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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算跟她結(jié)婚。”從他吻她那一刻開始,顧承與已經(jīng)在宣示主權(quán),但是真當他說出要結(jié)婚時,駱復澈的心還是不可避免被再捅了一刀。一邊是自已的好兄弟,一邊是自已喜歡的女人,他可以怎么樣。如果當初自已不是?;^耍心機拒吻,今天的結(jié)果還會一樣嗎?“對不起,我不會跟你結(jié)婚,是我處理得不好,不應該繼續(xù)接受你的好,工作我會辭掉,以后也不會再見你了?!彼瓉硐胗靡粋€比較和平的方法來解決兩人之間的問題,但是事到如今,可能已經(jīng)不能了,她必須決絕地解決。說完,她便松開被子,從床上下來。顧承與一把拽著她的手腕,原本柔情萬分的眼神轉(zhuǎn)眼變得冷冽,是她從沒見過的冷,冷得徹骨透心,那溫熱的大手失控地掐著她的手腕。“你放開我?!彼暫爸胍獟觊_。“為什么?”他壓著怒氣沉聲問。“你別這樣?!瘪槒统阂姕厝岬氖滞蟊黄眉t紫,立即過來阻止,伸手幫她解開。簡單的三個字就如千斤大石下沉,沉得她喘不過氣。“真正的原因是因為他吧?!鳖櫝信c將臉抬頭望著駱復澈,“要不然怎么跟在我們后面卻不過來打招呼。”駱復澈被說中心事,不由心虛,頓了一下,還是決定將事情攤開,“我喜歡她,很喜歡。”“原來是這樣……”顧承與緊握的手驟然松開,自我嘲瘋道,“原來是我親手將自已喜歡的女人送給自已的好兄弟,既然這樣,我也沒有什么好說。”趁著顧承與手松開的那一瞬間,溫柔立卻繞開駱復澈,想要逃跑,卻讓駱復澈一把抱住,“她也拒絕了我?!?/br>兩人立即將目光轉(zhuǎn)向另外兩位。“如果她要死要活非要嫁我的話,我勉為其難可以考慮一下?!睍r覺然點著頭說。“我要很認真地考慮一下。”嚴律已表情認真,然后好像溫柔真向他求婚一樣。“小東西,為什么?”雖然很對不起好兄弟,但是在溫柔拒絕顧承與那一刻,他死了的心又活回來了了,對手是誰都可以,但要是顧承與,他一點勝算也沒有。“大塊頭,你放開我好不好?!?/br>駱復澈用被子將溫柔重新給裹起來包到床上,最后,四人將房門關(guān)好,出了大廳,房門的隔音非常好,任由溫柔怎么貼著耳朵還是什么也聽不到。雖然怎么也是聽不到,溫柔還是不死心地將耳朵貼在門上,整個人都伏在門后。門一打開,溫柔整個人連帶著被子跌趴在某個男人的身上。“這么猴急?”嚴律已扶著她,隨手將被子扯開,牽著她的手,“你跟我來?!?/br>另外三個男人還坐在一邊,神色各異地看著她,嚴律已將她帶到了樓下。房間明顯沒有剛才那個的豪華,但也相當豪華了,里面已經(jīng)有六個年長的女仆長在侯著。“麻煩你們將她給收拾一下,妝卸掉,頭發(fā)也弄一下……整個人都收拾收拾吧。”溫柔全身都狼狽不堪,嚴律已也懶得具體指出來。“是的,先生?!闭局懊婵粗Y歷最深的女仆長點頭應道,然后,轉(zhuǎn)身指揮分配下面的女仆各自進工作。溫柔乖乖地坐到了梳妝椅上平躺著,讓女仆們對自已上下其手,嚴律已挨著附近的柱子點燃了一根香煙在抽著,瞇著眼看著她“你是主人家不用出去露個臉嗎?”氣氛太安靜,溫柔想著說些啥打消眼前這種尷尬的氣氛。“生日酒會從來都是晃子,不過就是借機會來結(jié)識一些生意伙伴罷了。”“哦。”溫柔不知怎么接下去。氣氛又一度恢復死寂般的安靜。女仆的手法很利落,很快就收拾得七七八八。“等一下。”正當女仆要給溫柔涂上潤唇膏時,嚴律已阻止了,他將煙隨意掐掉,走了過來,伸手接過那支潤唇膏,仔細端詳了一番。“你們可以下去了。”女仆立即點頭退下,最后離開的那位還將門掩上。他不是沒有用過潤唇膏,只是女人用的好像不一樣,他手上的這支是啫喱狀的,帶著淡淡的水果甜香味,他輕輕一擠,結(jié)果用力過猛冒出了一大坨,他用手指沾了一坨粗魯?shù)赝康搅俗砸汛缴稀?/br>“好膩?!彼訔壍啬眉埥砟ǖ?。然后再重新輕輕地擠出一丁點,小心抹到她豐潤的雙唇上。指尖之下,女人的雙唇就像奶油一樣滑嫩。“女孩子要潤一點的嘛?!?/br>“那兩個你挑那個。”嚴律已冷不猝防地轉(zhuǎn)移話題。手指伸向女人秀氣的小下巴,輕輕撫著,有點要脅的意味。溫柔本能地將嘴閉得更緊。“要不這樣,我給你第三個選擇。”“你的意思是我能全部都要嗎?”溫柔還躺在梳妝椅上被男人居高臨下地俯視著,怕他誤解沒他的份,而不高興,還補充道,“你們四個一起……”溫柔沒想到,終于有一天,她會為這話而后悔不已,特別節(jié)假日……嚴律已蹙眉,“還真貪心,貪心是沒有好果子吃的?!?/br>“壞果子不吃也可以的……”她下了梳妝椅,一步步地向后退,右腳踩到了自已裙子的后擺,眼看就要向后摔下,男人眼疾手快在瞬間單手撐著梳妝椅,電光火石之間就來到她身側(cè),將她扶著,身手快到她還沒反應過來,她已經(jīng)在他懷中。“逃不掉了?!彼f。溫柔直覺覺得他說的話話中有意,他眼神里涌動著一種曖昧的情緒。她使上吃奶的力氣想要掙開男人的懷抱,本來事情已經(jīng)夠煩的,他不會也想要摻上一腳吧……“好吧,你走吧?!?/br>“……?”就這樣放她走?溫柔一時反應不過來,愣住了。“再不走,我就改變主意了。”“哦?!睖厝崆由氐貜乃麘牙镫x開。到了房門,她猶豫了一下,突然回過頭望著他,欲言又止。最后,幾個男人都沒有再糾纏她,只是委派了司機接送她回家。Vol.60你走吧大雨將至,白天的陽光被烏云阻擋得一絲不漏。溫柔從那天起沒有再回公司,在家里處理公司的事務。手機響起,是顧承與的私人電話,這是嚴律已生日后他第一次找她,她猶豫了一下,接了。“喂……”“我想見你?!?/br>“好?!?/br>“來公司一趁吧。”“好?!?/br>掛掉。公司就在家附近,她換了上班的衣服,步行過去,進了電梯直接上去他的休息室。男人什么也沒有做,頹廢地坐在房中央那張超大沙發(fā)前面的毛毯上,頭發(fā)凌亂,表情憔悴,沒有戴眼鏡,襯衣的領口微微地敞開著,還沾著淡淡的酒跡,皮帶被隨意地丟棄在一邊,沙發(fā)周圍還散落著幾個空瓶易拉罐跟紅酒瓶子。天色越發(fā)陰暗,與她現(xiàn)在的心情很搭配。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酒味。他有些失焦地看著她,而也只是靜靜地看著她。他看不清她,但他知道是她。“你還好嗎?”她跪坐他身側(cè),伸手擦拭掉他嘴角上的酒跡,顧承與很注意儀表,任何情況下他都是完美無瑕,無可挑剔,而不像今天這樣不修邊幅,蓬頭垢面,胡渣子也冒出來了,往下一看,衣服也染上了酒跡,粘在身上。“不好,一點也不好?!彼淅涞仄沉怂谎?。她起身想要給他找個干爽的衣服換上。“不許走?!币话炎ブ氖?。“都濕了,我?guī)湍阏覀€衣服換上?!?/br>他才松開手,休息室的室內(nèi)陳設出自她的手筆,她知道備用的衣服放在那里,看一下時間已經(jīng)差不多六點,而且,他看起來很疲累,于是給他拿了件睡袍。她輕輕地解開他襯衣上的紐扣,將衣服拔到兩側(cè),淡麥色的胸肌不知是不是錯覺,好像縮水了,心臟之上的刀傷結(jié)了一個微微突起還帶著粉色的疤,溫柔用手指輕輕撫著,怪責道,“傷口才愈合,你怎么可以酗酒。”“來,身子起來一點。”她用盡了吃奶的力想將男人的上半身扶離沙發(fā)的邊緣。男人紋風不動地任由她死拽,溫柔拽到臉色發(fā)紅,氣吁吁地累坐在他大腿上。“你就不能動一下嗎,我不管你了。”溫柔粗喘著脾氣都上頭了。“真不管了嗎?”顧承與雙臂一展將她圈入自已的懷抱。嘣——巨大的雷聲在超高的高樓里響得格外懾人,像要毀天滅地一般,天,終于漆黑一片,只有巨大閃電帶來的光芒,如同末日將至,令她頓生了恐懼感,心不由地顫動。“別怕,有我。”男人的聲音很沙啞,卻給她穩(wěn)穩(wěn)的安全感。“你在,我不怕?!?/br>男人的嘴角在黑暗中微微向上揚,幾天以來的忐忑終于在女人出現(xiàn)的一刻安定下來,他以為她會直接拒絕跟他見面,畢竟她是個說到做到的人。那個化妝間其實從她一進門就被監(jiān)控著,她的一言一行他看得清清楚楚。因為她太好了,所以,他心急地想將她圈起來獨占著,結(jié)果將她嚇跑了。“我要怎么做呢?”他將她抱得更緊,輕嗅著她身上的體香,“你讓我不知所措。”“承與……”“你走吧。”雷像劈在她的腦袋上一般,空白一片。明明想要分開的是她,但當他說出口時,她卻如此的難過,難過到無法呼吸,身體像抽空一樣,沒有力氣,她的心也像停止了跳動,靈魂不知所去,世界漆黑一片。他,終于放開了她。眼淚無聲地盈滿眼眶,慢慢地沿著臉額,順著微微顫動著的下額往下滴。出門時沒有帶傘,她抬頭望著大雨傾盆的天空,冰冷的雨水滴在她的身上,很冷,但只有這種冷才能蓋過心頭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