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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拍完了,白清曼覺得眼淚都要流出來了。導(dǎo)演在監(jiān)視器后面嘀咕了幾句,又拿著喇叭喊,“最后的場景換成接吻試試……”季鳴的助理一聽,這還了得,合約里可沒說有吻戲??!正要往導(dǎo)演那兒奔,白清曼先跳出來了,“不行不行!”眾人都愣了,這占季鳴便宜的事,被占便宜的還沒說話,占便宜的倒先跳出來了?最關(guān)鍵的是,白清曼不是不好意思所以才拒絕,她是真的不愿意!大家正是看明白了這點,才覺得尷尬,季鳴尤其尷尬……他一個大明星被一個素人嫌棄了?不止季鳴,連他的助理都是一副“你居然敢嫌棄我家季鳴”的表情……沉默……過了會兒,季鳴笑道,“導(dǎo)演,借位可以嗎?”片場氣氛一松,導(dǎo)演又坐回去,攝影師開始架機(jī)位,白清曼也松了口氣。“這么討厭我啊?”“額……這個,我有男朋友的,不可以拍吻戲的?!?/br>兩人開始走位,季鳴彎下腰,和她大概齊平的位置,“我覺得你挺有意思的,要不試試跟我?”“不要……”白清曼剛要拒絕,導(dǎo)演喊了一聲“A!”,季鳴就堵住了她的嘴。白清曼整個人都僵硬了,牙關(guān)緊閉,眼睛瞪得老大,還好機(jī)位在兩人的后腦勺,否則這條肯定過不了。導(dǎo)演喊了“可以!”,季鳴立刻放開她,坦坦蕩蕩的,好像剛才占便宜的人不是他似的。而白清曼呢,她捂著嘴都要哭了。這叫什么事兒??!她跺了一下腳,抹著眼淚去換衣服了。晚上的飯她也不想吃了,她要回家了!她再也不要拍廣告了!嗚嗚嗚嗚嗚嗚嗚……她躲在試衣間哭了一場,出來時都沒人了。出了門口,才發(fā)現(xiàn)袁豐還在,在抽煙。“袁總怎么還在這兒?”袁豐手腕一抬,“34分鐘?!?/br>“什么?”“你哭了。發(fā)生什么事了?”他剛抽過煙的嗓子有一點低啞,但很沉穩(wěn),白清曼的心情也隨之安穩(wěn)下來,“有點不開心的事……”白清曼垂著頭,喪氣滿滿。一根手指飛快地拂過她的嘴唇,還帶著煙草味,她心里一麻。但這點酥麻立刻被唇上的刺痛蓋住了。“皮都擦破了?!痹S扔了手中的半截香煙,碾了一下,和地上的那只煙頭做了伴,“走吧,送你回去。”“你不去吃飯了?”“錢給了就行,人到不到是其次。”袁豐掏了車鑰匙,按了一下,不遠(yuǎn)處的邁巴赫亮了燈,“下次要哭也挑個好時間,天都暗了,你一個人怎么回去?”“謝謝袁總?!?/br>白清曼上了車,說把她放在一個可以打車的地方就行。“沒事,給你送到地方。就當(dāng)我識人不當(dāng)?shù)难a(bǔ)償?!?/br>袁豐又看了一眼她的嘴唇,白清曼抿了抿嘴,接受他的好意了。華燈初上,郊區(qū)往市里的路有些堵,一會兒就排起了長龍。白清曼抱著包,乖巧地坐在副駕駛的座位上,目不斜視。袁豐突然打破了車內(nèi)的靜謐,“剛才季鳴那小子想等你出來的。”余光中,白清曼的嘴巴嘟了一下又放下,撇了一下嘴。“這么討厭他???我還以為女生都喜歡他這一款呢,你這樣倒讓我覺得虧大了。”袁豐微微皺了眉,似乎在質(zhì)疑季鳴的帶貨能力。1000萬呢!白清曼瞬間理解了袁豐的擔(dān)憂,還抽了心神安慰他,“我看他人氣挺高的,今天他走哪兒都有女生在尖叫?!?/br>“那你為什么不喜歡他?”“我有男朋友了??!”白清曼理直氣壯,“而且他是小人!”袁豐打了一下方向盤,笑道,“男朋友這么優(yōu)秀?就這樣定下來了?都不考慮一下別的了?”“嗯……”白清曼思考了一下,“起碼我跟他戀愛期間不會考慮別人的?!?/br>“那你是等著他跟你分手?找虐啊?”“為什么一定會是分手啊?”白清曼無意識地撅起嘴巴,偏著頭生悶氣。仿佛一只小奶貓亮了一下爪子。袁豐又道,“我比你長幾歲,又是男人。給你一句忠告,他沒跟你談結(jié)婚,就是等著說分手。”“我們還小嘛!”一畢業(yè)就結(jié)婚的也少啊!“OK?!?/br>袁豐笑著投了降,一副好脾氣的樣子。不說話了,車?yán)镉职察o下來。白清曼如坐針氈,她越想越覺得自己剛才沖了,人家還好心送自己回家呢,都開了1個多小時了……快到家了,再不道歉來不及了,“袁總……”“不用?!痹S仿佛知道她要說什么,“我有個弟弟和你差不多大,不過他常年在國外,我看著你就像自己meimei一樣,剛才是我多嘴了?!?/br>“不是,是我不好。我自己心情不好,才……”“不要叫我袁總了,太客氣。不介意的話,你可以叫我大哥,我一直想要一個meimei?!?/br>“好的呀,袁大哥?!?/br>“嗯,到了?!痹S歪著頭朝窗外看了一會兒,“那是你男朋友吧?”白清曼猛地回頭,發(fā)現(xiàn)真是賀宗林。急忙下車,和袁豐說再見,然后小跑著過去了。從袁豐的角度看,那個男孩先是皺眉,不悅,然后不知道女孩說了什么,吊在他身上撒嬌。兩人再拉著手離開,男孩的臉色好看了一些,就是轉(zhuǎn)頭的時候又往他這里看了一下。兩人走遠(yuǎn)了,袁豐才撐著額頭笑出來……袁豐請的飯也散席了,工作人員們個個酒足飯飽,導(dǎo)演助理扶著喝醉了的導(dǎo)演回去休息。談?wù)撈鹌瑘瞿菆鼋栉粦?,說,“導(dǎo)演您怎么突發(fā)奇想讓季鳴演吻戲???今天真是差點下不來臺了。”導(dǎo)演醉醺醺地說,“哪兒是我想的???人大老板要看吻戲,我能怎么辦……”“現(xiàn)在真是,外行人總想插手內(nèi)行事,這劇本是能隨便改的嗎?”“誰讓人家給錢呢……”C7心事賀宗林問她是誰送她回來的。白清曼本能地使用了話術(shù),軟軟地說,“我一個人嘛,他們擔(dān)心不安全,讓人送我回來的?!彼齽倓傆锌匆幌?,從這個角度根本看不清駕駛座上的人。這聽著像是司機(jī)送的,賀宗林剛放了心,又突然想到白清曼是從副駕駛下來的。要真是司機(jī)送的,她應(yīng)該坐在后排,她坐在副駕駛,說明開車的身份比她高才對。賀宗林有些不快。倒不是生氣白清曼坐了別人的車,而是自己的東西被他人覬覦的不爽。而且對方給他的感覺很不妙。他一路拉著臉,從吃晚飯到逛超市,再到回家。不過還好,雖然不高興,但沒有不理人,白清曼說話,他也會回應(yīng)。“你今天答辯怎么樣?”“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