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雜物間(h)
十、雜物間(h)
之后幾天上課的時候,希律修斯經(jīng)常會遇到佩德羅。他看上去和以前沒什么不同,遠(yuǎn)遠(yuǎn)地看到她時也只是溫和地點頭打個招呼,好像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藥已經(jīng)停了,她在胸部多裹了幾條布帶,這么多年本來已經(jīng)沒什么感覺,但在佩德羅的目光看過來時,布帶的觸感就會變得尤為明顯,里面像是有什么東西在發(fā)脹,她無法阻止自己不去想起那雙修長的手覆蓋在上面的畫面。握得比較緊時,柔軟的乳rou會從指縫里漏出來一些。 像是被一只手從無知無覺的神龕里一把拽入了真實的人間,被迫感受這個世界上其他人們所體會到的所有情緒。 她痛恨這種身體不受控制的感覺。 格斗課上,教官照例讓她和佩德羅為大家示范新學(xué)的劍式,她假裝控制不住力道,在劍刃經(jīng)過對方的脖頸時往里深陷了一點,血液馬上涌出,甚至沿著劍流到她的手上來。 失血讓佩德羅的臉色顯得有些蒼白,教官簡單替他包扎了一下,憂心忡忡地讓他盡快去醫(yī)務(wù)室處理。 教官,可以讓希律修斯同學(xué)陪我一起去嗎?他說。 當(dāng)然可以。 這點傷除了痛一點之外,不會對身體有什么大問題。但教官和同學(xué)都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看著她,她不得已只能一只手扶上了佩德羅的胳膊,感受到他整個人的重量都壓了下來。 麻煩你了,希律同學(xué)。他有點虛弱地說。 希律修斯面無表情地抬著他走向醫(yī)務(wù)室,想著剛才應(yīng)該更用力一點才好。 經(jīng)過走廊時突然被一股大力推擠著進(jìn)入一間雜物室,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時門便被堵住了。 佩德羅直起身抵著門看著她,因為劇烈動作脖子處的繃帶有紅色的血跡滲出來,他卻完全不在意。 她警惕地盯著他,微微后退,卻被一張桌子擋住。這間屋子及其窄小,平時被用作收納一些沒用的東西,很少有人過來。 上課的時候你是故意的。他說。 是又如何?你現(xiàn)在也可以刺我一劍。 如果說,我想要些其他形式的補償呢?他的目光曖昧地劃過她的身體。 希律修斯馬上就意識到了他要的是什么。 我不知道你能無恥到這種地步,她說,和那些你看不起的貴族有什么區(qū)別? 可是是你讓我變成這樣的啊。他微笑著說。 況且我們說好了不是嗎? 甬道被手指插進(jìn)去的時候,希律修斯吸了一口氣。她上半身的衣服還完好無損,下半身卻被赤裸著抵在桌子上,一只潔白瑩潤的手掌在她腿間肆意進(jìn)出。 佩德羅的手觸著軟軟的xue口,比起主人那張冷淡的臉,xiaoxue要熱情的多。在手指撥開yinchun伸進(jìn)去的時候試探地收縮了一下,隱藏在下面的蒂珠悄悄露出頭來。 他有一種欲望,想要蹲下身去,仔細(xì)看看xiaoxue熱情歡迎他的樣子,可惜屋子實在太狹窄。 希律修斯仰起頭微微喘著氣,盡管意識還在,卻完全控制不了xiaoxue自顧自的動作。更令她感到畏懼的是,有酥麻的癢意沿著下身爬上來,整個身體都變得異常敏感。 她感覺到有液體從她體內(nèi)流了出來,隨著手指的動作水越流越多,甚至有一部分流到了股溝,陰部稀疏的毛發(fā)也被打濕。 佩德羅的手指抽出來時,指尖上黏了一道長長的銀絲,他沾了些塞進(jìn)希律修斯的嘴里。 希律修斯覺得臟,舌頭胡亂擺動想要把侵入嘴里的東西推出去,從外部看來倒像是在模仿什么其他動作一樣舔舐著男人的手指。 自己的東西也覺得臟么?他說,抽出來放進(jìn)自己嘴里嘗了一點,我覺得還好。 希律修斯不知道身體到底在渴望什么,眼神開始變得茫然無措,乳珠偷偷變硬,頂在繃緊的布帶上,手指離開后,xiaoxue還在有規(guī)律地一收一縮,不斷吐露新的水液出來,甬道里面有股說不出的癢。 佩德羅抬起了她的下巴,讓她不得不正視他的臉。 你想要什么? 什么也不要。她擺過頭說。 身體的欲望并不可恥,我很愿意把時間耗在這里。 她閉上眼不回答。 蒂珠被撥弄出來,帶著涼意的大拇指按在上面,最開始溫柔地一圈一圈揉弄,后來驟然加快速度,小珠充血挺立起來。希律修斯幾乎抑制不住口里的呻吟,有零碎的聲音從齒間溢出來。 呼吸越來越重,生理性的淚水模糊了眼眶。 在又一次高潮即將到來的時候,佩德羅惡意停下了動作,希律修斯終于崩潰了。 求你,求求你。 求我什么?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佩德羅想,她在這方面真的一無所知,到這個時候了也還是不知道該說什么。 說你想要我進(jìn)去。 他一眨不眨地盯著她,不想錯過她的任何表情。 希律修斯的意識已經(jīng)不太清醒,反應(yīng)了一下是什么意思后,遲疑地說: 我想我想要佩德羅進(jìn)來。 他覺得全身都變得guntang,下身的yinjing硬到在褲子上頂出一個明顯的輪廓,一只手掐著她的腰,一只手解開褲子挺身插了進(jìn)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