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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宗林和蔣幼薇離婚不是小事,兩家長輩自然要來商議勸和,昨晚聊了半宿,蔣老爺子實在撐不住,才散了會。說到底,蔣幼薇的身體沒問題,那又何必為了賀宗林去吃苦做試管呢?蔣老爺子自然心疼自家女兒的,雖然賀宗林這個女婿的確很不錯,但也不是沒有更好的。蔣幼薇已經(jīng)跟蔣老爺子通過氣了,所以他雖然順著親家的話在勸,但絕對沒有親家那邊真情實感。相比之下,賀定邦和顏芝夫妻倆那絕對是急得火上房了。不僅是離婚的事,男人離個婚不算什么,生不出孩子才是大事!蔣幼薇換個男人就能生,他們家宗林就說不準(zhǔn)了呀!他們見蔣幼薇堅決要離婚,勸是勸不下來,又擔(dān)心蔣家會把這件事說出去,竟是束手無策。散會后,賀宗林又被他媽拉著哭到深夜。盡管有些不忍心,但為了糾正之前的錯誤,不得不讓父母擔(dān)憂了。賀宗林凌晨才歇下,給助理發(fā)了消息說今天不上班了,然后為了躲開他媽,一大早就回了陽湖公館。他回來得的確早,關(guān)阿姨剛做好早飯,看見他招呼道:“賀先生,吃早飯嗎?”他順勢坐下,挾了個包子咬了一口,“蟹黃的……”“是。白小姐特意交代的,說是白先生喜歡吃的?!?/br>白先生?是誰?還未等他問出口,關(guān)阿姨就感慨道:“白小姐的哥哥真是可惜,人那么出挑,偏偏斷了一條腿……”什么?哥哥?又做什么妖呢?!賀宗林惡狠狠地咬了一口包子。關(guān)阿姨收拾東西離開,賀宗林把碗筷一推,起身都不往主臥走,直接擰開了客房的門。一股yin糜氣息撲面而來……衛(wèi)生間里有水聲,袁豐已經(jīng)起了,床上只有一個趴著睡得正香的小兔子。走近一看,賀宗林要?dú)馑懒恕?/br>她光裸的雪背上青青紅紅的吻痕,床尾還欲墜不墜地搭著一件連體兔子睡衣。這件睡衣是他買的!是他想玩兒小兔子py的??!結(jié)果便宜了別人!賀宗林咬著后槽牙去挖人,還沒來得及出聲,她先使喚起來了,“渴……”白清曼半夢半醒,但也知道是熟人,便隨口喊渴。等半杯水下了肚,她才發(fā)覺眼前的人不是昨晚睡的那個。衛(wèi)生間里水聲未停,白清曼訕訕地拉了拉被子,只露出一抹香肩,“你這么早就來了???”賀宗林更加氣悶,在自己的房子里,卻好似偷情,“怎么?情哥哥剛回來就不待見我了?”“沒有沒有?!彼鐚嵈鸬?,“以為你晚上才回來的呢……”“休息一天?!?/br>“你累了就回去睡覺吧?”她看他眼下發(fā)青呢。“不睡覺,想睡你……”賀宗林邊說邊伸手進(jìn)去摸她,另一只空閑的手掰過她的下巴,勾著她的舌頭兇狠地吮。白清曼的身體對他也熟悉得不得了,一摸就軟,這會兒被他含住小舌也只是嗚嗚兩聲就乖乖被他親了。可是,衛(wèi)生間里面的水聲驟停!白清曼嚇了一跳,趕緊抱住胸前的大手。她有些不好意思,“你先回去嘛,等會兒去找你~”她抱得緊,剛好把他的手卡在乳溝里,又滑又軟,被乳rou擠壓著像是做rujiao,賀宗林更興奮了。袁豐出來怕什么,他就是要在他面前干她呢!在他家還要避開姓袁的?這是什么道理?!他飛快地解了皮帶和拉下拉鏈,壓著她插進(jìn)去。她還沒準(zhǔn)備好,里面只是微微濕潤,他拍拍她的腰,“放松些……”話音剛落,袁豐撐著拐杖從衛(wèi)生間里出來了。賀宗林被她突然的絞緊逼出一聲悶哼。只好強(qiáng)行掰開她的雙腿,手指伸到她下面給她做前戲。白清曼羞臊地拿枕頭捂住自己的臉,打算裝死。察覺到體內(nèi)的yinjing退了出去,她還未松口氣,男人的唇舌就舔了上來……在老公面前,被前男友舔陰了……她的rou粒非常敏感,只是摸摸就要流水的,眼下又有旁觀者,更是刺激得不得了,賀宗林不過才含住,她就繃著身子小抽了一回。更丟臉了……白清曼撲騰著想躲開,可他的手看著在撫摸,其實暗中在用力,她根本動不了……略微粗糙的舌面舔著她的軟rou,舌尖靈活地挑逗,還有大力吸吮的聲音……這一切都在袁豐的眼皮子底下發(fā)生……白清曼體內(nèi)的歡愉和腦中的警報同時升起,她的身體想去迎合,可微弱的理智逼她離開……可是她逃不開……賀宗林聽到她細(xì)碎的嗓音,掌下的嬌軀越發(fā)無力,他耐心地引導(dǎo)她的情欲,還抽空瞥了一眼袁豐。袁豐對他挑釁的舉動不以為意,坐到床頭把白清曼從枕頭里解放出來,“小心悶壞了……”嘴里沒了咬住的東西,她的呻吟聲也藏不住了,一聲又一聲,像叫春的小貓……賀宗林今天像是打了雞血,又好像非要在袁豐面前表現(xiàn)表現(xiàn),使了無數(shù)的技巧,直把白清曼舔得咿呀亂叫,意亂情迷,什么下流的sao話都肯說。把袁豐聽得直皺眉。賀宗林心里就爽了。他當(dāng)然是故意的!他到現(xiàn)在都還記恨袁豐誘jian了白清曼的事,那段監(jiān)控真是想忘都忘不掉。今天在袁豐面前來個近距離,他的氣才算消了。白清曼的意識還未回籠就跪著承受身后男人的插入??伤龥]有力氣,跪一會兒就趴下去了。她嚶嚶哭著,要袁豐抱。卻被賀宗林狠狠捅了兩下,哭得更厲害。袁豐不滿地看了他一眼,賀宗林極囂張地回他,“裝什么???你沒把她干哭過?”說完壓她身上親,親親眼睛,親親嘴巴,“來,寶貝,告訴你前夫,剛才爽不爽?。俊?/br>白清曼臉皮薄呀,紅著臉就躲,可還沒抓到枕頭,手就被別人抓住了。賀宗林聳動了兩下,發(fā)現(xiàn)這種姿勢入得不深,還是直起身叫她跪好了。白清曼哭哭啼啼地照辦,還是袁豐不忍心,在自己腿上放了一個枕頭讓她趴著。這樣既不費(fèi)力,又抬高了身體。賀宗林見狀,捏著她的屁股rou朝袁豐,“你信她撒嬌呢……”他就在她身體里,她有沒有勁兒他能不知道?袁豐不理他,順順?biāo)念^發(fā),柔聲道:“還想要嗎?受不住跟我講,我讓他出去。”白清曼面朝他,睜著濕漉漉的大眼睛,小手卻不規(guī)矩地朝他腿間伸。他早就硬了……她用眼神問他,袁豐卻搖搖頭。白清曼咬了咬嘴唇,給他用手摸。袁豐寵溺地看著她,手掌伸下去揉著被冷落的奶子。他的力道正好,揉得她暖呼呼的,捏著她的rutou輕捻慢掐,白清曼的呻吟越發(fā)嬌媚。仗著賀宗林看不到,白清曼一邊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