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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著胯下聳動的頭顱,虹映跪在地上,已經(jīng)張嘴吞吐了許久,平日里總是氣勢洶洶的巨物,今日不管她如何撫慰,都只是半硬不軟地耷在那兒。她酥胸半露,乳溝深壑,紅唇水潤,眼底盡是嬌媚柔情。姜其琰只是冷淡地看著這一切過去讓他興奮的東西,他覺得心底有一雙手在瘋狂地抓撓,他欲壑難填,只是不管他人如何撩動,如何放蕩,都滿足不了。姜其琰拍了拍她的頭,虹映便聽話地松開了。濕漉漉的roubang根部挺著,只是前端軟趴趴地垂著,無精打采。虹映訥訥地開口,“少爺是不是最近太累了,我那兒有些藥,保管吃了便好!”姜其琰聽了,直勾勾地盯著她看。虹映心顫了顫,覺得自己剛才失言了,然而下一秒只聽姜其琰淡淡說道:“把藥給我?!?/br>虹映便從柜子里掏出一個玲瓏的小盒子,打開里面是幾包包好的白色粉末,并沒有什么味道。“這藥可靈了,放水里攪一攪喝下,保管少爺雄風(fēng)重振!”姜其琰把玩著那盒子,“對女人也管用?”“包管貞潔烈婦喝下也變放蕩欲女!”虹映信誓旦旦地說,過一會才反應(yīng)過來,“少爺……這不是你……這不是你要用嘛?”姜其琰收起那盒子,將已經(jīng)軟透萎縮了的孽根收回了褻褲里。“你去望舒那里睡?!彼畹馈?/br>虹映撇了撇唇,便往望舒房里走去。望舒正要吹滅蠟燭,轉(zhuǎn)身便看見她一臉郁悶地進(jìn)來,衣襟打開,一對白皙的椒乳都輕晃著。望舒看得臉紅心跳,她別過身子,“怎么衣服都不理一理!這個樣子讓其他人看見可怎么辦!”虹映怏怏地整理了一番,“誰要看呀,三少爺對著這都起不來!你說他拿了合歡散要給誰用呀?”“合歡散?”望舒心里不安,那藥是春樓里給不聽話的女孩用的,只需一點(diǎn)就能讓人yuhuo焚身,只是總歸是傷身,好幾個姑娘都吃了這腌臜藥,一夜便去了,也不知是藥效強(qiáng)勁,還是被客人生生折磨死了。望舒心急地說道:“你快跟少爺拿回來,那東西不能亂用!”虹映滿不在乎地爬上了床,“給出去的東西哪有拿回來的道理?再說了,我也吃過幾次,不也活得好好的!”望舒跟著上了床榻,心頭依然縈繞著不安。————————44.恨長夜無眠(H)江素塵看著眼前的食盒,許久無言。姜其琰已經(jīng)宿在通房那兩夜,她做了他愛吃的菜去討好他,卻全數(shù)被退回。雪梅在一旁安慰,“jiejie,三少爺年紀(jì)尚小跟你鬧脾氣呢,說不定一會就來了。”“誰年紀(jì)尚小了?”正說著,姜其琰就進(jìn)了房。雪梅嚇得咋舌,不敢說話。姜其琰瞥了她一眼,吩咐,“下去吧,沒你的事?!?/br>雪梅如獲大赦,連忙退出去還掩上了門。江素塵笑著看他,明明兩日未見,卻像如隔三秋。“江jiejie,吃不得辣便不要做這樣的菜了,一點(diǎn)也不好吃。”姜其琰拿筷子扒拉著食盒里已經(jīng)冷透的辣炒金錢肚,油脂已經(jīng)因天冷而結(jié)成了一大塊?!澳闳羰遣幌胱鑫业逆?,大可讓我休了你?!?/br>江素塵一愣,驀然失去了笑,整個人宛如被雷擊倒一般,搖搖欲墜。他看著她那副受傷的神色,心惴惴地疼,然而他還是不依不饒地走過去,在離她還有一拳的距離時便停住了腳步,兩人貼得極近,身體卻沒有任何的接觸。姜其琰低頭俯視著她,呼出的熱氣撲打在她的臉上,甚至能看到少年臉上細(xì)細(xì)的毛孔以及鬢角的一點(diǎn)淡色的絨毛。她不由得心底發(fā)顫,即使是這樣的距離,她仍然覺得此刻的她,離他是觸不可及的遠(yuǎn)。江素塵焦急地伸手攥住了他的衣袖,幾乎帶著顫音想要證明自己一般說道:“我沒有不愿意!”姜其琰垂眸看著那只白皙的手,這只手和他的二哥十指相扣過,甚至也有可能和大哥也……他臉色明滅,伸手拉住那只手,然后執(zhí)著而緩慢地一指一指地?cái)D開她的指縫,最后兩人十指交纏。他用了力氣,談不上溫柔。“江jiejie,你對我和兄長們,都是這樣嗎?”是不是我們之間哪一個你都可以?還是說唯獨(dú)是我對你而言,是不可以的那一個?姜其琰不敢將心底話都問出來,只怕得到讓他更為絕望的回答。江素塵被他說得無地自容,忍不住審視起自己與姜家兄弟之間的關(guān)系。她原來只是陰差陽錯才成了共妾,為了姜其珩,她認(rèn)了一切。只是現(xiàn)在,姜其瑥和姜其琰對她而言,算什么呢?她只是想象了一下他們?nèi)蘸笕⑵奚拥臉幼?,她就覺得像整個人被丟到深淵里,胸口悶得無法呼吸。她捂著胸口,所以自己是個見異思遷水性楊花的女人嗎?姜其琰看她老半天不說話,以為她默認(rèn)了。他冷笑一聲,背過身給她倒了一杯茶,衣袖里藏著虹映那拿來的藥,整包白色的粉末倒入茶杯里,一下子便和褐色的茶水融為一體。“江jiejie,喝杯茶吧?!?/br>江素塵還沉浸在自責(zé)中,沒有懷疑便接過茶喝下。等她暈乎乎地被抱上了床榻,她才察覺到不對。明明還沒有發(fā)生什么,身體卻綿軟無力,下身的花xue還隱隱作癢。外衫已經(jīng)被解開脫到一旁,飽滿圓潤的胸乳被肚兜包裹著,下身的褻褲已經(jīng)被yin水打濕,透明的水漬明顯印在跨間。姜其琰看著她泛紅的身子,明明只是裸露著手臂,卻已經(jīng)讓他下身硬如磐石,恨不得將壓抑多日的roubang狠狠地頂進(jìn)她身體的最深處,搗得她花心泥濘,再也不敢想著其他人。江素塵下身的xiaoxue翕動著吐出潺潺的春水,腿心發(fā)麻,她無意識地扭著腰緊緊地攀著姜其琰的背脊。手心在背上胡亂地游弋,拂過那些凹凸不平的疤痕。“夫君……你……我好奇怪……”江素塵紅唇微啟,吐出顛倒凌亂的話語,眼里彌漫著水汽。她怎么也想不到姜其琰給她下了藥,只悲哀自己為何突然如此孟浪?她呼吸紊亂,幾乎要落下淚來,而得不到慰藉的私處也瘙癢難耐,堆積的熱讓她緊緊貼著他,卻不知道下一步要如何是好。姜其琰扯開她濕透的褻褲,花縫間的小孔翕動著,早已糊上了一片晶瑩的清液。他也不再憐惜,挺著粗大的欲望就頂了進(jìn)去。空虛了許久的媚rou立馬纏上來,貪婪地吮吸著那孽根,江素塵感覺孽根上凸起猙獰的青筋都能在腦海里描繪出來。她像被拋在云端,無意識地扭腰搖臀,將自己往他胯下撞去。不多時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