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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郊外的一棟別墅,從一樓到四樓皆是一片黑暗,寂靜無聲,只有頂層的閣樓里,燈光大盛。原色的木地板上堆著幾個最新款型的游戲機和手柄,旁邊的架子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限定手辦,幾乎網羅了所有知名動漫里的經典角色,主人顯然極為愛惜它們,每一個都被擦得纖塵不染。穿著嘻哈風格寬大T恤的少年哼著首節(jié)奏明快的歌,彎著腰調整眼前配置極高的專業(yè)攝影機。把各項參數都設置好之后,他將鏡頭對準房間正中央的大床,嘴角勾起愉悅的弧度,按下錄制鍵。一排銀色的耳釘吸足了光線,在耳朵上輕閃。他躍上大床,撐起雙臂,跪在女人身體兩側,以前所未有的親密姿態(tài),認真打量她。金屬吊牌從胸前垂下,擦過她的臉頰,她陷在深沉的睡夢里,無知無覺,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白凝保養(yǎng)得很好,眼角尚未出現一絲細紋,肌膚白嫩,妝容淡而雅致,這樣閉著眼的時候,看起來十分溫柔。屬于少年的手指按向她嫣紅的唇角,輕輕往上拉扯,人為地制造出一個笑容,梁佐的語氣與其說是指責,不如說是抱怨:“讓你對我兇,讓你不理我,讓你看都不肯正眼看我一眼,現在還不是要乖乖躺在我床上?”明明在別人面前,都是很溫和很友善的。憑什么獨獨在他面前如臨大敵,冷若冰霜?他試探地低下頭,舔了舔她的唇,嘴邊沾了一點口紅的艷色。回應他的,只有綿長平穩(wěn)的呼吸聲。不知道為什么,心跳忽然有些加速。梁佐撇撇嘴,故作淡定:“也沒什么不同的嘛,和親別的女孩子時,感覺差不多?!?/br>不過就是,軟一點,甜一點罷了。他輕咳一聲,去解她頸下的紐扣。她今天做的是很職業(yè)的裝扮,米白色的雪紡襯衫,純黑色的包臀裙,高跟鞋已經被他脫掉,整整齊齊放在鞋柜里。解到第三顆扣子的時候,白皙的乳rou已經從縫隙里透出一點風光。修長的手指微不可察地抖了抖,梁佐深吸一口氣,一鼓作氣將剩下的扣子解開,把衣料掀到兩邊,看向幾近赤裸的上半身。同色的內衣,把姣好的胸型襯托得更加漂亮,在燈光的照射下,白得發(fā)光。控制不住地對著她的rufang看了又看,梁佐輕哼一聲:“胸也不大?!?/br>他伸出手隔著空氣虛虛比了比,評判道:“切,平時看著挺大,脫下來也不過如此,和片里的女優(yōu)比起來差得遠。不過……倒是挺白的?!?/br>喉嚨莫名有些發(fā)干,梁佐端起一旁的水杯,“咕咚”“咕咚”喝了幾口水,臉上的熱意才降下去。他一邊去解她裙子的拉鏈,一邊自言自語:“你今天栽在我手里,全部都是你咎由自取,可不能怪我哦?!?/br>“誰讓你對我愛搭不理?也不知道有什么可拽的!害我輸了賭約不說,還掛了科,最后連放個水都不肯,我從小到大都沒吃過這么大的虧,怎么咽得下這口氣?你說對不對,白老師?”他冷笑一聲,桀驁的面容上充滿了天不怕地不怕的張狂與任性。拉著裙子的邊角往下扯,平坦的小腹和被白色內褲包裹著的三角區(qū)域逐次展露,再下面的,是修長筆直的雙腿。他咽了咽,握著她纖細的小腿往兩邊拉。大腿內側的皮rou更加柔嫩,像可口的布丁,手指觸過去,滑膩得幾乎停不下來。鼻子里哼出一口氣,梁佐跪在她雙腿之間,膝蓋抵住秘處,聲音中帶著難以掩飾的興奮:“白老師,等你明天早上醒來,發(fā)現自己被我——這個你很討厭的學生干了一晚上,不知道會露出什么樣的表情,我可真期待啊?!?/br>說著,他憤憤然低下頭用牙齒去咬她的胸衣。她今日穿的是前扣的樣式,他沒費多大力氣,便將搭扣解開。梁佐的眼神凝住,直勾勾地看著面前的風景。兩團凝脂雪玉有如上好的酥酪,正中央點綴著兩顆粉紅色的櫻桃,嬌怯怯地半挺半軟,隨著她的呼吸,輕微地上下起伏著。湊近去聞,甚至能嗅到一點若有若無的甜香。他下意識地摸了摸鼻子,有些窘迫地穩(wěn)定心神,避免自己丟人地流出鼻血。cao,真他媽邪門,明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人,還是結過婚的,他是被下降頭了嗎?快刀斬亂麻一樣的,梁佐將T恤兜頭脫下,勁痩的后背凹出流暢的曲線。他把下面穿著的短褲和內褲也一起脫掉,手握著半硬的陽物,對著面前衣衫不整的女人快速擼動。恍惚間,自己好像進入了色情片的拍攝現場,聚光燈和鏡頭的包圍下,眾多工作人員的注目中,他做為唯一的男主角,正在進行拍攝前的準備工作。什么戲碼呢?——迷jian。這兩個字眼剛跳到腦海里,身體便立刻產生反應,腎上腺素飆升,呼吸rou眼可見地加促,roubang也直挺挺地翹了起來,幾乎與小腹平行,馬眼上滲出的清亮液體迅速沾濕他的指尖。他甚至開始幻想,面前的這位女主角,并不是真的昏迷過去,而是在裝睡,他即將對她做出的事,他的撫摸,他的親吻,他的插入和射精,她全部都可以清晰地感知到,甚至于,她還會因為他猛烈的撞擊而不自覺地發(fā)出呻吟,用緊致的yindao用力夾緊他,迎合他。興奮,前所未有的興奮席卷了他的大腦,把作案之時懷抱著的憤怒與緊張盡數趕走,他的喉結一遍又一遍滾動,還沒動手,渾身已經開始發(fā)熱。“白老師?!彼贿吤摰羲膬妊?,看著黑色的毛發(fā)和下面那一條細細的rou縫一點點展露出真容,一邊用啞得失去了清亮音色的聲調重復,“白老師,我要——干你了哦?!?/br>誰讓你惺惺作態(tài),拒人于千里之外?誰讓你明明已經破壞了我的計劃,卻又不合時宜地給了我一點溫暖?誰讓你那么傻,我只不過是稍微表演了一下,你就信以為真,上了我的車?你知不知道,自從mama死后,再也沒有人那樣關心過我?不過,我可不會像你期望的那樣浪子回頭。既然你向陷落在無底深淵里的我望了一眼,既然你象征性地伸出了手,想要意思意思拉我一把……那就——一起掉下來吧。他略顯笨拙地趴伏在她身上。哪里都是軟的,滑的,而他的身體又是硬的,熱的。他壓著她,卻詭異地感覺到自己被緩慢且輕柔地包裹起來,一寸一寸吞噬。溫水煮青蛙。在你還沒意識到的時候,已經rou爛骨酥,死無葬身之地。梁佐搖了搖頭,甩掉腦子中一閃而過的奇怪想法。開玩笑,是他在搞她好不好?吃虧的是她,最壞最壞的結果,也是她身敗名裂,一無所有,對他能有什么影響?她算是個什么東西,不就是長得漂亮了點兒,家世好一點兒,學歷高一點兒,這會兒勾得他難受了一點兒……除此之外,她還有什么?如果她醒來要死要活或者要告他的話,哼,他就把錄下來的視頻給她看,嚇唬嚇唬她,也算是解了自己心頭之恨。含著rou乎乎的rutou啃了一會兒,發(fā)現那里很奇妙地硬了起來,他饒有興致地戳了戳,按著看過A片里的動作,繞著乳暈打圈,又捏著乳尖搓揉。可惜,他害怕失手,把乙醚的濃度配得很高,所以此刻白凝連一點清醒的跡象都沒有。roubang插進腿縫里亂戳,不得其門而入,但單是就這樣和滑膩的肌膚相摩擦,已經帶來難言的快感。他用雙腿夾緊了她,roubang往更深更緊處而去,猶豫了一下,低頭吻向她的唇。舌頭鉆進去的時候,性器也滑進那兩片貝rou里。正中間的地方,藏著一個小小的rou粒,起初是軟的,多蹭了一會兒,便像奶尖一樣充血變硬,再多摩擦幾下,有水從下面的蜜道里涌了出來。他沒想到她會出那么多水。揪著軟軟的小舌吮了一會兒,梁佐逐漸有些上癮,含著她的舌頭含糊不清地發(fā)表感想:“老師,沒想到你平時看起來那么正經,實際上竟然這么sao……我還一直以為你是性冷淡呢……”性器在越來越濕滑的環(huán)境里抽插得十分暢快,這種舒爽程度已經刺激得他忍不住大聲喘息,時不時還漏出一兩聲呻吟。他再也忍不住,雙手抱著她的大腿往兩邊分,低頭仔細看了看泥濘紅腫的私處,找到那個小小的xue口,用手指摳了摳。“應該是這里吧?原來女人的下面長這個樣子……怎么這么小?”他嘀嘀咕咕著,好奇地研究生理構造,又有些驕傲,“老師,你流了好多水,是不是很舒服?我的技術很好吧?你別著急,這才剛剛開始呢,待會兒會讓你更爽?!?/br>他說著,迫不及待握著roubang去捅。調整了好幾次角度,都不順利,梁佐開始發(fā)急。他擦了擦快要流到眼睛里的汗水,抓著她的腿架到自己臂彎,鍥而不舍地再次嘗試。又胡亂頂了十來次,roubang誤打誤撞竟然找到了入口,借著腰部挺動的慣性,猝不及防插進去一個頭。濕軟的xuerou密密實實堵上來,咬住打算非法闖入的guitou不肯松口。梁佐打了個激靈,腰眼像過了電一樣酥酥麻麻,一時沒忍住這突如其來的巨大刺激,憑著本能小幅度快速聳動了兩下,竟然射了。————————今天的更新晚了一點兒,不好意思。你們想說什么就說什么,喜歡看就看,不喜歡看就點叉,總之我只寫我想寫的故事。上兩章強jian,這兩章迷jian,嘿嘿嘿~最后,梁佐小狼狗完美地詮釋了“口嫌體正直”與“言語的巨人,行動的矮子”這兩句話,真的是很棒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