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指匠情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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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懷南下意識看了一眼她的穿著。杏色的紗質(zhì)長裙,剪裁干凈利落,沒有一絲復(fù)雜的設(shè)計,也沒有多余的裸露,反而更加凸顯出窈窕有致的完美身材。“需要?!北凰男邼瓊魅?,他也有些尷尬,輕輕咳嗽一聲,耐心教她具體的cao作,“你把裙擺提起來,內(nèi)褲不用全脫,脫掉一邊就好,然后坐在椅子上,兩只腳踩住腳踏,就可以了?!?/br>“好?!卑啄B忙答應(yīng),語氣很是感激,“謝謝景醫(yī)生?!?/br>景懷南怕她不好意思,禮貌地轉(zhuǎn)身回避,道:“你準備好了喊我?!?/br>他體諒她臉皮薄,又給她做心理建設(shè):“白小姐,你不用有顧慮,醫(yī)生眼里,不分男女,我盡量快一些,五分鐘左右就差不多……”“我沒有顧慮?!备O窸窣窣的衣料聲中,她軟聲軟語道歉,“景醫(yī)生,對不起,是我太放不開,有些矯情,給你添麻煩了。景醫(yī)生不用著急,不管是五分鐘還是十分鐘,或者更長的時間,我都沒關(guān)系的?!?/br>放不開,五分鐘,十分鐘,更長時間。一個個關(guān)鍵詞被她神不知鬼不覺植入進他的潛意識。景懷南畢竟是個男人。端方清正的思維,被她這看似正常實則暗藏玄機的話語成功帶偏。他迅速揮散腦子中的齷齪想法,暗自唾棄自己的瀆職,輕聲問:“白小姐,好了嗎?”白凝將裙子卷到腰際,仰倒下去,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又恢復(fù)到緊張窘迫的表情:“可以了?!?/br>景懷南轉(zhuǎn)過頭來,饒是已經(jīng)有所準備,仍然呼吸一窒。他檢查過很多女人的私密部位,青澀的、成熟的、干凈的、染病的。毛頭小子的時候,或許還會感到局促,有時候也會產(chǎn)生身為男人的正常反應(yīng)。但從醫(yī)十年之后,在他眼里,那里不過是和手臂、脖子一樣的皮rou罷了,再也激不起他半點沖動。可是,眼前的這個女人,下體的模樣,格外漂亮。赤裸的雙腿雪白修長,彎曲著架在那里,把腿心艷粉色的花xue一覽無余地呈現(xiàn)給他觀賞。不密不疏的毛發(fā)修剪成完美的形狀,增一分則太多,減一分則太少,恰到好處地裝點出身為女人最原始的性感。rou眼看起來完全對稱的兩片貝rou豐盈軟媚,嬌嬌怯怯地把小巧的珍珠藏在中間,只留下一條引人遐想無限的緊致rou縫。更不用提,她左邊玲瓏的腳踝上,還掛著條小小的蕾絲內(nèi)褲,要墜不墜的,隨著她因為緊張而微微顫抖的動作,在半空中輕輕搖晃。他擯棄雜念,戴好口罩,用免洗消毒液做好前期的消毒工作,骨節(jié)修長有力的手戴上一次性醫(yī)用手套,站在了白凝雙腿之間。女人緊張得厲害,雙手抓住身下墊著的藍色治療巾,在上面留下道道皺褶,淡粉色的指甲都有些發(fā)白。她踩在金屬腳蹬上的腳也是蜷縮著的,白白嫩嫩的足心被鐵架硌出一道紅痕,看起來有些可憐。“別害怕?!甭曇糇兊迷郊尤岷停皯涯嫌媚粗负褪持篙p輕剝開軟rou,可愛的rou粒跳到他眼簾的同時,下面那個小小的孔洞里流出一點透明的花液。似是察覺到了自己丟臉的生理反應(yīng),白凝越發(fā)羞恥不安,聲如蚊蚋地跟他道歉:“景醫(yī)生,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我馬上擦干凈……”嗓子里已經(jīng)溢出一絲哭腔。景懷南輕輕咳了咳,安慰道:“沒關(guān)系,不用擦的,你放松一點?!?/br>他力求又快又穩(wěn)地檢查完她的外陰,得出結(jié)論:“別擔(dān)心,看起來很正常,沒有什么問題,接下來我給你做一下yindao窺鏡。”白凝臉頰緋紅如霞,感激地看向他:“謝謝景醫(yī)生,那個……yindao窺鏡會不會很疼?。俊?/br>“不會的,我輕一點。”景懷南挪了把椅子,正對著她的腿心坐下。冰冷的窺器頂端剛剛碰到y(tǒng)indao口的時候,白凝便劇烈地哆嗦了一下。景懷南立刻停下動作,手指按著花唇往兩邊撥,避免不小心傷到她。他的語氣依舊沒有任何不耐:“放松,深呼吸?!?/br>真的是,好溫柔啊。雖然帶著口罩,只能看到他的眼睛,但是被這么好看的一個人溫暖潤澤的眼眸緊盯著下體,敏感的部位又被他的手緩緩揉弄著,白凝還是忍不住想象:不知道在床上的時候,他是不是也會這么溫柔。她心猿意馬地意yin著,cao控著下體收得更緊,驚慌失措地道:“景醫(yī)生,我放松不下來,我……”景懷南用了兩分力道往里推進,果然艱澀難行。他還沒說什么,女人已經(jīng)自責(zé)到想要掉眼淚:“對不起,景醫(yī)生,我也不想這樣的,耽誤了你這么長時間,真的很過意不去,要不我改天再來吧……”“沒事的,不用這么緊張?!泵鎸λ^分的小心謹慎,景懷南心里起了些許憐惜之意,眼角彎彎,給人一種十分親切的感覺,奇跡般的安撫了她的情緒,“不要覺得不好意思,只是一個很常規(guī)的檢查而已,要不然你先休息一會兒?要喝杯水嗎?”“不用了?!卑啄B忙搖頭,不好意思地扯了扯裙擺,竭力把赤裸的下體稍微遮蓋住那么一點兒,“我就是太怕疼了……”她深深吐息幾回,鼓起勇氣道:“景醫(yī)生,要不然再試一次吧,你慢一點,我會努力忍著的……”景懷南看著半躺在椅子上的女人白著一張小臉,眼睛緊緊閉上,擺出副英勇就義的模樣,又是想笑又是無奈。他害怕弄傷了她,手指撥弄著yinchun,在yindao和器械的連接處輕輕摸索,一點一點往里探。不多時,緊緊咬著儀器的力道松懈下來,黏膩的液體流出,打濕他的手套。她嬌嬌地喘著氣,似是受不了這樣劇烈的恥感,從臉頰到耳根,再到脖子,全都紅透。即使拼命忍耐著,喉嚨里卻還是止不住溢出一點兒細弱的呻吟,等到他把器械送進合適的位置,往兩邊撐開的時候,她更是顫抖得厲害,半哭半叫地喊了一聲:“景醫(yī)生,慢一點兒……好脹啊……”面不改色地做完檢查,景懷南用行云流水的字跡在單子上寫下診斷結(jié)果,溫聲道:“沒有什么問題,一切正常,現(xiàn)在門診差不多該下班了,剩下的檢查你明天過來做,等結(jié)果出來,拿給我看一下?!?/br>悄悄觀察了一下他的神色,并未發(fā)現(xiàn)任何異樣,白凝不免覺得匪夷所思。面對她費心費力的勾引撩撥,這個男人竟然絲毫反應(yīng)也沒有?白凝偏過臉,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微微冷笑了一下,用最快的速度把衣服整理好,接過單子,道:“謝謝景醫(yī)生,你真是個好人。”景懷南點了點頭,仍然用一視同仁的溫和目光看著她:“太客氣了,沒什么事的話,你可以回家了?!?/br>白凝鉆進車里,看了會兒檢查單,手指在醫(yī)生簽名處的地方點了點,又用力劃了劃,幾乎將紙張戳破。從小到大,追求過她的男人有如過江之鯽,只有她給別人臉色看的,還從來沒有踢到過這樣的鐵板。挫敗感慢慢爬上來,斗志也隨之熊熊燃起。是正人君子又怎么樣?只要是男人,總有弱點可以攻破,不過是時間和策略問題。她躍躍欲試,想要看看君子失控之后,會是怎樣一副尊榮。“景——懷——南”,嘴里糯糯吐出這三個字,婉轉(zhuǎn)悠揚,本身就帶著股正派清雅。咱們走著瞧哦。————————圖片來源于網(wǎng)絡(luò),侵刪。————————還沒有點播平行番外腦洞的小可愛們,歡迎留言哦~本周末放送第二個平行番外。第一百零一章Whiskey&Morphine(1)升職之前,相樂生赴往鄰市,和幾個同樣要升遷的干部一起參加政治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的地點在一個十分僻靜的黨校,樹木參天,蟬鳴鳥語,有如深山古剎,很能靜心養(yǎng)性。但有人的地方,總是難以出世。“相哥青年才俊,前途無量,以后咱們少不了打交道,到時候還要你多多提攜??!我敬你一杯!”報到當晚聚餐的酒席上,一個長相憨厚的高壯男人對著相樂生舉起酒杯。相樂生客氣了兩句,并不惺惺作態(tài),端著whiskey一飲而盡。他抿了抿微濕的唇瓣,夾起一筷子什錦菌菇,尚未入口,便聽到一道優(yōu)雅清冷的嗓音。“不好意思,我來晚了?!贝┲鴮毸{色西裝連體褲的女人踩著高跟鞋裊裊婷婷走過來。垂到頸邊的中長卷發(fā)黑亮如墨,烈焰紅唇,五官濃烈,眼神卻是冷的,猶如古井寒冰,攝人心魂。干練保守的衣服,藏不住碩乳豐臀的好身材,牢牢黏住了在場所有男性的目光。相樂生亦不能例外。女人眼波斜斜掃過來,透著審視與恰如其分的冷淡,把在座的人挨個打量了一遍,最后停駐在皮相氣質(zhì)最為惹眼的男人身上,和他銳利的眼神打了個機鋒。那一瞬間,某種難以言說的微妙感應(yīng)無根而起。同類。如出一轍的冷酷無情,不遑多讓的霸道兇猛。就像潛匿于黑暗叢林的動物,甚至不需要運用視力、氣味、聽覺、磁場等五花八門的手段,只通過簡簡單單一個眼神,便可輕而易舉判斷出,對方到底是食草的羔羊,還是吃rou的猛獸。“安露啊!來坐這邊!”一個身高不足一米七的瘦子熱絡(luò)地站起來,拍了拍身邊的空座招呼她,表情有些油膩,看起來色瞇瞇的,“來晚的要自罰三杯?。∶琅膊荒芾?!”桑安露看都沒看瘦子一眼,徑直走到相樂生身邊,一手搭住他的椅背,笑問:“我可以坐在這兒嗎?”相樂生十分有風(fēng)度地往旁邊挪了挪,給她騰出個能容納下一人的位置,對服務(wù)生道:“麻煩再搬個椅子過來?!?/br>被她這樣無視,瘦子臉色有些難看,半開玩笑地道:“桑主任,咱倆還是一個局的呢,這么不給我面子啊?”桑安露眼皮都不眨一下,不軟不硬地回過去:“李主任,瞧你說的,遠來的都是客,我們不能只顧著自己人聊天,冷落了客人不是?瘦子被她堵得無話可說,略有些暴躁地把筷子擱在盤子上,發(fā)出一聲脆響。現(xiàn)場的氣氛一時有些冷。一個面孔圓圓的胖男人笑瞇瞇地和稀泥:“大家能聚在一起,就是緣分啊!安露,快點,自罰三杯!”桑安露倒肯給他面子,似笑非笑地瞥了臉色鐵青的瘦子一眼,拿過相樂生面前的酒杯,斟了滿滿一杯Martell,一飲而盡,解了酒癮似的輕輕嘆了一口氣,一邊倒第二杯,一邊輕輕淡淡地道:“三杯就三杯,我來晚了自然認罰,不會賴賬?!?/br>酒桌上,能喝酒的人總是更受歡迎,更別提是這樣的巾幗英雄,女中豪杰。叫好聲立刻響起,氣氛熱烈起來,壓過了之前的不愉快。服務(wù)生將嶄新的餐具送上,桑安露喝完酒后,將印著紅唇印的杯子還給相樂生,畫著精致妝容的臉上帶著酒意竄上來的薄紅,倒中和了些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離之感:“不好意思,把你的杯子弄臟了?!?/br>相樂生接過來,將酒倒?jié)M,杯子轉(zhuǎn)了半個圈,碰了碰她面前干凈的玻璃杯:“你好,我是相樂生。”形狀完美的薄唇印在杯面上,留下淺淺的水跡,和對面的嫣紅隔空對應(yīng)。女人探究地打量了他幾秒鐘,紅唇勾起,聲音低了幾個度,帶了點兒沙啞與慵懶:“?!病??!?/br>她將琥珀色的酒液端在唇邊,卻不急著喝,而是低低地嗅了嗅,狹長的眼眸微微閉上,陶醉于烈酒的醇厚香氣里。酒入朱唇,一口,兩口,喉嚨微微滾動,似是迷戀這種辣到近似痛感的拉扯糾纏,她刻意將這個過程延緩。眼角的余光,盯著眼前的“秀色”欣賞琢磨,酒里便多了另一種旖旎意味。一頓飯的功夫,相樂生和桑安露簡短聊了幾句,對她的情況和性格大致有了些了解。鄰市招商局新升上去的投資服務(wù)科科長,專門負責(zé)洽談和推動外來投資項目,長袖善舞,八面玲瓏,能軟能硬,雷厲風(fēng)行,端的是一朵精明能干的霸王花。雖是第一次見面,可或許是因為某種近似的氣場,桑安露對他青眼有加,飯后還特地與他握手道別,笑稱以后若有去S市學(xué)習(xí)的機會,少不得要叨擾他。柔滑細膩的指腹在他的掌心似有意似無意地摸了兩下,她面色毫無異常,干脆利落地和他道別。相樂生垂下眉眼,拇指與食指對接在一起,輕輕捻了捻。安排的住宿地址,是黨校配備的招待所,雖然低調(diào)卻五臟俱全,條件說不上差。和幾個男性干部一起回招待所的路上,剛開始,大家都還端著,不痛不癢地說了幾句場面話之后,借著酒氣,有些人的話題便漸漸往別的方向偏移。“不是我說,桑主任真是好本事……”說話的是剛才吃癟的瘦子,走路都有些發(fā)飄,顯然是醉得狠了。“怎么說?”另一人好奇問道。“工作能力強唄!”瘦子呵呵地笑,臉上的表情有些猥瑣,“兄弟,你來得晚,你不知道,桑主任里里外外……可都是好手,既能幫我們局長談項目搞關(guān)系,又能……咳……又能團結(jié)內(nèi)部員工,互幫互助……”每一個詞,都是正經(jīng)話,可組合在一起,愣是讓人不由自主地想歪到別的地方。另一人摸了摸下巴,笑得曖昧:“這樣啊……你和桑主任互幫互助過沒有?”幾個人笑著鬧著,說得熱鬧,相樂生放慢腳步,漸漸落在了他們后面。靠美色上位,或許不是空xue來風(fēng)。但能爬上并坐穩(wěn)那樣的位置,自然不可能只是尊漂亮的花瓶。因為內(nèi)心涌起的惺惺相惜,他并不太喜歡聽到這些輕視折辱之語。只有無能的弱者,才會把時間花在惡意揣度與大肆攻訐別人上面,從這種畸形的打壓與蔑視中獲得虛幻的快慰。沐著夏日溫暖的晚風(fēng),他伸出手掌,放在鼻尖輕嗅。流動的空氣將掌心殘存的香味送進鼻腔。Narcisoforher。性感、妖嬈且強大。深夜,他敲響了桑安露的房門。————————大豬蹄子已上線~不喜歡看我配的圖,覺得會影響你們對每個角色想象空間的,溫馨提醒一下,可以打開瀏覽器的“無圖模式”哦~————————征集一下小可愛們的意見:下周我要出去玩幾天,文章會設(shè)置成定時發(fā)布,平行番外(又名:給小佑織一頂漂亮的帽子)碼了五章,你們是希望先看主線還是先看番外?如果想看主線的多,我就先走劇情線,平行番外下周放出;如果想看番外的多,我就從這周六開始放平行番外,下周四再回到主線上來。第一百零二章Whiskey&Morphine(2)(相樂生X桑安露H)女人很快開了門。她應(yīng)該是剛洗過澡不久,頭發(fā)蓬松地散著,發(fā)梢還帶著些許濕意,寬大的浴袍裹在身上,衣帶系在腰間,十分隨意地打了個結(jié),要開不開的。領(lǐng)口攏得不夠嚴實,大片雪白的肌膚上,尖銳的鎖骨和渾圓的乳根,形成凌厲與柔美的奇妙碰撞,手里夾著支燃到一半的煙,煙霧裊裊上升,驅(qū)逐了眉間的冷意。衣袍下擺邊緣,兩條筆直的小腿有著隱約的肌rou,一雙光裸著的足直接踩在咖啡色流金紋的地磚上,腳趾甲染成鮮艷的蔻丹色,看起來活色生香。夜晚的她,短暫卸去白日里的冷漠與防備,周身是掩也掩不住的瀲滟風(fēng)情。“有事嗎?”女人倚著門笑,帶著一點細紋的眼角彎起,像兩個小鉤子,蘊著危險的曖昧。“桑姐?!毕鄻飞L身玉立,從襯衣領(lǐng)口到褲腳都是一絲不茍,全副武裝著的,臉色平靜清冷,禁欲感十足,“我忘記帶手機充電器了,可以借你的用一下嗎?”桑安露放他進門,道:“在床邊,自己拿。”她徑自走到梳妝臺前,把煙叼在嘴里,繼續(xù)吹頭發(fā),表情自然從容,沒有一點兒勾搭撩撥人的意思。相樂生沒有往房間里面走,反而站到了她身后。吹風(fēng)機嗡嗡地吹著,發(fā)絲輕飏,近在咫尺。他敏銳的聽覺,捕捉到另一種“嗡嗡”聲。是從她的下身,那被布料包裹著的內(nèi)里,傳過來的。目光玩味地閃了閃,相樂生伸出手,將即將燃到盡頭的煙從她唇間拔出,放在嘴里吸了一口,結(jié)束了這根煙的使命。煙灰散落下來,他將煙蒂按滅在梳妝臺上的煙灰缸里,一只手摸上她的腰。桑安露不躲不拒,往后仰靠在他懷里,關(guān)掉吹風(fēng)機,笑道:“膽子挺大啊?!?/br>相樂生也是第一次敲女人房門。但他潛意識里就是知道,她不是庸脂俗粉,也足夠清醒獨立,絕不會借此糾纏上他,貪圖其它。和這樣的女人來一場臨時起意的露水情緣,是非常新奇有趣的體驗,值得他冒這個險。“不愿意?”他紳士地詢問她的意愿,手指輕輕按摸柔軟的腰身,低頭聞了聞她烏黑的頭發(fā),冶艷的氣味撲鼻而來,撩動心火。“我說不愿意,你就會停下來么?”桑安露回過臉看他,輕啟紅唇,往他棱角分明的下巴上吹了一口氣。癢癢酥酥,芳香如蘭。另一只手探到胸前,重重揉了把豐滿的rufang,他瞇了瞇眼睛,手指點著已經(jīng)隔著衣服鼓起來的乳粒:“可這里,好像在說愿意。”桑安露輕笑,按著他不老實的手,眼神清亮明澈:“Foronenight。”早些年,她也試過做一個好女人,做一個大眾意義上無可指摘的賢妻良母。可是,坐月子的時候,老公劈了腿。不止一次,不止一個對象。發(fā)現(xiàn)他開房記錄的那一天,她氣得手都是抖的,乳汁堵塞,痛得死去活來。但她并沒有當場鬧開。一個月后,她抓住他和情人偷情的好時機,直接報了警,舉報的罪名是嫖娼。jian夫yin婦齊齊丟了工作,男人跪地哀求,被她毫不猶豫地趕出了門,凈身出戶。一個女人,帶著個剛剛足月的孩子,想要活得愜意輕松,談何容易?桑安露把不幸的婚姻,和艷麗的容貌,當成最鋒利的武器。常規(guī)情況下,孤兒寡母的同情牌,再搭配上出色的能力,堪稱無往不利,屢次幫她贏過競爭對手,一路高歌猛進。偶有覬覦她美色,又足夠位高權(quán)重,可以給她帶來巨大利益的,在確保不會留下后患的前提下,她也并不介意和對方春風(fēng)一度。她從不覺得這種權(quán)色交易,是多么骯臟的事。各取所需罷了,誰又比誰高貴呢?更何況,她也是有身體需要的嘛。對方這樣上道,相樂生自然樂意之至。“當然?!彼贿吇卮穑贿叧堕_她的腰帶,衣襟散落,豐碩的美乳立刻跳了出來。大掌一邊一個,感受著這幾乎握不住的軟膩觸感,相樂生一邊舔著女人的頸窩,一邊分神向?qū)?/br>面的鏡子看去。擦洗得一塵不染的玻璃,倒映出女人享受的表情和火辣至極的身材。散開的下擺里,黑漆漆的叢林露出真容,恥毛早就被yin水打濕,黏黏膩膩的結(jié)成了一縷一縷。那本應(yīng)容納陽物的xiaoxue,含了根rou粉色的粗大仿真按摩棒,殘留在外面的一小節(jié)手柄,正在劇烈地震動著。方才的異響,便是從這里發(fā)出來的。相樂生騰出一只手挪下去,握住被yin液打濕而十分滑膩的手柄,往外抽了抽。xiaoxue咬得死緊,不舍得松口。“shuangma?”胯下的硬物隔著衣料抵住女人的臀縫,惡意地頂了頂,他出聲問。“爽啊……”桑安露翹著屁股,主動磨起他的性器,嗓音又酥又啞,在人的心上抓撓,“shuangsi了……嗯啊!”相樂生猛然用力,把按摩棒整根拔了出來。濕軟的xuerou發(fā)出響亮的一聲“?!保猹q未盡地縮了縮小口,不滿地擠出一灘yin水,順著大腿往下流。將濕淋淋的硅膠拿到面前掃了一眼,相樂生將那東西扔到桌上,低低笑了下,邪氣又迷人:“喂你吃更大的,怎么樣?”桑安露挑釁地看了他一眼,雙手探到腰后,摸索著解他皮帶,嘴上不饒人:“只會吹牛皮可不行,脫了褲子,讓我驗驗貨?!彼@個按摩棒,可是最大號,比亞洲男人的平均尺寸大上不少。不過,她能理解男人在這方面的自尊心,在不過分的情況下,甚至愿意適當敷衍吹捧一二。相樂生暫時松開她,自己去脫褲子。從口袋里掏出避孕套戴好的時候,桑安露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主動趴在梳妝臺上,細腰彎下去,更襯得臀部像果凍似的肥膩軟彈,身體曲線豐滿撩人。她背對著他,分開雙腿,濕漉漉的花xue和緊致的后xue一覽無余,嫻熟靈活地搖了搖屁股,喊道:“快一點呀,都等半天了,快喂我吃大jiba呀……”粗長的性器惡狠狠地長驅(qū)直入,一路頂?shù)奖M頭,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桑安露不由得又痛又爽地抬高了脖頸,深深抽了一口氣。媽的,這是人長的玩意兒嗎?他竟然沒說大話!看女人并未流露出明顯的痛感,甚至還有一絲愉悅,顯然十分耐cao,相樂生也覺快意,扣緊她的腰,大肆cao干起來,力度之大,帶得整個桌子都“哐哐”亂響,幾乎要被他撞散架,桌子上的瓶瓶罐罐也受到波及,零零散散地落了一地。桑安露從最初的巨大侵入感里緩過神來,喟嘆道:“好弟弟,你慢一點兒,是要插死jiejie嗎?”她的xiaoxue又濕又軟,熱乎乎地包裹住全部柱身,他往外抽拉的時候,還會自有其意識地嗦他咬他,相樂生漸漸控制不住自己的暴虐本能,用力掰開她富有rou感的屁股,恥骨“啪啪啪”狠狠撞上去,震得軟rou一個勁的亂晃,cao得又狠又重。桑安露已經(jīng)很久沒有體會過這樣兇猛驍悍毫不惜力的歡愛,身體本能提醒著她,再這樣下去,恐怕會被他干壞,精神卻叫囂著,瘋狂想要更多。“啊……啊……”體內(nèi)積蓄的快感一波又一波疊加,驅(qū)使著她大聲呻吟起來,“弟弟的jiba好大……弟弟好會cao逼啊,干得jiejieshuangsi了……別停唔唔嗯,再用力一點caojiejie……呃……頂?shù)交?/br>心了……”相樂生把她翻過來,扯起一條腿掛在臂彎上,低頭含住深紅色滾圓硬挺的rutou,roubang“噗嗤噗嗤”搗進去,又拔出來,把軟嫩嫩的rouxue插得一片泥濘,媚rou都被他粗壯的柱身帶了出來,可憐兮兮地翻卷著,蠕動著,又很快被他頂回原位。桑安露的下巴抵著男人的發(fā)頂,雙手在他勁健的脊背上撫摸,感受著胸口傳來又酥又痛的快感,像被許多只螞蟻咬過一樣,疼得想哭,卻欲罷不能。她怎么也沒想到,眼前的這個男人竟然如此表里不一,和她睡過的那些銀樣镴槍頭截然不同。這場臨時起意的艷遇,實在是個難得的驚喜。“哎呦……插死了……被你插死了……我要死了……jiejie好舒服啊……”她蹙著眉毛,嘴里不停地浪叫一氣,又沉迷于洶涌的快感,不舍得叫他停下,“好弟弟,左邊……再往左邊一點……哎……就是那里……用力,快點……jiejie要去了啊……”相樂生重重咬住雪白的乳rou,往她說的方向狠狠戳刺了十余下,懷里的女人劇烈痙攣著到了高潮,xiaoxue含著給她帶來極樂的性器,殷勤地吮吸嘬弄,爽得他腰眼發(fā)麻。相樂生抽出青筋暴露的roubang,平復(fù)射精的欲望,雙手抓著被他咬出牙印的奶子,俊臉埋在深邃芳香的乳溝里,好一通吸舔搓揉。高潮的余韻過去,桑安露把堪堪掛在身上十分礙事的浴袍脫掉,雙手撐著桌子,坐了上去,腳也跟著踩上桌面,對著他擺出個“M”型的姿勢,一手揉著陰蒂,一手將后面那個小小的菊xue呈給他看。被汗水打濕的臉上,媚眼如絲,yin惑天成,她笑著邀請:“好弟弟,jiejie這里也好癢,幫jiejie捅一捅,解解癢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