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二 行程(微h)
九十二 行程(微h)
你要懲罰我,我認,耿知襄的聲音辨不出情緒,但是隱隱的咬牙聽來令人心驚,但是你千不該萬不該,去勾搭別人。 還去么? 齊纓吸了口氣,用力箍住他的脖子,雙唇緊咬一點聲音也不發(fā)出來。 耿知襄一時也沒多說,喘息聲急而粗重,灼人的熱度熏烤眼眸,在空氣里堆高。手掌撫著手下的腰肢曲線摩挲游走,發(fā)絲頸際還是久違的氣息,貼著吻著便分離不得,仿佛溺水已久的人重歸岸上,恨不得把所有的空氣都吸入肺中。 索要了好一會,急念有所紓解,便開始不滿齊纓這回應,控著她的腰腹,沖內里最敏感處次次撞到她腰肢發(fā)顫,執(zhí)意要逼出聲來。 還不出聲?直到擒住她唇纏攪一會,勁舌撐開她口不讓合上,才見得一點失控的喉音逸出, 你怕什么呢,阿纓?你還怕這兒,他按上她心口,里面心臟小鹿般撞擊胸腔,要輸給我? 你胡說! 齊纓失控斥出口,便聽見耿知襄低笑出聲,此情此景下忽然好像與從前重疊,甚至分不清這是現在還是往時舊事重演,心頭忽然間委屈難言,眼淚繃不住了,決堤一樣涌出眼眶。 我是不是胡說,你自己好好想想。耿知襄不管她掙扎,吮掉一道濕咸的淚水,隨即也并未因她啜泣著直吸氣而松緩下勢頭,反而扳著她雙手摁在兩側,整個身軀覆蓋在上,勁腰發(fā)狠挺送著,低吼中精水全射進她顫抖的小腹里。 意識好像漂浮了一刻,但短短一刻像是過了許久。落回來時,齊纓差點不知道自己在哪,唯喉嚨抽泣得些微疼澀。她茫然抬眸,屋里亮著燈,見耿知襄自臉頰旁緩緩抬頭,發(fā)根還是濕潤的,眸中似乎也是才回過神來。 他捧起她的臉貼面來吻,濕膩的舌尖黏連,她也沒躲,只閉上眼。只是吻了一會,身體里的物事又有要動起來的勢頭: 這才剛開始,乖寶,耿知襄按住她,我可得次次都射進去,才能把里面也洗干凈。 你唔 沒有讓她把駁斥的話說出來,耿知襄封住齊纓的口,擁著她換了個姿勢,在燈光明凈的床榻上繼續(xù)流連翻覆。 齊纓醒來時已過午后,聽得耿知襄去了前廳,急急收拾了裝束也去了。曹將軍已帶耿知襄同郡守府眾士官見過一輪,她出現時因氣氛不對而出現了短暫的尷尬,隨后在場面上的應和下應付過去。 去往漷西的行程在齊纓以需安排府中事務為由盡力推遲,定在五日之后。 晚上吃過晚膳,齊纓坐著想事,想著想著,又念及白日里在前廳見到左千閔時,耿至一直跟著他,一點說話的機會都沒有,他的樣子真算不得太好,她想想自己或許也是。 沒一會兒聽見腳步過來,抬頭時耿知襄正走到旁邊,沉下身抱她起來。 她愕然:你干什么? 耿知襄往室內走,那里推開門就是側間的浴房:一樣,先洗洗。 齊纓只覺無異于侮辱:你夠了,耿知襄。你先把你自己洗得干凈再說。 耿知襄挑眉笑了笑:想什么呢?我說的就是字面上的洗洗。 你 夫妻閨房之樂,耿知襄忽然停住,沒有往室內去,回身看向窗邊的檀木椅子,轉向那里,倒也不一定非得在床上。有一把椅子也足以。 齊纓沒有注意到他比方才抬了一點的聲線,更無從注意窗外此時出奇的寂靜,只覺得耿知襄莫名其妙:你又干什么?! 祝大家虎年虎虎生威大吉大利一虎到底呀寶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