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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樂生出差回來,坐上家里派來接他的車子。司機為相家工作多年,憨厚老實地對坐在車后座、將西裝三件套穿得一絲不茍的男人笑道:“少爺,一切還順利嗎?”“嗯。”相樂生點了點頭,略有些疲憊地以手撐頭,閉眼小憩。剛過而立之年,他卻已經(jīng)成為了整個家族的掌舵者,殺伐決斷,積威深重。前兩年,他隱隱透出帶著相氏集團轉(zhuǎn)型的意思,縮減了旗下那些耗費人力物力贏利點卻不高的傳統(tǒng)行當?shù)姆蓊~,把流動資金投入到日新月異的新興產(chǎn)業(yè)項目上,夙興夜寐,忙得廢寢忘食。最開始,家里的幾個長輩還頗有微詞,認為他太不務(wù)實,胡亂揮霍,放棄鐵飯碗一樣的生產(chǎn)制造型產(chǎn)業(yè),一門心思撲在有如燒錢風險又高的高新技術(shù)產(chǎn)業(yè)上,前景難料,損害了大家的利益。可是,很快,幾個他投資的項目都帶來了令人嘆為觀止的可觀回報,成功堵住了那些老古董的嘴。如今,整個相家都要靠他支撐,哪里還有人敢觸他的霉頭?就算是他親生父母,面對他遲遲不肯結(jié)婚的現(xiàn)狀,也只能在私下里嘮叨兩句,只要他的臉色撂下來,便立刻住嘴,不敢多說。快到家的時候,他睜開銳利的眼睛,抬腕看了眼手表。中午十二點。司機適時說話:“少爺,一早太太就吩咐廚房做了您最愛吃的菜,家里人都等著給您接風洗塵呢?!?/br>“唔……”相樂生揉了揉有些酸脹的太陽xue,“都有誰?”“全在呢?!彼緳C笑呵呵地回答,“少爺忘了,今天是小年,幾位少爺小姐都趕回來了,哦,對了,聽說六少爺要帶新談的女朋友一起回來,算算時間,應(yīng)該已經(jīng)到了。”“小佑談女朋友了?”相樂生聞言略有些吃驚。十五歲出去露營時半夜偷偷鉆進三哥相天成的帳篷,十七歲帶十幾個朋友去家里的別墅開群交party被他撞個正著……還有數(shù)不勝數(shù)的混賬事,家里的這位弟弟,真的是位名副其實的混世魔王。什么樣的女孩子會看得上他?相樂生自動聯(lián)想出一位滿頭扎著五顏六色臟辮,穿著不倫不類非主流服飾的小太妹,只覺頭越發(fā)疼了。他下了車,率先看見站在院子右側(cè)對著株棕櫚樹發(fā)呆的相天成。五大三粗的漢子,裹著深褐色的羽絨服,木木的臉上嘴角下垂,像一頭哀傷的棕熊。相樂生知道他深埋在心底的情意,更清楚這段感情只能無疾而終,暗嘆一口氣,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三哥,進去吧,外面冷?!?/br>天色已經(jīng)晦暗到了極點,灰撲撲的天空壓得很低,看一眼便覺得壓抑。“喲,樂生回來啦!”穿著鮮艷亮麗的小嬸最先看見他,熱情打招呼。一群在客廳里聊天打麻將的家人紛紛站起,對待他的態(tài)度一如既往,熱絡(luò)里帶著些恭維與討好。這個世界,弱rou強食,只有強者才能掌控所有話語權(quán)。相樂生和眾人閑聊了幾句,問:“人都到齊了嗎?”“到齊了到齊了!”孫庚茹慈愛地看著這個令她倍感驕傲的兒子,又想起什么,“對了,小佑和他女朋友是不是在樓上玩呢?天成啊,你去叫他們下來吧!”“來啦!”相熙佑笑嘻嘻地站在樓梯拐角,嗓門響亮,“五哥,好久沒見啦,想不想我???嘿嘿,讓你見見我女朋友!”他對著樓上的方向招手,聲音里透著輕快和化不開的喜悅:“阿凝,快來,我要跟你隆重介紹一下我們家的頂梁柱!”相樂生不經(jīng)意地抬起眼,看見從他身后走下來的女孩子,微微怔了怔。白生生的臉,溫溫柔柔不帶一絲攻擊性的好相貌,扎著個丸子頭,穿著霧霾藍的毛衣和黑色牛仔褲,腳踩白色運動鞋,看起來干凈又青春。一種毫無緣由的熟稔之感縈上他的心頭。他對著她的臉看了又看,從過目不忘的好記憶里快速檢索了一遍,確定自己從來沒有見過她。帶著淡淡的疑惑,他客氣地對她點了點頭。女孩子回以禮貌的微笑,嘴里吐出三個字:“五哥好~”又脆又甜,說不出的好聽。席間,他分神去聽她和長輩們的對話,粗略了解了她的來歷和性情。重點大學的高材生,家世良好,教養(yǎng)出眾,溫和有禮,也不知道是怎么被不學無術(shù)的相熙佑騙到手的。不過相熙佑這次似乎是當了真,在她面前裝得人五人六,又是給夾菜,又是幫剝蝦,一副二十四孝好男友的模樣。他若能真的就此洗心革面,家里人不知道有多高興,于是把白凝捧到天上去,生恐給她留下壞印象。一頓飯吃得賓客盡歡。按常理,相樂生是不會在老宅過夜的。他性子獨,喜歡清靜,在東郊另有一套私密度極高的別墅,單供他一個人居住。可這一次,鬼使神差的,他留了下來。理由么,當然是,臨近年關(guān),難得空閑下來,想要多陪陪父母,盡盡孝道。半夜,相樂生忽然從睡夢中醒來,坐起身子。他望著眼前的虛空,出了一會兒神。他想起在哪里見過她了。青春期伊始,他也曾度過一段精蟲上腦的日子,那時候每個春夢里的女主角,都長著同一副面孔。和白凝一模一樣。他在夢里,對她做過無數(shù)過分的事,把她壓在身下,彎折成各種令人血脈僨張的姿勢,沒完沒了地欺凌蹂躪。不止如此,他甚至還把她當做rou便器,射精之后,又在同一個孔洞里噴射出骯臟的尿液,看著她哭泣,求饒,叫喊,心里的快意滿脹得快要炸開。回想起那些遙遠的夢境,相樂生起了一身的火,睡意蕩然無存。他喝了杯冷水壓了壓心里的欲念,尋思著明天回去立刻找個床伴過來發(fā)泄一二,然后起身上廁所。由于長久不住,洗手間的門鎖竟然壞了,怎么都打不開。凌晨時分,不適合再找人修理,他便穿著底子極軟的居家拖鞋,出門下樓,打算去客廳旁邊的衛(wèi)生間胡亂湊合。還沒走到門邊,便聽到怪異的聲響。相樂生皺了眉,頓住腳步。敏銳的聽覺很快分析判斷出,那是,男人的說話聲,和女人破碎的哭泣。從小浸yin在相家穢亂的環(huán)境里,雖然算得上“潔身自好”,一直不怎么參與進去,卻見過無數(shù)次豬跑,相樂生只當是家人又在尋刺激,搖了搖頭打算另尋別處。“不……不行了……”陌生卻好聽的女音叫停了他的腳步。相樂生脊背微僵,恍惚間以為自己穿越時光的長河,回到了那個香艷旖旎的夢里。“嗚……小佑你壞蛋……我不要做了……會被別人發(fā)現(xiàn)的……我好怕……你放開我……”女孩子拒絕的時候,也是軟糯糯、甜絲絲的,聽得人熱血沸騰。相樂生打賭,她這樣叫,相熙佑只會更硬更瘋,哪里停得下來。“好阿凝,你乖一點……”男孩子干多了驚世駭俗的事,自然不會在此時罷手,連聲音都沒刻意壓低,囂張得很,“我快射出來了……你也很爽對不對?水都流到地上了……咱們速戰(zhàn)速決……嘶……媽的shuangsi我了!””“嗚嗚嗚嗚……”白凝哭得越發(fā)厲害,聲音被他撞得一顫一顫,連不到一起去,“騙……騙子……半個小時前你……你就是這么說的……不……別頂那兒……啊……”相樂生輕手輕腳地靠近幾步,站在門外不過幾厘米的地方靜聽。明知偷聽墻角不是君子所為,可女孩子叫床的聲音太撩人,他跟入了魔似的,把那些原則全部拋到九霄云外。“乖寶寶,你不知道你里面有多緊多熱……我恨不得死在你身上……抱緊我哦,可不要掉下去了……”離得近了,他甚至可以聽到性器入體發(fā)出的“噗嗤噗嗤”的抽插聲和春液泛濫產(chǎn)生的“咕唧咕唧”的水聲。“大……大壞蛋……”白凝嬌嗔地抱怨,“嗯嗯啊啊”的聲音叫得人發(fā)慌,“你又沒戴套……不許射進去哦……不然我要生氣的……”“好好好……”相熙佑一迭聲地哄,“寶貝兒再親親我的奶頭……哎呦就是這樣……咬兩下……太舒服了……你想讓我射在哪兒?射你肚子上好不好?”相樂生喉結(jié)微動,一只手隔著純棉的睡褲,摸上隆起的那一根,忍不住開始想象,正在里面cao干那個漂亮女孩子的人,是他自己。不,他可不會這么溫柔地對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