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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是因為宮內(nèi)耳目眾多相會總是短暫,總之,除了不行的時候,陳鄴向來都是直奔主題,很少顧得上華陽快不快活。反正,被自己的親哥哥玩弄也不可能快活,只有無休止的恥辱……可今天,皇帝似乎并不急著做那件事,他用心的檢查著華陽下身,越看眼中狂炙的火焰燒得越旺,眉宇間邪佞之色更加深沉。“那賤奴沒少在你身上留下印子……”他語調(diào)低沉嘶啞。“什么?”華陽早已經(jīng)嬌喘連連,可她絕不要在這個人面前求饒:“不是皇兄的旨意,讓我演戲給維允看,不做的真一點(diǎn)他怎么會信?都看這么久了,還沒看夠么?我都不知道皇兄還有戴綠帽的癖好,你的那些妃子……??!”借著花瓣間泛濫的蜜汁,碩大的guitou“噗嗤”一聲擠進(jìn)了xue道,xiaoxue的內(nèi)壁因著這猛烈的擠壓而收縮,將男根緊密地包裹住。熾烈的吸吮帶來銷魂的快意,陳鄴面色依舊陰沉,卻克制不住發(fā)出了一聲呻吟。“真緊啊……不知道多少人玩過的xue兒還能這么緊……”一邊說著yin穢的話,沖撞也更加賣力,粗長的陽物將粉嫩的花xue摩擦的紅潤腫脹,渾圓的美臀在他掌控下不受控地?fù)u擺起伏。“嗯……啊……”被親兄玩弄的恥感在漸漸遠(yuǎn)離,不可言喻的快意占據(jù)了頭腦,在這狹小的船艙里,華陽被頂?shù)萌绨V如狂,雙手緊緊抓住艙壁,一時在云端,一時又在深淵。而她愛著的那個人,正在筵席上接受嘉賞和祝賀,也許,還在期待著與她見面。華陽不知道的是,鄧恪此時并沒有在宴會上,而是站在距離石舫不遠(yuǎn)的湖岸邊,隔著盈盈湖水望著那被重重守衛(wèi)包圍住的大船,雙目當(dāng)中潮起潮落。雨歇云收,圣駕先行。點(diǎn)翠小心翼翼地給華陽清理身子,收拾衣衫妝飾。“這是人還是瘋狗啊。”見著她身上的傷痕,點(diǎn)翠老大不樂意,顧不上隔墻有耳,掉腦袋的話順嘴就說了出來。華陽緊閉雙眼:“別亂說話,再這樣本宮也不敢留你在身邊了?!?/br>點(diǎn)翠吐了吐舌頭,終是沒再說什么。妝畢,華陽細(xì)睹鏡中人,只見膚白如雪,頰染紅云,髻上遍插花釵,襯得人越發(fā)豐姿冶麗。身子仍然酸痛不已,被侍女左右攙扶著下了石舫,秋風(fēng)送涼,天色波光盡在一碧。沒走幾步,踩進(jìn)一個人的陰影里,高大的身軀擋住前路。首先入目的是一雙粉底皂靴,再往上是一襲緋色襕袍,華陽微微仰頭,一張熟悉又陌生的面孔映入眼中。鄧恪向華陽微笑,隨后撩袍跪拜,聲音溫和醇厚:“參見公主殿下?!?/br>華陽攜他起身,細(xì)細(xì)端詳,戎馬倥傯的許多年在維允臉上留下了不可磨滅的痕跡,他老了,華陽心說。上次見他還是清雋少年,如今已經(jīng)是堅實挺拔的壯年男子。從前是一竿竹,現(xiàn)在變成了一座山。鄧恪安靜佇立一旁,任華陽將他從上到下、從里到外看了個夠,面上始終掛著淡淡的微笑,倒是華陽發(fā)覺自己看得太久,慌忙錯開眼。“你怎么還是比我高這么多啊?!泵髅魇菫榱搜陲棇擂蔚脑?,說出口卻成了嬌嗔。鄧恪哈哈大笑,笑過之后面色慘然:“對不起,我來晚了?!?/br>華陽搖了搖頭:“沒有啊?!本S允當(dāng)年是回來履行約定了的,是她不好,沒能保護(hù)好自己等他回來,可如今說這些還有什么用。華陽想了想,道:“麗娘的事,望使君節(jié)哀?!?/br>鄧恪神色悲愴:“麗娘她……也是個可憐人?!鳖D了一下,又問:“公主可曾怪我另娶她人?”華陽沉默著搖頭,苦笑著說:“要怪也只能怪本宮先招了駙馬?!?/br>她還有什么資格責(zé)怪呢?鄧恪短命的夫人裴麗娘也是華陽的老熟人,當(dāng)年東宮伴讀的孩子里最是端莊嫻雅的一個人,皇祖父沒少讓華陽學(xué)習(xí)她。誰能想到,華陽草率下降,鄧恪悲憤去國,平日沉默守禮的裴麗娘卻一聲不吭拋下家人追隨他而去,硬是沒名沒分地跟在他身邊好幾年。鄧恪在華陽這里遭受背叛,情場失意之時得到此等佳人默默守候,一來二去也就成了一段良緣。華陽曾經(jīng)真心為維允和麗娘感到高興,盼望他們從此和和美美過一輩子??商鞆膩聿凰烊嗽?,去年麗娘難產(chǎn),大人孩子一個都沒保住,得知消息的時候華陽也怔愣了好久。“麗娘跟著我,沒過上幾天好日子,連成婚都是——”說到傷情處,鄧恪眼眶微紅,“她之前掉了好幾胎,上一次胎象穩(wěn)了,月份漸大,我才娶了她,可是……”華陽正想要說些什么安慰他,卻有宮人前來邀請二人入席。于是,華陽便在他手臂上輕輕拍了幾下,道:“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之后,還請維允賞光到我府上一敘?!?/br>第二十章丹心(下)“使君在此稍后片刻,咱們進(jìn)去通報,公主想必也等急了。”引路的太監(jiān)看起來眼熟,鄧恪想了好一會,才記起這就是從前華陽身邊的孟真。十年過去,除了熟悉的笑容,這人沒半點(diǎn)像以前了。自己不也變了很多,鄧恪暗想,這建康城里還有幾個人記得他從前的樣子呢。從前他也許會很自信地說,公主定不會忘了他,可這念頭自打他踏進(jìn)建康城后,一日比一日更動搖。沒一處是他熟悉的,沒一人還是他記憶里的模樣,此時此地,站在這座從未來過的公主府里,寂寞空前絕后。還有那些流言……不管怎樣,馬上他就能見到他的公主了,他會不惜一切代價帶她走,以后的時間長著呢,總有一天能再達(dá)到當(dāng)初的兩心相印。“呀——”傳話的人還沒回,一聲嚶嚀率先打破了院中的沉靜。鄧恪猛然抬頭,不可思議地盯著不遠(yuǎn)處房檐下的錦幛,聲音是從那處傳來的。而如果他沒聽錯,是公主的聲音……公主……鄧恪忽然感受到面對千軍萬馬時也沒有過的慌張,他是要聽下去,還是不要聽?“啊……”尖叫聲又傳來了。帳幔之內(nèi),氣氛卻有些古怪。常歡面向外側(cè)躺在上好的雪狐地毯上,不著寸縷,一雙手伸到公主的裙裾之下,將她的下身牢牢掌握,修長的手指賣力地在幾個敏感處撩撥。華陽騎在常歡身上,看著這張年輕俊秀的臉,心里說不出是什么滋味。她心里苦不堪言,卻被他輕易引發(fā)了強(qiáng)烈的快感,下身早已經(jīng)yin水泛濫。常歡不經(jīng)意地看了眼帳外,將華陽的頭按到他胸前,笑看她抗拒,低聲附耳道:“公主的演技怎么這樣差,”揉了揉她的頭,“別忍著了,您現(xiàn)在的表情比哭還難看?!?/br>話音剛落,就感到胸前一陣冰涼,她是流淚了嗎?常歡的笑再也繃不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