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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頭,“不要。”邢露撇撇嘴,推開門下車,早餐檔不大,多是包子茶葉蛋之類的,邢露拿了個梅干包茶葉蛋外加了一份豆?jié){,想著江燁霖可能是好面子,她又多買了一份。都是味道重的,一上車,江燁霖就冷聲命令她。“把窗開了?!?/br>邢露有些悻悻,心里暗暗的嘀咕了兩句,將車窗放下。車子平穩(wěn)的開啟,這是邢露第一次見他親自開車,以往都是有司機,他很少自己碰車。“江先生,你吃早餐了沒?我給你多帶了一份。”江燁霖被味道熏得面色有些發(fā)沉,“不要。”見他一副明顯嫌棄的模樣,邢露抿唇將袋子收回來,五一絕對的大人流量,邢露怕他不了解國情,于是很好心的提醒他,五一估計會堵車。結果對方理都沒理她。好心沒好報,邢露心想,一會被堵高速上連廁所都沒有的時候看你怎么哭!江燁霖還是江燁霖,車子上高速不過才走了一段就下來繞上了省道,最后一路上的車程都是在各種縣道上面亂竄,顛得邢露五臟都要倒位了。“江先生,我們到底要去哪里?”她一向路癡,江燁霖還沒用導航,這讓邢露嚴重懷疑他是不是走錯了路,或者他就是任性的隨著性子亂走!按江燁霖的性子,后一種猜想不是沒可能!一路上江燁霖都極其專心的開車,對身旁邢露的發(fā)問全然的忽視。下午快兩點的時候,江燁霖將車停在路邊一個極小極簡陋的休息飯店,邢露此時才不在乎目的地是哪里,解了安全帶下車,她覺得自由空氣最重要。她平時極少暈車,這一次居然被他顛到想吐。在一旁干嘔了幾下,江燁霖回頭看她,“要不要吃飯?”邢露一點胃口也沒有,慘白著一張小臉擺手,江燁霖也就真的沒理她,轉身進了小飯店。邢露稍稍緩過來之后找到了側偏一點的廁所,老舊的半敞開式,味道大得熏人,她不是大小姐性子也覺得難以忍受。出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竟然沒有水。她著實是想用水洗臉舒服下,最后借到老板娘院子后的水龍頭,半彎著腰把臉洗了。江燁霖吃飯快,還真沒有要遷就她的意思,直接上車。邢露還是難受,央求他再多呆一會,結果對方直接發(fā)動車子,“你可以在這休息到我回來接你。”一句話讓邢露立馬上了車。一路顛簸又顛簸,最后邢露挨著座位半睡過去,朦朧睜眼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了,車窗外一片漆黑,連路燈都沒有,只有車燈投射出來的不過數(shù)米的視線距離。來往的車輛也少,邢露只覺得有些□人,動手將車窗關上,偏頭看了眼身旁男人緊抿唇的側臉輪廓,稍稍安心。“江先生,我們還有多久?”長時間的不開口,聲音一出來帶著絲絲的暗啞。就在邢露以為他不會應的時候對方出了聲,“快了?!?/br>邢露再次靠回到座位上,她已經(jīng)不在乎此行的目的,只盼望著能早點停車讓她能舒服的洗個澡,再挨著床好好的睡一覺。作者有話要說:嗯,關于這本書,文案里有寫,男主是渣作,后面慢慢就看出來了……阿門!☆、第18章第十八章目的地車停熄火,江燁霖說到了的時候,邢露恨不得雙手合十默念一遍的阿彌陀佛!車燈暗下去,車外幾乎仍舊是一片漆黑,完全看不出這是什么地方。透過后視鏡,邢露看到車后不遠處有周圍唯一的燈火。“下車?!?/br>邢露聽到江燁霖解安全帶的聲音。一臉疑惑的下車,擠進邢露腦子里的第一個念頭就是——好冷!這樣的天氣已經(jīng)回暖了,邢露只穿著一件薄薄的打底長袖,袖子還是雪紡的,在車上的時候不覺得,現(xiàn)在下了車之后,冷意嗖嗖嗖的往身上繞。江燁霖從另一邊下,邢露還沒來得及打量周圍,就聽得后備箱被打開的聲音,邢露用的是小行李箱,江燁霖比她簡單,就是一個一般大小的雙肩包,將她行李箱提出來之后,江燁霖將她叫過去。“自己拉著?!?/br>“江先生,這里是什么地方?”夜色太濃,除了人的輪廓,邢露幾乎連他的面部表情都看不清楚,對方大力的合上后備箱,“荒山野嶺,最適合拋尸?!?/br>明知道他說的是玩笑話,邢露還是激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后背都是發(fā)涼的。就在兩人相對靜默對峙的時候,另一把略顯蒼老的聲音從另一側傳來,帶著絲詢問。“是不是小林?”不是純正的普通話,帶著很濃的方言,感覺已經(jīng)不是H市的口音了,不過邢露還能勉強聽懂,這是來接他們的?江燁霖繞過她應了對方一聲,得到確認之后對方明顯高興了,拉著他的手吱吱呀呀說了好一通,最后還熱情的將他身上的包接過去。“夜里山里涼,衣服要穿厚?!?/br>說罷對方塞給江燁霖一件衣裳,邢露拖著行李箱,吸了吸鼻子,單手抱臂暖了暖。忽的,身上多了層厚度。邢露有些發(fā)愣,轉頭看身旁的男人,他身上穿的也不厚,可是他將手里的那件衣服披到了她身上。不是他的衣服,氣息都是陌生的,但身上的寒意一下就驅散了。邢露一時有些不適應他這樣突來的溫柔,話語都卡在喉間頓了頓,“謝……謝謝啊?!?/br>這句謝謝放現(xiàn)在,怎么聽怎么別扭。隨著走近,邢露發(fā)現(xiàn)剛剛唯一能看見燈光的那個地方是一家極其小型的平房小賣部,童年時期記憶里的那種樣子,半身高的玻璃貨架,背后一個木制架子,東西不多,零零散散的擺著。店里的光線不夠亮,熾白得光線有些昏暗,有種小壓抑。店里圍坐著幾個人,來接他們的人對著店里吆喝了一聲什么,里面的人回應過來,視線往這邊轉。全是好奇的,不過礙著濃墨的夜色,他們應該也沒看清什么。腳下的路不是平坦的水泥,感覺也不是純粹的黃土路,是那種鋪了石子墊著的路,不平,有些地方坑坑洼洼,邢露穿著春季單鞋,鞋底不厚,被石子咯得一陣陣的疼。倒是她嬌氣了。江燁霖的手忽的從她身后繞過去,最后落在她的左肩,將她整個人扣在自己身旁穩(wěn)住。夜色太黑,前面人拿著的手電筒明顯不夠用,江燁霖拿出自己手機打開手電筒功能,照亮兩人腳下的一小片路。行李箱是沒法拖,江燁霖將手機塞到她手里,“拿著?!?/br>邢露接過后,他空出的手接過她提著的小行李箱,另一邊仍舊摟著她。邢露有些愣的往他