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大總管齊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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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皇子府中的大總管齊平,人如其名,相貌平平,總是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他人高馬大,體魄健壯,習(xí)武的習(xí)慣使他這人站如松柏,散發(fā)一股不尋常的氣勢。cao持這一整個皇子府,上經(jīng)常陪伴他入宮,下能跟三教九流稱兄道弟。他頗得八皇子信任,人未娶妻,就被賞賜了挨著八皇子主院的一塊地,于是在上面建了一座小院。與主子習(xí)慣相同,他不愛被人打擾,院里只有一個掃地丫鬟、一個粗使婆子和一個門房小廝。平時大多忙著主子外面的應(yīng)酬和生意,府中人數(shù)不多,一般沒什么好讓他cao心的,除非某些特殊情況。這日事情不多,主子也沒什么吩咐。晚飯過后,齊平坐在書房中練字。只聽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從門外傳來,越來越近。齊平皺了一下眉頭,雖然院里也是他會客的地方,但這腳步聲分明不是院中的下人,小廝之前也并未向他通報。不管什么原因,這小廝是不能留了。腳步聲在書房門前停下來了。齊平手懸著筆,并未落于紙上,只是留意著門前人的下一步動作。門前的人像是在猶豫著什么,半盞茶的時間過后,門才從外向里被推開。進(jìn)來的是一名妙齡女子,天已入秋,晚上會有一些涼意,但眼前的女人身上只穿著一件夏日薄紗,胸口拉得很低,兩個渾圓就這么明晃晃地隨著她的步伐晃來晃去。齊平放下筆,站起身來,只是不動聲色地看著她。她扭著屁股走到男人面前,俯首欠身做了個福,刻意把白嫩嫩的胸脯向他面前探了探,衣服往下又拉了拉,讓他居高臨下的一眼就能看到兩團(tuán)中間的那條深溝,胸口低得甚至能隱約看見兩乳尖上微微的)紅艷。“奴婢柳兒給齊大總管請安?!闭f完后,她仍保持這個姿勢,只是抬起頭看向齊平。“這么晚了你有什么事?”齊平身形未變,只是冷冷地看著她。柳兒咬了咬紅唇,心里罵道齊平不解風(fēng)情。若是其他男人,要么就假惺惺地把她攙起,要么早就撲上來了。柳兒原本是一個舞姬,一次宴會上被史部尚書趙大人看中,帶回家做了家姬。人長相清麗,卻有一對巨乳,趙大人愛美乳,每日都要把她兩個rutou舔咬得腫大好幾分,弄得她身下水淋淋的,然后才甘心褪下褲子,握著腫脹抽插她的水xue。她就這么受到了趙尚書好一陣子的寵愛,后來被送于八皇子。八皇子府中跟她一樣的家姬曾經(jīng)有過不少,皇子大婚前已被遣散了一批。不知八皇子是不是不喜愛她的容顏,就這么一直把她放著,她也曾懷疑過皇子是不是看出了些什么,但他一直都沒什么動靜,照樣好吃好喝的把她養(yǎng)在府里,卻一直得不到他的點(diǎn)名。時間長了,她擔(dān)心皇子早已把她拋之腦后,那就無法向趙大人交代了。照顧她們府妓的下人嘴又嚴(yán),看得又緊,她只能另想法子從他身邊人下手。誰知仍是處處碰壁,直到前一陣子她暗中花了大把銀子買通了大總管院里的門房,才得到了今天的這個機(jī)會。想到這里,柳兒又往前探了探身,說:“奴婢見大總管平日忙碌,又總是孤身一人,恐怕沒人伺候,今日路過,發(fā)現(xiàn)大門敞開,門房小廝又不知去向,奴婢擔(dān)心大總管遇到了什么麻煩,便進(jìn)來探之,望大總管寬恕奴婢的自作主張?!?/br>齊平仍是毫無波瀾:“好了,人你也見到了,沒事就回去吧。”柳兒惱得不知如何是好,面上卻仍要保持嬌羞的表情,身子再往下屈了屈,說:“其實(shí)奴婢一直愛慕著大總管。奴婢知道自個兒是什么身份,但一心只想伺候大總管,什么都不求?!?/br>齊平冷笑了一聲:“什么都不求,只想伺候我。那你想怎么伺候?”柳兒一聽,雙腿跪在地上向前爬走了幾步,直到齊平的腿前,她伸出一只白嫩的小手放置在齊平的胯下,指尖的丹寇的紅艷與手的白嫩形成明晃晃的對比。她看著齊平?jīng)]有阻止,就伸手把他褲子里的男根放了出來,雙手握住不停地taonong。齊平的roubang色深,此時在她的手中已經(jīng)高高翹起,粗得像嬰兒的手臂,恥毛黑色濃密,柱身青筋隱現(xiàn)。柳兒看到這一景不禁暗自咽了咽口水,自從八皇妃嫁進(jìn)來后,她們這群府妓就像是被人遺忘了般,她也再也沒有跟他人交合的機(jī)會,她這幅被調(diào)教過的yin蕩身子這么長時間如何能忍受得了,平日只能偷偷拿著玉勢自己搗弄,一邊想念著趙尚書的寵愛。沒想到眼前的男人雖然相貌普通,但roubang大小長度十分驚人,趙尚書根本沒法比較。就算她此時不是帶著任務(wù)前來,只是與眼前的男人行魚水之歡,她也是極愿意的。柳兒覺得自己下面的那張小嘴兒開始吐出一股股yin水,她迫不及待地把胸前薄紗往下一扯,蹦出兩團(tuán)巨大的綿乳,乳尖艷紅,乳暈有銅錢那般大。她一手?jǐn)[弄著自己的乳,一手握住巨根底部,張開紅唇,便把guitou含了進(jìn)去。沒想到用盡全力也只含住了大半截,還有小半截露在外面。齊平仍然站得筆直,他一把抓住柳兒的頭發(fā),往自己的胯下按去,柳兒一不留神被頂?shù)胶韲瞪钐?,roubang被含到了底,齊平毫不憐香惜玉,抓著頭發(fā)前后大力擺動,激得她眼周帶紅,美眸含淚,喉嚨里發(fā)出嗯嗯啊啊聲,就快喘不過氣來。第六十五章盼香(微H)“盼香,你去找齊總管把這個給他?!鼻剌p晚坐在桌前,拿出剛寫好的紙條遞給她,“我要支取兩百兩,讓他明日拿給我?!?/br>盼香眨了眨眼睛,說:“夫人,前兩日您不是剛給提了三百兩嗎?”秦輕晚輕笑出了聲,點(diǎn)了一下盼香的額頭,說:“又不是花你的錢,你著什么急。我花得越多,外人越對我放心,別忘了這可是爺安排的?!?/br>盼香應(yīng)了一聲,拿著條子,跟以往那般向大總管院里走去。天色已經(jīng)黑了,一路沒有碰到人,瞎燈黑火的,盼香拿著燈籠,倒也不怕,一來兩個院子挨得極近,一盞茶的時間就能走到,二來夫人嫁入府后,深受皇子寵愛,由她掌管內(nèi)院一切事物,雖然夫人笑稱齊平做得比她要好的多,也把盼香交給了大總管做了半個徒弟,因此自己跟齊大總管也幾乎日日都有往來,這條路熟的閉著眼睛就能走到。走近院門前,她發(fā)現(xiàn)有些不太對。院門敞開,但門房不在,她想了想還是跨進(jìn)了院子。院子里也是一片漆黑,只有書房點(diǎn)著燈,就只有那間屋子亮亮堂堂。盼香想,或許大總管在書房里正給門房交代什么任務(wù),于是走了過去,敲了敲門,沒動靜,又叫了幾聲,還是沒人應(yīng)。等了一會兒,想著夫人還在等著她回去,于是便輕輕推開了門。盼香一進(jìn)院子的時候,齊平就已經(jīng)聽出聲。直到她走到書房門口,他也一直沒有要自己回避或是讓她走開的想法,就這么一直保持著之前的姿勢。柳兒也沒有躲避,因?yàn)樗缇捅积R平插在嘴里的roubang搗弄得渾身發(fā)軟,魂兒都快沒了,更別提能聽見什么敲門聲和叫喚聲。盼香一進(jìn)門就是這種情景。齊平的胯下趴著一個裸著上身的陌生女子,胸前的壯觀得與她家小姐有得一拼,這女子一手胡亂揉著胸,一手伸進(jìn)裙下不停地揉著xiaoxue。齊平則是筆直著站著,與平日一樣面無表情,看到她進(jìn)了門,一雙眼睛就盯到了她的身上。如果不是他的一只手抓著女子的頭發(fā)用力地向胯下來回地按著,光看他的表情,盼香還以為他在等待著自己與他打招呼。齊平看著盼香跨進(jìn)書房后,手里仍然沒有停下,盼香腦子里“嗡”了一聲,目瞪口呆,不知此時應(yīng)做什么反應(yīng),卻有點(diǎn)點(diǎn)濕意涌上了眼眶。兩人都沒有說話,整間書房只回蕩著胯下女子嗯啊吞吐男根的聲音。盼香也不是什么沒見過市面的小姑娘。她家小姐嫁入府后,只要皇子在府中,幾乎每日與他恩愛,盼香身為貼身丫鬟,時不時要在屋外或是庭院等候召喚。她一開始也是臉紅耳赤,聽著屋里的叫聲和喘息聲禁不住兩腿發(fā)軟,完事后有時需要伺候小姐沐浴,看到她身上斑斑紅痕,也會下意識地目光回避,不好意思再多瞧上一眼,還會被夫人調(diào)笑。盼香從五歲被小姐從人牙子手里買來后,一直對小姐抱著崇敬的心情,小姐說的都是對的,小姐指東,她不會向西,就連小姐女扮男裝,甚至打算帶著她一起逃亡的那會兒,她也是毫不猶豫地答應(yīng),并時時提高警惕,為小姐和秦府的人周旋打探。所以,當(dāng)夫人對她說時間久就能習(xí)慣,她也是義無反顧地相信。事實(shí)又一次證明,夫人是對的。大半年后,她也能一邊聽著夫人與皇子床上交合聲,一邊心無旁貸地繡著手上的幾朵花了。但是,現(xiàn)在的情況又有所不同,先不說一開始她對齊大總管是害怕和畏懼,經(jīng)過這些日子的相處,她對他轉(zhuǎn)變成無比敬仰和依賴,此人在她的印象中一直克制有禮,除了燕春樓那次,她似乎從未把眼前的男子與“欲”這個字聯(lián)系到一起,即使是現(xiàn)在這般香艷景色,他的臉上一如既往得平靜,看不出其他表情,就仿佛他胯下的那只大手不是他的,女子口中的也不是他的巨根。盼香驚愕得一直回不了神,像是被釘在地上邁不了步子,心里連連冒著一股股酸意,目光卻不自覺緊緊地盯著男人身上。女子前后吞吐的過程中露出巨根的形狀,盼香從未見過如此粗長的男根,當(dāng)然,她這輩子也是第一次見男人的那塊兒。八皇子有自己的貼身小廝,不喜人,更不愛除了皇妃以外的女人靠近,盼香沒有比較的對象,但下意識地就覺得眼前男人那根很大,不知平日怎樣能藏在褲子里不被發(fā)現(xiàn)。胯下的女子嗯嗯啊啊聲斷斷續(xù)續(xù),手里也不停地自己撫慰著自己,明眼人一看便知是爽到了頭。盼香終于發(fā)覺齊平的眼睛一直盯著自己,慘白的小臉馬上爬上了紅暈,目光不停地躲閃,本以為已經(jīng)習(xí)慣了的歡愛聲此時變得極度刺耳,但卻也令她渾身發(fā)軟。齊平看著眼前清秀的小姑娘,一開始就呆站在那里,他就知道她被自己驚到了。隨后,她回過神后身體仍然未動,但目光四處游移,臉撇到一旁,就是不敢看他??粗褐t暈的玉頰和耳根,還有那遮掩不出蓄著淚水的微紅眼眶,齊平心下突然發(fā)癢,手上幾下大力猛按,就只聽他悶哼了一聲,胯下女子嘴邊流出來一道白灼,吐出巨根后趴在地上不停地咳。齊平仍然站著,盼香看著他未動,她也不敢挪身,就這么兩人大眼瞪著小眼,直到女子不再咳嗽重新跪在男人的胯下。盼香看著女子又伸出嫩舌,一下下把男人的馬眼到男根底部來來回回舔得干干凈凈,巨根雖然剛射過一次,但看樣子并沒有變軟多少,齊平倒也不在意,一伸手就把它放回褲內(nèi)。整個過程盼香只是愣愣地盯著女子的動作,沒有發(fā)現(xiàn)男人的視線一直膠著在她的身上。男人終于有所動作,他走回書桌后坐了下來,拿起毛筆繼續(xù)寫著字,嘴里的話卻不留情面:“人你看過了,也伺候過了,你可以走了。”坐在地上的女人還未從剛才的春色中回過神,聽到此話一愣,還想再說什么,卻被齊平一個冷眼嚇得跌坐了回去。她咬了咬下唇,不甘心地把扯到裙上的薄紗上衣重新穿上,做了個福輯,細(xì)聲細(xì)氣地說:“齊大總管,那奴婢便走了?!币娧矍暗哪腥藳]有反應(yīng),她覺得又氣又羞,跺了下腳扭頭就往外面走。第六十六章事后處理盼香看著女子衣冠不整地向外跑去,自己卻仍不敢動彈,又不敢瞧向齊平。直到耳邊傳來一句男聲:“怎么,還看得不過癮嗎?”盼香抬起頭,明明是一句調(diào)笑的話,這個男人的臉色卻依然未變,她懷疑自己是不是得了幻聽。用力眨了眨眼,把淚水硬逼了回去,然后終于邁開了進(jìn)書房后的第一個步伐,把手里一直攥著的紙條遞給了他。她看著男人手里的那張夫人寫的紙條——紙條早已被她揉得不成形狀,盼香開始擔(dān)心上面的字是否還能辨認(rèn)清楚。齊平看著這張與眾不同的廢紙團(tuán),倒也沒說什么,小心翼翼地展開鋪平,仔細(xì)看上一眼,便當(dāng)著她的面拿出印章,蘸了蘸紅泥蓋了一個章,從旁邊書架拿出一個盒子,把紙條放進(jìn)里面重新鎖好,再從另外一個書架拿出一個本子,在上面記下了紙條的內(nèi)容、時間、金額,又放了回去。做完這一切,齊平抬頭看著仍然瞪著她的小美人,語氣平靜地就像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般,說:“回去告訴夫人,明日申時二百兩會準(zhǔn)時送入她手中?!?/br>看著盼香沒有回應(yīng),齊平微微挑了挑眉,問道:“還有其他事情嗎?”盼香被他這么一步步出人意料的行為驚到,腦中亂成一團(tuán),嘴里想說什么,又不知該說什么,只能手指著他,“你你你”了半天。齊平心里覺得有些好笑,但面上不顯,故意問:“你是想回去向八爺和夫人告我的狀嗎?”盼香小腦袋拼命地?fù)u了搖,想到什么又點(diǎn)了點(diǎn),又再次搖了搖,也不知她是想表達(dá)她不會去告狀還是在說今日的事情她權(quán)當(dāng)作沒看見,嘴里說不出話來,腦子里又混沌一片,一股委屈感突然由心而生,頓時眼眶就變紅了。“怎么又哭了?”齊平嘆息了一聲,從懷中掏出手帕想要遞給她。盼香低著頭,沒看見他的動作,聽到他的話后覺得自己實(shí)在有夠丟臉,先一步伸手拿出自己衣袖里的帕子抹著眼淚。齊平遞過去的手一頓,然后手帕放回原處,盯著小美人的動作,突然覺得她手上的帕子有些眼熟。等她擦完淚,他出人意料地把帕子從她手中接過,展開來仔細(xì)地打量。手帕是男人用的,上面沒有任何刺繡,只有著素色暗紋,看起來被用過許久。“這是我的?”對自己的東西他絕不會認(rèn)錯。“這這是你之前借我用的,我我我洗好后沒來得及還你?!迸蜗阋恢本烷_始結(jié)巴,顧不上方才的心酸,踮起腳尖要把帕子搶回來。“既然是我的,但就物歸原主吧?!饼R平說著,就往懷里塞。“別!那個那個,我剛才弄臟了,我拿回去洗好再還給你。”盼香覺得自己真是瘋了,但嘴里卻不住地蹦出令她想鉆地洞的話來,手上也是不經(jīng)思考地把帕子奪了回來。齊平臉上終于有了其他表情,他挑眉看著小姑娘細(xì)心地把帕子收好,看了她一會兒,突然站了起來,盼香嚇得往后倒退了一步,脫口而出:“你你要做什么?”只見他慢吞吞地拿起了書架上的幾個賬本,抬腿往門口走去,順手拿起了盼香放在門口的燈籠。一回頭,看見盼香還在里面,便問道:“你不用回去嗎?還是你想留下來?”盼香驚得差點(diǎn)跳起來,邊往外走,邊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我我這就回去了。你拿我的燈籠作甚?”齊平悠悠地答道:“我有事向爺匯報。至于燈籠,我的門房小廝不知所蹤,沒人拿給我,我們順路,正好借來一起用?!?/br>男人等她走出書房,關(guān)上了門,上了幾道鎖,拿著燈籠就往前走。盼香想走上前搶回,卻始終不敢靠近他,自個兒又不想和他一路走,于是故意走走停停,心里希望齊平就這么一直往前走,腳步不要停,反正自己摸黑也能到地方。可惜平時看起來忙忙碌碌的齊平此刻卻悠悠閑閑,走了兩步發(fā)現(xiàn)盼香沒跟上,就停下來,也不開口說話,耐心地等著可人兒磨磨蹭蹭地過來。就這樣走兩步停十步,明明一盞茶的距離硬生生被他們用了三倍的時間。終于走進(jìn)主院,盼香松了一口氣,邁開小短腿向院里沖去,還沒走幾步,就聽到了前面正房隱隱約約傳來的呻吟和低吼聲。她欲哭無淚,本來已經(jīng)習(xí)慣了的聲音,今天卻聽得刺耳,尤其面前還有一個剛被她撞破不雅場面的男人,無動于衷地跟她站在一起。她本想偷偷溜到一邊,至少不要跟齊平站得太近,沒想到腳還沒伸出,就被他低聲的一句話打消了念頭:“好好站著,主子們看樣子快完事了,隨時都有可能喊我們。”‘你怎么就知道快完事了?’盼香心里奔潰地喊著,但面上卻不敢跟他爭執(zhí),一來怕壞了主子們的好事,二來她今日的所見所聞也讓她面對他的時候總感到心酸和不自在,只好在心里把他亂罵了一通。第六十七章有戲果然齊大總管預(yù)料的沒錯,沒過多久,就在盼香覺得自個兒快被羞死的時候,屋里的動靜在一陣高昂的呻吟聲后停了下來。盼香知道主子們完事了,她拍了拍通紅的臉頰,整理了一下一點(diǎn)兒都沒發(fā)皺的衣服和仍然整整齊齊的頭發(fā),才鼓起勇氣向齊平看去。齊平略微點(diǎn)了點(diǎn)頭,就聽見屋里傳來了八皇子悅耳的聲音:“齊平,有事?”“爺,有點(diǎn)事跟您商量?!?/br>沒過一會兒,門從里拉了開來,齊雨辰披著一件玉色緞袍走了出來,齊平跟著他進(jìn)了書房。隨后,盼香聽到夫人叫她。她走了進(jìn)去,習(xí)以為常地伺候夫人沐浴洗漱,在梳頭的時候突然想起了今天的任務(wù),于是趕緊說道:“夫人,齊總管說明日申時必把兩百兩送到您這里?!?/br>秦輕晚“嗯”了一聲,隨口說了一句:“今天倒是稀奇,你跟齊平一起過來的?”盼香梳子差點(diǎn)掉了下來,急忙結(jié)結(jié)巴巴地掩飾說道:“齊齊總管說他說他還有點(diǎn)事找爺商量就跟我一塊兒過來了?!?/br>秦輕晚看了自己的丫鬟一眼,眉梢一挑,嘴里倒是沒說什么,心里感嘆地想著,這小丫頭長大了,有自己的小秘密了。另一廂里,齊平恭恭敬敬地遞給齊雨辰幾個賬本,并講了講最近的生意情況。齊羽辰聽完后,下了幾個指令,就不再說話,耐心等著齊平說明真正的來意。他當(dāng)然了解自己的這位心腹。齊平從小就跟著他做事,從兒時一直陪伴在身邊的小廝到如今的八皇子府大總管,外人看似像是一步登天,但齊羽辰心里清楚,這個位置是齊平一步一步地打拼上來的。齊平雖然長相平平,但能力手腕跟他比起來不相上下,大總管這個位置做得是如魚得水,性格卻又堅(jiān)韌克制,對他更是忠心耿耿。他們雖為主仆,但相互了解,配合默契。今晚如果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他這位忠仆是不會這么沒眼色地來他院里聽墻角的。齊平往前了一步,輕聲說:“爺,趙大人終于開始露出馬腳了。”“哦?”)齊羽辰看向他,“你如何得知?”“今晚柳兒姑娘來了我的院子。她買通了門房小廝,明日開始府里的下人要再清洗一次。”齊雨辰聽了不以為意,雖然趙尚書這人攀附著皇后,但他還看不上眼,反倒是對有女人進(jìn)了齊平院子這件事產(chǎn)生了興趣。從頭到尾掃了一臉平靜的齊平幾遍,他笑出了聲:“這個女人膽子倒是不小,雖說這投懷送抱的艷福,你平常倒也不會拒絕,可她卻不知道你齊平最討厭有閑雜人等踏入你的地盤。所以后來怎么樣了?你是把這個女人撕了還是吃了?”齊平?jīng)Q定不正面回答這個問題,心不跳氣不喘,回道:“爺,這種艷福以后就讓齊一齊二收下吧,別算上我了。”齊一齊二,大名齊愚、齊子良,是齊雨辰的暗衛(wèi),表面上以齊雨辰的貼身小廝和齊平在外生意往來的管家身份作為掩護(hù),一個負(fù)責(zé)對內(nèi),一個負(fù)責(zé)對外,兩人只聽令于齊雨辰。齊雨辰有些驚訝。齊平雖說不是那種好色之徒,卻也不是不近女色之人,有人投懷送抱時,這人若無蹊蹺之處,他也不會裝做柳下惠的模樣。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不長情,亦不濫情。“你什么情況?”“回爺,齊平心中有人了?!?/br>齊平絲毫不隱瞞,大大方方地表態(tài)。齊雨辰愣了一下,把他的話在腦子轉(zhuǎn)了一圈,道:“是那個小丫鬟嗎?晚兒身邊的盼香?看不出來你倒是好這口?!?/br>齊平回了句是,就再也不說話,安然地聽著齊雨辰對他一番吐槽,直到他這位主子嬉笑夠了,才放他回去。“柳兒姑娘這個人我會讓夫人處理,你就去找你的幼齒小meimei吧。”齊羽辰回到寢室時,秦輕晚已洗漱完畢,正躺在床上發(fā)呆,盼香伺候完夫人,又換了整套床單后已經(jīng)出去了。“怎么還不睡?精神這么好,看來是爺努力不夠?!饼R羽辰捧起她的臉,往紅唇上親了幾口。秦輕晚笑著拍了一下他欲伸進(jìn)衣內(nèi)的手,說:“臣妾可沒爺這么有精力。”齊羽辰低低地笑了,一把抱起她往浴室走去。“爺,我洗過了的?!?/br>“再陪爺洗一遍。爺跟你說個有趣的事兒?!?/br>于是,秦輕晚成為了第二個知道齊平心里秘密的人。“這事兒別說出去,小丫頭那邊也別給她通氣兒。我倒是想看看齊平為情所困時是個什么模樣?!饼R雨辰心情愉悅,想到那個平日總是一臉正經(jīng)的心腹,好不容易有個能讓他變臉色的機(jī)會,怎可錯過。秦輕晚想起盼香今晚的扭捏之態(tài),說:“我覺得齊平應(yīng)該不是一廂情愿,最近一提起齊平,盼香總表現(xiàn)的不對勁,想必心里也是有他的?!?/br>“哦?那這兩人我們都別說透。讓當(dāng)事人自己苦悶去吧。”齊雨辰表示自己非常樂于看好戲。“還有一事,”他笑瞇瞇地說,“柳兒姑娘還需夫人出面處理。夫人這下又有事可做了,之前總是來來回回地買自家的東西,還抱怨過爺好幾次。此人身后之人我會讓齊二去盯著,不管她們是誰家的眼線,府里不留閑人,只留可用之人與親近之人。”“那我也有一事有求于爺?!?/br>“說。”秦輕晚心里有些打鼓,但還是硬著頭皮說了出口:“晚兒想繼續(xù)畫春宮圖?!?/br>齊雨辰眉頭一皺,說:“這事兒爺沒法答應(yīng)你。爺不想讓你畫其他的男人,更何況是不穿衣物的。以前不認(rèn)識你就算了,現(xiàn)在你是爺?shù)男募饧?,這世上哪有幾個男人樂意自己的夫人畫其他男人。你若覺得無聊,平日里可找些家中丫鬟來畫,爺也讓你畫?!?/br>“我不是為了畫男人才想畫春宮圖。在書店出版的那本不是賣的很好嗎?我想把這個生意做大?!?/br>“想用錢直接找齊平拿就行了,爺娶你就是要養(yǎng)你一輩子的,不需要你去掙錢。”齊雨辰仍表示反對。秦輕晚知道這件事讓他點(diǎn)頭應(yīng)許著實(shí)很困難,她靈機(jī)一動,說:“那我不畫男人,畫女人總可以了吧,畫寫真集,嗯,就是仕女圖這種的,市面上并沒有這種畫冊,肯定很好賣。仕女圖也可以畫兩種不同的,一種正經(jīng)的大家閨秀,一種,呃,青樓女子,不穿衣服的,或者半遮半掩的。哦,對了,還可以畫那種兩頁是同一個女子、相同的姿勢表情,第一頁是穿衣服的,第二頁是不穿衣服的”秦輕晚越說越興奮,越說越覺得這事兒靠譜,想象著這樣的畫冊印刷出來會帶來多大的搶購潮,銀票也會嘩啦啦地流入自己的小金庫中,一句平靜又冷淡的話打斷了她的幻想:“哪位女子愿意讓你畫她的裸體,還被成冊賣出?”就像是一盆水潑了下來,澆熄了她的熱情。秦輕晚被打擊的住了嘴,蔫蔫地與齊雨辰吹熄蠟燭上了床,心里卻仍不甘心,展轉(zhuǎn)反側(cè),突然想起一處或許可以實(shí)現(xiàn)她想法的地方。“爺,”她推了推齊雨辰,“晚兒求求您,您跟慕掌事熟識,能去跟他談?wù)剢??他手下說不定有愿意讓我畫的的姑娘。”齊雨辰已是睡得昏昏沉沉,沒聽個清楚,腦中未經(jīng)過思考便脫口而出:“求爺?怎么求?”呵,有戲。第六十八章計劃與實(shí)施(H)若是總結(jié)這幾日的計劃,秦輕晚會寫下這么幾句話。求人辦事給好處,送禮送到心坎里。秦輕晚憑著自己親身的努力貫徹了她不達(dá)目的不罷休的頑強(qiáng)精神,展現(xiàn)了她推動自身發(fā)展的堅(jiān)定決心。秉持著這幾項(xiàng)原則,充分發(fā)揮主觀能動性,她這兩日在對齊雨辰的實(shí)踐活動中頗有所建樹,自己還從中得到不少樂趣。每每看到齊雨辰一開始的淡定自若,到了最后實(shí)在繃不住表情,在她的身上或身下律動并低吼出聲,一副恨不得死在她身上的表情,看到愛人因?yàn)樽约憾偪襻尫?,她就覺得無比滿足。發(fā)現(xiàn)秦輕晚也感染上自己喜歡把她在床上弄到崩潰的羞恥嗜好,齊雨辰心里絲毫沒有不爽感,反倒是興(性)奮無比。他的晚兒主動挑逗他的時候著實(shí)不多,怎能不好好把握住機(jī)會。這日,八皇子府花園。一陣輕微的聲音從竹林里傳出來,聲音極小,幾乎聽不見。竹林里,石桌上有個棋盤,上面的擺放的棋子顯示出剛才下過了一局,其中的一方死得很慘。齊雨辰坐在石桌旁的石凳上,秦輕晚則是跪坐在他的胯前。齊雨辰顯然是勝利的一方,秦輕晚輸了一局也不傷心,她本來對下棋這種活動就不熱衷,更不在行。早在前生就屬于連五子棋都玩不明白的那種類型,此時就算齊雨辰讓她十個子兒,她還是會一敗涂地。反正她的目的是求人辦事,打賭下棋輸?shù)囊环剿藕蛄硪环街皇莾扇诵闹敲鞯慕杩诙选?/br>此時的花園空蕩蕩的,下人們既聽不到呻吟聲,也不會靠近這里。畢竟自家主子與其他家的不同,只要是他們兩人或是其中一人在的地方,下人們都會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找一處既不打擾到主子們,又能聽見他們需要服侍自才的召喚聲的地方呆著。秦輕晚扯開齊雨辰的腰帶,把褲頭往下一撥,rou根便一下子從里頭彈了出來。巨根處于半軟的狀態(tài),她把它握在手中,將那顆碩大的guitou抵在自己的唇上磨蹭。巨物很快便直立挺身,變得硬邦邦又灼熱。她伸出自己的小香舌,先是在guitou上不住地畫著圈,感受到男人輕柔地?fù)崦约旱念^發(fā),于是抬眼看上他,男人眼神溫柔又專注,看著她像看著一個絕世珍寶。秦輕晚心中歡喜,在男人的注視下張大了嘴,將那顆溫潤的大guitou吞進(jìn)嘴里。“嘶”男根的前端進(jìn)入了溫暖濕潤的小嘴,柔軟的舌尖在馬眼周圍劃圈舔弄,時不時還鉆到那顆馬眼里輕戳,齊雨辰覺得舒爽不已。秦輕晚的小腦袋前后擺動,吞吐著吃進(jìn)去的部分。她盡量放松自己的口腔,緩緩地一路向上吸吮,費(fèi)力地將rou根入的越來越深,guitou直到抵在了喉管里,幾乎整根竟都被擠了進(jìn)去。看著正在自己胯間吞吐的美人,齊雨辰伸手撥開她散落在頰邊的長發(fā)露出她的側(cè)顏,桃腮粉若艷李,卻被自己的巨物撐得鼓起,紅唇被撐得合攏不上,嘴角流出一絲絲透明的液體,沿著她的下巴往下淌。他的大手耙進(jìn)她的發(fā)間,輕輕壓著她的腦袋往自己胯下抵,讓自己的巨根入的更深。秦輕晚則是更加賣力地上下taonong,舌頭勾刮著棒身凸起的青筋,一手扶著他的大腿,一手則是摸上他胯間的兩顆rou囊,不停地揉動。“唔寶貝兒你好棒”齊雨辰越加興奮,兩手捧住她的頭,在她的小嘴里快速抽動起來。秦輕晚整張臉埋在他的胯間,小嘴幾乎被撐得像是要裂開,在她的小嘴里前后搗弄了上百下,她扶在男人腿間是雙手一個使勁,竟是把興奮中的男根硬生生地從自己嘴里拔了出來,趁著齊雨辰被自己的cao作驚到的時候,一手馬上握住rou根代替小嘴前后擼動,一面向后靠去,背頂?shù)绞肋?,使力慢慢站起來?/br>同時秦輕晚手臂向后,在桌面上掃了幾下,石桌上的棋子棋盤通通散落在地上,有些棋子落在一旁的石子路上,發(fā)出啪嗒啪嗒的響聲,但主人們沒發(fā)話,下人們也不敢上前。她腳尖抬起,雙手撐在石桌上,一個用力,便坐到桌上。她掀起自己的衣裙,雙腿打開,腿心正對著男人的臉,嬌聲媚氣地說道:“晚兒想要爺更舒服,晚兒想要爺入了晚兒的xiaoxue。”粉色的一道rou縫兒,像是水蜜桃般誘人,兩片粉色豐膩的貝rou從縫兒中探出,隱隱可見其中晶亮的yin水,若不是胯下之物脹得生疼,齊雨辰想就此把這旖旎之色一口含進(jìn)嘴里,舌頭探入她的xue中吸吮,勾出她滿滿的yin水,然后全部吃進(jìn)嘴里才罷休。齊雨辰瞇起了眼,“出門穿著露檔褻褲,光天化日之下勾引爺,晚兒如此sao浪,真是癢到爺?shù)男牡變毫?。?/br>秦輕晚嫵媚一笑,纖纖玉指探向腿心,細(xì)長的中指和食指并攏,按壓住縫間的小rou核,快速打著圈,晶瑩如玉的手指尖上一抹鮮紅蔻丹,刺激著他的每一根神經(jīng),更要命的是,她舔了舔唇,當(dāng)著他的面,把自己的這兩根帶著yin水的手指含入口中,細(xì)細(xì)輕舔。“那爺想cao晚兒嗎?”“你這個妖精?!?/br>齊雨辰從她腿間起身,一手環(huán)過她的細(xì)腰,另一手握著自己的腫脹不已的巨物,對上她的xue口,勁腰一挺,胯部壓了上去。guntang的rou根一下子就把她的xiaoxue撐開,碩大的guitou一路向前,擠開她層層疊疊的媚rou,直直沖到盡頭的花心,粗長的巨物一舉塞滿了rouxue。“啊啊”二人同時滿足地低叫出聲來。齊雨辰低頭含住秦輕晚的小嘴用力吸吮,身下巨物從她rouxue里抽出長長一截,又一下既快又狠地撞了進(jìn)去,像是打樁一般,xue中軟rou被搗得發(fā)軟,yin水更是泛濫不止,隨著男根的抽插不停地?fù)v出xue外,濺在二人的衣物與四周。“寶貝兒你好sao好緊”秦輕晚摟著他的脖子,被他又是使勁親又是用力cao,腦子早就成了一團(tuán)漿糊,覺得自己就快承受不住了,好不容易才想起自己的目的,努力地在意識快被撞散之前,趁著齊雨辰馬上要高潮的時刻,一邊嬌喘一邊問道:“爺那事兒你就答應(yīng)晚兒吧”齊雨辰并未馬上回答她,幾十下重重撞擊后,隨著女人的尖叫伴著男人的低吼,jingye一下噴涌而出,將她整個xiaoxue都灌得滿滿的,竹林中再次恢復(fù)寧靜,只聽見兩人急促的喘息。在秦輕晚疲乏地就要進(jìn)入夢鄉(xiāng)時,男人抱著她,在她耳邊給出了答案。“晚兒下次再試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