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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陳秋娘的一面之詞,卻不許她出這個院子,這分明就是軟禁!“爹娘愛我,兄長疼我,這么多年難道都是假的嗎?”蘇憐雪瞪大了眼,讓她本來恬靜的容顏看起來格外恐怖:“就是因為沈七,因為她這個爬上了主人床的賤婢!是沈七害我!她搶走了重華哥哥不說,還要搶走爹娘兄長對我的疼愛!如今還要代我坐在席上?她憑什么!我才是蘇家的大小姐,我才是!”斯文掃地,顏面盡失,蘇憐雪攥緊了拳頭,胸口起伏了好一會兒才問那跪在地上的丫鬟道:“豆蔻人呢?”豆蔻便是蘇憐雪的貼身丫鬟,蘇憐雪便禁足,豆蔻卻沒有。無論是現(xiàn)在還是以前,許多見不得人的事情都是豆蔻替蘇憐雪辦的。只是,她今日并沒有見到豆蔻,照理說,事情若成了,昨晚豆蔻就應(yīng)該找人去捉j(luò)ian才是,將軍府因她顏面盡失,今晨哪還輪得到沈七去席面上吃飯?“奴婢不知,昨夜豆蔻jiejie就沒有回來,今早也沒有見到她?!毙⊙诀邞?zhàn)戰(zhàn)兢兢的說道。“把豆蔻給我找來……把豆蔻給我找來!”蘇憐雪提高了聲音,頗為尖銳。只是語氣中的恐慌大過于她的憤怒。“是!”丫鬟如釋負重,忙將地上的殘局收拾好了,麻溜的退了出去。門被關(guān)上,蘇憐雪坐在桌旁,只覺得額胸口堵的慌。“怕什么?咬死不承認不就好了?不就是一個耳墜子嗎,我說我丟了不就成了?能算什么證據(jù)?”蘇憐雪安慰自己:“再說,這些年,爹娘和哥哥們對我的疼愛可不是假的。就算她們找到了真正的蘇家大小姐,那沈七剛回來幾天?能有什么感情?十二年啊……就算不是親生的,他們寵了我十二年,難道就因為陳秋娘的幾句話,就會懷疑我?”“對,沒錯!父兄還是愛我的,疼我的,不然還從什么長計什么議?”這么一想,蘇憐雪忽然有了底氣,她認為:“父兄一定也是覺得,我是被冤枉的,是陳秋娘跟沈七冤枉我,陷害我!”“平時默不作聲,我倒還真看不出來,原來這個小賤人竟然是個狠角色……將重華哥哥迷得神魂顛倒不說,還讓將軍府里的人都圍著她轉(zhuǎn)……她不會是給他們下藥了吧?”蘇憐雪惡從膽邊生,心想,當時她便想獻身于沈重華,可沈重華偏說要給她一個名分,才肯碰她,所以她才給沈重華下了藥,陰差陽錯成全了沈七。蘇憐雪想,若是故技重施,她與沈重華生米煮成了熟飯,沈重華又會向著誰呢?想到這里,蘇憐雪心情大好,覺得一切豁然開朗,喚人傳膳:“來人,我要吃雪耳桃膠蓮子羹!”……半晌,門又被推開。抖抖索索的進來一個眼生的丫鬟,捧上來一碗桃膠。蘇憐雪平時私下對嚇人殘虐慣了,讓人害怕也是正常,并沒有多想,以高傲的姿態(tài)一勺一勺喝著桃膠。喝了沒幾口,蘇憐雪就覺得有些熱,吩咐丫鬟:“愣在這里干什么,把窗戶打開!這么熱,你是想要悶死本小姐?”丫鬟哆哆嗦嗦的去開窗,可是緊接著,蘇憐雪又覺得,她不是單純的覺得熱。而是全身燥熱,越來越熱,熱的她明明在喝桃膠,卻覺得口干舌燥,熱的她開始扯自己的衣襟,恨不得將衣服脫光。蘇憐雪自己給人下藥,所以自然很快反應(yīng)過來,莫不是這桃膠里被人下了春藥?“哐當!”一聲,蘇憐雪將碗砸向送桃膠進來的丫鬟,她自然不知道,這個丫鬟,就是昨晚豆蔻找去引沈七去偏門的丫鬟。蘇憐雪大聲質(zhì)問:“你給我喝了什么?!”“小姐饒命!小姐饒命!”丫鬟跪在地上直叩頭,把懷里的碎銀子掏出來奉上:“豆蔻jiejie給奴婢的銀錢,奴婢不敢用!”“啪!”蘇憐雪一巴掌刪過去:“你給我下藥?”“不!不……奴婢不敢!是……是……”丫鬟說不下去,只能一個勁的磕頭,希望得到蘇憐雪的諒解,畢竟蘇憐雪如今也是將軍府的小姐:“是有人綁走了奴婢的奶奶,讓……讓奴婢將桃膠送上來的……”“誰!”蘇憐雪全身燥熱,卻又遍體生寒:“是不是沈七?!是不是那個新來的野種?!”“那人說,要奴婢轉(zhuǎn)告小姐一句話,以……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丫鬟沒有回答,又磕了一個響頭,這才從袖中掏出一樣東西:“那人說……小姐可以……可以自己想辦法解決……已經(jīng)是手下留情了……”那東西是木制的,十分粗糙,似棍兒一般,是照著男人rou棍做的假陽具。第六十一回:羞辱(微、女配自慰、木棍破處、慎點)【簡體版】屋子里“哐哐鐺鐺”,想必是這位“大小姐”又在發(fā)脾氣了,院子里聽到聲的丫鬟皆是習以為常。再說那丫鬟遞給蘇憐雪假陽具之后,就匆匆走了,門再次落鎖。藥性上來,蘇憐雪渾身燥熱的難受,就像是燒著一樣,又像是被人關(guān)進了蒸籠。她撲到門口,用氣去拍眼前的雕花木門,大聲喊道:“來人??!放我出去!快來人啊!”“來人??!我中毒了!不……有人給我下毒!快請大夫來!”蘇憐雪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拍門的力氣也逐漸減小,這藥太烈了,藥勁來的很快,她現(xiàn)在渾身上下都發(fā)熱,發(fā)癢,蘇憐雪夾緊了雙腿,拍門的動作和聲音也變得凄厲起來:“我……我不行了!快來人!快給我找大夫!”然而,門窗緊鎖,院子里的丫鬟也都被身著管事衣裳的嬤嬤叫走,蘇憐雪被困房中,一面緊夾著雙腿,一面開始擼自己的袖子,扒自己的衣襟。實在是熱的受不了了,嗓子都快要燒起來,蘇憐雪踉蹌的走到桌前,抖著手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涼水入喉,卻并沒有緩解她的狀況,腿間傳來的陣陣瘙癢,讓蘇憐雪不得不彎下腰。只見蘇憐雪緊抓著織錦桌布,皺著眉頭,咬牙切齒的說道:“到底是誰……沈七……還是重華哥哥?不……就算是為了那個賤人,重華哥哥也不會這么對我!他以前對我可好了……還說我就算要天上的星星,也給我摘下來……啊……嗯……就算他被沈七那個賤人迷惑,可這么多年的情誼,也……啊……嗯……也不是假的……”蘇憐雪一拳砸在桌子上,滿眼憤恨:“為什么要這么害我……為什么……為什么!”這藥雖不似春宵散,若不與男子交合,便會經(jīng)脈盡斷而死,但藥性極烈,一開始蘇憐雪尚有力氣掙扎,叫喊,可沒過多時,她便癱軟的坐在地上,開始撕扯自己的衣服,撫摸著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