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牡丹花下(下)(白凝X梁佐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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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想到,欲仙欲死的那個人,竟然是自己。白凝已經(jīng)找到了和年下小狼狗偷歡的正確打開方式,逐漸得心應(yīng)手。酒店的大床上,她騎在梁佐身上,花xue緊緊鎖住男孩子的roubang,幾個起落,便爽得他大叫出聲。“老師!老師!好爽……啊啊啊……我cao!老師,我的jiba大不大,是不是干得你特別舒服?”少年白凈的臉已經(jīng)被情欲熏染得發(fā)紅,眼角的紅痣越發(fā)鮮艷,看起來賞心悅目。白凝直上直下地taonong著青澀稚嫩不堪撩撥的男孩子,從這樣主動的騎乘位中體驗到性別轉(zhuǎn)換的刺激與快感,又快速動了幾下,逐漸放緩動作,左右搖擺著屁股,畫著妖媚的8字,cao縱著roubang堅硬的頂端去碾磨自己深處的敏感點。爽到半途忽然停下,梁佐不高興地掐了掐她的腰,催促道:“老師,別停??!”他急躁地挺腰去插那個銷魂蝕骨的xiaoxue,卻被她抵住胸口,似笑非笑地搖著頭阻止。白凝吸絞著roubang,用磨人的速度緩慢地抬高腰臀,把堅硬的性器一點點吐出來,到最后只留一個guitou卡在xue口,手指插進少年的口腔里,捉住他的舌頭捻了捻,帶著十足的情色意味。梁佐下意識地舔了舔她的指腹,反應(yīng)過來之后,暴怒道:“你倒是快點動呀!耍我是不是?”他又不是傻子,如何還看不出來白凝是在故意吊他胃口。并且,她插弄他口腔的動作,怎么看怎么覺得是在把他當女人來調(diào)戲侮辱。手臂撐起上半身,他打算不再縱容這個壞女人的惡劣行徑,把她反壓回去,cao她個死去活來。“媽的!小爺干死你!唔……”他瞪大眼睛,看向忽然突襲過來的紅唇。她她她……竟然主動親了他?!白凝噙著梁佐的下唇,貝齒左右磨動,又將香舌探進去,調(diào)皮地挑逗呆呆縮在口腔里的軟rou。梁佐回過神來,下意識迎合她的親吻,被她重重一吸,立刻掉了半條命去,腰腹也失去了反抗的意識,松懈下來,哪里還記得剛才的怒火?白凝淺淺地taonong著他僨張的性器,套個八九下,忽然重重往下一坐,把整根roubang都吞進柔軟的甬道里。“?。 绷鹤舸蠼幸宦?,緊皺著眉頭,身上因極度的興奮和難耐的折磨出了一層細密的汗水,聲音也像泡在水里,濕漉漉的,“cao!他媽的怎么這么爽?。±蠋熣婧胏ao!繼續(xù)??!快點!嘶……哎喲!”白凝摸了摸他濕透的額發(fā),男孩子急促地喘息著,無意去計較她這樣愛撫小孩子似的冒犯,眼睛亮得懾人,渾身的神經(jīng)都隨著她的起伏而繃到極限,徹底沉淪在這樣銷魂的快感里。按著九淺一深的節(jié)奏快速taonong著,時不時還在盡根沒入的時候,用恥骨抵著少年的恥骨碾磨打圈,等到梁佐的性器堅硬到快要爆發(fā)的時候,白凝突然抽身后撤。濕淋淋的roubang脫出女體,直挺挺地上翹著,欲求不滿地溢出透亮的清液。“嗯……”梁佐回過神來,惡狠狠瞪著她,難受地往上急劇挺腰,掰著她柔軟的臀瓣,想要立刻回道溫暖緊致的甬道里,“白凝!你搞什么?我他媽要射了!快讓我射出來!”長長的睫毛垂下,白凝有些委屈:“梁佐,你怎么只記得自己爽啊……”梁佐傻乎乎地被她牽著鼻子走,果真開始反省起自己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好,沒讓老師滿意。可是,他不是一直乖乖地任由她騎嗎?這樣還不夠?她還想讓他怎么樣?見男孩子不開竅,白凝塌下腰肢,翹起雪臀,形成一個美得動人心魄的弧度,白嫩嫩的奶子自然下垂,輕輕蹭過男孩子的臉,散發(fā)出馥郁香甜的味道。梁佐如夢方醒,連忙手口并用地愛撫起因為太過興奮而被他冷落的rufang,舌頭靈活地繞著乳暈打轉(zhuǎn)兒,吸吮得如癡如醉。她將濕滑的xiaoxue重新對準堅挺的roubang,淺淺地吞下去一點兒,把上下范圍精準地卡在圓潤的頂部和冠狀溝之間,胯骨用力,小幅度taonong起來,引著堅硬的guitou戳弄自己最淺處的那一個敏感點。聽著她刻意發(fā)出的嬌吟聲,roubang處于要進不進的甜蜜酷刑之中,梁佐的腦子早就亂成了一團漿糊,自己都忘記了,自己完全有能力輕松掙脫她的束縛,強勢掠奪他想要的一切。白凝往下坐了坐,一半roubang順利沒入,被細膩柔滑的xuerou狠狠絞了幾下,折磨得他快要崩潰。她又在這即將灰飛煙滅的危局之上添了一把火,又嬌又嗲地道:“梁佐,你年紀這么小,jiba怎么長得這么大啊……cao老師的感覺好不好???”瘋了。一切都瘋了。他從沒想過她會說出這樣露骨的話。那一刻,前所未有的狂喜和興奮順著每一根血管泵入心臟,把一直空落落的胸口填得滿滿當當,滿足得快要炸開。他狂熱地親吻著她的白乳,她的鎖骨,又按著她的腦袋,把她壓下來,和香軟的舌頭糾纏在一起,拼命吸吮品嘗著她甜蜜的津液,不舍得放開。“老師……老師的小逼真好cao……老師的奶子真軟……我想天天吃……就連上課也要含著……老師,你說好不好?”白凝起落的頻率和幅度逐漸增加,梁佐享受著從roubang的每一個角落傳來的滅頂快感,聲音越來越大,被她刺激得變了調(diào),喉嚨里也發(fā)出令人臉紅心跳的呻吟,“老師好厲害……呃啊……再快一點……我要射了……啊……”他往上聳動著腰臀,快速迎合她的撞擊,發(fā)出響亮的rou體沖撞聲,胯下粗硬的毛發(fā)和她細軟的叢林糾結(jié)在一起,被頻繁摩擦搗弄出來的白沫覆蓋,一塌糊涂,又十足yin亂。疾風暴雨一樣的激烈交戰(zhàn)之后,白凝和身下的少年一起到達巔峰。她低下頭,精疲力竭地趴在男孩子身上,縱容他意猶未盡地撫摸自己汗?jié)竦募贡场?/br>梁佐輕輕吻了吻她的臉頰,滿足地呼出一口氣。雖然從頭到尾都是被她騎乘著做完的,在他的認知里,十分有損自己的男子氣概。可是,他又喜歡死了她夸獎自己時露出的溫柔笑容,還有被他送上高潮時卸去所有防備的嬌俏模樣。好像一瞬之間,橫亙于兩個人之間的天塹和冰凌盡消,他只是個選錯了示愛方式的普通少年,而她,終于愿意理解并接受他別別扭扭的表達方式,并給予他積極溫柔的回饋。算了,在自己的女人面前,要什么面子?你情我愿共赴天堂的美好滋味,簡直舒爽到難以言喻的地步,足夠抵消掉所有的不愉快。他捏捏她的細腰,又揉了揉手感絕佳的屁股,語氣里帶了點兒自己都沒察覺出來的討好和撒嬌:“老師,你喜歡我舔你是不是?我的技巧很厲害吧?要不我再給你舔舔,讓你舒舒服服地睡覺吧?”經(jīng)歷過一場酣暢淋漓的性事,白凝像是飄在云里,懶懶地舒展開優(yōu)美的胴體,無聲默許。她發(fā)現(xiàn)了年輕男孩子的優(yōu)點。長得好看,體力好,足夠熱情。最重要的,是具有良好的可塑性,像剛剛開始制作的陶胚,只需要加一點兒水,附上一雙巧手,便可輕而易舉塑造成你想要的任何形狀。第九十二章Bloodmoney(1)足足等了一個星期,等到蘇妙已經(jīng)開始懷疑,那天達成的約定是不是只是自己的一場夢,或者對方會不會已經(jīng)把微不足道的她徹底忘在腦后的時候,她終于接到了相樂生的電話。她出奇緊張,借了室友的化妝品,不太熟練地化了個淺淡的妝容,又穿上自己今年夏天為了面試而購買的唯一一條新裙子,換上地攤上購買的只要三十塊錢的高跟鞋,擠上人滿為患的公交車,奔往指定地點。路上,她對著手機里的前置攝像頭看了又看,不太自信地抿了抿唇,用手指把口紅涂抹得更均勻了些。好在,不滿十九歲的女孩子,本就生得雪膚花貌,腰細臀翹,灼灼的青春氣息和滿滿的少女元氣,便足夠替代那些價值不菲的名貴化妝品,令她在人群中閃閃發(fā)光。公交經(jīng)過北郊的時候,車上的人已經(jīng)少了一大半,蘇妙在其中一個站點下了車,駐足四處張望。一輛眼熟的黑色豐田徐徐駛近,停在了她身邊。蘇妙連忙打開副駕駛的車門鉆了進去,對著西裝革履的男人討好地笑了笑:“樂生哥哥,下午好~”相樂生微微頷首,驅(qū)車開向不遠處一棟登記在他母親名下的花園洋房。他身份敏感,不方便去酒店開房,父母這些年置了不少產(chǎn)業(yè),這棟洋房不過是眾多房產(chǎn)中微不足道的一個,再加上他們這陣子去了日本度假避暑,根本不會過來,所以這個地方,絕對安全。從地下停車場走進電梯,相樂生按下三樓的按鍵,目不斜視地低下頭看了眼手表,默默計算了一下時間。現(xiàn)在是下午兩點,距離他告訴給白凝的“出差回程”的時間,還有六個小時。蘇妙安安靜靜站在他左邊,不敢貿(mào)然說話惹他不喜,有些局促地扯了扯裙子,想把上面不太明顯的褶皺撫平。“叮咚”一聲,電梯門打開,相樂生帶著她走進寬大的四居室,她仰起頭,被巨大落地窗折射過來的日光晃得睜不開眼。相樂生解下領(lǐng)帶,掛在門口的衣架上,換上居家拖鞋,又指了指鞋架上擺著的一次性拖鞋,言簡意賅地命令:“找地方坐,我洗個澡?!?/br>蘇妙溫順地應(yīng)了,換好鞋子后,把自己的涼鞋端端正正擺在鞋架最底層,像只進了新環(huán)境的貓咪,膽戰(zhàn)心驚又帶著些好奇,將足音放到最輕,小心探索四周。房子采用了古典歐式的裝修風格,浪漫且奢華。天花板上,華麗復(fù)雜的大型燈池中間,懸掛著一個十分漂亮的枝形吊燈,墻上掛著精美的油畫,四處擺放著制作精良的雕塑工藝品,餐桌上還擺著幾個折成枝蔓形狀的鐵藝燭臺。幾個臥室的門都緊閉著,她伸出手,想要扭開其中一間的門把,看看里面是什么樣子。可是,很快她便想起了自己的身份,覺得這種舉動太過唐突,還有些上不得臺面,手像被燙了一樣,連忙收了回去,放在身后。這個房子可真大啊。不像她家,潮濕陰冷的平房,只有兩室一廳,占地面積不到八十平米,父母住主臥,哥哥住次臥,而她,從小便在客廳的沙發(fā)上將就,連懶覺都不敢睡,生怕早上有客人到訪,撞見她穿睡衣的模樣,彼此尷尬。當然,早起的原因還有一個,就是她需要負責全家人的早飯,哥哥每天早上都要吃煎到流黃的溏心蛋,爸爸要求至少要有兩個炒菜,mama則喜歡喝各種各樣的養(yǎng)生粥。她上大學以后,mama隔幾天就要抱怨,責怪她為什么要跑這么遠來外地上學,害得爸爸和哥哥每天早上都只能去村頭的早餐店隨便將就,又不衛(wèi)生又沒營養(yǎng),還特別貴,受盡了委屈,這些賬全要算在她頭上。不知道父母窮盡心力,不,簡直可以說是傾家蕩產(chǎn),為哥哥修建的兩層小樓,會不會留一間她住的屋子呢?蘇妙苦笑了一下,十有八九,是不會的吧。最后,她走到掛著雙層繪繁花紗簾的窗前,往遠處望去。茂密的木蘭樹上,幾只長著鮮艷尾羽的鳥兒正在活潑地唱著自由的歌。而她,從今天起,正式成為了籠中鳥。可悲嗎?可笑嗎?可憐嗎?不,她不覺得。有吃有喝,有一方屋檐可棲,從此之后,不用再忍受風吹日曬雨淋、顛沛流離的辛苦;不用每天早上醒來,便為今天的各項支出愁眉不展;也不用疲于奔命,在教室和各種打工的場地之間奔波,對油膩客人和jian猾老板的咸豬手忍氣吞聲……她還有什么不知足的呢?相樂生在頭發(fā)上抹上護發(fā)素,抬頭看了眼略有些浮夸的吊頂,心里不免為母親的審美感到無奈。這樣豪奢到過了頭的裝修風格,他和白凝都不喜歡。因此,當初裝修婚房的時候,他果斷拒絕了孫庚茹的插手,請了位極簡主義風格的著名家裝設(shè)計師設(shè)計方案,和對方再三溝通修改,最后拿出的成品,果然極合白凝的意,最終皆大歡喜。他洗完澡出來,對蘇妙道:“你也去洗?!彼谛允路矫妫苡行嶑?。蘇妙聽話地走進浴室,把衣服脫掉,整整齊齊疊放在置物架上,打開花灑,研究了好一會兒柜子里幾個印著外文的漂亮精致的瓶子,辨認出洗發(fā)水和沐浴露,快速洗了個澡。她關(guān)掉熱水之后,猶豫了一會兒,在想自己是裹著浴巾還是穿回原來的衣服。到最后,出于羞澀,她還是穿戴整齊,這才微微紅著臉走了出去。高大的男人一步步走近,赤裸的胸膛上,是勻稱健碩的肌rou,被浴巾圍著的胯下,已經(jīng)微微勃起。他伸出兩根手指,扯開少女腰間系著的蝴蝶結(jié)緞帶,敏銳地發(fā)覺她在輕輕發(fā)抖。相樂生皺了眉,聲音清清冷冷,好像那個已經(jīng)動了欲念的人并不是他一樣:“不愿意?”蘇妙回過神,暗悔自己的笨拙,連忙抬起頭,鼓起勇氣直視他,展現(xiàn)如晨露一樣美麗又脆弱的笑顏,否認道:“沒有,我沒有不愿意!”相樂生指了指干凈到一塵不染的木質(zhì)地板:“跪下?!?/br>————————今天雙更,第二更在下午兩點,沒有別的原因,大抵是因為任性吧。我知道討厭蘇妙的人有很多,但我不要你覺得,我要我覺得。(霸道總裁.jpg)第九十三章Bloodmoney(2)(相樂生X蘇妙rou渣)蘇妙咬了咬唇,彎下膝蓋,按著他的指令跪坐下去,充滿示弱姿態(tài)地抬起頭,看見男人靠過來的身軀,心里明白了他的意思。她短促地吸了一口氣,嫩白的小手有些發(fā)顫地抬起,試探著摸向他的下體。相樂生臉上的表情緩和了些,放任少女不太熟練地松開浴巾,雙手捧住漸漸挺立起來的性器,仰著漂亮干凈的臉蛋,伸出小小的舌頭,害怕又殷勤地一下一下舔舐粗狀的rou莖。她還不懂應(yīng)該怎么取悅男人,卻竭力拿出所有的誠意想要討他歡心,賣力地把他roubang的每一個角落都涂滿了甜蜜的津液之后,又埋下頭去,舔向鼓脹的囊袋。最脆弱的地方被柔軟的口腔包裹,吸吮,吞吐,相樂生的眸色變得深暗,贊賞地摸了摸她柔順的頭發(fā)。蘇妙受到鼓舞,越發(fā)乖巧,嘴巴無師自通地含住yinnang,舌頭在有限的空間內(nèi)輾轉(zhuǎn)挪移,從不同的角度剮蹭,舔弄。她吃完這一邊,又緊接著去吃另一邊。相樂生拉開她裙子后面的拉鏈,把她的上半身從廉價的衣料里剝了出來。蘇妙柔順地抬起兩條手臂,由著男人把棉質(zhì)的裙子褪到腰際,鼓脹脹的胸脯便完全暴露在他眼前。內(nèi)衣的帶子很細,幾乎支撐不了兩顆乳球的重量,難得的是胸型又圓又翹,根本不用怎么聚攏,純天然的狀態(tài)已經(jīng)足以令男人著迷發(fā)狂。相樂生干脆利落地扯斷兩條肩帶,白花花的rufang便爭先恐后地跳出來,鉆進他的大手里。他享受地揉捏著,掐弄著,乳rou像是完全沒有脾氣似的,被他改造成各種形狀,握得緊了的時候,還會從指縫里露出來,十分yin靡。性器在同時被溫暖的口腔包裹著,伺候著,帶給他久違了的滿足之感。相樂生喉結(jié)微動。他已經(jīng)偽裝了太久,久到連他自己都忘記了,他本質(zhì)上是個多么冷血無情又貪色重欲的人。心里關(guān)著的猛獸羈押了太長時間,已經(jīng)不滿足于那有限的活動場地,如今,他終于找到了一個緩沖的媒介,可以短暫地放那只令他厭惡又無法擺脫的感官動物出來遛遛風,也好讓自己松一口氣。身下跪著的女孩子,已經(jīng)將guitou含進口中,小幅度地taonong起來。相樂生不滿足于這樣溫吞的節(jié)奏,一聲招呼也沒有打,直接插進喉嚨深處。饒是已經(jīng)做過不少心理建設(shè),蘇妙還是覺得這樣的深喉有些艱難。濕漉漉的小鹿眼可憐巴巴地望著他,她向后退了退,稍微緩了緩,又生怕惹他不喜,立刻吞了回去。努力吞吐了幾十個回合,相樂生忽然將青筋暴露的性器拔了出來,握著根部,引導(dǎo)柱身拍了拍她的臉,力道有些重,立刻在雪白的肌膚上留下一片紅痕。他拍完左邊,又去拍她粉嫩的唇,充滿了凌辱意味,內(nèi)心充斥著將美好的東西狠狠打碎所帶來的成就感。“啪啪啪”,隨著皮rou碰撞發(fā)出的荒yin聲響,蘇妙臉頰上那沒有被擊打過的部位,也漸漸蔓延上紅暈。她不安地扭了扭腰,裙子底下,內(nèi)褲包裹著的柔嫩陰戶,已經(jīng)初識情欲滋味,不知不覺地濕潤起來。碩大的guitou在唇瓣上抹來抹去,沾染上些許透亮的津液,相樂生發(fā)號施令:“躺下?!?/br>蘇妙聽話地往后躺倒,裙擺堆疊在腰際,兩條白嫩筆直的腿微微分開,旋即被他的大掌抓住,往兩邊掰。被他擺成M型的姿勢,他疊著她往下壓,示意她自己抱住自己的膝窩,保持好目前的狀態(tài)。蘇妙紅著臉,按著他的命令照做,有賴天生的柔軟身段和多年練舞的基本功幫忙,倒不算吃力,只是恥感卻突破了臨界值。她現(xiàn)在的這副模樣……好像是在主動擺出求歡的姿態(tài),迫不及待邀請對方趕快cao進來啊……相樂生卻不急著干她,反而站直了身子,一只腳掌不客氣地踩上她的奶子,大腳趾抵壓著rutou轉(zhuǎn)圈,表情不辨喜怒:“怎么不叫?”蘇妙還來不及對這樣過分的褻玩產(chǎn)生什么情緒,便立刻從他類似興師問罪的問話里意識到自己的嚴重過失,臉色白了白,連忙亡羊補牢地發(fā)出細細的呻吟。“樂生哥哥……嗯嗯啊……”兩只布滿了指痕的水蜜桃又被男人的腳玩弄狎昵,她媚眼如絲,稚嫩雪白的身子無意識地在地板上扭動,雙腿大張著,裙子下面半濕的內(nèi)褲全部暴露在空氣中,聲音像浸了蜜,“樂生哥哥弄得好舒服……啊……啊……”相樂生哼了一聲,欣賞著腳下的女孩子又青澀又惑人的美態(tài),右手不緊不慢地擼動著roubang,言語逐漸露骨起來,“只是踩了踩你的奶子,你也覺得舒服?這么sao?”“嗚……”蘇妙委屈地低泣一聲,小臉紅撲撲的,像可口的蘋果,“嗯啊……好喜歡樂生哥哥這樣……”才不喜歡……她好害怕啊……這個男人像個變態(tài),做出的事,已經(jīng)超出了她的心理承受能力……可是,蘇妙想起母親多年來耳提面命經(jīng)常說的話:如果有機會傍上大款,一定要聽話,人家讓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大人物嘛,多多少少都有點見不得人的嗜好,只要不缺胳膊少腿的,受點委屈怕什么?把男人伺候好了,才有你的好日子。相樂生低垂眼皮,側(cè)轉(zhuǎn)腳背,在少女深邃的乳溝里上下摩擦,問道:“濕了嗎?”“嗯啊……濕……濕了……”蘇妙第一次說出這樣不要臉面的話,難免覺得羞赧,臉頰往一邊偏過去,不大敢看他。可是,很快她便想到自己攀上他的初衷和決心。想要爬出泥潭,擺脫可憐的命運,得到她夢寐以求的東西,總要付出代價。她把羞恥心封閉起來,鼓起勇氣回過頭,仰慕地望著他俊朗的臉,帶著哭音的嗓子婉轉(zhuǎn)又撩人:“樂生哥哥……妙妙已經(jīng)好濕好濕了……”又玩了一會兒,相樂生方才慢條斯理地收回了腳。他蹲下身,撥開內(nèi)褲的一角,看見了因為緊張而拼命收縮的幼嫩花xue。少女的毛發(fā)不多,細細軟軟地趴在花xue附近,xiaoxue確實流了不少的水,泛著淺淺的粉色。他示意她把屁股抬得更高,roubang抵在入口處,蘸了些yin水做潤滑,蹭著豐美的貝rou,躍躍欲試。蘇妙一直保持著他要求的姿勢,腰背酸痛得快要斷掉,卻不敢出聲抗議。感覺到那根曾讓她飽受苦楚的可怕東西又一次靠近,她緊張地咽了咽口水,臉上卻不敢流露出一點不愿意:“樂生哥哥……嗚……”那一瞬間,相樂生的腦海里好像閃過一千一萬個念頭。又好像,什么都沒有想。他腰臀發(fā)力,捅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