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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那弟子也沒料到師傅會在屋子里白日宣yin,直接就闖了進來。好在風稱拓內息高超,早就聽到了動靜,收起了自己的十八般東西,這才沒有被弟子撞到尷尬的一幕。司露的腿被放了下來,她連忙收攏、并攏雙腿,拉扯過床上的薄被掩蓋。高俊瀾一進門直喊:“師傅,不好了——”“何事慌張?”風稱拓已經恢復了嚴師的模樣,“為師不是告訴過你,有事需要先敲門?”高俊瀾這才注意到屋內還有師娘在。師娘半遮半掩的曼妙身體,正在垂落下的輕紗之中,隱隱約約,朦朦朧朧……他耳根立刻泛紅,低頭,不敢再看。這……這……誰能料到師娘也在這里啊……風稱拓冷著臉:“找為師何事?”弄xue弄到最興奮的時候,忽然被打斷。他的心情可不好。要是這個弟子沒什么重要的事,他一定——“師傅,墨月門下了戰(zhàn)帖,說要挑戰(zhàn)武林盟主之位!”“你說什么?”風稱拓神色終于有一瞬的慌張,也顧不得風花雪月,大步走了出去。“走,現(xiàn)在立刻讓弟子們集合!我需要找其他門派的掌門好好商量一下對策!”高俊瀾也緊跟在后頭要出去。臨到門口,他遲疑一下,想到屋內還有師娘在。他低著頭,不敢多看師娘的曼妙身材,只專注地盯著腳下的地面,憑感覺伸手把門給合上了,掩蓋住了屋內風光。司露終于多看了他一眼。剛才風稱拓走出去的時候頭也不回,門敞得大大的,根本顧不上她。這個小弟子倒是心細,會為了她掩門。他模樣也俊俏,皮膚白皙,害羞的時候耳朵通紅通紅的。可見臉皮很薄,十有八九是個雛兒吧。她輕柔地說了一句:‘謝謝。’話語隔著一道輕紗,散落在空中。雖然說的很輕,可還是準確無誤地被耳力極佳的高俊瀾給捕捉到了。這一聲輕柔的語調,立刻讓他的心底一陣戰(zhàn)栗。他的臉更紅了,飛也似地逃開了。屋內的司露一聲輕笑。有趣,真是有趣。……3.男寵圍繞,白日宣yin休息了一會兒,司露從床上起來。剛才那委曲求全、梨花帶雨的神色,在無人的時候,忽然斂去了。她臉上掛著一點慵懶的表情,起身,去后頭的浴桶給自己泡了浴。花瓣浮在水面上,她閉著眼小憩,心里抱怨著:這個老男人,連弄xue都弄得這般技術平平,根本滿足不了她。也不知道他以前那些青樓女子究竟是怎么在他那兒承歡的,總之,換了司露,她被這老男人的玉勢弄了幾月了,愣是沒半點感覺。玉勢捅不到深處,也sao不到癢處,偏偏那老男人還挺自得其樂的,自以為真的用“雄風”征服了她。她強行裝高潮裝了個把月,心中早已不耐。要不是教主非要逼著她繼續(xù)留在這里刺探情報,她真恨不得立刻下山,找個俊俏的青樓小官給自己解解渴。是的。其實司露并不是什么良家女子。她半年前下山,按照教主的吩咐待在村子里扮演一個苦命丫頭,就等著有朝一日被風稱拓看上,可以潛伏在他的身邊,刺探門派里的情報。“攤上個不能人事的糟老頭子,日子可真是難過啊?!?/br>司露伸手,在自己的私密處揉捏了一會兒。癢,可真是癢。自己弄可是一點都不解渴的,總得來個男人才行啊。她從小修煉的邪門功夫,讓她在欲望上總是比一般女人更加旺盛一些。再加上門派里面多是作風開放的女人,連掌門眉傲霜自己都飼養(yǎng)了無數(shù)的男寵,所以……良家女子?三從四德?貞潔烈女?守著自己的干凈身子等待著良人?不存在的!!女子身上的所有束縛,在她們墨月門,那可就是一個笑話而已。司露從小在門派之中長大,天天跟這種jiejie們廝混,耳濡目染,無師自通,一來初潮的時候就把門派里唯一一個清風霽月的師兄給睡了。師姐們大呼她威武霸氣。“我們可是想睡不敢睡,生怕被你師兄打殘,天天只能干惦記著。你倒是勇氣可嘉。”司露心想:師兄可不會拒絕我。師兄心里也偷偷喜歡我呢。那晚,月亮掛在樹梢。她霸氣地把師兄攔在一棵樹下,要脫他的衣服跟他“合歡”。平日里那么清風霽月的師兄,卻被她一個小丫頭逼得面紅耳赤,進退為難。最后,師兄就地被她扒了個精光,臉紅紅地、半推半就地跟她“野合”了。天地為媒,露水為證。在月色的這棵樹下,師兄獻出了自己的“第一次”。開了葷,嘗到了甜頭,司露從此就喜歡上睡男人的感覺了。于是,她轉而撲了更多的男人,還開始學著掌門的樣子,飼養(yǎng)起了男寵。日日美男環(huán)繞,白日宣yin。于是,師兄的臉一日比一日黑。最后,師兄一揮袖,面無表情,如一個棄婦一般進了禁地山洞,開始為期一年的閉關修行。這一年里,江湖里可是發(fā)生了不少的大事。掌門jiejie想要重新發(fā)展壯大墨月門,讓墨月門進入主流江湖的視線。而他們的對手,有很多。這些對手可都是名門正派。司露原本過著自己不求上進的咸魚日子,挺好的。偏偏,掌門覺得,作為“墨月門第一美人”,她每日吃吃喝喝,卻不好好利用美色的資本,可惜了。她被打發(fā)出來執(zhí)行任務,這個任務對象,就是最大名門正派的掌門,風老頭子。來之前,司露已經做好了要跟風老頭子滾滾床單的打算。她對房事倒是放得開,雖風掌門姿色欠佳、年紀也偏大,但既然是為了門派大局,且當個男寵睡睡也是無妨。誰知,竟然攤上一個不會人事的。她又是個yin娃。這些日子好生難熬。司露泡完了澡,起身,坐在書桌前。她凝神思索,把近幾日門派的動態(tài)、人員情報都梳理了一下,蘸墨汁,寫了信,綁到窗臺邊上的紅爪白鴿的爪子上,放飛了它,讓它回去傳信。做完這些,她又回到了床邊,躺在輕紗之上摩擦著雙腿,細細嘆息著。“男人啊。何時才能有個男人?!?/br>她閉上眸子,不知為何,卻……想到了方才那個面紅耳赤的小弟子。4.勾引小師弟/春藥燥熱/被握住男根的小師弟如驚弓之鳥自這之后,司露就格外留心這個門派里頭的小弟子。這一留心,她才發(fā)現(xiàn)這個叫高俊瀾的小弟子是門派之中年紀最小的小師弟。平日里幾個師兄都相當照顧他。為了呵護這個根正苗紅的小苗苗,不光從來不會帶他去聲色犬馬的場所,更是在他面前連女人的事也從不多提。門派里面雖然禁止弟子們下山尋花問柳,但也沒有嚴格的要求每個人都禁欲修行的地步。有些年紀大的師兄若是平日里忍不住,也會悄悄翻開一些話本,或在山下辦事的時候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