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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脫韁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23

分卷閱讀123

    熱烈的吻印上她雪白的脖頸。

白凝聽懂了他的言外之意,掙了掙,有些羞惱:“小佑!不要……”

“jiejie,讓我給你舔舔嘛……”相熙佑不依不饒地抱緊了她,舌頭試探性地鉆進她的耳廓舔舐,又很快收回來,“我就舔舔,不做別的,那天晚上……jiejie也很舒服的,對不對?我……jiejie不知道我今天有多開心,我想讓jiejie也快樂……”

內褲早被yin液打濕,黏膩地貼在花戶上。

白凝有些意動,身體微微酥軟,雙手撐在窗臺上。

男孩子似是知道機會稍縱即逝,動作極快地跪在她身后,一頭鉆進裙里。

他這一次,舔的是后面。

靈活的手指把內褲拉下,摸到一片濕滑后,動作毫無停頓地順著蜜液鉆進xiaoxue,與此同時,舌頭也鉆進緊閉著的臀瓣,尋找另一處入口。

“嗯……”白凝發(fā)出微弱的呻吟,yindao下意識收縮,夾緊了那一根放肆的手指。

“jiejie好香好軟……”相熙佑開始享用巨大犧牲后換來的甜美果實,聲音隔著裙子散出來,傳到白凝的耳朵里,“jiejie把腿分開一點兒……我要好好嘗嘗jiejie的味道……”

三段指節(jié)緩慢沒入進去,抽插,剮蹭,越來越順暢。

白凝蹙著眉,雙腿剛剛因為持續(xù)卻不激烈的快意張開寸許,便被相熙佑趁虛而入,直吻后xue。

舌頭繞著菊蕊打圈,舔弄,第二根手指也插進了前xue,配合著前面那根,一抽一送,輪流摳挖,時不時還用沾滿了蜜液的大拇指勾動陰蒂,輕柔挑摸。

白凝身子繃得越來越緊,小腹處隱隱有抽搐之感,輕輕嬌吟了兩聲,忍不住出聲指引:“小佑……舔前面……嗚嗯……好癢……”

相熙佑大受鼓舞,立刻順著腿縫往前,舌頭代替手指,探進了濕熱的xiaoxue里。

白凝的聲音越發(fā)酥軟,帶著撩人的顫意:“嗯啊……快……快一點……再舔舔小豆豆……啊……你的手指……”

享受著男孩子手口并用的伺候,“吸溜吸溜”的聲音不絕于耳,白凝一雙水光瀲滟的桃花眼半睜半閉,泛著迷離的光澤。

時間接近正午,萬里無云的好天氣,她可以清晰地看到林立的高樓,看到隔著一條馬路的對面,一群幼兒園小朋友正排著隊走出教室,奔向家長的懷里;她可以清晰地聽到車水馬龍傳來的喧囂聲,聽到遠處火車隱隱的轟鳴

……

誰能想得到,穿著近乎完好站在窗前的她,正在被小叔子肆無忌憚地舔著xue呢?

每個人的所見所聽,只是浮于海面的冰山一角。

日光底下無新事,而遮遮掩掩的黑暗里,卻有無數(shù)驚世駭俗的事,正在悄然發(fā)生。

在感官與倫理的雙重刺激下,白凝很快便瀕臨高潮。

她忍不住扣住了相熙佑的后腦勺,壓著他用力按向自己的下體。

相熙佑經驗豐富,立刻察覺到她即將泄身,更加賣力地將舌頭往死命絞擠過來的甬道深處鉆,手指重重按向充血的陰蒂。

白凝嗚咽一聲,大股蜜液噴出,涌進少年的口腔。

一時間,萬籟俱寂,空氣中只余下相熙佑大口吞咽的聲響。

趁著她身嬌體軟的失神空當,相熙佑悄悄站起身,撩起她的裙擺,調整著姿勢往里進。

guntang的性器插進濕漉漉的臀縫那一瞬間,白凝及時驚醒,迅速轉過身,抬手推向男孩子的腰腹。

“jiejie……”相熙佑不甘心到手的鴨子就這樣飛走,可憐地握著她的手,讓她去摸自己堅硬的roubang,“jiejie,幫人幫到底吧,我這里都快炸了,你再疼疼我,給我一回……就一回好不好?”

白凝的欲望已經得到滿足,根本沒有必要冒險,和他做到最后一步。

他畢竟是相樂生的親人,日后糾纏起來,太過麻煩,也太容易露出端倪。

更何況,白凝此時已經開始懷疑,相熙佑是否真的如同他表現(xiàn)出來的那樣單純?他那些說辭,到底有幾分真,幾分假?

白凝收回手,拉開和他的距離,重新披回那一層道德外衣,滿臉為難:“小佑,我今天幫你,是擔心你一時沖動跑去外面亂來,遇到什么危險。其實……其實我們這樣,已經很不應該,不可以再繼續(xù)下去了……我是你五嫂呢,咱們不能……你聽話,別讓我難做,好不好?”

相熙佑愣了愣,下意識安慰她:“jiejie你別害怕,你心疼我我知道,我也會心疼你保護你的!你放心,這件事我絕對不會跟任何人提起的,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再也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

白凝點點頭,十分欣慰地笑了笑:“我就知道小佑最乖最體貼,jiejie累了,先回去休息,你改天來家里玩,我讓阿姨給你做好吃的,好嗎?”

目送白凝消失在門口,相熙佑舔了舔唇邊殘存的yin液,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不對啊,怎么就讓她這么跑了呢?

jiejie實在是太狡猾了!

他實在是太難了!

費盡心思折騰這么大一圈,到最后竟然一口rou都沒吃著!真的好氣?。。。?/br>
他滿臉郁卒,拿起手機撥了個電話。

“喂,三哥,我受傷了嗚嗚嗚……你快來看我!”像個沒吃到糖的孩子一樣,他把原本不算嚴重的傷勢夸張到慘絕人寰的程度。

對面立刻陣腳大亂,急忙問了地址便掛斷電話。

相熙佑仍舊不肯消停,背對著鏡子調整了個看起來十分凄慘的角度,“咔嚓”、“咔嚓”拍了幾張照片,一起發(fā)給正在急急往這邊趕的男人。

發(fā)著發(fā)著,他又沒心沒肺地高興起來。

不管怎么樣,畢竟發(fā)現(xiàn)了白凝的另一面,和她又近了一步。

只要鋤頭揮得好,挖倒墻角也不過就是個時間問題。

第一百三十九章仲夏夜之夢

晚上,白凝和相樂生一起去常去的私房菜館吃飯。

他們是這家餐廳的VIP會員,經理專程過來打招呼,笑容可掬:“相先生、相太太好,有些日子沒見,二位還是一如既往的恩愛呀!”

說著他呈上來一瓶紅酒:“兩位來得巧,這個月是我們的店慶月,給尊貴的會員備了些小禮品,感謝你們長期以來的支持厚愛。這瓶酒是送給你們的,祝你們長長久久,白頭偕老!”

相樂生道了謝,接過紅酒,用開瓶器打開,倒進長頸的醒酒器皿中。

白凝托著腮,看著酒紅色液體倒映出自己的影子扣號吧榴戚翎把而嘁,微微扭曲,面目模糊。

“在想什么?”骨節(jié)分明的手慢條斯理地解開自己的領帶,相樂生眉眼帶笑,溫潤含光。

一副天衣無縫的好男人形象。

白凝眨眨眼,鬼使神差地問了一句:“樂生,你愛我嗎?”

男人一秒鐘也沒有猶豫,自然無比地接話:“說什么傻話?我當然愛你,我只愛你。”

可是,她想問的,不是這個。

她其實只是想知道,他愛的,是她仍舊鮮亮美麗的外表,是她背后強大的政治支持,還是她的溫柔懂事與知書達理?

不管是哪一個,抑或兼而有之,總之,都不可能是她想要的那個答案。

若是有一天,他知道了自己的本來面目,看清楚華麗衣袍里爬滿的虱子,發(fā)現(xiàn)人人稱贊的嬌妻皮囊里臥著具無比自私不堪的靈魂,他會是什么反應呢?

或許,會像見了鬼一樣,退避三舍,甚至落荒而逃吧?

見她面無表情,相樂生將一杯紅酒遞到她手邊,滿臉關切:“小凝,你怎么了?臉色好像有點不太好?!?/br>
他心里始終牽著那通sao擾電話引發(fā)的擔憂,旁敲側擊關心她:“白天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還是什么人惹你不高興了?”

白凝心里突了下,微笑道:“怎么?老公要查崗呀?”她知道自己近來的失態(tài),已經引發(fā)了相樂生的懷疑。

她的正常水平,可不是這樣的。

她完全有能力維持好完美妻子的人設,游刃有余地處理好所有事。

她只是……突然覺得疲憊與乏味。

這種負面情緒滲透到了骨子里,讓她懶得繼續(xù)盡善盡美地做戲,只想隨便糊弄了事。

她將這些反常盡數(shù)歸咎在梁佐的得寸進尺和貪得無厭上。

沒關系,找機會盡快處理掉他,一切便會回到正軌上去。

她如是想。

相樂生皺了皺眉:“小凝,我只是擔心你?!?/br>
他想了想,自己也覺得方才的話語越過了安全距離,有干涉白凝隱私的嫌疑,便舒緩了神色,柔聲解釋:“是我不好,我沒有管你的意思,只是看你不太開心,擔心外面有人欺負你?!?/br>
白凝柔柔地笑了起來:“老公,真的沒有什么人欺負我,如果有,我一定會第一時間告訴你,讓你幫我出氣的呀~”

她啜了口紅酒,螓首微垂,輕輕嘆了口氣,聲音嬌軟:“你最近總是出差,明天又要走,我怎么高興得起來?我本來都在努力忘記這件事了,你還非要提起,弄得我心里更難受了……”

相樂生難得見到她這樣撒嬌的小女人情態(tài),心下一蕩的同時,又難免為自己的“出差”而生出強烈的愧疚。

他拉著她的手,吻了吻上面熠熠發(fā)光的結婚戒指:“對不起,小凝,我最近確實是太忙了,我向你保證,這次出差回來,我盡量調配好工作時間,以后多陪陪你?!?/br>
白凝橫了他一眼,嬌嗔道:“看你說的,我是那么不懂事的人嗎?也不過就是隨口抱怨兩句罷了,自然還是工作重要。你忙完公事,早些趕回來就好?!?/br>
事實上,她甚至有些慶幸他明天出差。

答應梁佐的約不能不赴,若是相樂生在家,她還要為找一個合理的借口絞盡腦汁,平添許多麻煩。

晚上,白凝做了一個噩夢。

水。

到處都是黑壓壓的水,帶著萬鈞的力量,將她整個兒扣在底下。

她拼命掙扎著,卻怎么也浮不上去。

眼前黑暗無光,肺部的氧氣一點一點抽離,耳朵里充斥著嗡嗡的雜音,手腳越來越沉重,意識清晰地感知到生命從軀殼里消逝的過程。

仿佛一秒,又似乎漫長到永無止境。

緊接著,有風浪大作,腳下卷起巨大漩渦,一圈一圈飛速旋轉。

她的身體猶如一條失去了舵手與風帆的破船,不由自主地跟著海水往那能夠摧折一切的中心而去,絕望地奔向死地。

最后的時刻,白凝聽見極遙遠極遙遠的地方,傳來熟悉又陌生的呼喚聲。

她猛然睜開眼,撞進一雙溫柔的眼眸中。

下一刻,有力的懷抱籠住了她,替她驅趕掉所有驚恐可怕的夢魘。

“小凝,做噩夢了是不是?別怕,老公在?!毕鄻飞鷮⑹痔降剿碌紫拢矫苊芤粚永浜?,連忙低頭吻她的臉頰,一迭聲安慰,“夢都是反的,沒事啊,乖?!?/br>
白凝死死摟住他的脖子,猶如抱住救命的浮木。

身體由于未散的恐懼而輕輕顫抖,她的聲音罕見的脆弱:“老公,老公……抱抱……”

“我抱著呢?!毕鄻飞鷮驯盏酶o,俊朗的臉貼住她濕透的鬢發(fā),“寶貝兒乖,跟老公說說,你夢到什么了?說出來就不怕了?!?/br>
白凝偎在他懷里,輕聲描摹夢境:“我夢見好多好多水,我要被淹死了,喘不過來氣,好可怕……”

相樂生連忙去吻她微微發(fā)白的唇:“只是個夢而已,就算你真的掉進水里,我也會把你救上來的,不要怕?!?/br>
白凝睫毛顫動,嗓子里帶了點兒哭音:“真的?”

“當然是真的。”看見她這副全心全意依賴的模樣,相樂生幾乎動了取消“出差”行程的念頭。

最后一次。

這次之后,他一定要懸崖勒馬,回到原來的正常狀態(tài)中去。

他如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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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夫妻二人懸崖勒馬,幡然悔悟,重新過上了一心一意、情比金堅的美滿生活,happyending。(手動調皮.jpg)

第一百四十章相愛相親(主角H)

帶著安慰意味的親吻不知道什么時候變了味道。

受到驚嚇的白凝似乎急需身體親密接觸所帶來的慰藉,主動勾住相樂生的舌頭,兩條長腿纏上他的腰身。

相樂生從善如流,一把撩高她的睡裙,大手揉捏著她雪白的乳,又低頭去含吮微微鼓起的紅色珍珠。

白凝呻吟著,胸口在男人熟練的愛撫下又癢又麻,很快沾滿了亮晶晶的口水。

一根食指勾下內褲,探入xue中,輕抽緩送。

敏感的身體迅速做出反應,流出濕答答的水兒,歡迎他的冒犯。

白凝撫摸著伏在她胸口的頭顱,聲音無力又嬌媚:“老公……啊……我想要你……”

殘留在內心的恐懼有如盤旋不去的鴉群,迫使她尋求一些激烈的手段,索取更直接更深入的交融,來證明自己的心臟仍在鮮活地跳動著。

相樂生受不住她這副勾人的媚態(tài),急切地脫下睡褲,扶著巨大的欲龍插進她的腿心,蘸著蜜液在窄小的rou縫附近滑動,對準了花xue入口,一點一點拓入。

他極少在前戲不夠充分的情況下和白凝zuoai,這會兒感受到那張小嘴緊致非常的咬合,一時間呼吸都有些不暢。

“唔……”被巨物入侵,yindao口傳來明顯的酸脹感,白凝微蹙了眉,身體卻放松到極致,只從喉嚨里咕噥出幾聲呻吟,嬌得厲害,“老公……進來……全部……”

一副任君采擷的乖巧模樣。

相樂生的陽物又脹大了幾分。

他咬了牙,一邊用手指愛撫她從貝rou里鼓出來的那顆小rou珠,一邊揉捏她白嫩富有彈性的乳,控制著節(jié)奏緩慢地往里插,啞聲道:“好,都給你,你要什么我都給你?!?/br>
roubang被吞噬進去一小半,猶如野獸入籠,焦躁不安地想要在里面大鬧一場,殘存的理智搖搖欲墜。

男女不同構造的生殖器,呈現(xiàn)出相似的粉色,一個裹挾著虬結的青筋,張揚霸道,一個蘊含著溫溫潤潤的蜜液,內斂迷人。

兩相對峙,短兵相接,也不知道最后會是哪邊占據(jù)上風。

堅碩的guitou抵著淺處的凸起撞了兩下,白凝立刻反應極大地扭了扭腰:“老公……嗯……輕點兒……”

相樂生俯下身去,擁緊了她,有些急躁地又插進去一截,試探著小幅度抽送。

皺褶被鐵杵碾平,陰壁上的軟rou瘋了似地嘬著他,吮著他,帶來頭皮發(fā)麻的快意。

他英挺的眉眼微凝,一眨不眨地看著在他身下綻放的女人,愛憐地在她臉上、頸邊烙下一個又一個熾熱親密的吻,聲音溫柔無限:“老婆好緊……流了好多水……別這么咬我……讓老公好好疼你……”

白凝的聲音隨著他一下快似一下的頂撞變得破碎動蕩:“嗯啊……老公……老公……cao我……”

花液源源不斷地涌出,性器抽送得越來越順暢,兩個人都感受到難言的歡愉,四肢糾纏,下體緊密連接,仿佛無法割裂的一個整體。

相樂生猶嫌不夠,抓著她玲瓏的腳踝,把她折起,將兩只腳架在肩頭,兩團嫩乳在膝蓋和雙臂的推擠中形成深邃的乳溝,然后從上到下重重地搗進去。

“嗚嗚……不要這樣……我受不了……”白凝嫩生生的腳在男人寬闊的肩膀上亂蹬,卻怎么也掙不開他的桎梏。

前所未有的深度里,guitou一遍遍叩擊緊閉的宮口,帶來疼痛又近乎滅頂?shù)目旄?,腦子里白光涌現(xiàn),瀕臨爆炸。

不知道什么時候,兩個人已經橫在了床上,瑩潤如玉的嬌軀被男人迅猛的動作撞到邊沿,白凝將脖頸后仰至虛空里,青絲如瀑傾瀉下去,血液倒流,天旋地轉,整個人有如一張質地精良的弓,繃到了極限。

她甚至連聲音都發(fā)不出來,只知道本能地收縮yindao,把作亂的roubang箍得死緊,艱澀難行。

相樂生的氣息被她銷魂蝕骨的rouxue絞得紊亂,動作也失了熟稔的技巧與規(guī)律的節(jié)奏,全憑本能深深搗入,又用力拔出,“噗嗤噗嗤”cao干著,把黏膩的yin液搗成乳白的膠質,耳膜里充斥著自己狂縱的心跳聲,眼前全是她有別于白日端莊的冶艷風情。

每個男人,心里都懷有過這樣一個幻想,希望自己的妻子,床下是淑女,床上是蕩婦。

他鮮少這樣兇猛地干她,日常的歡愛里,總是疼惜大過欲望,極盡溫存體貼。

今夜,或許是她少見的脆弱打破了夫妻之間的平衡,也或許是他的心志在放縱的欲望浸yin下越來越薄弱,他過了界,妄圖把幻想變成現(xiàn)實。

白凝眼角墜下的淚,喚回了他的神智。

他緩下動作,按住對自己失控的心驚,捧起她的臉,深深吻上去。

“小凝,還好嗎?”聲音喑啞得厲害,幾乎不像是他喉嚨里發(fā)出來的。

白凝被吊在高潮邊緣,下意識地回吻他,舌頭被他吸入口腔愛撫,發(fā)出“嘖嘖”之聲。

將她雙腳放下,相樂生弓著腰,親吻她的rufang、她平坦的腰腹,腰胯動作幅度放緩,找回固有的頻率,九淺一深地慢慢抽送,帶給她熟悉不具任何威脅性的快樂。

白凝夾緊了他的腰,低聲嗚咽:“老公,快一點……我……我要到了……”

他一如往日里照顧她的感受,速戰(zhàn)速決地往她的敏感點精準沖撞,在她動人的吟叫聲里,在軟rou劇烈的痙攣顫抖中,噴射進去。

jingye又多又濃,充斥狹窄的yindao,多得承載不了的,便從交合處一點一點溢出來,打濕床單,散發(fā)出濃烈的氣味。

相樂生深呼吸幾回,雖然覺得體內的欲望并未完全平息,卻不敢繼續(xù)造次,抽出紙巾幫白凝擦了擦汗水和下體的狼藉,又親了親她的臉,去浴室放熱水,好供她沐浴。

白凝懶懶靠坐在床頭,高潮之后,身體漸漸緩過勁來,yindao深處又泛起隱約的瘙癢,好像被方才的歡愛勾起了胃口似的,怎么也吃不夠。

她嘆口氣,壓制住叫囂的欲望,撐著酸軟的腿下床,徐步走向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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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風平浪靜,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