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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宗林:“那他有男朋友嗎?”白清曼搖頭,“似乎沒找到只愿意和他柏拉圖的男生……”賀宗林今天真是被巨大的信息量沖擊到了。他握著白清曼的腰,對她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我真是跟著你長見識了。”白清曼:???賀宗林顯然沒打算解釋,低頭去攪碗里的甜湯,“你喝了嗎?”“先給你盛的?!?/br>賀宗林左手一拉,讓她坐自己腿上,然后舀了一勺湯送到她嘴邊。白清曼張嘴喝下,笑道,“好喝的!我煨了好久呢,黏稠稠的?!?/br>賀宗林自己喝了一口,笑道,“沒你的稠?!?/br>這是什么虎狼之詞?白清曼一張小臉紅到爆炸,在他腿上坐立不安,想起身卻被人牢牢按住。然后你一口我一口分掉了那碗黏稠稠的甜湯。每喝一勺,賀宗林嘴邊的笑意就深一層,她臉上的熱度就高一度。終于把甜湯喝完,白清曼不自覺喘了口氣。“我把碗收了……呀!”半起身的曼妙身姿被固定在書桌上,又被人嘗了一碗甜湯……床上,嬌軟的小東西早就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賀宗林卻遲遲未眠……下午的時候,蔣幼薇同他講,“蔣叔明最近在開發(fā)新產(chǎn)品,配方是從袁氏弄到的??磥硭麄兊拇_有交易?!?/br>“他是看袁豐死了,去占袁家的便宜了?”賀宗林覺得這還挺有可能的。蔣幼薇神秘地?fù)u搖頭,湊近了和他低語,“我懷疑袁豐的死,蔣叔明摻了一腳?!?/br>賀宗林登時嚇了一跳,“有證據(jù)?”“猜測。”她抿了一口熱茶,悠悠道,“他想買袁氏的配方不是秘密,現(xiàn)在得到了卻這么低調(diào),就很不尋常。而且,他的私人賬戶近期出去了一大筆錢,那個數(shù)額像是補(bǔ)償人命的。給袁豐開車的司機(jī)不是也重癥未愈,去世了嗎?”賀宗林不知道該贊嘆她連蔣叔明的私人賬戶都追蹤得到,還是震驚于她推測出的消息。更重要的是,他該怎么辦?賀宗林皺著眉頭糾結(jié)要不要告訴白清曼,讓白清曼跟袁越透露一下。懷疑死者的死因,自然要家屬出面??墒?,他又不想再讓白清曼沾袁家的事。他心存僥幸,也許是蔣幼薇想多了,也許袁豐就是出了意外呢……律師初步協(xié)商完,蔣幼薇臨走前跟他說下周老爺子過70大壽,要大辦,讓他務(wù)必到場。但他不知道,下午的時候,白清曼接到了一個電話,內(nèi)容同樣是讓她以袁豐遺孀的身份,務(wù)必參加蔣董事長的70大壽。C18壽宴(上)白清曼不明白為什么一定要參加那個壽宴,她實(shí)在是不太能融入到那種場合。她剛和袁豐結(jié)婚那會兒,袁豐也帶她去過這種宴會,她從來興致缺缺。那些人跟她說話,有的她能聽懂,有的就聽不大懂。回來和袁家兄弟學(xué)了,袁豐面沉如水,袁越冷笑連連,她才知道原來不是什么好話。后來去的越發(fā)少了。“大哥留下的那筆錢,被我用來以國外投資人的名義對袁氏進(jìn)行注資,現(xiàn)在股份要重新劃分了。你跟我一起去,就是代表大哥選擇了我,那些觀望的股東就知道我才是大哥屬意的接班人,這樣我的勝算就大了。”袁越平時看誰都是笨蛋,唯獨(dú)對她有耐心,這么簡單的問題也愿意回答。白清曼點(diǎn)點(diǎn)頭,“我都聽你的?!?/br>袁越這段時間日夜不停地籌劃,疲累至極,聞言突然笑道,“你不怕我把你賣了?”她轉(zhuǎn)頭看向他,袁越靠在沙發(fā)上,臉色不好,眼神卻興奮,和眼下的青黑格格不入。她靠過去,心疼地摸他的眼眶,說,“我怕你出事……”快要過年了,她一路開車過來,街上的春節(jié)味已經(jīng)很濃了,處處張燈結(jié)彩。可袁越的住處卻冷冷清清,讓她想起前幾年過年時熱鬧的情景,兩相對比,更添傷心。有的時候,白清曼覺得自己也挺分裂的。在城北新房,她是個聽話可人的小太太;在城南紫玉園,她是個滿腔愁緒的遺孀。她一方面覺得自己沒做錯,另一方面又覺得自己誰都對不起。可讓她把頭緒理理清,做個了斷呢?她又做不到。她垂下眉眼,喪氣得很。袁越不忍她發(fā)愁,開解道,“別怕,不會再出事的。我這次都計(jì)劃好了,嗯?”可她還是憂心忡忡,伸手去摸他的頭,說,“之前他在明你在暗,現(xiàn)在你突然跳出去,不是活生生的靶子?你為什么不先搜集他們的罪證,等他們被抓起來了你再出現(xiàn)?”袁越故作小兒姿態(tài),兩手環(huán)住她,頭顱抵在她的脖根處,跟她解釋,“來不及了,我不當(dāng)這個董事長,就要讓袁合松當(dāng)了。到時候袁氏董事長成了殺人犯,那影響可就大了。”“原來是這樣……”白清曼一知半解,“那我還有什么能幫你的?”他的雙手一用力,白清曼就跟著倒下去了,“我好久沒睡個整覺了,先陪我睡一會兒……”話音剛落,他的呼吸就變得平和悠長。這么累???沙發(fā)極大,躺上兩個人也不覺得擠。就是不知道他要睡多久?白清曼掰著指頭算距離賀宗林回家的時間,不知道能不能趕得回去。想著想著,她就被袁越的瞌睡傳染了,眼睛也睜不開了……等她再醒來,下午五點(diǎn)鐘了?。。?/br>天哪!她怎么睡了這么久?!她幾乎是從沙發(fā)上跳起來,一手抓衣服,一手拎包,慌忙道,“來不及了,我得回去了!”“急什么?他還敢罵你不成?”袁越聽到動靜從廚房端了個馬克杯出來。“現(xiàn)在正好晚高峰,我得堵路上了!”白清曼心想他倒不會罵她,就是又要酸兩句。也不知道賀宗林近來哪兒喝的那么多醋,“我這天天跟哄孩子似的……”袁越老神在在地坐在一旁喝咖啡,“不愿意了就搬出來嘛,我又不是養(yǎng)不起你。現(xiàn)在搞得像偷情一樣?”白清曼不悅地瞪了一眼他那不著調(diào)的嘴,說他遲早被人打。又聞到他手里咖啡的香味,她剛剛就是被這個喚醒的,更覺口渴,“還有咖啡嗎?我口渴?!?/br>“我就磨了一杯?!?/br>白清曼不甘心地環(huán)視一圈,發(fā)現(xiàn)真的沒有能入口的——冰箱里的瓶裝水她是不敢碰的。她站在他面前,嬌氣地撅嘴巴,她要喝水!袁越睡了一覺倒是精神飽滿了,眼下也好脾氣地把手里的杯子遞給她,“嬌氣鬼?!?/br>白清曼不客氣地接過來,好家伙,這一大杯咖啡,明明有普通杯子兩杯的量。她朝他拱拱鼻子,猛喝了好幾口解渴,“這次倒不是很苦?!闭f完就去玄關(guān)穿鞋。袁越笑笑沒說話,繼續(xù)嘬她喝剩下的。白清曼換了鞋子正要出門,像是想起什么來,又問他,“你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