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價交換
等價交換
趙又歡愣了一下,面色不改:我去找人借的。 借的?趙又喜眼睛里的懷疑和深究讓她有些不敢直視:你跟誰借的? 我一個朋友。趙又歡:你們不認識,是在鄰市住的一個土豪,家里可有錢了,我跟他把事一說,人就隨便拿了一萬塊錢給我,還說讓我不夠再跟他拿。 站在一旁的何勁皺了皺眉。 趙又歡不愿意再多提這件事情,將床上的錢拿起來遞給喜妹:拿去繳費,之前就欠錢了,再不交媽就得被醫(yī)院趕出去了。 何勁哥幫忙交了。趙又喜站著沒動,只是瞟了一眼她手里的錢也沒收著:你走的當天醫(yī)院就讓人來催繳費了,找你找不到,何勁哥用自己的錢先墊著了。 趙又歡扭頭看了一眼何勁,這時才注意到他下巴一圈的青茬,臉色十分憔悴,看著多了幾分成熟的氣息:謝謝啊何勁。 沒事,歡哥。 她將手里的錢轉手遞給何勁,嶄新的一沓人民幣剛從銀行里取出來,隨喜用了根膠圈捆好:何勁,上次你的那一萬塊錢我還沒還你,這錢你拿著。 何勁看了一眼她手中的錢,搖了搖頭:歡哥,你先別著急還我,過些日子有的地方要花錢,你先自己拿著,我不急著用。 他轉頭對著站著趙又歡身邊的喜妹與她說話:喜妹,你去外面買幾個快餐回來。 趙又喜知道何勁是打算支開自己,準確來說他們兩對趙又歡來之不明的錢都有點懷疑,她看了一眼何勁,癟嘴有些不悅,還是磨磨蹭蹭的走了。 喜妹走了之后,何勁才舒了口氣,剛才他就想直接問出來了,但是鑒于趙又喜在這兒他不好說出口。說白了,他跟趙又歡從小一塊長大,趙又歡的朋友基本上就是他的朋友。他從來沒聽過趙又歡什么時候有了個鄰市的有錢朋友 何勁抿唇,低聲道:歡哥老實交代你的錢從哪兒來的。 趙又歡的心咯噔了一下,她不擅長說謊,沒想到何勁還在問這事。她打著哈哈想把這事圓過去:剛才不說了嗎?我是跟朋友借的。 我沒記得你有一個這么有錢的朋友。 趙又歡反問他:那你覺得這錢怎么來的? 何勁往前走了兩步,似乎有點難以啟齒,他吞了口唾沫,說的小心翼翼:歡哥你是不是去販毒了? 回歸里什么類型的人都有,只要不把事情搞大基本上睜只眼閉只眼也就過去了。之前上班的時候就看到過好幾個偷偷摸摸做毒品交易的人,都是一些小頭頭,沒什么權利,賣的也少,酒吧就縱容了。 后來管的嚴了,他們難以進來,就曾經找過何勁和趙又歡,知道他們的家境,變著法的問他們做不做這事兒 趙又歡沒想到他會以為自己去販毒,怔了一下。何勁看到她的神情反而更緊張起來,一連串的說了好多話:歡哥,缺錢咱們慢慢找,我身上還有錢,你可別做那種事情,萬一出事了,即使是趙媽好了 她趕緊打住:沒有沒有,你想太多了。 趙又歡笑了笑,知道何勁是真心關心自己:你放心,這錢我真是跟朋友借的,只不過這朋友你不認識而已。 趙又歡從來沒騙過他,在沒有其他人的情況下說這話,何勁信了,心也安定了下來:那就好 她口袋里的手機在響,趙又歡掏出來看了看,來電提醒上面的電話號碼名字:祁律。不知道祁律什么時候將自己的電話號碼存了上去。她皺眉,臉上閃過一絲厭惡的神情,直接掛斷了電話。 怎么了? 沒什么。手機里的電話被掛斷之后又重新響了起來,她默不作聲的又掛掉,抬頭對何勁笑了笑:之前想過去借網貸,留了個電話,現(xiàn)在天天打電話過來,煩死了。 何勁瞪大了眼睛:你別借網貸啊,那玩意兒碰不得,跟毒品一樣,太容易出事了。 我知道的。趙又歡點頭,當著何勁的面將祁律的電話拉近黑名單:我不會碰那東西的。 被掛了好幾次電話的祁律在別墅里戾氣暴漲,趙又歡竟然直接把他拉黑名單了!他將手機狠狠的摔向地面,手機立馬四分五裂開來碎片散落在各個角落。 坐在沙發(fā)上悠閑看報紙的祁嚴對他的行為不予置評,似乎已經習慣了他的發(fā)泄方式:找不到人了? 仆人上前來收拾地上的碎片,祁律直接摔在沙發(fā)上閉眸,緊抿的唇泄露出他的不悅:這女人膽子真大! 祁嚴笑了笑,端過茶幾上的咖啡抿了一口:你算計別人跟你上床,不早就應該料到現(xiàn)在了? 她自己要是小心一點又能怪到我頭上?祁律轉過頭有些不悅:我逼她了?不是她自己送上來的?當了婊子還想立牌坊,cao! 熹微的陽光下,祁嚴的黑眸里閃過一絲不知名的精光:既然是等價交換,她不來找你,你就不能去找她嗎? 求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