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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歡屋子里卻還亮著燈。原來,午后杜漸和鯉兒很是折騰了一番,背后被抓出了數(shù)個深淺不一的血印子,回來就罵罵咧咧地找常歡給他上藥。晚上睡覺出了一身的汗,傷口又疼起來,于是厚著臉皮又來找常歡。“這浪蹄子也太瘋了點,幾輩子沒見過男人似的,明明有事沒事就往咱們這幾個院子跑?!倍艥u嘴上罵著,面上卻一臉壞笑。常歡深夜被吵醒本就有點怨氣,見他這副鬼樣子更是氣得上藥的手也重了幾分。“嘶——”“公主對這些事都這么……”常歡斟酌了一下措辭,“——大度的嗎?”“不然你以為,鐵打的公主府,流水的面首嘛。公主再怎么縱情于床笫之歡,那也分身乏術(shù),顧不過來咱們這么多人?!?/br>杜漸很是為常歡考慮:“我說常老弟你呀,年紀輕輕的就要放開點,人生得意須盡歡。府里頭有多少被公主臨幸過一次就再沒得見的,你為了公主守身如玉,她老人家也不知道?!?/br>”要我說,常老弟你這副皮相雖然是美的,可是美的不夠有特色,你這一掛美艷柔弱的長相這些年我在咱們府里見過太多了,你說公主哪分得清哪個是哪個呢?得像我這種英武的,和韓大哥那種文士氣質(zhì)的,才夠特別、夠出挑,讓人印象深刻。我看啊,公主就是召我們侍寢也不會召你的。“常歡手上又上了幾分勁道。兩人正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閑話,不覺間外院燈火晃動,人影憧憧。正欲一探究竟,就見一行人沖著常歡這間屋子過來,領(lǐng)頭的見屋里亮著燈,只象征性地敲了敲就推開門走進來,原來是孟真。只見孟真滿臉堆滿笑容,朝常歡拱拱手:”恭喜恭喜,公主召見,郎君收拾停當便隨我來吧?!?/br>常歡:”……“杜漸:”……“一柱香快燃盡了,華陽還是一動不動盯著常歡的頭頂發(fā)呆。照她的吩咐,這人洗過頭發(fā)才被送進來,發(fā)上似乎還氤氳著水汽清香,在沉滯的夏夜里蒸騰,上升,回轉(zhuǎn),往復(fù)。于是,華陽一不留神就看了半晌。嗯,發(fā)質(zhì)柔軟,是個心細的。前額幾縷頭發(fā)微微打著卷,看來慣會招蜂引蝶的,倒也平添了幾分可憐無辜的模樣。發(fā)絲散亂著,顯出頭頂上兩個旋兒,說明……說明什么來著?足智多謀?心機深沉?想到這,華陽心頭陡然一驚,被這念頭打斷了漫無邊際的遐思。一不留神,已經(jīng)讓他跪了許久了。華陽注意到,這小倌兒深夜突然被召見,她又讓他跪了這么久,他還是從從容容,清清爽爽,抖都不抖一下。華陽無端有些氣悶,想起今晚的正事,將自己躺平在床上,吩咐道:”你上來動,快點?!?/br>少年的嘴唇微涼,吻在華陽的花xue處舒服得恰到好處,修長有力的手指仿似無意地撫過那漲得通紅的花蒂,落在她渾圓柔膩的臀瓣上,肆意揉捏,他的鼻尖偶爾劃過恥毛處,勾起一陣無法遏止的酥癢。不過片刻,華陽就感到自己雙腿之間潺潺流出的蜜液,落在大腿上,粘膩不堪。這具身子現(xiàn)在實在是敏感得緊,偏他又是個壞心眼的,沾著她的yin水又粗暴地揉捏上她xue口的陰蒂,讓她酸脹難耐,空虛無比,只能瘋狂地絞起雙腿,纏上他瘦弱但緊實的身軀。“快——”“噗嗤”的一聲,華陽終于感到被填滿,因她的花蜜淋漓,他的動作順暢無比。整個房間,不,也許是整個天地間,只能聽到卵蛋拍打在下身的撞擊聲和兩人相接處滋滋汩汩的水聲……事畢之后,不顧點翠異樣的眼神,華陽破天荒地將常歡留宿殿內(nèi)了。雖然,只是睡在公主臥榻邊的腳踏上而已。即使隔著厚厚的被褥,這腳踏畢竟還是略有些硌,不過常歡很滿足,他本來就不需要常人那么多的睡眠。“嗯哼——”華陽公主不知道做了什么夢,悶悶翻了個身兒,滾到了榻邊,再往前一點怕是要摔到常歡身上,一只細嫩玉手恰好垂在常歡頭上,常歡猛地繃緊了身子。許是還在夢里,公主的手并不安分,沒個輕重地揉搓著常歡的頭發(fā),嘴里還嘟嘟囔囔著什么。常歡耳聰目明,聽著公主嘴里反反復(fù)復(fù)叫著的是一個名字——“玉團兒”。玉團兒?那是什么?一片漆黑中,常歡陷入了沉思。————————————————————————————————————————————公主:終于擼到頭毛了,美滋滋。第七章鵲橋(上)七月七,乞巧節(jié)。公主府里熱鬧更勝往日。入夜之后,未嫁的女孩子們便湊在內(nèi)院兒祭拜織女娘娘、訴說閨中心事,又有三五成群的,玩起了對月穿針、水面投針的游戲。年長的嬤嬤婆子們也聚集在廊下飲酒,閑話,品評少女們的女紅技藝。月靜靜隱在云后,螢火悄悄映在夜空,一派和樂安寧。常歡卻忙了個滿頭大汗。只因女孩兒們要養(yǎng)喜蛛在盒子里,明早好比較誰的喜蛛吐絲最多,絲吐的多、網(wǎng)結(jié)得齊整的,女子得到的“巧”也就更多。常歡入府一個多月了,他年紀輕、長相好,更難得的是性子柔和好說話,很快就和一眾婢女內(nèi)侍們混了個臉熟。于是這一整天都被小娘子們指使著抓蜘蛛,直到他堅稱公主府上下再也找不到任何一只自由的蜘蛛,小丫頭們才笑嘻嘻地放過他。常歡終于得空給自己灌下半壺茶,經(jīng)這一遭,即使他向來穩(wěn)重不愛妄議他人,也忍不住感嘆:“唯女子與小人難養(yǎng)也,圣人此言甚是有理?!?/br>背后突然伸來一只手。常歡心里一驚,礙于院中人來人往,不敢動作,只暗暗屏息調(diào)氣,以靜制動。黑暗中那人手腕翻轉(zhuǎn),在他背上打了個暗語。常歡默然,不動聲色地掃視了一遍四周,趁無人注意,一閃身隨那人進入了昏暗的室內(nèi)。身后那人帶常歡走過幾排屋舍,繞了好幾個彎,終于將常歡引入一間屋子里。與他住的地方不一樣,這間屋子不小,兩邊是通鋪,中間擺著一張大方桌,上面點著幽幽暗暗的一盞燈。這房間雖然陳設(shè)簡單,但布置得整潔又溫馨,顯然是侍女們居住的廂房。在七夕這天夜里,反倒成了難得的清靜之所在。帶他來此處的人是個不過二八年紀的美貌少女,梳雙髻,著布衣,可身上洗不掉的脂粉香味和眉目中不經(jīng)意流露出的誘人風(fēng)情,都是歡場女子所特有的,常歡再熟悉不過。女子面向房內(nèi)點了點頭:“我去外面守著,”朝常歡展顏一笑,便轉(zhuǎn)身出去了。常歡慢慢走向背朝著他的褐衣男人,恭敬地鞠了個躬,緩聲道:“師父?!?/br>男子轉(zhuǎn)過身來,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