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錢便要罵人、摔東西、打人。

    沒想到遇到交通堵塞，排1號的來晚了。何叔排的是2號，只能在客廳里等1號完事再進去。在這種情況下，有些男人是不愿意等的?；蚴菦]有時間；或是怕碰到熟人；又或是認為對方不認真，沒了情調(diào)，和到外面招站街女幾乎沒什么兩樣了。總之何叔也不想等了。

    在外面招待何叔的正是韓母。當何叔說明準備走，韓母留他的時候，兩個人突然對上眼了。

    “不走也行?！焙问逭f。

    “那我給你換杯熱茶?！?/br>
    “不用，”何叔伸手攔住了韓母，“你也不錯嘛。”何叔色忒忒的，非常放肆的對她說。

    這時的韓母雖然已過40，身材卻沒有發(fā)胖走形，有胸有屁股的，很有那種成熟女人的味道。

    如果韓母正經(jīng)，讓何叔走就是了；不過40歲的女人正是如狼似虎，性欲最強烈的時候。而她的丈夫卻不中用了?？粗畠哼@么‘性’福，早有了這個心思。只怕沒有顧客和一時拉不下臉面而以?！岸歼@么大歲數(shù)了，行嗎？”韓母上下打量著何叔。從句話她便沒有拒絕。

    “怎么不行！我就是喜歡你這樣的。那些年輕的還不對口味。我們出去出去吃個飯然后一起開房怎么樣？”何叔老江湖了，還不懂這個。

    “那，”

    “拿什么？”

    “錢還沒說好呢。”當時的中國人看重的只有錢。韓母生怕事先沒說好，事后一筆好買賣成了一夜情，一頓飯便被打發(fā)了掙不到錢。

    “和你女兒一樣嘛。難道你比她還金貴？”何叔想的是另一碼事。

    “一樣便可以了。”韓母并不貪心，她怕的是人家看她年紀大了給的少?！安贿^他們還在里面沒有完事。我現(xiàn)在跟你走了這里沒人照顧，不太好吧？”

    “說一聲。一會便回來?！?/br>
    “要不，，”韓母早就有了準備。

    “要不什么？”何叔是個很爽快的人，最怕女人啰里啰唆，沒完沒了。

    “要不旁邊還有個房間。放雜亂東西的。你要是不嫌棄，，”

    “那樣更好。我看看房間?！?/br>
    房間不大，而且非常凌亂，僅有的一張單人床上連張床單都沒有。一個裸墊上還堆滿了雜物。何叔不禁皺了皺眉。

    “不行吧？”韓母擔心的說。

    “這也太，，，說得過去了?！焙问蹇粗n母期待的眼光，臨時改了主意。

    “還有件事?！表n母剛要進屋又想起點事情來。

    “你怎么那么多事？”何叔已經(jīng)有些不耐煩了。

    “你有那個套嗎？”

    “要套干什么？你害怕懷孕嗎？”

    “上環(huán)了。不是怕有病嘛。”

    “我沒有病。你有嗎？”何叔十分著急。

    “還是用套比較好?！表n母堅持要用套，又怕何叔著急。只得不等女兒完活便去敲門。聽得出里面激烈的聲音立刻停止了。

    “媽，什么事？”

    “我拿點東西。你開下門。”

    “我正忙著呢。沒法開?！表n某露氣喘吁吁的在里面說。

    “我不看你們，拿點東西馬上出來?！?/br>
    “那你進來吧。門沒鎖?！?/br>
    韓母開門的時候，何叔透過門縫看到韓某露正騎在陷進墊子里的嫖客的身上不停的上下顫動著，兩只肥大的奶子顛顛著?！畠哼@樣。韓母也不會差到哪去！’何叔暗想。

    看到母親進來，韓某露停止了顫動，用手捂住自己的胸部，甩了一下散亂的頭發(fā)，回身問到，“你要找什么？”

    “你別管了。矮油，套子你都放到哪里去了？”

    韓母拿了東西果然看都沒看趕快出了房間。只聽到后面?zhèn)鱽砼畠汉玩慰偷慕徽劼暋?/br>
    “我和客人在小房間里說會話。過一會你送走了客人不要過來了?！表n母管好門以后在外面說。然后兩個人躡手躡腳，抻脖子彎腿的溜進了堆放雜物的小房間。

    “你要干什么！媽。你先別走”韓某露發(fā)現(xiàn)有些不對頭，隔著門喊道。她甚至想下床去追，但是被嫖客拉住了。兩個人扭打起來。

    第41章

    男孩再次抬起躺在臺球桌上動彈不得的瓊崖的兩條腿，準備為她做性交前的艾滋病測驗。

    瓊崖則由著男孩擺弄自己的兩條腿，當三個人都虎視眈眈的盯住自己，而自己的手和腳又都被人控制住的時候，瓊崖已經(jīng)完全放棄了抵抗。

    由于躺在臺球桌上的瓊崖兩只腳被緊緊的扣在一起，男孩只能從倒三角形，長滿奇形怪狀陰毛的陰埠的位置把她的陰戶略微分開。男孩低著頭用一只手的食指和拇指分開瓊崖兩邊的大yinchun。

    打開的大yinchun牽動著小yinchun中間也分開了一道小口。男孩屏住呼吸，仔細的用紙巾沿著兩片yinchun間狹窄的縫隙向下塞，試圖揩干凈仍然合得很緊的小yinchun里里外外不潔的粘液。

    上面部分，長時間暴露在空氣中的女人的陰戶已經(jīng)有點干了，擦拭起來不停的粘連著女子嬌嫩的皮膚。女人的腿本來就緊，男孩又是個愣頭青，疼得瓊崖的汗都出來了。齜牙咧嘴的不停的倒吸著涼氣，以此來顯示自己的不安和難受，同時掩蓋著自己的羞臊的心情。很多女人認為自己陰部的樣子很難看，不干凈；不是感情特別沖動的時候，即便是非常親近的人也不想讓他們看到，更別說是壞人了。

    生物的粘液早在它們還是腔腸動物的時候便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人類身體產(chǎn)生的各種粘液，包括鼻涕、眼淚、唾液、淋巴液和yindao分泌的液體都是這種粘液的延續(xù)。它們在人體正常運轉(zhuǎn)中發(fā)揮著不可替代的作用，沒有什么不‘干凈’，不‘正常’的。至于‘好看’‘不好看’更沒有一個硬性的標準。喜歡便覺得它好看，反之亦然。

    男孩也發(fā)現(xiàn)了這個情況，看到了瓊崖故意顯示給他的那種情緒。想了一想后他說，“你過來幫我按住這個?！彼俅伟雅⒔衼戆馄瓠傃碌耐?。把瓊崖的腳扳到頭頂?shù)奈恢谩?/br>
    當瓊崖的腳再次被扳到高位的時候，身體從胯骨的地方打了個死折。原來暴露在上面的女人大腿的正面到了下面，壓在肚皮上；大腿的后面反倒變成朝上了。這樣，雖然女人的陰埠被大腿壓住了，但是她那杏仁大眼般層層疊疊的陰戶卻在從大腿的后面大大咧咧的暴露了出來。

    ‘你不是難受嗎？你怎么難受，我便怎么收拾你。’

    這樣方便多了。男孩再次用手指分開完全暴露在明晃晃燈光下的女人陰戶。沒有放試紙，卻用舌頭在嘴里鼓搗了幾下，漱出一口口水來，

    瓊崖透過‘腿縫’看到了這一幕，惡心得死死的閉住眼睛。rou絲和約翰則厭惡的扭過了頭去。

    “啪”的一聲，男孩的口水被準準的啐到瓊崖的陰戶上。只是藕斷絲連，一條長長的粘液將男孩的嘴和瓊崖的陰埠連到了一起，經(jīng)久不斷。

    這下瓊崖的陰戶徹底濕潤了。

    “慢。”眼看著男孩又要測試，約翰連忙攔住了他。剛才他以為男孩只是要吐痰，現(xiàn)在才算明白了他真實的意思，“你要測誰？測你有沒有，還是測她?！闭f話的時候，他的大手在瓊崖的大腿后面的rou上抓了又松，松了又抓；好像在練中國的鐵砂掌。

    “噢?！蹦泻⒑苈斆?，立刻便明白了。只好再次用手指把瓊崖的陰戶里，‘咕吱，咕吱’的，過年打掃房屋一樣，把里里外外的犄角旮欄重新擦拭干凈。

    ‘這都什么事啊?！傃赂袊@道，‘我逼逼都快出給擦出血泡了！這孩子將來肯定一事無成?！?/br>
    瓊崖并不害怕，事后她肯定要報復的。‘飯了你了，還！’她想。而且，最重要的是瓊崖始終認為男孩褲子里的頂多是根粗點的大牙簽。不相信那根東西能cao人?！畾q數(shù)那么小，個子也那么小。褲子里面的東西能大到哪去？’瓊崖不屑的估量著。

    男孩不知道瓊崖在思考什么，否則他一定很生氣。他偏著頭重新看了看女人的陰戶，大概是覺得打掃得還不夠徹底，便再次從女孩那要來兩塊濕紙巾。

    大男孩先把自己的手擦拭干凈，再用剩下的一塊濕紙巾把那兩片又小又薄的rourou擦濕，鼓起腮幫子吹干；再擦濕，再吹干。往復幾次才算放心。

    跪在瓊崖頭頂處的女孩又遞給男孩一塊新紙巾，“用一遍后便不能再用了?！彼麑δ泻⒄f?？吹贸鰜?，她對南海這樣粗暴的對待女性生殖器很不滿意。

    “不要?！蹦泻⒔佣疾唤?。拿塊臟紙巾就跟塊金疙瘩似的。

    所有的步驟都完成后，男孩把手從女孩擎住的瓊崖的兩條大腿中間掏了下去（這時候便可以看到‘大腿縫’的作用了。這時無論女人怎么使勁的并攏大腿都沒有用。），

    男孩在瓊崖的小腹上使勁的按了兩下。當他發(fā)現(xiàn)沒有東西從yindao里出來，他在瓊崖小腹上的手又改成向下刮的手法。

    瓊崖閉緊眼睛一動不動，一聲不吭。但是肚子里開始瘋狂的蠕動起來?！扒f別產(chǎn)氣（就是‘放屁’的意思。）”她想。可惜肚子不爭氣，內(nèi)部壓力已經(jīng)開始有點升高了?！爸形绯缘氖鞘裁矗渴遣皇鞘程迷诓死锓帕它S豆醬了？特么能產(chǎn)氣！”瓊崖在自己的腦子里著。

    “出來的是尿?！币慌杂^戰(zhàn)的女孩撇著嘴說。

    “尿也行。也能測?！奔s翰連忙說。生怕再被男孩擦掉了。顯然他對男孩的行為也很不滿意，等不及了。

    當擠出的液體物質(zhì)足夠多的時候，男孩捏住瓊崖的兩條小yinchun，把它們緊緊的合在一起，上下左右錯動著磨合了幾下。讓yin液潤濕了整條小yinchun后，再把試紙夾到了中間。

    結(jié)果還是陰性的。

    瓊崖腹部的壓力更大了，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覺不出其他的感覺，聽不進別人的話，看不見他們?nèi)绾卧闾Ｗ约?，全神貫注的，只是為了憋住一個屁。

    這回男孩放心了。他脫掉了自己的內(nèi)褲，用手指擼起自己剛剛翻開的包皮，用手指尖清掃了一下自己包皮里的污垢。也不知道他多少天沒有洗澡了；或是，洗澡的時候不知道翻開包皮清洗里面。

    男孩包皮里的臟東西還真不少。那是一種灰白色的固體物質(zhì)。都是些死去的，該部位脫落的上皮組織的遺骸。因為長時間不知道清理，所以積攢了下來，變成一種兩端尖，中間粗的條狀物。

    一種令人恐怖的惡臭也開始彌漫在巨大的空間里。

    男孩甚至拿起一塊污垢放到鼻子下面吸了吸氣。然后又老西拉胡琴——自顧自（‘老西’指山西人，會做買賣但是很自私，‘自顧自’。拉胡琴拉不好時的聲音是‘嗞咕嗞’，與‘自顧自’諧音。組成了一個帶諧音的歇后語。）的皺了皺眉頭，聳了聳鼻子。這時他突然抬起頭，發(fā)現(xiàn)大家都憋著氣，直勾勾的看著他。這才不好意思的停止了不雅的動作。

    瓊崖更不敢放這個屁了。因為俗話說‘響屁不臭，臭屁不響。’無論是哪個特征，被男人們發(fā)現(xiàn)了都讓人受不了。她想盡量繃緊女足的叉腰肌。使自己的腰向上反弓，髖骨擺成向下的意思；讓肛門對著臺面，這樣腸氣出來的時候多少會有些阻礙，動靜也會小一些。但是腿被女孩扳著，根本做不到。

    男孩還在經(jīng)受著灼人的考驗。這種事情，不僅男孩自己不好意思，竟然連看的人都覺得臉紅。

    “rou絲，你過來。”為了躲避尷尬，約翰對女孩說。

    ‘原來她叫rou絲。’瓊崖默默的儲存著一切線索和罪證。盡管使勁憋住肛門，一個屁泡仍然悄悄的貓了出來，但是沒有炸破，而是貼在瓊崖的皮膚上不肯離去。但是就像在水里一樣，屁泡與周圍的空氣之間有一道明顯的界限。瓊崖感覺得到它的存在。

    “她怎么辦？”跪在瓊崖頭頂?shù)膔ou絲繼續(xù)按著瓊崖的腳，根本不打算動。

    “放開。他要是連一個捆住的女人都制服不了就不是一個男人?！奔s翰說著一把將女孩拉了下去?！澳阕约喊岩路摿??！?/br>
    rou絲看了一眼瓊崖。

    正側(cè)臉盯著rou絲的瓊崖連忙擠住了雙眼。

    rou絲這才開始磨磨蹭蹭的脫自己的衣服。

    “鞋不用脫。把手放在這里，”約翰把臺球桌寬寬的木沿拍得山響，“再把頭放到手上?！?/br>
    利用這個機會，瓊崖試著顫動了幾下臀肌，試圖抖掉屁泡。

    當rou絲按照約翰的吩咐作完這些后，她成了撅著屁股趴在臺球桌的邊緣的姿勢。而且頭正好和瓊崖的頭湊到了一起。

    瓊崖仍然保持著剛才閉住眼睛躺著的姿勢，臉朝著rou絲的方向。只不過她的眼睛擠得緊緊的，嘴也死死的閉在一起。這一切都是因為她正試圖關緊肛門，在剛剛放出一小股屁后，她試圖把后面大腸氣的大部隊重新關回去。一使勁，兩頭都關緊了。

    可惜，瓊崖的一切努力都白費了。屁，一旦開始逃逸，關是關不住的。

    古人云，一縷游絲長長去，帶走江東無限情。

    肚子里的那一腔臭氣抓住了機會一瀉千里。幸運的是，因為是使勁憋著放的，所以沒有鬧出大的響動。

    瓊崖長長的松了一口氣?，F(xiàn)在肚子里好受多了。想想也真是的，世上本無事，庸人自擾之?！l(fā)現(xiàn)了又有什么的?！傃孪?。

    當瓊崖再次偷偷的睜開眼睛時，不想正好和rou絲抬起的目光相遇。驚鴻一瞥的情形和那天在電影院里十分相似，人還是那幾個人，只是一切都翻過來了。兩個女人當時躺著的，現(xiàn)在趴著；當時趴著的，現(xiàn)在躺著。而她們正在等待的，將要收拾自己的男人也相互交換了位置。而且，女人之間的距離更近了。近到感覺得到彼此的鼻息。

    瓊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