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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宗林都不想搭腔,“腦子里的黃色廢料倒一倒。”“哎呀!我開玩笑的嘛!”蔣幼薇靠在沙發(fā)上,兩條腿一晃一晃的,“那你現(xiàn)在怎么辦?”賀宗林不語,蔣幼薇偏要煩他,“一不做二不休,要不?”見他還是沒反應,蔣幼薇繼續(xù)刺激他,“反正他現(xiàn)在明面上是死人了,一個人還能死兩次嗎?這樣的話,就沒有人跟你搶白清曼了……”蔣幼薇的主意是餿主意但話卻戳中了他的心思。白清曼到底知不知道這件事?難道之前她都是在跟他演戲,可這又圖什么呢?要是她不知道,那當初她流落街頭的時候,如果他沒有管她,又會發(fā)生什么?這些都在那人的算計之中嗎?那他的反應是不是也被那人觀察著,利用著?賀宗林看著那張模糊的照片,陷入了沉思。第二天一早,白清曼還睡著,袁越就已經(jīng)到警察局了。他對袁合松涉嫌買兇殺人的事表現(xiàn)出了極度震驚,“怎么會這樣呢?他為什么要殺我大哥?”“這個還在調(diào)查中?!本靻柕?,“你之前對袁豐的死亡沒有過懷疑嗎?袁合松和袁豐的關系怎么樣?”袁越回道:“我不清楚,我常年在國外,都很少回國的。他倆在我面前一直是客客氣氣的,我不知道他們有什么矛盾……”這個說法并沒有引起警察的懷疑,和他們的調(diào)查結果差不多。袁越又問警察是怎么懷疑到袁合松的,畢竟當初是認定了意外。“我們接到了舉報材料?!?/br>袁越點點頭,說,“麻煩你們了,一定,一定要抓住殺害我哥的兇手?!?/br>又問了一些問題,警察送袁越離開。這時旁邊過來另一位警察,興奮道:“問出來了,之前的確動過被害人的剎車……”袁越還在往外走,背脊卻微微僵硬。舉報材料里有剎車這一項嗎?他想到一起整理材料的正是大哥的心腹,袁越站住了腳……C30不給(微h)白清曼是被壯壯興奮的叫聲喊醒的,她揉著眼睛從窗口往下看,袁越蹲在那兒不知道在給他喂什么東西,壯壯一邊吃一邊“嗚嗚”叫,尾巴搖成一朵花兒了!她隨手套了件長羽絨服,跑下去隔著柵欄看,“你給他煮牛rou吃了?多早起的呀?”“六點就起了?!痹街逼鹕沓哌^來。他逆著光,白清曼看不清他的表情,但莫名覺得他有心事。總不會是擔心今天的相親吧?白清曼小心眼地想。但是,還好她沒有說出來,因為袁越說今天大伯母不會過來了,“袁合松被抓到警察局了?!?/br>白清曼怔了好一會兒,然后有些緊張地問,“查清楚了?真的是他害的袁豐?!”“還在調(diào)查,但他肯定跑不掉的。他不僅犯了刑事罪,還有經(jīng)濟罪,別想出來了。”袁越說,“今明兩天,可能會有警察問你大哥和袁合松的關系,有沒有矛盾,你照實說,不知道就說不知道……”白清曼點頭,她有些低落,“我本來也什么都不知道,袁豐從來不跟我講那些的。還好有你在,不然他就被人白白害死了……”不止被害死,財產(chǎn)被侵占,連臟水都要潑他身上,而她什么都做不了。白清曼越想越后怕,手心被柵欄硌疼了都不知道。她喃喃道:“還是我沒用,要是他娶的別人,肯定能幫到他……”袁越默默把她的手掰開,“大哥夠聰明了,不需要再娶一個聰明人?!?/br>白清曼鉆了牛角尖,“可是聰明人能幫他!”“不是一條心的聰明人,只會害他。”“怎么可能不是一條心?誰會不喜歡他呢?哪個女人都會愛上他的!”白清曼斬釘截鐵道。袁越牽著她的手回屋,并未回答。快到門口時,突然問道,“如果大哥……”“嗯?”白清曼正在換鞋,頭也沒抬。“算了,沒什么……”還是等他查清楚了再說吧,省得她空歡喜一場……袁越復雜又不安的心情,白清曼是不知道的,她只知道他突然忙了起來,在書房里一坐就是半天。她有時會給他送茶點,好幾次都被他的臉色嚇到。還好他不是個會遷怒的人,自己心情不好,也不會來招惹她。說來也奇怪,怎么過年大家都這么忙的嗎?袁越要料理袁合松還算正事,賀宗林怎么也忙得沒時間回她消息?不僅短信石沉大海,連她的電話也不接了。白清曼在要不要主動去哄他這件事上猶豫了兩天。當年分手那件事,都沒讓他不接電話,這次怎么這么狠???白清曼心生膽怯,很是躊躇,最后還是決定去找他聊一下。她選了個好日子。正月初五,袁越一大早就去公司門口燒香了,賀宗林這天也一定會去公司,她只要在公司門口等著他的車就行。老天爺幫她,她順利地跟住他的車,然后在三個紅綠燈之后成功地跟丟了……她無功而返,很是氣餒,停在路邊給賀宗林的微信發(fā)消息,每一條前面都有一個紅色感嘆號。白清曼差點氣哭,眼淚還沒流出眼眶,她看見路邊有家花店開門了,便打算買束花回去。她抱著一束百合花進門時,袁越和助理正坐在客廳喝茶,葛助理看到她立刻起身問,白清曼也跟他打了個招呼,然后去找花瓶把花養(yǎng)起來。葛謝是袁豐的助理,也是袁越現(xiàn)在的助理。袁越之前對他有了疑心,猜他應該知道內(nèi)幕,一直想找他聊一聊,奈何他們都是警察的關注對象,袁越并不敢輕舉妄動。雖然接著話茬試探了幾次,可葛謝就是一絲口風不泄。袁越到底還年輕,沉不住氣,他轉(zhuǎn)著左手食指上的戒指,臉色越來越沉。他打從去袁氏上班起,就不戴這些雜七雜八的東西了,今天才又開始戴了。葛謝硬著頭皮勸道:“您現(xiàn)在做得很好,相信袁氏在您的領導下一定會蒸蒸日上的。”袁越氣笑了,“那我不想干了能把公司賣了嗎?反正這些錢夠我揮霍一輩子了,還不用擔心哪天被人害了?!?/br>“董事長言重了,像袁合松這樣的瘋子能有幾個?大部分人還是遵紀守法的,您不用擔心。”“別拿話哄我,你知道我在問什么?”袁越心中不耐,“我是不會當被cao控的木偶的,逼急了我就把公司賣了,看你們?nèi)ツ膬貉輵颍 ?/br>他掏出手機,開始劃通訊錄,“先從糕點線開始賣起好了,不知道達原的王總愿不愿意買……”屋里的暖氣開得足,葛助理腦門上一層細汗,“這個,這個還是要跟董事們商量的……”“沒關系啊,價錢談得攏,董事們不會有意見的。那要不然我就賣股份好了,這個董事們肯定不會有意見的……”葛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