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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敞,還有羅風,一行四人均乃裕光真君座下弟子。“告訴掌門?我對你們做了什么嗎?”陳世松露出疑惑的神色,轉頭問旁邊的師弟妹們。“師兄什么也沒對他們做呀。”薛蓉得意地看著倒在地上的幾人,“我們又沒有殘害同門,只是讓你們脫上半天的力罷了,不痛又不癢的,你要拿什么來告訴掌門?”“薛蓉!”童玉看向她的眼睛簡直能噴出火來,“龍巖獸是我們殺的!幻朱草也是我們采的!你打的好算盤!跟在我們后面漁翁得利,無恥至極!”薛蓉掩住唇咯咯笑了幾聲:“童玉,別說進了秘境你還講什么同門道義,在這兒本就是弱rou強食,能者居之,你們自個兒技不如人,怪得了誰?”“什么技不如人!你們要是有本事怎么不自己對付龍巖獸?偏我們殺了龍巖獸取了內(nèi)丹,又采好幻朱草后你們就來坐享其成!這也叫本事?”薛蓉冷笑道:“林妙妙趁我昏迷不醒之時搶走我身上所有東西你怎么不說?難道她就不是坐享其成?還是她顧了同門道義?”她想起這件事就恨,那個賤丫頭不僅搶了她的乾坤袋,還把她的臉打成那樣,她醒來的時候臉上一個腳印,被師兄他們笑了好久!這個賤丫頭,可惜她溜了,否則她一定要她好看!童玉露出一個譏諷的表情:“你自己對她做過什么你心里清楚,怎么,你能害人就不許別人報復回來?”薛蓉臉色變了幾變,很快又恢復如常,她揚起手里的龍巖獸內(nèi)丹晃了晃道:“隨便你怎么說,反正東西我們就收下了,師兄,我們走?!?/br>四人正要轉身離去,忽然一道劍光刺向薛蓉拿著龍巖獸內(nèi)丹的手,那道劍光快而凌厲,薛蓉根本無法反應,手腕頓時裂開一條鮮血淋漓的口子,內(nèi)丹從掌心咕嚕嚕滾落到地上。“啊——”薛蓉發(fā)出一聲慘叫,旁邊的陳世松立刻轉身截住了第二道刺向他的劍光,接著是第三道、第四道,陳世松驚訝地看著面前的人脫口喊道:“駱師兄,你怎么站起來的?”駱寒遠面沉如水,并不回答他的問題,只不斷向他揮劍,一開始陳世松還很緊張,但很快他就發(fā)現(xiàn)駱寒遠攻擊的力道比往常弱得多,而且他站立的雙腿也在微微打晃,他松了口氣,笑道:“駱師兄,師弟真是佩服你,中了李師弟特制的迷藥還能站起來,不愧是我們這一輩最有天賦的弟子。”他說著擋下駱寒遠越來越無力的劍氣,往他的手腕隔空一彈,長劍應聲而落,駱寒遠再也支撐不住,身形晃了晃往地上跌去。他憑著一口氣沒有完全趴到地上,而是用單膝支撐著自己的身體,駱寒遠目光如箭般射向陳世松:“陳世松,東西你可以拿走,但解藥得留下?!?/br>半天的時間無法動彈,不管什么妖獸或者人經(jīng)過都可以輕易要了他們的命,他們就是死在這里,師父也無法從他們死前畫面得知誰才是罪魁禍首!陳世松有些猶豫,顯然他也想到了這一點,這時薛蓉握著好不容易止血的手腕厲聲尖叫起來:“你休想!我要殺了你!”。。。。。。。。。。。。。。。。。。。“我突破十一層了!”林妙妙睜開眼,興奮地道,與七鵺雙修幾次之后,她不僅突破了煉氣十一層,還直接進入十一層中期,或許是半生蓼加上七鵺元陽的關系,她的靈根純度比想象中提升得還要多,不僅不再駁雜脆弱,甚至能跟資質中等的靈根齊平,照這樣看來她從秘境出去以后很快就能突破煉氣十二層,筑基指日可待!在旁邊為小姑娘護了幾日法,見她睜眼七鵺再也忍不住,摟過她的小腰就把人推倒在地,林妙妙剛鞏固完修為精氣神也是十足的好,雙腿一抬便主動纏上了少年的后腰,干柴烈火一發(fā)不可收拾,二人就在山洞里又顛鸞倒鳳起來。修士的體質與凡人天差地別,兩個人這一鬧足足鬧到了第二天,林妙妙酥得連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了,掛在七鵺身上撒嬌讓他幫自己穿衣服。指尖在少女光裸的后背上把肚兜繩子打了個結,七鵺不免又有些意動,但距離秘境關閉還有二十幾天,他總不能和她一直呆在這山洞里,到底是壓下那些念頭,規(guī)規(guī)矩矩地幫小姑娘穿好衣衫,再摟著她坐上飛舟離開了極寒之地。重新看到蒼莽山脈與蔥郁植被,林妙妙覺得眼中的景色又鮮活起來,她看著七鵺手里的地圖問:“我們接下來去什么地方呀?”“你想去哪兒?”七鵺反問。林妙妙用手指抵著嘴唇想了好半晌,最終將視線落在一處低洼地的密林上:“去這兒吧,我想要龍巖獸的內(nèi)丹,那個對我的靈植有好處?!?/br>龍巖獸的內(nèi)丹是木屬性,當然林妙妙之前是不知道的,還是阿樹在她識海里細聲細氣地說想要那個內(nèi)丹,林妙妙平常不缺什么東西,這會兒剛突破十一層也不急著修煉,便答應了阿樹這個請求,說起來阿樹跟著她這段時間她好像一直沒怎么管它,實在有些失職,為了證明她是一個好主人,林妙妙決定首先就去取龍巖獸的內(nèi)丹。七鵺自然不會拒絕她的要求,將飛舟方向一換就往龍巖獸棲息地飛去,那地方并不遠,不過小半天功夫他們就到了密林上空。七鵺鋪開神識,眼神微微一動,對林妙妙道:“你的同門似乎有麻煩。”“同門?你是說童玉他們?”林妙妙愣住,“他們怎么了?”七鵺收起飛舟,攬住她落到森林中,林妙妙從兩棵樹的間隙看過去,正好就見到了駱寒遠單膝跪地的畫面,她心頭一緊,拔出腰上的騰龍鞭就要沖過去,七鵺一把將她拉住,低聲道:“我來?!?/br>他話音未落,薛蓉朝駱寒遠丟出的綾天紗就不知為何在半空中斷成了數(shù)截,薛蓉一怔,不敢置信地喊道:“駱寒遠你還有力氣?”駱寒遠看著掉落在地上已成廢品的綾天紗,眉頭緊緊皺了起來,同樣吃驚的陳世松忽然目光一轉,沉聲呵道:“誰?”只見不遠處的大樹背后走出一個俊美無雙的少年,他身著玄衣,長發(fā)束成辮子垂在腦后,行走之間耳朵上的紅寶石折射出近乎妖異的光澤。少年目光冰冷,不含半分溫度,整個人竟有種睥睨一切的氣勢,幾人都看得呆了,陳世松咽了口唾沫才道:“你,你是地宮里那位道友?!?/br>七鵺漫不經(jīng)心地走到他們面前,淡淡地道:“東西留下,你們可以滾了。”41.解決面前的少年看似隨意,渾身上下透著那么股漫不經(jīng)心的味道,似乎根本沒把陳世松幾人放在眼里。他的話明顯惹怒了面前幾人,陳世松沉下臉用警告的語氣道:“道友,你與我們素不相識,我勸你還是少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