頭舔了舔跳動的動脈,不高興地收緊她的腰肢,語氣有些委屈,“我早上都沒吃飯……”白凝對他少見的撒嬌毫無抵抗力,聲音放軟:“對不起,我早上不小心起晚了,給你帶了早飯,我去幫你熱熱……”相樂生不肯放手,腰臀模擬性交的動作往前頂了頂,啞聲道:“我只想吃你……”“真的不行?!卑啄谶@方面態(tài)度堅定,“至少要等下周,還得看你的身體恢復情況?!?/br>“我覺得我已經(jīng)好了。”相樂生不依不饒,胡攪蠻纏,邪肆的俊臉緊貼著她調(diào)笑,“老婆,我現(xiàn)在就能把你cao噴,你信不信?”“別鬧啦?!卑啄龎焊唤铀脑挷纾ぶ碜酉胍x他遠一點兒,“你要是覺得悶,我下午借輪椅推你出去轉(zhuǎn)轉(zhuǎn)。”胸口被他用力抓了幾把,白凝又羞又怒地把他鉆進她裙子里的大手拽了出來,坐到旁邊的椅子上給他削蘋果。相樂生重新躺回去,側(cè)身看著女人美麗不可方物的臉,欣賞了會兒,到底忍不住,問道:“老婆,你昨天晚上和誰在一起?”雖然吃醋,他還是想知道她的一舉一動,事無巨細。掌控欲太強是一種病,而他顯然不打算治。白凝抬眼看看他:“你猜?!?/br>相樂生冷哼一聲:“那個江什么?”以他過目不忘的好本領(lǐng),不可能不記得江臨的名字,但他故意裝作沒有印象,幼稚到了極點。“你再猜?!卑啄龑⑻O果分成小塊,用牙簽叉了一塊喂到他嘴里。“祁峰?”相樂生皺了皺眉,更添幾分不爽。白凝笑吟吟地搖了搖頭,也吃了塊蘋果,這才慢悠悠地道:“和他們兩個。”“什么?!”相樂生著實有些吃驚,不高興地說起風涼話,“老婆,我是說過我給你絕對的自由,可我還在病床躺著,你怎么好意思跟別人玩3P呢?我都沒有玩過……”“雙胞胎。”白凝好聲好氣地提醒相·健忘癥·雙標·樂生。“……”相樂生無言以對,偃旗息鼓。“好啦?!笨此榫w低迷,白凝湊上前親親他的臉,“你知道的,我就是玩玩。前幾天你受傷,我日夜擔驚受怕,壓力很大,通過這種方式解解壓,你能理解的吧?”聽聽,這說的是人話嗎?相樂生沉默了會兒,也開始不說人話:“老婆,我身體不舒服,因為你和別人上床,心里也不好受。我當然能理解你,但你也該體諒體諒我的感受,所以——我可以養(yǎng)寵物嗎?”白凝眨了眨眼,勾唇笑了:“這次又是哪只?”“還是原來那一只?!毕鄻飞鷵ё∷难岬剿砩锨逄鸬奶O果香味,上癮似的聞了又聞,“那時候我怕你抓到我的把柄,把她趕了出去,剛才她過來看我,大腿上竟然紋了關(guān)于我的紋身,對我念念不忘,看著挺可憐的?!?/br>說著同情別人的話,語氣里卻是毫不掩飾的自命不凡和洋洋得意,像只驕傲開屏展示自己魅力的雄孔雀,實在是沒眼看。白凝歪頭想了會兒,對那個素未謀面的助理起了幾分好奇,問:“介不介意我見見她?”和她有過瓜葛的幾個男人,機緣巧合之下都見過相樂生,她卻只見過一個蘇妙。相樂生立刻答應(yīng):“當然不介意?!?/br>養(yǎng)狗養(yǎng)貓,自然要經(jīng)過女主人的同意。若是女主人覺得寵物不合自己的眼緣,再換一個就是。————————微博有特別小劇場,祝大家情人節(jié)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