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褲子套好,穿上去之后她才發(fā)覺褲子實在是太大了,褲管挽了好幾圈才總算把腳露出來。她扶著床顫巍巍地下了地,用腰帶把褲子系牢,一系列動作下來林妙妙已經(jīng)出了一頭的冷汗,她擦擦汗水,這才有空觀察周圍的環(huán)境。這兒顯然是另一個洞xue,林妙妙撇撇嘴,魘追這家伙怕不是耗子變的,這么愛打洞。這洞xue除了她剛才睡的那張石床,還有洞壁上掛著的一盞長明燈,剩下的就是床對面的一排黑色木架,架子上擺滿了瓶瓶罐罐,林妙妙走近瞧了瞧,發(fā)現(xiàn)上面都寫有標(biāo)注,每個的標(biāo)注模式都一樣,比如離她最近的這一個上面寫著:噬心,某年某月某日某時。※qun而另一個則寫著:蛀骨,某年某月某日某時。她看得稀奇,把一個罐子拿起來輕輕搖了搖,就聽見里面?zhèn)鱽硪魂嚫O窸窣窣的聲音,林妙妙嚇了一跳,差點沒把罐子丟下去,她手忙腳亂地把它放回原位,拍著胸口道:“媽耶,這個死變態(tài)放的什么活物在里面?嚇?biāo)拦媚棠塘耍 ?/br>被嚇到的林妙妙瞬間對這些瓶瓶罐罐失去了興趣,她拖著腳走到門邊看了看,有禁制出不去,于是又拖著腳回到床上,屁股剛一挨上去就痛得悶哼一聲。她邊在心里咒罵魘追邊爬上床,爬動間褲襠把她的大腿內(nèi)側(cè)磨得更痛了,林妙妙沒法子只得把褲子給脫了,好在上衣夠長,垂下來也幾乎快到膝蓋,她把月蠶紗往下半身一蓋,倒在床上闔眼假寐。不是她心大,而是她丹田被封住什么也做不了,除了老老實實等魘追回來別無他法,不過林妙妙思索著魘追之前還說要讓她變成廢人再把她做成靈傀,但最后還是來給她解了春情散,可見這家伙未必會殺她,說得那么狠可能只是想嚇唬嚇唬她。哼,肯定是被她的美色動搖了,畢竟像她這樣的美人世間能找出幾個呢?不過不管怎么樣都改變不了他是個死變態(tài)的事實,林妙妙一邊在心里吐槽一邊沉沉進入了夢鄉(xiāng)。。。。。。。。。。。。。。。。。。“魘爺,這是您上次訂的酒。”一個中年修士笑容可掬的把一壇子酒放到桌上,他對面的俊美男人揭開蓋子,一股濃烈的酒香從里面鉆了出來,那男人肩膀上嗖的就躥起一條黑色小蛇,信子吐在外頭嘶嘶直響。“回去就給你喝?!?/br>魘追拍了拍小黑的腦袋,小黑看了一眼酒壇子,最終乖乖的縮回他身上,男人提起酒壇轉(zhuǎn)身向門外走去。從醉九天出來魘追迎面又遇上一個青年修士,那修士長相頗為英俊,懷里攬著個嫵媚的女修,兩個人在大街上就黏黏糊糊,魘追視若無睹與二人擦身而過,就聽到那青年修士在背后喊他:“魘兄,見了我怎么當(dāng)沒看見?。 ?/br>魘追這才站定,回過身斜睨著他道:“這不是看你在忙嗎?”那青年修士嬉皮笑臉地走過來:“又來給小黑取酒啊?!?/br>魘追嗯了一聲,就聽他對懷里的女修說:“寶貝兒,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朋友魘追,我跟他認(rèn)識二十多年了?!?/br>那女修就嬌笑著跟魘追打招呼,眼神妖妖嬈嬈的,聲音也嗲得很:“沒想到你還有這么豐神俊秀的朋友啊~”那聲尾音拖得有點長,似乎別有意味,魘追看都不看她一眼,只對青年修士冷淡地道:“上次見你不是還跟個凡女打得火熱?人呢?”那女修聽了臉色一僵,就聽青年修士道:“嗨,別提了,凡女還是太麻煩了,嬌氣得很根本經(jīng)不起折騰,我沒幾天就把她送回去了,我看啊,這凡女來段露水姻緣還行,真要朝夕相伴還是得找跟咱們同是修士的?!?/br>說完他就在女修臉上親了一口:“我這不就找著大寶貝兒了么?”兩個人又開始膩膩歪歪,魘追再懶得理會,直接轉(zhuǎn)身就走,出了鎮(zhèn)子便召出飛行法器往自己的住處飛去。————————————————————————————————————————林妙妙:人長得漂亮還是有好處的,壞人都不忍心對你下死手。魘追:老子真是從未見過你這么厚顏無恥的女人!林妙妙把衣襟輕輕一扯露出事業(yè)線:是像這樣厚顏無恥嗎?魘追:?。。。。。ㄩ_始解腰帶)媽的讓你勾引老子,今天老子非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你不可!106.算賬魘追跳下飛行法器,調(diào)整了一下面部表情才啟動禁制,白光閃過,他剛一踏入石室就看見林妙妙還躺在床上,身子小小的縮在角落,看上去可憐兮兮的,他頓了頓,大步走過去把她身上的月蠶紗一掀,嘴里罵道:“還睡,你是豬嗎——”那個‘嗎’字成功卡在他喉嚨里,后半截音怎么也發(fā)不出來了,床上的少女上身裹著他的衣衫,下面卻沒穿褲子,寬松的衣擺堪堪遮住臀部,露出兩條又直又白的細(xì)腿,再往上還隱約能看見一個微微的弧度,魘追立刻就啞了聲兒,立在床邊臉色一陣青一陣黑。這么大的動靜林妙妙睡得再沉也醒了,她揉揉眼翻過身,然后就看到站在床邊的男人。“哎喲!你一聲不吭想嚇?biāo)廊税?!?/br>林妙妙被嚇了一跳,撐起上半身往里側(cè)挪了挪,本就縮起的衣擺更是朝上移了一截,少女嬌嫩的私處便半遮半掩地映入魘追的眼簾。這下他的臉全都黑了,捏緊手中的月蠶紗盯著林妙妙惡狠狠地道:“臭丫頭,不穿褲子你是想勾引誰!”林妙妙一愣,這才發(fā)現(xiàn)衣擺縮上來了,她忙往下扯了扯,瞪著魘追道:“你兇什么兇?還不是你下手那么狠,我現(xiàn)在走路都痛還怎么穿褲子!”魘追這才注意到林妙妙大腿上全是紅紅紫紫的痕跡,他臉上綠了綠,又兇巴巴地道:“放屁,老子看你好得很,都筑基了哪那么脆弱,你以為你是凡人嗎?”林妙妙反唇相譏:“我丹田都被你封了可不是跟凡人沒兩樣?你自己看看你干的好事!”她說著就把襟口扯開,露出來的大片白膩上布滿了淤青,還有兩排不甚清晰的牙印,林妙妙憤憤地道:“禽獸!”魘追本來看見她胸口的痕跡眼神就有些發(fā)暗,聽到她這句禽獸立刻挑起鳳眼睨著她道:“老子今天就讓你看看什么叫做禽獸!”說完他就一把將林妙妙摁在床上,伸手就去扯她的腰帶,林妙妙嚇得花容失色,掄著小拳頭拼命砸他,聲音也帶上了哭腔:“你放開我!你混蛋!死變態(tài)!不許碰我!”她越罵魘追動作越不憐香惜玉,就在他把林妙妙雙腿分開之時,手上的動作卻陡然停了下來。男人的視線停留在少女的腿心一動不動,原本白嫩飽滿的花戶此刻紅腫不堪,xue口有一處還破了皮,微微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