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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都點(diǎn)著安神的檀香,因此空氣中沒有留下太多歡愛的味道。她原本是可以和外頭的瞿浦和說自己睡下了,不方便相見,可是——若說起自己心里那點(diǎn)隱秘的意思,她倒還是想與瞿浦和滾這一床單。瞿浦和已成了她的固定的床伴,不用白不用。另一方面,若習(xí)牙還能再重新做回她的屬下,這倒也是樁皆大歡喜的局面。習(xí)牙這小子辦事能力不錯(cuò),他有意提拔他,還不想將他拉入到自己浩大男寵的后宮之中。想到這兒,她就瞥了一眼床上的人,“你怎么還不藏起來?”語氣中已經(jīng)帶了一絲冷淡。習(xí)牙苦笑一聲。方才她還對(duì)他熱情似火,轉(zhuǎn)眼卻又這般翻臉不認(rèn)人。果然,主子有了新歡就壓根不會(huì)惦記他。習(xí)牙深吸口氣,壓抑住自己的欲望,默不作聲從床上坐起來,整理起身上的衣服。司露兒一邊對(duì)外頭的瞿浦和說:“稍等一下,我換件衣服編出來。”一邊把屋角的一處藏人的柜子給打開,催促習(xí)牙趕緊躲進(jìn)去。習(xí)牙被撩撥得欲罷不能,但卻只能這么憋著欲望,被塞進(jìn)漆黑的柜子中,旁聽自家主子與其他男人滾床單的吱嘎聲響。從云端的巔峰跌入這泥沼,這感覺也不過如此了。…………49偷換情夫/床板吱嘎/與大師兄的床榻纏綿(h)等司露兒把習(xí)牙塞進(jìn)柜子,又不放心的在外頭把門鎖上之后,這才開門迎瞿浦和進(jìn)。瞿浦和進(jìn)了屋子,見月色之下的司露兒只穿了一身輕薄的薄紗,面若桃花,雙目如星,就這么定定的看著他。他的欲望就再也忍不住了。雖然來之前只告訴自己,他只為了在月下與師娘相見一面即可,絕不多做逾越的事情。可是一見面,那理智瞬間潰散。他再也忍不住將眼前心愛之人擁入自己的懷中,狠狠的壓在胸膛里。他深深的喘著氣,訴說著自己對(duì)司露兒的思念,恨不得能將眼前的人融入到自己的骨血中。司露兒明知故問的開口,“你不是在大殿之上與眾位弟子飲酒嗎?怎么突然跑出來了?這半夜找我,是有何事嗎?”瞿浦和喘息著,用沙啞的嗓音開口,“沒什么事,我只是……我想見師娘,所以便來了?!?/br>司露兒沒再說什么,大概也是默認(rèn)了他這一放肆的舉動(dòng)。就這么抱了一會(huì)兒,男人就感覺自己下體的欲望被撩撥了起來。同時(shí)他也聞到司露兒的身上似乎有一陣奇異的、馥郁的香味散出來。他低聲問:“師娘,為何你的臉色如此潮紅,身上還滾滾發(fā)燙?師娘高燒了?”司露兒故作不知自己中了藥。“是嗎?我也覺得身體有些異樣,但也不知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只覺得身子似乎格外的柔軟……連點(diǎn)力氣也沒有了……”司露兒將自己全身的重量都依靠在瞿浦和身上,開口,“莫非是我酒喝多了,有些醉了?方才在宴席上,我喝的是你那杯酒,怕是你那杯酒比較濃烈吧?哎,平日里喝的少,一時(shí),便有些受不住……”瞿浦和一見她這副媚態(tài),又探手觸碰了一下她身體的溫度,立刻了然了什么。他咬牙切齒。“一定是剛才在宴席之上,師娘替我喝下了那杯酒的緣故?!?/br>“啊?什么意思?”“師娘中了那女人的jian計(jì)了!我就說為何那女人今日突然如此放蕩,誘我到后山無人的地方對(duì)我投懷送抱,原來是……提前在我的酒中放了春藥!只可惜陰差陽錯(cuò),這藥竟然被師娘喝了!”想到這兒,他心中又是一陣心疼。“師娘,那你現(xiàn)在可難受?”司露兒點(diǎn)頭。“難受極了……”接著又倒在瞿浦和的懷中。瞿浦和咬咬牙。師娘中了春藥,便只能由他來解。還好自己今夜趕來了,若是沒有來,還不知會(huì)有什么樣的后果……兩人之間已經(jīng)有過幾次肌膚之親,或許師娘并不會(huì)排斥與他做這一場歡愛。他把司露兒扶到床上,壓抑著沙啞的嗓音,開口,“冒犯了,師娘?!?/br>司露兒雙手勾在瞿浦和的脖子上,開始故意做出中了春藥之后的那種放蕩的媚態(tài)。“相公……相公快來干我呀……奴家……奴家饑渴的很……”其實(shí)這春藥的藥性,還不至于讓她如此神志渙散,可司露兒就是故意使壞,用著天真的萌態(tài)勾引瞿浦和。本書由裙⑥③五肆八o⑨肆o整理果然,這sao話一放出來,瞿浦和下體躁動(dòng),立刻就受不了。他恨不得迅速就把眼前的人壓倒。可君子之禮讓他依然放緩的動(dòng)作,輕聲說,4師娘,我會(huì)輕一些的,若是你覺得疼,就與我說?!?/br>接著他溫柔的親吻了下來。炙熱的唇落在了司露兒的臉上,脖子上,鎖骨處。司露兒的衣服被他一件件脫了下來,甩在了床外。他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被司露兒迫不及待了脫去了。轉(zhuǎn)眼兩人便裸呈相對(duì),兩條赤裸裸的身子就以誘人的姿態(tài)糾纏在了一起。柜子里的習(xí)牙幾乎恨得要吐血。原本是他與主子的歡好之夜,偏偏就被這個(gè)男人截了胡。眼下他一身欲望無處宣泄,下面漲得幾乎要爆炸,偏偏卻只能聽著外頭那兩人濃情纏綿的聲音。他心里再度動(dòng)了殺機(jī),恨不得能將外頭那男人千刀萬剮。很快,外面的床板便傳出了吱嘎吱嘎的動(dòng)靜,伴隨著女人嬌滴滴的聲音。“相公……慢一些……慢一些……”瞿浦和似乎愛極了司露兒在床上叫他相公的模樣,所有的穩(wěn)重持禮的君子之禮通通被他拋在腦后,他被欲望主宰,被司露兒掌控了自己的身體。他全力沖刺,不管不顧的頂著她的最深處,又兇又極,像是發(fā)了瘋一樣啃咬著她身體的每一處。司露兒知道他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