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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綴在雪白的乳rou上,像雪地里的兩瓣梅花。姜其瑥眸色漸濃,起身到床頭的暗格翻找了一通,回過身時手上已經多了一卷紅色的繩索。“你知道這是做什么用的嗎?”江素塵白了一張小臉,繩索這東西不外乎是……她垂著頭,說不出話。姜其瑥見她不溫不火,就那樣乖順地跪在地上,心頭怒意反而更甚。他緩緩上前,攥著那紅繩便熟練地開始動作起來,先是在江素塵的脖頸打了個結。她的脖頸透過肌膚可以看到淺淺的血絲脈絡,除去他剛開始的動作她輕微地抖了一下,后來她都不再動了。打結的時候他忍不住用了點力,“你不怕我就這么勒死你?”江素塵塌著肩,“瑥郎,你不會的……”姜其瑥確實不會,他只能更粗魯?shù)乩^續(xù)后續(xù)的動作,紅繩繞過她的胸乳,將那對椒乳勾勒成兩個圓球,又繞過雙手,最終她白玉般的身子都被鮮血般的紅繩纏繞著,固定成一道彎弓一般。姜其瑥惡意地搔刮著她充血的乳尖,“你一點都不反抗,真沒意思?!?/br>江素塵咬著唇,不肯泄出一絲呻吟,她屈辱地彎曲著身體,雖然是初秋,天氣并不寒冷,但她卻覺得身至冰窟了。姜其瑥見她像個木偶一樣順從,便不慌不忙又從暗格里拿出了幾樣物事。江素塵還沒來得及看清,眼上便被覆上了一層綿軟的黑布,視野陷入一片黑暗。“瑥郎!”她慌亂地喚了一聲。“你不是不怕嗎?”姜其瑥不知在搗鼓什么,好像有水液晃動的聲音,隨后他那帶著涼意的大掌便扒開了江素塵的臀縫。江素塵下意識夾緊了雙臀,她不是沒聽說過那處也可以行房事……可是太奇怪了,那是出恭的地方呀!隨即是一大團粘稠冰涼的液體強制地灌了進去,窄小的菊xue從未承受過這樣粗暴的對待,正往外抗拒著。姜其瑥皺著眉,毫不憐惜地插入了兩指,開始打著圈往里推著那些液體。江素塵又疼又漲,她夾著肚子,“瑥郎……不要,從前面來好不好?從前面來吧!”她軟著聲求著。姜其瑥不滿地扇了她的臀兩巴掌,將那臀都扇出了紅印,“住嘴!”江素塵含著淚,微微掙扎了兩下,那紅繩也不知是什么材質,前頭覺得扎得不緊,然而她動了幾下反而勒得更緊了,嚇得江素塵再不敢動。無人問津過的菊xue窄小的很,在姜其瑥毫不憐惜的動作下只能乖乖張開,已經可以容納兩指輕松地進出了。一個溫涼堅硬的物事又被推進了身體,江素塵看不見,但也感受得出那是個角先生。姜其瑥一手握著那角先生的末端在她的菊xue里抽插著,另一手則在前頭捏著她的花核刺激。前后被夾擊,江素塵抽噎著,淚水都打濕了眼上蒙著的黑布,順著臉廓滑下。姜其瑥湊到她耳邊,“素塵不要怕,我仔細些,不會傷了你的?!?/br>他嘴上說著,手上卻不饒人,花xue被強行刺激,往外吐出一波清液。姜其瑥看了眼,手指伸向了另一處,不輕不重地搔刮。尿意襲來,江素塵臉漲得通紅,視覺被剝奪了,觸覺便被放大了好幾倍。她喘著粗氣,身體被綁得動彈不得,她求饒道:“二少爺!求求你!要尿了……要尿了??!”她胡亂地說著,身下實在是憋不住,幾股熱液淅淅瀝瀝地噴到地上,空氣里彌漫了一股尿腥氣。姜其瑥滿意地卸下了那塊黑布,“素塵尿了好多啊?!?/br>江素塵淚眼模糊,看見身下淌著淡黃色的熱液,羞憤欲死。姜其瑥不給她反應喘息的機會,拔出那角先生,便將自己蓬發(fā)已久的孽根一頂?shù)降?,狠狠地頂進了江素塵的菊xue。江素塵呼吸一滯,膝蓋重重地硌在地上,她身體無力地只得跪得更深。姜其瑥從背后抱著她起來,從后向前地聳動著,粗壯的roubang暴虐地搗杵著甬道。他貼著江素塵的耳廓,低聲說著:“前頭第一次不是我的,后頭總該給我吧,素塵。”江素塵泣不成聲,身下痛而發(fā)脹,身上又被紅繩勒得痛而發(fā)麻,只能發(fā)出無意義的嗚咽。紅繩將她白玉般的身子勒出姣好的曲線,紅與白的沖擊讓姜其瑥更為發(fā)狠。他第一次覺得不用裝了也好,剛看到素塵發(fā)現(xiàn)那打月君的軟鞭時,他還覺得天要塌下來了,現(xiàn)在看來,把她一起拉入地獄也好。“素塵,我不要裝了,反正你不會喜歡我?!?/br>他翻來覆去地換了好幾種姿勢cao她,她已經失了力氣,便成了他的玩具一般隨意折騰。直到第二次xiele身,他才松手將那紅繩摘了。江素塵疼痛酸麻難忍,覺得身子比被人打了還要難受,她迷離地想著,沒想到這回她經了這一遭竟沒有暈過去。姜其瑥側躺在她身邊,佯裝兩人還是之前那樣琴瑟和鳴的樣子,他繞著她耳邊的碎發(fā)把玩,心不在焉地說:“素塵,在你來之前,娘也給我找過兩個通房。她們一開始,也是像你那樣乖的,只是我想玩點特別的,她們便瘋了一樣反抗,到處說我是個瘋了的瘸子。后來啊,后來我把她們玩得快死了,娘就把她們送走了。你說,我是不是瘋子啊。”江素塵難以置信地聽著,她艱難地扭過頭,看著姜其瑥。姜其瑥看著她好一會,突然便撲到她懷里,嗚嗚地大哭了起來。“我是不是瘋子???”他埋在她胸前,一句又一句地問著。江素塵累得說不出話,只是透過窗縫,看著外面的雨停了。59.大奶奶坦言那夜過后,姜其瑥便搬去一套更靠近私塾的別院住了,對姜老爺和大奶奶的說辭便是要專心備考。月君倒是被留在了姜府養(yǎng)傷,雪梅每日都會去照顧他。江素塵出神地看著窗外的樹,樹葉已經開始泛黃掉落,第一個在京城的秋天便悄無聲息地來了。姜其瑥在她身上玩得花樣雖說唬人得很,但其實都沒真的下重手,身上的紅痕兩日便消了下去。而身后那處,也是頭兩日坐立不安,出恭不自在,后來也是好全了。她悶悶地想著姜其瑥埋頭哭泣的樣子,從前也不是沒見過其他男人哭,但還是頭一回讓她這么心疼。她甚至內疚地想著,是不是她對姜其瑥的關心不夠,才會讓他變得這樣扭曲。碧痕聽了這話反倒訓斥起她:“jiejie這倒是想到錯處去,二少爺表里不一,在我看來,反倒該是老爺和大奶奶的錯才是!怎么能怪jiejie!”這話也不無道理,姜其瑥腿斷時也不過還是個孩子,卻讓他一下從云端跌到了泥濘里。他這些年寒窗苦讀,不也是為了能考取功名,回應姜老爺和大奶奶的期待罷了。碧痕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