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3
心的期待。氣氛太過美好,她首次主動墊起腳,快速地在他唇上印了個吻。雖是蜻蜓點水的一吻,卻讓言承豪雀躍萬分。這是他的女朋友第一次主動示愛。天時、地利、人和,他哪里會放過這么棒的機會。天曉得,為了今晚他等待了多久。一把抱起她,走入帳篷。“今天還沒做?!睂⑴藖G向大床,意味深長地笑道。她知道他指的是什么,芙頰瞬間翻紅。他褪去兩人的衣物,與她裸裎相見。這種羞人的床上運動,他們兩年多來已進行了無數(shù)次,許欣寧并不陌生。當他偉岸的身軀壓上她的那一刻,她望進他深邃的眸子。直覺那炯炯發(fā)亮,閃著炙熱光芒的眸光似乎有些不同以往,讓人難以捉摸。他的唇角漾起令人眩目的笑,輕輕覆上她的唇,靈舌溜進她濕濡的口腔,不放過每一處空隙,糾纏吸吮著她的舌,交換彼此的津液。他的唇往下移,在她頸窩間啃咬,一路來到鎖骨,接著銜住她的酥胸上的小紅莓,一手摸向她的腿根處,將一指插入她又緊又濕的甬道,技巧純熟地勾引她的身體。男人沈重的呼吸聲交雜著女人的嬌吟,兩人的氣息漸漸紊亂,深瞳蓄滿情欲。感覺身下的女人一陣陣顫栗,深谷入口已然一片沼澤。他抽出手指,將頭埋進她的雙腿之間,舌尖頂開她的嫩xue。“啊......”她陡然一個抽氣,無法承受突來的刺激,雙手緊攀著他的肩膀。今天以前,言承豪從未以這種方式玩弄她的身體。心慌夾雜著隱隱不明的期待,體內(nèi)竟然升起前所未有的空虛,難耐地迎向他的舌尖,希望他更深入地開墾荒地。他很清楚她的感受,因為自己也正承受著無法滿足的折磨,下腹熱燙的巨物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膨脹,又硬又難受。在女人沈淪迷失的當下,言承豪一手扶著巨龍,一手撐開她的花徑。突然一個沉身,進入無人造訪過的深xue。“??!”她一聲驚呼。他將沾著她蜜液的唇,覆上她驚愕微張的口,極力安撫她的驚慌。“嗚......痛......出去......”她痛得眼冒金星,逼出了淚,指尖陷入他的肩膀上結(jié)實的肌rou中。老天,他已做足了準備,卻沒預料到她的xiaoxue如此緊窄,只是撐開xue口根本尚未真正進入,她竟然已經(jīng)撐不住喊痛了。他對她心疼得要命呢!她都不知道,當她喊痛的時候,他的心也會跟著抽痛。但是為了今晚,他足足等了兩年多。她已經(jīng)二十歲了,他再也無法按耐住心中那股強烈的渴望。這兩年多來,他每日臨睡前,腦中想像的全都是進入她的身體,與她無盡纏綿的畫面。從今往后,他要她成為他的女人,她的身、她的心完完全全屬于他......“乖,忍一忍,一下下就不痛了。”他再度以溫柔的吻安撫焦躁不安的女人。“不要,嗚......不要。”她本能地以手推拒他的胸膛。他將她抱得更緊。長痛不如短痛。心一橫,挺腰用力往她體內(nèi)一頂,一次貫穿到底。“??!”她痛到淚水狂飆,不管他是天皇老子,罵個翻天覆地,“你這個惡魔,混蛋!混蛋......”言承豪并因她的辱罵停下動作,相反的,他加快了抽徹的速度。隨著春水一波波涌出,疼痛的身體漸漸變成了無以名狀的快感,讓她跌入了欲望的深淵。“欣寧,叫我的名字?!彼谇橛邼q的當下蠱惑她。“嗯......承豪......”她雙腳緊箍著男人的腰際,腦筋發(fā)沉無法思考,下意識地隨他起舞。“說妳愛我?!彼谒洗禋?,腰桿快速挺動。她的身體起了一片雞皮疙瘩,隨著洶涌的情欲發(fā)出不可抑制的嬌喊:“承豪......我愛妳?!?/br>“有多愛?”“不知道......”她哪還能思考?“我讓妳知道。”巨柱隨之用力往她體內(nèi)一頂。第十一章:求婚“啊......嗚......我受不了了......”她發(fā)出破碎的叫聲,如泣如訴,讓言承豪欲罷不能,抽插的速度不斷加快。一波波高峰過后,又一次次地重新來過,空氣床上混合著兩人的體液一片泥濘,斗室充滿著yin靡的氣氛......看星星?看個屁呀,看她眼冒金星才是真的。言承豪根本不放開她,整晚把她囚在小小的帳棚中,變換著各種姿勢進入她的身體,害她一遍遍的喊到聲嘶力竭,第二天嗓子都啞了。天剛泛白,他抱著赤裸的她走出帳篷,以為他終于良心發(fā)現(xiàn)了,誰知這只禽獸竟然說:“我們要在天地的見證下合而為一?!?/br>于是,隨意鋪了條毯子,在草地上又對她做了一遍。這個男人在她身上高大如玉山壓頂,而且精力旺盛,許欣寧小小的身子板,哪堪他這般折騰。整晚無節(jié)制地需索后,她的腿軟、腰痛,身體像被人五馬分尸過組不起來,痛到完全起不了身。這只禽獸居然厚顏無恥地說:“別擔心,聽說女人的第一次都這樣,這是正常的。”他滿心歡喜地抱著她進帳篷。讓她服下避孕藥,又取出藥膏小心翼翼地涂抹在她腫脹的私密處。哼,原來這只大野狼圖謀不軌已久,吃的藥、擦的藥全幫她備齊了。先前還為了他細心地準備這一車東西小小的感動了一下,她真是個笨蛋,真想狠狠地敲下自己的頭。二十歲的生日就這么被他奪走了初夜,被賣了還替壞人數(shù)錢,想來心有不甘。下山后已是黃昏,他們隨意停在一家快炒店用膳。看許欣寧走路一跛一跛的,言承豪竟忍不住升起一絲笑意,極力壓抑那股得意的表情,殷勤地為她布菜,低聲問道:“還痛?”許欣寧瞪了他一眼。“今晚再做一次就不痛了?!备鶕?jù)可靠資訊是這么說的。“咳!”她嗆到自己的口水,差點勻不過氣來。“禽獸。”“可是妳一副很享受的樣子......”“不要說了啦?!彼斶@里還是深山野嶺嗎?越說越過分,她的臉頰已熱燙直接燒到耳根子了。這一晚,他果然食髓知味,回到家中把她按進床上玩得她死去活來。她一直說不要,他還當是欲拒還迎的床上情趣。第二天玩上癮了,照樣努力不懈地做了無數(shù)次,甚至將她抱上浴室的洗手臺,玩到大爺他開心才放開。他回家休息的這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