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繞一片紅絲線,若那一夜樹梢上有紅絲線,你便來我的房中相見可好?”瞿浦和知道這是司露兒約他,日后常去和她相聚。他側(cè)過頭,臉有些紅,心里也柔軟了一大片,最終只是有些羞澀的點了點頭。司露兒滿意了。40有東西賞賜你/寂寞山門/魔宮來信從溫泉池中回來,司露兒的臉色好看了不少,整個人精神氣就煥然一新了。她坐在銅鏡前細細打量著自己這張臉。被男人滋潤過就是很不一樣,從內(nèi)而外都迷人的不要不要的。身后的春香幫她梳頭發(fā),服侍著她,過了一會兒,似乎是想到什么開口。“近日我見那習牙回去的時候,似乎滿臉怒氣很不開心的樣子?!?/br>司露兒垂下眸子:“他開不開心關(guān)我何事?讓他謹記好自己的身份,不過是一個小奴隸,別天天動不動跟自己的主子擺臉色?!?/br>春香點頭又說:“不過這一次主子能把這瞿浦和師兄搞到手,也多虧了有習牙的幫忙,我看主子還是改日好好獎賞一下他,也讓他心理平衡一些?!?/br>司露兒想了想,點點頭。做主子的最忌諱論功行賞時賞罰不分明,之前習牙的確是忤逆了她不假,但眼下也將功贖罪,補了回來,自己也不能太過苛責于他。“明日你將他叫到我的房中來,我有東西要獎賞給他?!?/br>春香點頭領(lǐng)命而去,過了一會兒,窗臺邊上忽然飛過來一只鴿子。這鴿子通身羽毛純白,唯獨的爪子是紅色的。司露兒便立刻知道,這是魔宮差人給自己送進來的。她站起身來,從這鴿子的腿上褪下了小紙條,又把鴿子飛了出去。春香走了進來,看到自家主子正在看魔宮來的信件,低聲問道:“上面都交代了些什么?”司露兒通篇看完,將紙焚燒后漫不經(jīng)心懶洋洋的依靠在自己的美人榻上。“還能有什么,不過就是確認這次任務做的怎么樣了,問我有沒有打聽到些什么?!?/br>“主子這一趟來可打聽到了不少,白日里雖不顯山不露水,也不怎么出門,可是暗地里卻把門派里的許多事兒都給摸清楚了。要不要我專門擬一份長信回給那邊,好讓那邊的人知曉?”“行,那你就擬一封長信回過去,順便問問我什么時候才可以結(jié)束這邊的任務?!?/br>春香有些猶豫:“這個恐怕還需要多留些時日,畢竟幾個名門正派的老掌門們都還在開大會,協(xié)商如何對付我魔教。此時拍拍屁股走人,有些不太像話,即便回去了也肯定會被幾位jiejie們訓斥吧!”司露兒心里也知道這一點,只不過她在這山上的日子過得實在憋悶,天天裝成一朵柔弱的小白花,讓她自己也是倒盡了胃口。她只想趕緊回魔宮,稱王稱霸。“罷了罷了,我就多呆一段時間試試吧……反正現(xiàn)在有瞿浦和在,這日子倒也不太寂寞?!?/br>想到瞿浦和,司露兒的唇便勾起了一絲笑意,眼下算是確定了一個固定的對象,這山中的無聊日子也能消遣許多。……瞿浦和夜晚回到自己屋內(nèi)的時候,總感覺身后似乎有人在跟著他。他停下腳步,側(cè)耳聽著身后的動靜,但當他停下來時,身后一切風聲就消失殆盡,仿佛剛才那一切都是自己的錯覺。他不動聲色的抬起眸子,繼續(xù)向前走。路過一處岔路口的時候,他毫無預兆的拔出隨身佩戴的劍,一道凌厲的劍鋒就朝著身后劃過去。與此同時,從距他不遠處彈出一個黑色的身影。那身影在他揮劍的那一刻,靈活地躍上了樹枝,避開了他具有極大攻擊力的那一劍。夜風之中,樹葉簌簌的搖晃著,許多片葉子都打著卷兒落下來,紛紛揚揚的鋪滿了半空。那個刺客反應很快,將晃動著的樹葉作為障礙物,從另一個方向回轉(zhuǎn)了過來。瞿浦和只覺得眼前都是簌簌搖動的樹葉,冷風灌進他的眼睛。他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便有一把鋒利的黑色的劍穿透樹葉,直直的朝著他的眼睛刺過來。他迅速抬起兩只手,憑著拔劍的趨勢又借著這一個支撐點飛身躍起,抬腳要去踢那人的要害。那人迅速避開,提氣往后平行的劃出幾十步遠,與他在這夜色之中遙遙的對視。瞿浦和心里暗暗的感嘆,對方好狠毒的劍法,招招都直戳人的要害,全無任何君子之道。學習這樣劍法的人多半是一些邪魔歪教,定然不會是什么名門正派的功夫。他注視著不遠處的那個刺客,冷聲問:“你究竟是誰?”那人蒙著面卻只冷哼一聲,懶得回答他。瞿浦和覺得這男人的眼神似曾相識,總覺得像在哪兒見到過,但一時間又想不起來。“我與你有何仇怨,你為何要夜半偷襲我?”瞿浦和冷冷的發(fā)問。但那刺客一句話也不說,提起劍又是朝他飛刺過來。瞿浦和與對方交手了幾十個回合,發(fā)現(xiàn)對方武功高深,與自己不分伯仲。訂購上一章回書本頁下一章41夜半刺殺/自己領(lǐng)罰五十鞭子/調(diào)教他心里大驚,能在這江湖之中與自己對戰(zhàn)幾十回合,依然沒有落于下風的人屈指可數(shù),對方究竟是什么來頭?越是過招到最后,這個刺客的劍鋒就越凌厲,他似乎恨自己入骨,招招都致命。瞿浦和起先并不想傷刺客的性命,因為他還想留著活口,拷問出他背后的人。但隨著這個刺客出招越來越狠毒,他也不得不拼盡全力的應付。可在其中一個回合里,他不慎露出了破綻,而那刺客反應極快,立刻就看出了他的弱點,提劍就要朝他刺來。就在這時,林子當中突然傳出一聲鳥鳴。這個聲響極其怪異且悠遠綿長,不是普通的鳥叫聲。在這一聲聲響之后,那刺客居然收回了自己的劍,有些不甘心的狠狠瞪了他片刻,然后提劍迅速消失在了林子之中。瞿浦和站在原地,細想剛才兩人過招的細節(jié),若繼續(xù)對招下去,自己可能不是那刺客的對手。但為何他在已經(jīng)占了上風的情況下,依然還要中途逃離,難道跟這一聲奇異的鳥鳴有關(guān)系?一炷香之后,習牙出現(xiàn)在了司露兒的面前,他單膝跪下,低著頭不敢抬頭看她。“習牙……”司露兒冷哼一聲,從這語氣詞當中,習牙能敏銳的感覺到司露兒的心情很不悅。“你現(xiàn)在還當我是主子?我什么時候有叫你去打瞿浦和的主意?”習牙垂著眸子保持溫順的模樣沒有說話。司露兒心里猛的暴怒起來,抬腳就把習牙踹翻,一只腳壓在他的胸膛之上,冷聲開口。“下回你做任何事之前,都需要經(jīng)過我的同意!若這種事情再發(fā)生一次,就把你剁碎了去喂狗,聽懂了沒有?”習牙向來都很聽司露兒的話,但唯獨這件事情上他自己的主意大得太過離譜了。春香在一旁有些憐憫的看著習牙,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