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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上在筑基中后期,所以里面摻雜的唯一一個筑基初期就顯得格外惹眼。而這個筑基初期的弟子就是林妙妙。“林師妹,這是咱們玉漱峰上獨有的月光蜜,你嘗嘗還喜歡嗎?要是喜歡的話等回去了我再給你送些過來。”“林師妹,這是碧血凝香鳥的骨頭所制的梳子,能讓秀發(fā)更加烏黑亮麗,我從藏珍樓專i拍回來送你的...."“林師妹,這是....”一群年輕男弟子圍在一起七嘴八舌,聒噪的程度不亞于五百只烏鴉,陸閻聽得心煩,把他的鐮刀往地面一插,船艙中頓時出現了--股濃重的殺氣那群弟子適時住了嘴,轉頭看向他不解地問:"陸師兄,你這是怎么了?"陸閻陰著一張臉冷聲道:“聒噪!”弟子們面面相覷,不知道是哪里惹得他不高興了被簇擁在中間的林妙妙蹺著二郎腿,斜睨著他不說話,她知道陸閻就是針對自己,看她不順眼,不過這會兒她不打算和他杠上,因為她也覺得這群男人煩死了,天天繞著她轉,就沒個清靜時候。陸閻王都表示不爽了,這群圍著林妙妙的男弟子也不敢不買賬,只得悻悻地作鳥獸散,散開之前還不舍地看了林妙妙幾眼。她筑基初期的修為已經非常穩(wěn)固,這小半年里除了去找童玉就是在天肅峰靜心修煉,魘追在閉關療傷,七鵺也在閉關準備沖擊元嬰,倒是給了她一個好好修煉的理由,雖然修為不說進步多少,但境界卻穩(wěn)得不能再穩(wěn)了。回了宗門的林妙妙又變成了豪氣沖天的修二代,身上穿戴的全是極品寶器,整個人活像個移動的寶器庫,她是凌虛真君唯一的親傳弟子,長得又出眾,這次隊伍里的十五名男弟子有五個都天天圍著她轉,饒是習慣了被異性獻殷勤的林妙妙也覺得有點煩。她在外面站了一會兒便有三個女弟子過來找她說話,這三人不是陸閻的愛慕者,也是天行宗的修二代,林妙妙和她們算是同一個圈子里的,倒是能說上幾句話。四個人從法衣首飾聊到功法修煉,最后還開始講起了男神們的八卦,一個叫李嫣的姑娘說:“自從駱師弟隕落之后排行榜第十位就一直空著,也算是大家祭奠他的一種方式,我上回聽說外門那個冷昊然的粉絲居然想把他推上第十名,真是好大的臉,也不怕惹了眾怒。”“冷昊然?我知道他,確實長得不錯,但是比起駱師弟還差了一截吧,而且氣質這東西不是說有就能有的,光有皮相可成不了男神。”另一個叫做玉靈姍的姑娘接著道。“對呢,而且除了這些還得看修為,看粉絲數量,想當初陸師兄和駱師弟的排位之爭,最后不就是因為陸師兄的修為和粉絲數量更勝一籌才坐穩(wěn)第九位的嗎?”最后接話的這個姑娘叫做黎若詩。林妙妙聽了撇撇嘴,臉上露出不屑的神色:“也不知道陸黑臉有什么好的,喜歡他的怕不是有被虐傾向?”“你說什么?”她話音剛落,身后就傳來一個寒氣森森的聲音,林妙妙回頭一看,陸閻正站在不遠處,臉黑得跟潑了墨似的,顯然是把她剛才的話全聽進了耳朵里。說人壞話被抓包,換作別人肯定要心虛,但林妙妙可不,她不慌不忙地道:“你都聽見了還問我?”見這兩人有杠上的趨勢,三個姑娘全都一溜煙跑開了,只留下林妙妙和陸閻在外頭,青年冷笑一聲,走到她跟前居高臨下地盯著她,壓低聲音道:“林妙妙,你有本事就別落在我手里,以為自己有個能耐的師父就能橫著走?出了天行宗你什么也不是!”他的話說得可謂相當狠了,林妙妙也不虛他,不避不讓地回視過去,聲音清脆地說:“這話我記住了,如果我這次在外面出了什么事,那一定是你下的手。”陸閻一愣,就見她攤開手掌,一只傳音鶴赫然出現在掌心,小姑娘沖他露出個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狡黠笑容,那只傳音鶴就嗖的一下飛了出去。“你——”陸閻盯著她的眼神像是要吃人一般,林妙妙沖他做了個鬼臉,滿臉jian計得逞的表情,她嘿嘿笑著道:“陸黑臉,我這可是傳給掌門師伯的,你說他聽到你親口威脅我會有什么想法呀?”陸閻想殺了她的心都有了,雨奧真君讓他照顧林妙妙是來自掌門的授意,現在他威脅林妙妙的話被她用傳音鶴完整錄下并傳送給了掌門,等他回去是必定免不了被師父責罰的。“林妙妙,你敢陰我?”陸閻一字一頓說得咬牙切齒,那雙眼睛幾乎能噴出火來。“彼此彼此,只要你以后別找我麻煩,我才懶得搭理你呢?!?/br>林妙妙輕哼一聲,轉身進了船艙,將陸閻一個人丟在外面,人不犯她她不犯人,陸黑臉都這么對她了難道她還要忍下這口氣嗎?哼,看他以后還敢不敢這么威脅她!————————————————————————————————————————怎么寫起妙妙欺負陸閻王特別順呢哈哈哈,不過明天陸閻王就會下線了,妙妙馬上開啟新地圖,新地圖不是秘境不是秘境,你們千呼萬喚的新男主三章內應該能出場!師兄的確沒死,會收,但他跟妙妙的戲份要以后了。新的2019來啦,祝大家新年快樂哦!新的一年所有事情都順心,也謝謝依舊支持我的寶寶,愛你們~MUA!146.極北冰原林妙妙覺得無用這兩天顯得有點詭異,當然,自從它開始孵那個蛋就一直神神叨叨的,只是最近明顯變得更加神經質起來。比如它之前會對著蛋唱歌,被阿樹教訓以后不敢再放開噪子唱,只偶爾哼唧兩句,這點程度的噪音林妙妙和阿樹還能忍,也就沒說什么,但前兩天它突然規(guī)著臉跟阿樹要了些葉片過去,它把那些葉子撕成一條一條,然后摻在自己稀不拉幾的絨毛里,林妙妙就眼睜睜看著它搗騰了幾天,直到把自己渾身上下都黏滿了葉子,只露個腦袋在外面,活像只行走的綠掃帚。[你這是要做什么?]林妙妙實在忍不住了,有點擔心無用會不會是精神出了問題。無用還蹲在它的蛋上面,綠色的葉子垂下去把蛋蓋住一半,它溫柔地摸了摸蛋殼表面,掐著嗓子說:[我的寶寶快要破殼了。]它聲音本來就跟破鑼似的,這樣掐著嗓子說話更加難聽,但林妙妙沒心思去計較這個,只驚訝地道:[這么快就要破殼了?我還以為你要孵上個三年五載才會出來呢。][別人孵或許要三年五載,但我可不一樣。]無用得意地甩甩屁股,上面的綠條條跟著抖出了綠色的波浪,讓阿樹突然有點后悔把葉子給它。[怎么不一樣?難道你屁股鑲了靈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