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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脫韁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83

分卷閱讀83

    白凝回到家里,第一時間沖進(jìn)浴室洗澡。

開著淋浴把身體簡單清洗了一遍,她又坐進(jìn)浴缸里,連丟了兩顆沐浴球,拿著澡巾用力擦洗布滿吻痕和yin靡氣味的肌膚。

擦著擦著,一滴水落了下來,消失在綿密的泡沫里。

白凝抬起手背,擦了擦眼睛,把淚水逼回去。

相比起惡心和難過,更多的是生氣。

她氣自己太蠢,同情心泛濫,輕信了梁佐編造出來的謊言。

其實,白凝心里清楚,她是最自私自利的人,凡事以自己的感受為先,只不過平時偽裝得比較好罷了。

這一次為什么會心軟,以致上當(dāng)受騙,歸根結(jié)底,不過是因為梁佐那一番話,打動了她。

她以為,他和她一樣,是童年不幸、極端缺愛的人,所以生出了一點兒同病相憐之心。

這會兒仔細(xì)想想,或許那天晚上發(fā)生過的一切,全部是他自導(dǎo)自演,苦心設(shè)計,專等她入甕。

再也沒有下一次。

白凝深呼吸一口氣,咬了咬嘴唇,手指伸進(jìn)xue里摳弄。

里面黏得厲害。

大量濃稠的jingye已經(jīng)揮發(fā)掉多余的水分,變成濃稠的膠狀物,粘附在rou壁上,幾乎把甬道堵死。

白凝忍著又癢又麻的生理快感,把jingye一點一點導(dǎo)流出來,臉頰在情欲的刺激和熱氣的蒸騰下,逐漸變得通紅。

那個混蛋小子,到底射進(jìn)去多少?。?/br>
單是想想昨天晚上自己是怎么人事不省地任由對方擺布的,白凝就覺得羞恥得要命。

好不容易把身體清理干凈,她穿好睡衣,找出醫(yī)藥箱,給自己上藥。

花xue紅腫成一片,小口已經(jīng)被cao得無法完全合攏,內(nèi)里的媚rou外翻了一點兒出來,看起來十分凄慘。

不止私處,大腿根部由于長時間的張開,每走一步都覺得酸痛難忍,rutou也被尖利的牙齒撕咬得紅腫破皮,即使睡衣的布料十分柔軟,仍然覺得不適。

腰腹,后背,遍布著男孩子過于用力而留下的指印,淤痕已經(jīng)隱隱發(fā)紫。

她對著鏡子,一點一點往傷口涂抹消炎鎮(zhèn)痛的藥膏,藥性很快散發(fā),清清涼涼的感覺取代了原來的疼痛,令她舒服了不少。

真沒想到,一個十八九歲的少年,竟然比祁峰下手還要狠。

歸根結(jié)底,不過是拿她當(dāng)玩具,行事無所顧忌罷了。

他不顧惜她的身體,她卻心疼她自己。

把身上大大小小的傷痕都處理了一遍,白凝又倒出牛奶味道的身體乳,在肌膚上仔細(xì)涂抹。

她很清楚,發(fā)生了那樣的事,并不是她的錯。

更不是這具身體的錯。

身處一個男權(quán)社會,她見慣了用各種大道理冠冕堂皇包裝起來的性別歧視,見慣了蕩婦羞辱。

穿著暴露一點,就是欠cao;晚上出去玩,回來得晚一些,就是不知廉恥;女孩子讀再多的書也沒什么用,到了年齡嫁不出去,就會令父母在親戚街坊中間丟盡臉面,抬不起頭;結(jié)了婚就必須趕快生孩子,如果生不出兒子就一定是女人的鍋,如果不想生育就更是驚世駭俗,要遭受千夫所指;被強jian肯定是自己不夠檢點勾引了對方,不然他為什么不強jian別人只強jian你……

既得利益者編造出一堆匪夷所思的理論,千方百計地給愚昧無知的人們洗腦,把他們改造成自己的幫兇,去戕害更多無辜的人。

白凝有時候覺得,現(xiàn)實可比戲劇魔幻太多了。

她習(xí)慣了保持沉默,混跡于蕓蕓眾生里,和這個不平等的世界維持表面上的和平。

但不代表,她會拿那套不正確的理論來審判自己。

此時此刻,白凝甚至有些慶幸,自己是沒有什么貞cao觀的。

說到底,身體不過是一具皮囊,被猥褻,被插入,只能說明你受到了傷害,和其它外傷并無不同,好好治療休養(yǎng),總有痊愈的一天。

拿這個來衡量一個人是否清白,是否純潔,根本是無稽之談。

高中時候,班里的一個女孩子被禽獸班主任強jian多次,一直忍氣吞聲,后來懷了孕,便精神崩潰,從她們所在的六樓跳了下去,當(dāng)場身亡。

別的同學(xué)們都又驚又怕,好多女孩子當(dāng)場哭了出來。

只有她覺得,對方死得很可惜。

被別人欺負(fù)了,那就十倍百倍地報復(fù)回來啊。

實在沒有能力還擊,也可以尋求幫助,敬而遠(yuǎn)之。

就算身邊的人都不能理解,甚至把她當(dāng)做恥辱,至少也應(yīng)該嘗試著自救吧。

因為懼怕別人的指指點點,流言蜚語,因為覺得自己已經(jīng)不干凈了,便放棄寶貴的生命,到最后,也不過是使親者痛,仇者快。

那個加害者,因為缺乏指控他的證據(jù),成功逃脫了法律的制裁。

他蟄伏幾年后,或許還會故技重施,對下一個小白兔伸出魔爪,繼續(xù)為非作歹。

從那天起,她的包里就始終裝著一個避孕套,以防萬一。

如果不幸遇到了壞人,又沒有能力反抗,那么,還有什么能比性命更重要?

不幸中之萬幸,梁佐沒有真正傷害她。

事已至此,再如何后悔都無濟于事。

情緒已經(jīng)在浴室里發(fā)泄完畢,她打起精神,處理好眼前的事。

梁佐是個不定時炸彈,叛逆期的男孩子最難cao控,當(dāng)今之計,只能暫且應(yīng)付著,盡量順順?biāo)拿?,不能再和他硬著來?/br>
再難捱,也不過只有三個月。

白凝苦中作樂地想,沒準(zhǔn)不到三個月,他自己就先厭倦了呢?

就著溫?zé)岬乃氏卤茉兴?,她清了清嗓子,撥打那個昨晚爽約了的號碼。

相樂生正在車上,看了眼開車的黃良平,按下接聽鍵。

“小凝,睡醒了嗎?”他柔聲問。

不知道為什么,聽到熟悉的聲音,本來已經(jīng)調(diào)整好情緒的白凝鼻子又有些發(fā)酸。

生怕對方察覺她的異常,她連忙說出剛才編造好的謊言:“老公,我昨天晚上有點累,到家洗過澡就睡著了,所以忘記給你打電話了?!?/br>
“沒關(guān)系?!毕鄻飞裁娌桓纳厝鲋e,“我猜到你應(yīng)該是睡過去了,沒敢給你打,擔(dān)心會吵醒你?!?/br>
“嗯……”白凝像往常一樣撒嬌,“老公,你什么時候才能回來呀?我好想你?!?/br>
“我提前忙完了,今晚就趕回去?!毕鄻飞χ卮?,心里卻涌起難言的愧疚。

白凝滯了滯,下意識低下頭看了看自己的身體。

糟了!

她粉飾太平:“這么早??!太棒了!我去訂餐廳,我們晚上出去吃好不好?”

“好,你想吃什么?我來訂?!毕鄻飞舆^她的話,“想吃西餐還是中餐?我們?nèi)コ源ú嗽趺礃樱俊?/br>
他嗜辣,偏愛四川菜。

白凝再度滯住,已經(jīng)緩解很多的xiaoxue又開始隱隱發(fā)痛。

她這一身的傷口,哪里吃得了辣!

“你想吃辣啊……”她做出遺憾的口氣,“上周我和代真吃了一家廣式粥,還挺好吃的,本來打算等你出差回來就帶你去嘗嘗。”

“你想吃川菜的話,我陪你好了?!彼平馊艘獾氐?。

“喝粥也挺好?!毕鄻飞⒖谈目冢槒乃南埠?,“我這兩天應(yīng)酬太多,腸胃正好有點不舒服,喝粥養(yǎng)養(yǎng)胃也不錯?!?/br>
“你把那家店的名字發(fā)我,我提前預(yù)定一下座位?!彼粎捚錈┑囟?,“我大概晚上八點到家,你在家里乖乖等我?!?/br>
“好?!卑啄崧暣饝?yīng)。

掛完電話,她又開始發(fā)愁。

今天是周日——固定的夫妻義務(wù)履行日。

不出意外的話,到了夜里,相樂生一定會向她求歡。

她該怎么瞞過身上的異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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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醒一下各位小可愛哦,你們起的外號都很清奇,很棒棒,但是大部分人都忘記點播想看的rou番設(shè)定惹~難道你們沒有特別想看的py嗎?還是不好意思說出來?

活動后天結(jié)束哦,沒起外號的趕快起,起過的可以來補充想看的設(shè)定,各種連連看都可以的哇~

第七十六章你瞞我瞞

回家的路上,相樂生繞道去了花店,買了一束百合花。

清香宜人的潔白花瓣,翠綠的花苞,搭配了幾枝尤加利葉,用灰白兩色的包裝紙小心包好,扎上深棕色的緞帶。

他捧著花按響門鈴的時候,恍惚想起,自己好像已經(jīng)很久沒有給白凝送過花了。

熱戀時期,和結(jié)婚頭兩年,倒是經(jīng)常送的。

玫瑰,風(fēng)信子,雛菊,劍蘭,芍藥,各式各樣的都送過。

白凝并不挑剔,不管他買什么,她都會說喜歡。

后來,一切漸漸平淡下來,激情被波瀾不驚的日子消磨殆盡,便想不起這回事。

逢年過節(jié)的禮物,逐漸以實用為主,平板,護膚品,化妝品,實在不知道該送什么,便買一兩件永遠(yuǎn)不會出錯的首飾來應(yīng)付。

他想,世界上絕大多數(shù)夫妻,都是這樣度日的吧。

浪漫與愛情,是有效的黏著劑不假,卻并不是婚姻的必備要素。

更何況,他和白凝還是相親認(rèn)識的,本就沒有轟轟烈烈的開端,這么多年過去,更是逐漸融入骨血,成為合作無間的親密搭檔。

至于為什么突然起意去買這束花,相樂生想,應(yīng)該還是愧疚心理在作祟。

白凝是近乎完美的妻子,一直全心全意地信任他,盡心盡力做他的賢內(nèi)助,溫柔體貼,有學(xué)識有教養(yǎng),身上沒有一點兒大小姐脾氣,結(jié)婚七年,他們兩個幾乎沒有紅過臉,更不用提吵架。

可是,昨天晚上,他卻背叛了她。

即使并非出自本心,可出軌畢竟是既定事實。

更何況,在那個喪失了理智的過程中,他也確確實實享受到了放縱馳騁的銷魂快感。

房門打開,白凝對他展露出一如既往的溫柔笑容,有些驚喜地接過了花,又踮起腳來吻他。

他的心臟像是被銳利的刀鋒劃過,一陣陣鈍痛,卻還要強顏歡笑著抱住她。

“小凝?!毕鄻飞鷫褐谱∑鸱▌拥那榫w,親了親她的唇,“等很久了吧?我們現(xiàn)在出發(fā)。”

白凝有些過意不去:“你累不累啊?要不然我們不出去了吧,點個外賣也一樣的?!?/br>
見她這樣善解人意,相樂生心里越發(fā)酸澀,將行李箱擱下,攬著她往外走:“不累,陪你吃飯怎么會累呢?”

等菜的間隙,他遞給她一個小盒子。

白凝打開來看,是一枚造型別致的胸針。

白銀的質(zhì)地,特意做舊處理過,古樸卻不拙劣,鍛成蜻蜓的形狀,翅膀上還刻著精致繁復(fù)的花紋。

“我去調(diào)研的時候,經(jīng)過一個小村莊,有個老銀匠坐在門口,一邊叫賣一邊現(xiàn)場打銀,我看著工藝還可以,就給你買了一個,不值多少錢,拿著玩吧?!毕鄻飞Φ馈?/br>
指腹摩挲著光滑的表面,白凝抿了抿唇。

有的時候,她真希望,相樂生不要對她這么好。

他待她越周到,越體貼,她越覺得愧疚,越唾棄自己的水性楊花。

可大部分時候,性格里自私的一面又會跳出來,告訴她,這是他做為丈夫應(yīng)盡的義務(wù)。

不需要考慮那么多,心安理得地享受就好了。

他如果不掏心掏肺地對她好,她為什么還要和他在一塊過日子?

白凝展顏而笑:“謝謝老公,我很喜歡?!闭f著,已經(jīng)撥開別針,佩戴在了淡粉色的襯衣上。

一砂鍋生滾魚片粥端了上來,相樂生先給她盛了一碗,然后才盛自己的。

他嘗了一口,贊道:“真的不錯,味道很鮮?!?/br>
白凝眉眼彎彎,一手托腮,另一手拿著筷子給他夾菜。

兩個人絮絮聊了些家?,嵤?,等一頓飯吃完,已經(jīng)將近夜里十一點。

到家之后,相樂生進(jìn)了浴室洗澡。

花灑開到最大,熱水迅速將頭發(fā)打濕,順著曲線流暢的脊背和胸膛往下流淌。

他摸了摸腹部,那里還在隱隱作痛。

水珠飛濺到眼睛里,相樂生用力抹了一把,單手撐住墻壁走神。

做為施虐的一方,都感覺到了不適,由此可以想象,那個女孩子到底有多痛苦。

他還記得昨天夜里,他是怎么插進(jìn)她窄小的屄里,一邊cao她一邊逼她往前爬的。

她哭得很慘,梨花帶雨,我見猶憐。

可是,被欲望完全吞噬了的他,完全想不起憐香惜玉,滿腦子都是怎么往死里干她,把她徹底玩壞。

她好像……還是第一次啊。

像無數(shù)男人一樣,相樂生內(nèi)心泛起微妙的滿足感和征服感。

昨夜狠狠吃了個飽的roubang,又有了抬頭的趨勢。

白凝坐立不安。

趁著相樂生洗澡的間隙,她趕快換了保守的睡衣,把身上的肌膚嚴(yán)嚴(yán)實實遮蓋起來。

可是,等會兒該怎么應(yīng)付他呢?

還沒等她想好應(yīng)對之法,相樂生已經(jīng)走了出來。

他光裸著上半身,只圍了條浴巾,頭發(fā)還沒吹干,便把她抱在懷里,熱烈地吻她。

感覺到他的性器存在感十足地隔著衣服戳著她的腰,白凝僵了僵。

相樂生想的是,小別勝新婚,他不熱情一點,難免惹她懷疑。

更何況,想到那個鮮嫩多汁的女孩子,他的性欲也被調(diào)動起來。

白凝卻在想,要糟。

千鈞一發(fā)之際,她靈光一閃,放松了自己的身體,主動伸出雙臂摟住相樂生的脖子。

唇舌糾纏,唾液交換,甜蜜的氣息越來越濃,縈繞在兩人四周的空氣開始升溫。

白凝捉住相樂生試圖解她衣扣的手,害羞地嗔他:“老公,我們?nèi)ゴ采稀?/br>
相樂生自然不會違逆她的意愿,把她打橫抱起來,壓在床上。

浴巾松開,完全勃起的物事抵在她的睡褲中間,隔著衣料頂撞她的花xue。

白凝微有不適,卻沒表現(xiàn)在臉上,而是做出嬌柔嫵媚的模樣,雙腿勾上他的腰。

在他的手撫上她胸口的時候,她附在他耳邊,很輕很輕地發(fā)出邀請:“老公,我們今天晚上玩點不一樣的好不好?”

相樂生喉嚨發(fā)緊。

本來只是有些發(fā)熱的血,一瞬間升至沸點。

他沒想過保守冷淡的妻子竟然會說出這樣勾人的話,對著他釋放出陌生又艷麗的風(fēng)情。

說出這句話之后,白凝似乎立刻感到后悔,紅暈從臉頰一路爬到耳根,扭過臉不敢看他,小聲道:“我……你……你如果不……”

“好。”相樂生立刻打斷了她的話。

方才腦子中一閃而過的,不該有的綺念,被她難得的主動所帶來的刺激所取代,此時此刻,相樂生滿心滿眼,只有和平時不大一樣的妻子。

“你說,”他咬住她因為害羞而變得guntang的耳朵尖,牙齒在細(xì)嫩的皮rou和軟骨上輕輕地磨,聲音沙啞,“你想怎么玩?”

第七十七章黑暗之中(主角H)

白凝被他又舔又咬又搓又揉的動作弄得渾身發(fā)熱,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敏銳地感覺到抵在她腿心的性器越來越硬。

“老公……”摟著他后背的手指都害羞得蜷縮起來,她聲如蚊蚋,“讓我試試在上面……好不好?”

她羞恥到無地自容。

自己竟然說出了這樣的話。

相樂生那么冷靜自持的一個人,見到她這副模樣,會不會覺得她yin蕩?

下一刻,忽然天旋地轉(zhuǎn)。

相樂生抱緊她,利索地翻了個身,把她架坐在身上。

他放松自己,雙手箍著她的腰,眼睛閃閃發(fā)亮,嘴角含著笑:“來。”

換做別的女人,他一定不同意用這個姿勢。

他習(xí)慣了把一切都掌控在手中,而性愛,從本質(zhì)上來說,也是權(quán)力關(guān)系的一種,自然應(yīng)該時時刻刻占據(jù)上風(fēng)。

可是,白凝是什么人?她是自己的老婆,當(dāng)然和其他女人不一樣。

更何況,她難得熱情一回,他高興還來不及,又加了點兒補償?shù)男乃荚诶锩?,?dāng)然要全力配合。

白凝沒想到他這么容易就答應(yīng)了,驚訝之余,暗暗松了口氣。

她繼續(xù)施行自己的計劃,臀部夾著他的roubang,輕輕蹭了兩下,又停了下來。

她害羞地捂住臉,不肯再動,小聲和他商量:“老公……把燈關(guān)了好不好?我不好意思……”

相樂生知道她臉皮薄,立刻抬手關(guān)燈。

兩個人沉進(jìn)一片黑暗之中。

一切發(fā)展順利,白凝伏下身體,趴在他胸口,吻上他的薄唇。

相樂生輕柔地?fù)崦哪橆a,胯下卻有些難耐地聳動了兩下。

白凝害怕失去主動權(quán),連忙按住他的身軀,嗔道:“不許亂動?!?/br>
“……好?!毕鄻飞崔嘞聸_動,吮了吮她的下唇,到底還是忍不住催促,“老婆,快一點,我忍不住了?!?/br>
“嗯……”紅唇下移,含住他的喉結(jié)舔了幾下,聽到他呼吸加促后,又轉(zhuǎn)而往下,繞著乳珠打圈,一只小手也摸上了他因為欲望而繃得緊緊的腹肌,在上面調(diào)皮地滑來滑去。

相樂生沒有享受過這樣的挑逗,只覺她的唇和手所到之處,立刻燃起了灼熱的烈火,摧枯拉朽一般往四周蔓延。

他當(dāng)下便有些受不了,手掌伸到她腦后,重重按了按,嗓音蘇得要命:“寶貝兒,讓我進(jìn)去?!?/br>
另一只大手,已經(jīng)自作主張地順著衣擺滑進(jìn)里面,握著軟滑的rufang揉了幾下,又掐著奶頭揉捏。

粗糲的指腹擦過破了皮的傷口,白凝吃痛,壓抑著呻吟了一聲,故作生氣地捉住他作亂的手,把他從衣襟里拉了出來,撒嬌道:“老公,你急什么呀,今天聽我的好不好嘛~”

“讓我摸摸?!毕鄻飞猹q未盡地捻了捻手指,那里似乎還殘留著香軟的觸感,“老婆,讓我吃兩口?!?/br>
說著,他已經(jīng)做勢要撐起上半身去捉她的胸乳。

白凝哪里敢讓他吃?

她只能通過別的事情轉(zhuǎn)移他的注意力。

于是,白凝放棄了溫吞如水的進(jìn)攻方式,柔軟的唇一路往下挪去。

小舌沿著中線,從胸肌舔到肚臍,再到小腹,含著緊實的肌rou吸吮,發(fā)出輕微的嘖嘖聲。

相樂生的身上,散發(fā)著和她一模一樣的草木清香,是沐浴露的味道,非常好聞。

她頓了頓動作,咬牙往下又挪了一寸,下巴蹭到他胯間濃密粗硬的毛發(fā),泛起刺癢之感。

早在她趴在他小腹上親吻的時候,相樂生已經(jīng)有些發(fā)懵。

這會兒,發(fā)現(xiàn)她真的有為他koujiao的傾向,他驚慌失措,立刻握住了她渾圓的肩膀往上拉。

“老婆,老婆……別親了,快點上來,讓我進(jìn)去……”他可以享受別的女人為他koujiao,甚至可以為了盡興,狠狠捅進(jìn)對方的喉嚨深處,完全不管她們的感受。

可他無法想象白凝放下身段,為他做這種事的場景。

本來心里便有抵觸情緒,這會兒見他開了口,白凝也不再堅持,順著他的動作爬回原位。

膝蓋撐著床,她直起上半身,把睡褲褪到膝蓋處,露出依然紅腫的xiaoxue。

赤裸的肌膚緊緊貼上堅挺的roubang,她將微濕的xue口對準(zhǔn)他的guitou,淺淺裹住他。

相樂生嗓子發(fā)干,挺起腰身往那個小嘴里用力,想要貫穿她。

“老公……你慢一點……”性器過于堅硬,帶來的疼痛遠(yuǎn)大于快感,白凝忍著疼,發(fā)出撩人的呻吟聲上下起伏著taonong。

黑夜里,什么都看不清楚。

可相樂生還是下意識地睜大雙目,通過想象描摹此時跨坐在他身上的女人,是一副什么樣的表情。

她叫得隱忍且嫵媚,帶給他全然陌生的巨大刺激,令他血液倒流,神經(jīng)顫動。

昨夜發(fā)作過一次的暴虐野獸嘗過了甜頭,越發(fā)難以壓制,這會兒受到情欲的滋養(yǎng),再一次蠢蠢欲動。

他想把她重新壓回身下,掰開她白生生的腿,抵著那條細(xì)細(xì)的rou縫,一路插到最深處。

不,那樣還不夠,他恨不得把她的宮頸都干開,進(jìn)入那不適合性交的窄小甬道,狠狠cao干,然后在里面射滿濃稠腥白的jingye。

極致的絞壓拉回了他的理智。

他回到現(xiàn)實之中,心有余悸地深呼出一口濁氣,抬手摸了摸她的臉頰。

那里已經(jīng)出了一層細(xì)細(xì)的汗水。

把粗長的roubang吞吃進(jìn)體內(nèi)一大半的時候,白凝已經(jīng)是強弩之末。

花xue被過度使用,尚未康復(fù),又遭到更為可怕的入侵。

偏偏她不但不能拒絕,還要主動迎接他的rou刃。

可是,在生殖器每一寸相接的部位都泛起難言疼痛的同時,又有一種別樣的空虛和瘙癢生了出來。

“小凝,你累不累?要不還是換我來吧?!毕鄻飞行┬奶邸?/br>
她沒做過這個,想必十分吃力。

他不舍得讓她難受。

更何況,這樣緊緊地箍著他,卻不動作,他的性器也脹得快要炸開。

“我不累……”白凝喘了喘,緩下動作,就著這個深度夾著他前后左右磨了幾圈,“喜歡嗎?”

相樂生立刻悶哼一聲,扣住她豐軟的臀瓣,微微用力,聲音越發(fā)嘶啞:“老婆,再快一點?!?/br>
太舒服了。

白凝紅著臉,也感覺到又脹又麻的快感,便順著他的意加速磨動起來。

她不是沒有騎過男人。

可此時此刻,躺在她身下的,是相樂生啊。

無法言說的成就感迅速引出體內(nèi)洶涌的潮水,蹭著蹭著,yin液便如同關(guān)不上的水龍頭一般,嘩啦嘩啦往下流,浸濕了他的小腹和胯間的毛發(fā)。

潤滑達(dá)到了一定程度,疼痛感便減輕了許多,原來嚴(yán)絲合縫卡在yindao里的roubang也有了移動的余地。

相樂生耐不住這樣的誘惑,悄悄挺動著腰身,小幅度地在她體內(nèi)抽送起來。

白凝被他頂著敏感點碾磨了幾下,腰肢立刻軟下來,藕臂環(huán)著男人的肩膀,任由他帶著跌宕搖晃,感覺自己像是一葉飄搖在驚濤駭浪里的扁舟,冷不丁一個巨浪打來,便會粉身碎骨。

但極致的危險過后,或許會出現(xiàn)絕美的風(fēng)景。

兩個人在前一天晚上都被迫飽餐過一頓,這會兒身體便沒那么敏感。

一個久久不泄,另一個一直不射,倒是戰(zhàn)了個勢均力敵,旗鼓相當(dāng)。

不知不覺中,相樂生將白凝翻了過來,從后面入進(jìn)去。

他們沒有嘗試過這個姿勢,因為覺得這樣和野獸交合無異的行為,太過粗魯,不夠尊重對方。

可此時此刻,卻同時心照不宣地破了戒。

相樂生赤裸著精壯的身體,挺著濕漉漉的粗大roubang,一次次整根沒入,又整根拔出。

身下的白凝趴伏在枕頭上,上半身和雙腿都緊貼著床面,甚至稱得上是衣著完好的狀態(tài),只有屁股是光著的,高高撅起,被他插出“噗嘰”“噗嘰”的水聲。

這樣的體驗,太過新奇,有一瞬相樂生甚至覺得,自己像個居心叵測的衣冠禽獸,覷著陌生女人睡著的時候,從窗戶爬進(jìn)來,連對方的衣服都顧不上脫光,便迫不及待地對她實施jianyin。

性器又粗大了一圈,他不知疲倦地?fù)v弄著越cao越緊的xiaoxue,完全忽視了小腹處傳來的隱約痛感。

“老公……嗚嗯……我不……不行了……”白凝啜泣著求饒,yindao收得死緊,在相樂生又一次重重撞上敏感點的時候,痙攣著身體到達(dá)了高潮。

相樂生俯下身,雙手摸進(jìn)睡衣里,揉弄著她的奶子,腰臀大開大合地干了十余個來回,射在她的最深處。

他就著這個姿勢緊緊抱住她的腰,半軟的性器不舍得抽出,依然停留在里面,感覺到身心的巨大滿足。

白凝蹭了蹭他大汗淋漓的臉,為自己成功逃過一劫而深深慶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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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u番的設(shè)定,目前比較傾向于“白凝被相樂生強迫,綠了小佑”和“白凝網(wǎng)戀騙炮相樂生”,哈哈哈哈哈哈,你們的腦洞實在太清奇了,愛了愛了,還有想點播其它設(shè)定的嗎?如果特別有趣的話,我會選好幾個在以后逐一放出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