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想與孩子

    沒見你跟我提過啊。林苴扒拉著碗里的飯。兩個人都很忙，這般一起吃飯的時候現(xiàn)在已是不多了。

    我沒考慮過。劉成君給林苴加了一筷子空心菜。我丟下手上的工作本身就很不負(fù)責(zé)了，更何況把你一個人落在這邊。

    可這是你喜歡的事情。林苴打開信封又看了兩眼。這是你原本想要做的工作。你跟我說過很多次你想

    苴苴。劉成苴難得打斷了林苴。他竟然顯得有些手足無措。實話實說，我很想去。但那樣你身上的家庭壓力也太大了。況且這工作你也知道，一干就是幾個月，我不可能到處跑，也不可能要你總是來看我更何況我們現(xiàn)在還有渺渺

    我掙的錢夠我們?nèi)齻€人花了。林苴給劉成君扒拉了一點胡蘿卜。渺渺又不是小孩子。他也會為你驕傲的。

    但這是大工程。劉成君讓了步。這一期就是一年的

    我會帶渺渺去看你。林苴說。他又不是一兩歲小朋友，不會把你忘了。

    劉成君。林苴放下筷子。想去做就去做，別因為當(dāng)了爹就感覺要被世事束縛的樣子。

    你都申請了別人也錄取了。林苴攤開信封。人家都答應(yīng)給你買機票了，這誠意夠了吧？

    苴苴。劉成君看著女孩。我舍不得你。

    我手上忙完了過去看你。林苴起身收拾碗筷。一會兒渺渺下課了，我去接他跟他說說。

    渺渺大名劉居渺，是劉成君和林苴收養(yǎng)的孩子，今年六歲，剛到兩個人的家里。

    兩個人原本就不打算要孩子。林苴還有個meimei，因此家里人也不急著催她抱孫子。渺渺是六三〇大火中幸存下來的孩子，父母皆葬身火海。小孩子被警察問的時候口齒清晰，淡定從容，只是在問完話之后一個人縮在角落里偷偷哭。劉成君和林苴所跟蹤調(diào)查的嬰兒拐賣案與六三〇縱火案的犯罪集團是一群人。一來二往的，兩個人也就知道了這個孩子。原本只是配合調(diào)查的過程中偶爾林苴會給小孩子帶些吃的。小孩子被送到孤兒院之后，林苴去看了幾次，就被孤兒院的現(xiàn)狀氣的頭疼。劉成君也喜歡這個孩子。兩個人討論了一番，又征求了渺渺的想法，收養(yǎng)了他。

    渺渺被生父母賣給原來的養(yǎng)父母，前前后后吃了不知道多少苦。他最開始叫林苴和劉成君阿姨和叔叔，后來慢慢地叫的親切了。林苴和劉成君也沒要求。

    對于名字來說，渺渺原本的名字是養(yǎng)父母起的。林苴和劉成君詢問了一些心理醫(yī)生，都建議他們給孩子重新起個名字，擺脫過去。渺渺原本叫張淼，說是命里缺水給的這個名字。兩個人和渺渺一起翻了一個下午的字典，選了和劉成君姓，但名字里面加了林苴的讀音，留了淼的音改為煙波浩渺的渺。

    這個字是渺渺自己挑的。

    渺渺。林苴開車，渺渺坐在前排，手里拿著林苴路上買的壽司。劉叔叔現(xiàn)在收到了一個新的工作機會，但是要去荒漠，可能很長時間才能見一次，你希望他去那個工作么？

    劉叔叔喜歡么？渺渺輕聲問。

    這是他之前的夢想。林苴今天穿了米黃色的襯衫，單手搭在方向盤上。他很擔(dān)心你。

    恰巧紅綠燈，林苴偏頭看他。我們也想聽一聽你的意見。如果渺渺很希望劉成君能夠在這一年陪在身邊，他也會呆在這里。

    我很希望有人陪我渺渺坐在餐桌上，手里端著牛奶。

    但是苴苴jiejie說，夢想是很重要的東西。男孩穿著襯衫長褲，端坐在座位上。追求夢想不應(yīng)該妥協(xié)。

    劉成君啞然地看著林苴。林苴攤攤手：可不是我教的。渺渺這么想的。

    劉成君看著兩個人眼里亮晶晶的樣子。行。他笑出聲，直起身子。準(zhǔn)備收拾行李吧，小家伙們。

    半年后，沙地機場。

    曬黑了好多圈的劉成君帶著墨鏡站在原地，脖子上還掛著當(dāng)?shù)氐募喗怼?/br>
    劉成君！一個穿著白色襯衫的女孩拖著行李箱，旁邊有個穿著短袖的男孩背著包。女孩箱子也不要了，直直地奔過來，就在男人面前減了減速，跳起來抱著男人脖子。

    劉成君提著女孩的大腿讓她掛在自己身上，朝遠(yuǎn)處試著拖行李箱的男孩揮手：渺渺，我來吧。

    我來吧我來吧。女孩想跳下來卻被男人抱緊了。林苴推了一把男人。讓我下去。

    半年沒見了讓我抱抱。劉成君空出一只手去推箱子，看著一邊笑嘻嘻的渺渺。渺渺長高了啊。

    渺渺長的可快了。女孩被抱的太緊，索性不掙扎了，抱著男人的脖子讓他抱穩(wěn)。渺渺，明年劉叔叔回去了讓他看看你的雙板練的怎么樣。

    我會倒滑了。劉居渺背著包，抬頭向兩個成年人笑。

    渺渺厲害??！劉成君笑著說。真有天賦。

    劉居渺不是兩個人親生的孩子，但是每次林苴去小學(xué)接渺渺，都有家長說：

    呀，兒子和mama長得真像。

    其實靜態(tài)下渺渺和林苴長得相差很大。林苴是那種偏幼齒的圓臉，笑起來會有甜甜的酒窩。劉居渺更偏成熟的長相，小小年紀(jì)臉尖尖的，上翹的眼角倒是有點像劉成君。

    但是莫名的兩個人笑起來都很有感染力，一模一樣的瞇眼垂頭。

    林苴。劉成君和一屋子的人介紹。還有渺渺。

    好久不見啊大家。林苴拉著渺渺的手。上次見都快十年前了吧。

    都忘了問了。劉成君拉了拉林苴的手。多久走。

    別急著和你的大漠約會去了。林苴放下手中的書包，順手接過渺渺背后的。

    渺渺開學(xué)還有三個月。林苴笑嘻嘻地點頭。我們先來看你，然后再說要不要丟下你去環(huán)游世界。

    哦哦劉成君蹲下身跟渺渺說話。渺渺想去哪？

    云南，成都，還有北京。劉居渺扒著手指。你一起去么？

    好啊。沒想到劉成君一口應(yīng)下。

    一起去吧。

    渺渺單獨獲得了一間宿舍，團隊里面另外一個叫袁立的年輕小伙子帶著他，允許了久別重逢的老夫妻享點樂子。

    在這邊挺好的啊。女孩換了民族長裙，坐在劉成君的床上。

    給我抱抱。劉成君張開雙臂，女孩笑嘻嘻地抱上去。兩個人在床上滾成一團。

    我好想你。女孩埋在男人胸前吸了一口。你變壯了。

    這邊體力活多。女孩戳了一下男人的小臂。我們認(rèn)識之后除了我出國都沒有分開這么久過。

    還有半年么。劉成君吻了吻女孩下巴。結(jié)束了帶你去周游世界。

    做么。林苴從口袋里掏出一盒套扔在床頭。怕你這沒有，我一路帶的。

    其實有。劉成君解開女孩的襯衫。那就用苴苴帶的吧。

    輕點嗚輕點女孩嗚咽著扯緊了床單。你不能慢點么

    乖。劉成君把玩著女孩的手指。都有孩子了，怎么還這么嫩呢？

    又不是我生的女孩轉(zhuǎn)頭，眼睛里霧蒙蒙的。你想要孩子了么？

    不要。劉成君捧著女孩的rufang。苴苴得受多少罪。

    而且劉成君扭頭抿住了女孩一遍的紅珠。苴苴的胸現(xiàn)在正好。他調(diào)戲似地用牙磨了一下，看著女孩小貓兒一樣地縮成一團。我們現(xiàn)在生活夠好了。

    我不要了女孩拽著男人手指求饒。夠了嗚嗚嗚

    再來一次，嗯？男人哄著女孩抬起臀。苴苴乖

    劉成君女孩已經(jīng)不是十年前年輕的風(fēng)華樣子了，已然很久不說臟話的嘴翻箱倒柜地尋找詞句。我特么的劉成君

    不說臟話。似乎一切一點都沒有變。劉成君伸手點了一下女孩的唇。苴苴乖。

    你混蛋嗚嗚腫了的下身還被男人一頂一頂?shù)佤[出蜜液來。女孩嘴上哭哭啼啼的，身體倒是誠實地迎接著。我不要做了疼

    不疼的。男人伸手揉弄女孩的陰蒂。是太刺激了。

    確實是太刺激了。保養(yǎng)的白嫩的身子一掐就能出水的柔軟，被劉成君略有些粗糙的手指反復(fù)揉搓著。身下已經(jīng)空蕩了半年，這一般如龍的巨物涌入，林苴抖的像是第一次zuoai的女孩。

    你真是太嫩了。男人壓著女孩更深地頂入。苴苴，你看看，他輕聲笑著哄女孩低頭。這么多水。

    劉成君女孩臉紅的滴血，劉成君低下頭吻她。乖。

    最后一回了。

    最后億次的女孩被男人抱著洗干凈了，塞回被窩里。女孩伸出手臂拉男人。你跟渺渺說一聲，我不去給他講睡前故事了，讓他早點睡。

    嗯好。劉成君給袁立發(fā)信息。我讓小袁哄著他點。

    嗯。女孩縮回被窩里，劉成君抱著她。這半年過的怎么樣？

    挺好的。林苴沒睜眼，拱了拱。渺渺一直很乖。不也天天打電話么？就是

    想你了。

    渺渺怎么樣？劉成君吻著女孩的額頭。

    他很好。女孩微微調(diào)了一下姿勢。他最開始還有點拘束著，這半年好多了。

    我?guī)セ宓臅r候他還有點怕，后來我?guī)ヅ蕩r的時候他就愿意和同路的人說說話了。女孩微微拉著男人的手。我不希望他走我們之前走過的苦。

    他滑雪挺有天賦的。女孩轉(zhuǎn)了個身。他要是喜歡我下個學(xué)期雙休日都帶他去練一練。

    嗯。劉成君玩著女孩脖子上的項鏈。那是女孩十八歲生日的時候劉成君送的禮物。辛苦苴苴了。

    辛苦啥啊。林苴看著劉成君的眼睛。你才辛苦呢。

    我好想你。女孩悶在男人的脖子里。但是我一想到你在做你喜歡的東西，我還是很高興。

    但我還是想你。

    我也好想你。劉成君撫著女孩的后背。苴苴乖。

    我不想乖，我想把你綁在身邊。女孩抱著劉成君的脖子。但是我希望你飛的更高，飛得更遠(yuǎn)，不要有任何牽絆。

    是。劉成君溫言哄著。你那次給的東西，幫了我大忙了。

    那算什么。女孩抹了抹眼睛縮回來。還是我家劉成君有本事，那玩意擱我手上也沒用。

    很快就回去了。劉成君吻了吻女孩的額頭。回去之后還是原來的工作。

    請了一年假老板也沒給你開了。女孩嘟嘟囔囔的。專業(yè)稀缺人才的值錢之處啊。

    可不是。劉成君吧女孩撈進懷里。睡吧。

    嗯，晚安。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