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0
行任務吃著苦頭,你卻跑到外頭花天酒地去了?!?/br>“春香姑娘冤枉我了?!蹦贻p男人撐著腦袋,懶洋洋輕笑,“這些都是主子平日的營生,臨走前通通交付我打理了。為了保住主子的產(chǎn)業(yè),我也是日夜折騰、費了不少的力氣?!?/br>春香翻了一個白眼:“算了,閑話不多說,這次有事兒來,是有事情要你幫忙。主子說了,你若是做得好,她回頭定好好嘉獎你?!?/br>習牙聽到這話,挺直脊背,臉上漫不經(jīng)心的神色倒是收斂了一些:“什么事兒?”“主子讓你上山,扮一回郎中?!?/br>“這個好辦。”習牙起身就和春香一道走,對身后的幾個弟兄毫無半點留戀。走到轉(zhuǎn)角處,他身上多了一件蓑衣;走到人潮中,他不動聲色拋下一些散銀,從鋪子里順走了一根拐杖;走到山腳下的時候,他已經(jīng)在臉上貼好了山羊角胡須。30演技高潮/兩個男人的吃味/溫泉合歡雙修春香一回頭的時候,見習牙駝著背,背影佝僂,剛才那俊美瀟灑的少年郎立刻就成了一個七旬老人。她對此見怪不怪,在門口和看門弟子打了招呼之后,就領(lǐng)著人上山了。…………瞿浦和把人抱到了屋內(nèi)。司露兒昏迷了好一會兒,終于緩緩轉(zhuǎn)醒。瞿浦和立刻坐到她的身側(cè)查看,卻被司露兒拉住了袖子。抬眸的時候,司露兒眼角沿著淚水,似是楚楚可憐的模樣。“……浦和,你總算來了?!?/br>瞿浦和壓低聲音,沙啞開口:“師娘。”“為何這段日子,你對我避而不見?”瞿浦和移開視線,不忍看她:“我……我去暗中查訪那個擄掠你的女賊人了,只是還沒有什么線索,不敢直面師娘?!?/br>司露兒:女賊人?不就是我么?你能查出什么線索來?“即便你查不到線索,我難道還會因此怨恨于你?你何故對我避而不見?”司露兒聲音請婉,透著一絲哀慟,“……你可知道我因你而受了多少委屈。”任何男人都無法直視這樣一張梨花帶淚的面龐,尤其對方還是自己心愛的女人。瞿浦和的心軟的一塌糊涂,低聲沙啞道:“是我不好,讓師娘……因我而受委屈了。”司露兒正欲說什么,胸口忽然一陣抽痛,她迅速咳嗽了起來,還吐出了一口血。瞿浦和一驚,立刻安撫好司露兒,起身朝著外面張望:“郎中呢?!不是讓春香去請了么?!”“來了來了!”外頭的春香大喊著,一路急急忙忙領(lǐng)著郎中進門,“人請到了!”瞿浦和一瞥后頭的老郎中,毫無半點質(zhì)疑,側(cè)身讓開了路。趁著這個時候,司露兒不動聲色把血囊給藏進了床底下。習牙不愧是她多年調(diào)教出來的得力小弟。司露兒飛快把血囊丟進床底之后,習牙佝僂著背,一邊老態(tài)龍鐘地咳嗽著,一邊腳下麻溜兒地踢了一腳,把血囊踢得更進深處了。司露兒:“……”不愧是跟她一起在魔宮里頭混大的,佩服,佩服。“大夫您看看,我家夫人究竟怎么了?”春香急切問。“別急,讓老朽診斷診斷?!?/br>“老郎中”又是探脈搏又是看舌苔,一番望聞問切,架勢很足,看著還真挺有江湖名醫(yī)的派頭。瞿浦和目光擔憂,眼神鎖在司露兒的臉上不離開。“郎中,如何了?”“老郎中”診斷了一下,看樣子似乎很為難:“此疑難雜癥,很難一時下判斷……”在背對著瞿浦和的地方,他的眼神和司露兒幾番無聲溝通,打著眼色,似乎是在詢問。司露兒不動聲色塞給他一張紙條,接著又裝出虛弱暈厥的模樣。習牙低頭,把紙條捏在單只手掌之間,用指腹摩挲著微微打開。上頭寫的是司露兒交代給他,讓他當著瞿浦和的面說出來的話。這句話是司露兒精心斟酌過之后寫下來的,上面寫著——此種疑難雜癥,皆因氣虛氣郁、濕熱體悶所致,尋常藥方子只是治標不治本,要徹底根除此病,還需多修習內(nèi)功、強身健體、祛除邪風。而對于毫無練武基礎(chǔ)的普通人而言,最快的修習內(nèi)功的方式,就是男女在合歡泉里雙修,共同增進內(nèi)力。唯有立刻開始“合歡修”,才能阻止病情進一步惡化。司露兒設(shè)計這一步,就是要逼著瞿浦和“萬般無奈”之下,為了救她的命,把她抱進山里溫泉之中進行交合。她心里都盤算好了,若是瞿浦和表現(xiàn)得猶豫,她就再多吐兩口血,表達自己的病重。反正吐吐雞血不花錢,干脆一直吐到瞿浦和動搖妥協(xié)為止。習牙很了解自家主子的秉性,打開紙條掃了一眼,立刻就明白了:自家主子又要開始泡男人了。她讓他上山扮演這么一個郎中,就是為了借他的口,冠冕堂皇地為兩人之間的情事做鋪墊。他摩挲著這張紙條許久,面上不動聲色,可是該說的話卻是遲遲不說。司露兒有點著急了,瞇著眼,給他打了一個眼色。他就純粹當自己看不到。他心里不是滋味:主子一走就是幾個月,幾個月里都是音訊全無,全然沒想過托人給他捎個一句話。這次好不容易主動來找他了,他還以為他被主子給惦記了,誰知……卻是看中了其他男人,搞不到手,讓他幫忙來了。越想,他越覺得這男人看著不順眼。他側(cè)身偷偷抬眼,用余光打量了一下瞿浦和,心里只剩不屑。——不過如此,有什么值得主子惦記的?31兩個男人正面剛的火葬場司露兒等了許久,都沒等到習牙按照自己的要求,說出紙張上的那一番話。她心里有點著急了。難道是這小子沒領(lǐng)會到自己的意思?細想一下——也有可能,畢竟,事先沒有任何的串供,也沒有打點默契,更不知春香下山的時候是如何和他講的。他一下子回不過神來,也是正常。司露兒咳嗽著起身,柔弱使喚著瞿浦和:“浦和……咳咳咳,我好渴……”瞿浦和立刻說:“我給師娘倒水?!苯又娃D(zhuǎn)過身子去,給司露兒倒水了。趁著他轉(zhuǎn)身去后頭的功夫,司露兒一把抓住了習牙的衣襟,把他扯到近前來,對他打著口型:“就按紙上的念?!?/br>生怕習牙沒看懂,她一連打了好幾次的無聲的口型,嘴巴比得夸張,習牙就算是傻子也該懂了。可誰知——這小子連傻子都不如,在她一連比劃了三次之后,他竟只是露出了一頭霧水的疑惑表情,還費神地撓了撓頭。司露兒徹底沒脾氣了。哎,這種蠢小弟,不收也罷。瞿浦和很快就回來了,遞了一杯水給司露兒,沉穩(wěn)開口:“師娘喝茶?!?/br>司露兒就愛這男人這個磁性的聲線、說話時候穩(wěn)重的調(diào)調(diào),不由對他笑得更加柔弱了幾分:“謝謝浦和?!?/br>習牙眸子一暗,聽著主子一口一個“浦和”叫得那叫一個親昵。他在她身邊倒是跟了十年了,替她鞍前馬后不知道做過多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