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情色交響曲(白凝X祁峰,粗口H,不喜勿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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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沙色的口紅,剛一進門,便被男人按在墻上,吃了個干凈。小別重逢,干柴烈火,甫一相接便“呲啦呲啦”燒出快要爆炸的態(tài)勢。“唔嗯……”口腔里的唾液被男人盡數(shù)吸走,又嘴對嘴喂進來他自己的,白凝主動摟住他的脖子,嘴角勾起,顯然也是樂意和他歡好的。看見她這副嬌俏的模樣,祁峰心頭越發(fā)火熱,抬起她一條腿就往裙子里摸,聲音粗啞,帶著濃得化不開的欲望:“寶貝兒,這么久沒見,哥哥想死你的小嫩逼了,你是不是也想哥哥干你了?還記不記得大jiba的滋味兒?讓老子看看小逼里發(fā)大水沒有?”當然是——發(fā)了的。白凝羞紅了臉,軟膩的臀配合地迎向他的大手,任由他把內(nèi)褲扯到一邊,粗大的指節(jié)插到濕漉漉的xiaoxue里,激烈攪弄。不止這樣,她還縮著yindao,吸了吸他。“cao!”祁峰撤回沾滿了黏液的手,利落松開腰帶,把猙獰可怖的roubang放出來,抱起她就往里頂,“老子忍不住了,讓我先干兩下解解饞!”腿間濕滑,性器幾次戳向小小的入口,又因為角度不對而偏移過去,白凝被他撞得又酸又麻,勾著兩只穿著高跟鞋的腳圈緊他的腰,嬌媚地呻吟了幾聲:“壞……壞蛋……”好想要啊。祁峰比她更急,三步并作兩步把她扔在床上,抓起個枕頭塞在她屁股下面,墊高她的下體,提著兩條腿架在肩膀上,就著濕滑的黏液直接送進去。剛剛?cè)肓艘粋€guitou,他便爽得頭皮發(fā)麻,握緊她的臀瓣用力抓揉:“小sao貨,放松點兒,咬死老子了!”發(fā)生過幾回親密關(guān)系,白凝和他相處起來便自如許多,聞言伸手去捂他的嘴:“你別說……??!”他陡然插進去一大截,驚得她腳背繃直,委委屈屈撒嬌:“峰哥……你慢一點兒……撐得我難受……”祁峰側(cè)過臉含住她的手指,溫熱的大舌舔遍每一根指節(jié),又去舔她手心,胯下聳動的幅度越來越大,jiba被小小的xue吸得越來越硬。白凝只覺得搗進體內(nèi)來的是一根火熱的鐵棍,被他抵著敏感點狠狠磨兩下,聲音都變了調(diào),軟得不成樣兒:“峰哥……別……別弄那里……我要不行了嗚嗚嗚……”“剛開始你就說不行?”祁峰低頭看著被她吃進去一多半的roubang,不懷好意地得出結(jié)論,“欠cao的小sao貨,小逼緊成這樣,這段時間沒人干過你是不是?老子今天就把你cao透,把你的小浪xue捅松搗爛,讓你以后只認得老子的大jiba!”白凝氣哼哼地蹬他的肩膀,又扭著腰勾他:“峰哥,峰哥給我吸吸,奶頭好癢哦……”她挺起自從進門還未被他照顧到的胸口,軟綿綿的兩團在緊身的毛衣里晃。“媽的!”祁峰托住她的腰,把整根硬得快要炸開的roubang強行送進去,沉甸甸的囊袋撞在嬌嫩的皮膚上,發(fā)出響亮的一聲“啪”。他這才騰出手,三下五除二把她連撕帶扒地剝了個干凈,握緊手感極好的白乳,一邊弓著腰吸奶,一邊又急又重地cao起濕軟的xiaoxue。白凝被他弄得神魂顛倒,只知道嗯嗯啊啊地亂叫,被他哄得什么不要臉的浪話都肯往外說。“阿凝是不是峰哥的小母狗?小saoxue是不是只給老子一個人插?”祁峰著迷地看著女人沉淪在rou欲里緋紅的臉,耳邊充斥著最動聽的插xue聲,roubang被她軟嫩又富有韌性的xiaoxue吸裹著,taonong著,難以言喻的滿足感鋪天蓋地而來。“是……嗚啊……阿凝是哥哥的小母狗,阿凝的小saoxue只給大jiba哥哥插……要……要到了啊啊……”隨著他的搗弄,一波又一波強烈的快感在體內(nèi)橫沖直撞,終于到達了某個臨界點。她尖叫一聲,抓緊他寬闊的后背,被他送上高潮。雙腿輕輕顫抖著,酸軟無力地從男人肩上滑落下來。祁峰將她翻轉(zhuǎn)過去,從后面干她。因為有著豐軟臀瓣的阻礙,這個姿勢入得并不夠深,卻因著視覺的刺激,添了些別樣的感覺。他吻遍她的后背,又像動物一樣咬住她的脖頸,緩慢地,狠狠地,一下一下cao進去。用雄獸占有雌獸的姿態(tài),宣示著自己的主權(quán)。沉浸于高潮后的舒適里,白凝軟綿綿地趴在床上,腰被男人有力的手臂攬住,形成屁股高高翹著的模樣。xiaoxue被他干得酥軟,艷紅的口被強行撐開,深紅色的粗大性器在其間進進出出,把yin液搗成綿密的白沫。“峰哥……峰哥……唔嗯……插那里……嗯啊就是那里……好舒服啊……哥哥好棒……”她本來就聰明,經(jīng)過男人的調(diào)教,很快學(xué)會舉一反三,叫得祁峰眉角抽搐,射意頻頻。上次溫泉別后,他對孟嬿嬿那個贗品再也提不起任何性趣,所以實打?qū)嵉厝塘嗽S多天。這會兒見她已經(jīng)高潮過一次,再加上時間充足,他也不再戀戰(zhàn),俯下身壓住她柔軟的身軀,哄道:“小sao貨sao死了,老子要射了,射滿你的小zigong怎么樣?嗯?”白凝這才想起他沒戴套,急忙掙扎著提醒:“峰哥,你戴……唔!”看見她的抗拒,祁峰眼神微閃,一股惡念無根而生,低頭用嘴唇死死堵住她的嘴巴,狠命往更深處干了幾記,抵住盡頭的zigong口,兇猛灌精。guntang的rou莖在甬道內(nèi)興奮地亂跳,巨大的沖力刺激得白凝再度高潮,她雙目失神,急促地喘息著,在男人的身下痙攣顫抖。“全——都——射進去了,感覺到了嗎?所有的,都給你?!逼罘甯皆谒叄蛔忠痪涞馗嬖V給她自己做下的好事。攢了多日的jingye,黏稠得不像話,一團一團射進她的宮頸里,填滿她的yindao,脹得她發(fā)瘋,卻被粗碩的硬物嚴嚴實實卡住,半滴都沒有漏出來。終于——被別的男人內(nèi)射了。這個認知劇烈地沖撞著白凝的大腦,割刺著她少得可憐的廉恥心。這下算是——徹徹底底地出了軌,把所有不該做的事,全都做了一遍。“被野男人內(nèi)射的感覺爽不爽?”男人殘忍地逼問著她。沾滿jingye與yin水的roubang拔出來,一小股白濁隨之涌出,又被他扶著guitou耐心細致地重新送進去。爽啊,怎么會不爽。生理和精神的雙重刺激,將白凝最后一絲顧慮強行剝離下來。xiaoxue裝滿了jingye,其中還有根正在慢慢膨脹的rou棍,肆無忌憚地興風作浪,她很快便再一次來了感覺。這男人,強悍得像個怪物。而她,享受極了他帶來的極致快樂。白凝偏著頭去看他,嬌嬌地埋怨:“峰哥,你怎么射了這么多啊……人家的小saoxue,都要含不住了……”說著,她還塌著腰,抬高了臀,跪在床上,給他看已經(jīng)被他干得發(fā)紅發(fā)腫的xue。祁峰怔了怔,下意識將roubang拔出,低下頭一眨不眨地看向她雙腿之間。鼓鼓的貝rou下,xue口尚未自然合攏,還保持著他cao弄出的形狀。一張一合的小嘴,羞答答地往外吐著——他射進去的jingye。祁峰咽了咽口水,理智灰飛煙滅。他迫不及待地重新cao進去,擠出一大股白精,然后托著她的膝窩,往梳妝臺前走。他指了指桌面上放著的一個淡紫色的盒子,聲音含笑:“寶貝兒,我還給你帶了禮物,打開看看,喜不喜歡?”男人坐在凳子上,充當她的座椅,粗長的性器在濕滑的xue里插進抽出,一手揉著她雪白的乳,另一手拉著她的素手去拆包裝。白色的緞帶被解開,白凝一邊呻吟著,被男人干得起起伏伏,一邊掀開盒蓋,去看里面的東西。剛看清楚,她的俏臉便立刻紅透。祁峰真的是壞到了骨子里。這樣的東西,與其說是送給她的禮物,倒不如說是為了滿足他自己。但是……羞于承認的是,她也有些躍躍欲試。第六十五章梔子花開(白凝X祁峰,校服誘惑,粗口H,不喜勿入)幽暗的深夜,少女上完晚自習(xí),由男朋友送到樓下,兩個人又躲進樓道里卿卿我我了好一陣子,這才依依不舍分開。白色的校服襯衣里,兩團發(fā)育得不錯的rufang隨著她上樓梯的動作,輕輕晃動。灰藍色的百褶短裙下方,是兩條細細白白的腿,腳上套著白色的短襪,皮鞋踩過臺階,發(fā)出“噠噠噠”的輕響,活潑而歡快。今晚父母出差,都不在家,她打開家門,在一片黑暗里摸索開關(guān),按下之后,客廳的燈卻沒反應(yīng)。“停電了么?”少女自言自語著,有些疑惑。沒有收到斷電的通知啊。她彎著腰脫掉皮鞋,只著短襪的腳踩在木質(zhì)地板上,循著印象往里走。“咔噠”一聲,沙發(fā)處竄起一簇明亮的火苗。有人!少女受驚之下,往后退了兩步,撞到堅硬冰冷的墻壁,聲音顫抖:“誰?”男人不緊不慢地點燃了一根煙,聲音似乎在哪里聽過:“和你的小男朋友玩得開心嗎?”他吊兒郎當站起,高大的身軀帶著無形的威壓,一步一步向著少女逼近,語氣不辨喜怒:“看起來這么純,和人親嘴兒的時候卻叫得那么sao,嘖?!?/br>女孩子哪里聽過這樣放肆的話,她又羞又怕,悄悄往門邊挪,嘴里敷衍著轉(zhuǎn)移他的注意力:“你到底是誰?闖到我家想……想干什么?我爸媽一會兒就回來了,我勸你最好……”“你爸媽不是出差去了么?”男人輕嗤一聲,低下頭來,吐出一口白煙,罩住她吃驚的表情。她就著微弱的光亮吃力辨認對方的長相,終于認出了他:“祁……”下一刻,男人把她摟在懷里,強勢霸道帶著苦澀煙草味道的吻淹沒了她。“唔唔!唔……”女孩子拼命掙扎著,雙手用力捶打男人堅實的臂膀,卻好像打在石頭上面,不但沒有傷害他分毫,反而自己隱隱作痛。她張大嘴想要咬他,卻被他提前察覺,虎口利落捏住她的兩頰,舌頭長驅(qū)直入,探進口腔深處攪弄舔舐。不一會兒,她的嘴里便充滿了他的味道。這還不是最可怕的。他從口袋里拿出一個黑色的口塞,將皮質(zhì)的綁帶牢牢綁在她腦后,封住了她所有開口的機會。女孩子嚇得腿軟,拼命搖著頭,嘴里發(fā)出細細的抽泣聲,想要喚醒他的良知。可男人像拎了只小雞仔一樣,把她毫不費力地扛起,扔在一張椅子上。他從梳妝臺上的盒子里拿出條長長的繩子,一邊把她結(jié)結(jié)實實綁縛在椅背上,一邊用令人發(fā)毛的語氣和她聊天:“阿凝,我就想不明白了,那個小白臉有什么好的?他那副身板兒,能滿足得了你嗎?”繩子橫過軟綿綿的胸口,他順勢隔著衣服重重揉了一把,驚得白凝嗚咽一聲,驚惶看他。他將煙蒂丟在地上,抬腳碾滅,又去揉另一邊:“他摸過你這兒嗎?”白凝拼命搖頭,眼角掛著淚,看起來別提多可憐。更別提有多招人。祁峰的眼神漸漸如狼,當著她的面把緊身的軍綠色背心兜頭脫掉,又去解腰帶:“他cao過你的小逼了沒?”白凝越發(fā)恐懼,雙腿被他打開,分別綁縛在椅子腿上,挨不著地,心里也就更加發(fā)虛。見她還是搖頭,祁峰的臉色好看起來,堪稱溫柔地摸了摸她的臉:“乖女孩兒,聽哥哥話,和他分手,以后哥哥陪你玩兒,保管讓你舒服?!?/br>他拉下內(nèi)褲,茂密毛發(fā)里挺起的粗硬roubang幾乎頂?shù)剿厍?,聲音里帶著下流:“哥哥的大jiba今天就給你的小saoxue破處,讓你嘗嘗做女人的滋味兒,怎么樣?”“唔唔!”白凝拼命往后躲,靈敏的嗅覺還是聞到了男性生殖器散發(fā)出來的濃烈味道。祁峰將自己之前拉下的電閘推回,打開客廳的燈。光線大亮,照出被綁縛在房間正中的少女。紅通通的眼,被他親得發(fā)紅發(fā)腫的唇,凌亂的馬尾巴有氣無力地耷拉下來,純白色的襯衣在掙扎中掉了一顆扣子,露出一點點內(nèi)衣的邊角。裙子被卷在腰際,粉色帶蕾絲邊的可愛內(nèi)褲包住鼓鼓的花戶,兩條長腿大張著,擺出邀君采擷的姿態(tài)。青澀稚嫩,又yin蕩墮落。受不住男人露骨眼神的視jian,白凝羞恥地閉上了眼。身下卻忍不住,流出淋淋漓漓的黏液。不多時,大手貼上她的腿心,扯住半濕的底褲往下拽了拽,拉開衣料和她隱秘部位的縫隙。她害怕得發(fā)抖,感覺到什么冰涼的東西碰到了她的肌膚。“咔嚓、咔嚓”。利落的幾下,男人用剪刀把內(nèi)褲剪成碎片。一根手指戳了戳軟嫩的xiaoxue入口,他笑道:“好嫩的逼,這么快就水汪汪的了?”白凝抽泣兩聲,感受著指尖在軟rou里淺淺勾弄,很快產(chǎn)生了奇怪的感覺,卻生怕被他手中的剪刀誤傷,根本不敢掙扎。“是不是癢了?哥哥給你解解癢好不好?”說著,男人半跪下去,湊過去舔濕漉漉的xue。“嗯唔……哈……哈……”白凝急促地喘氣,被他撩撥得想要尖叫,卻叫不出聲,一線晶瑩的津液流下來,掛在玲瓏的下巴上。迷戀地舔了又舔,男人拈起一顆粉色的跳蛋,趁她意亂情迷之時,慢慢推進花xue。白凝第一次嘗試這個,緊張地繃直了身體。跳蛋剛進去一點兒,便被內(nèi)部的阻力擠了出去。如此反復(fù)好幾次,男人有些生氣:“放松,不然老子現(xiàn)在就把你的處女膜捅爛,用大jiba干死你。”白凝被他嚇唬得屏住了呼吸,逼迫自己放松身體,終于把跳蛋含了進去。她還沒來得及喘口氣,便感覺到那顆小小的圓球在體內(nèi)瘋狂震顫起來。他……他竟然一開始就把檔位調(diào)到了最大。巨大的麻癢之感迅速襲來,她的口中逸出破碎的呻吟,身體里越來越空虛,越來越饑渴。好想……好想要更大的東西插進來啊……腰臀下意識地在冰冷的椅面上扭動,更多甜腥的液體流出來,將她坐著的地方弄得濕滑一片。祁峰將遙控器放在一邊不管,繼續(xù)拿著剪刀在她身上肆虐。他不肯把衣服全部剪碎,偏要玩些花樣兒。胸口被整個挖空,露出粉色的少女內(nèi)衣,他又再接再厲在內(nèi)衣上開了兩個洞。粉粉嫩嫩的rutou正好從里面冒出來。低頭將兩顆乳珠舔得透濕,他意猶未盡地吐出,又繞到了后面。后背剪成一道一道的紋路,溫熱的舌在縫隙里鉆來鉆去,又咬著布條往外扯,很快便把那些細條扯斷,凄凄慘慘地搭在雪背上。白凝被縛在椅后的十指緊扣,抽泣著被跳蛋玩到了高潮。她仍然緊緊閉著眼睛,沾著淚水的睫毛在輕輕顫動,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變成破布,三點全露,yindao里流出的yin水之多,竟然漸漸將粉色的球體沖得冒出了個頭。祁峰看得眼熱,解開了口塞,從背后俯下身吻她。還未從高潮的快感中回神,白凝根本沒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可以開口呼救,下意識地回應(yīng)他狂亂的吻。兩只大掌托著雪白的乳往中間推擠,帶著薄繭的指腹將奶頭按得下陷,連著乳暈一起揉搓打圈。他親夠了她,又沾著透亮的津液去吸她的奶子,直把乳珠吮得發(fā)腫,方才依依不舍松開。“想不想要?”男人蠱惑地問軟成一團的女人。“要……要……”乳膠做的工具帶來的快感和真正的caoxue畢竟不同,此時此刻,白凝被身體里萬蟻噬心一樣的麻癢和徹骨的空虛所主宰,迫切期待著男人火熱粗大的roubang。“要什么?說清楚!”男人站在她面前,雙手撐住椅背,俯下身,沉沉看她。她又哭了兩聲,把方才的話說完整:“要峰哥……要大jiba哥哥……捅捅阿凝的小saoxue……”腿上的束縛立刻被松開,兩條腿被他架高,火熱的硬物戳過來。他的聲音喑啞低沉:“阿凝,睜開眼睛,好好看看老子是怎么干你的處女逼的?!?/br>白凝怯生生地睜開淚眼,觸目所及,深紅色的性器緊貼著已經(jīng)被yin液打濕的xiaoxue,生龍活虎,躍躍欲試。伴隨著“?!钡囊宦?,跳蛋被拉出,緊接著,碩大的guitou嵌進去。“嗚……”白凝無力地搖頭,楚楚可憐,演技漸入佳境,“大jiba哥哥,求求你輕一點啊……我還是第一次,你疼疼我好不好……”祁峰的動作頓了頓,一時間分不清今夕何夕,恍惚中覺得自己身下的,真的是當年那個純真如白紙的十七歲少女。冷峻的面容轉(zhuǎn)柔,正準備憐惜她一點兒,那個夜晚偷窺到的畫面,便如同一柄利刃狠狠劃破他的幻想。“我等這一天,等了多久,你知道嗎?”祁峰沉著臉,性器毫不留情地擠開層層疊疊的軟rou,往那銷魂蝕骨的溫柔鄉(xiāng)一鼓作氣捅到了底。在她看不見的地方,他的眼神痛苦,憤恨,像入了永遠都掙不脫的可怕魔障。她以為的角色扮演,對他而言,卻是一輩子都無法釋懷的遺憾。如果……如果當年,他真的這樣不管不顧地要了她,該有多好。白凝被他翻來覆去干得直哭,等到xiaoxue被cao得媚rou外翻,腫起老高,才好不容易央得他射了出來。身體里面的jingye,本來就沒清理完全,又灌了第二回,算是徹底干凈不了了。白凝躺在祁峰的懷里,累得連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皺著臉埋怨:“下次不可以再射進去了?!?/br>聽見她主動說“下次”,祁峰不知道有多歡喜,忍不住捉著她的手指吻了又吻,眼底暗藏寵溺,說出的話卻是一如既往的強勢:“不行,射在里面舒服,再說,你明明也很喜歡?!?/br>白凝掙了掙,卻被他摟得更緊,想了想,又不放心地交待:“那你……那你平時注意一點……”言下之意,就是怕他私生活混亂,傳染臟病給她的意思。祁峰的表情僵了僵,旋即自嘲地一笑。她根本不明白,已經(jīng)得到了她,他怎么還會去碰別的女人?他親了親她的臉頰,道:“我買的這棟公寓沒人知道,等會兒給你錄一下指紋鎖,以后我們就固定在這里見面。”白凝輕輕“嗯”了一聲,背對著他側(cè)躺,聲音困倦:“我睡會兒?!?/br>男人盯著她的后背,不知道看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